姜泽言晃了会神，唇角漾开笑意，“快回来，陪我复健。”
“好啦，马上就到！”
“慢点走。”
姜酒轻笑，“你一会要我快一会要我慢，你到底要干嘛。”
“想要你平平安安回到我身边。”
姜泽言望向窗外，回想和姜酒一路走来经历的种种，他突然很感慨，“姜酒，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面问他还真没有勇气问出口。
姜酒加快步伐，“你问。”
“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想离开我的？”
这一问，姜酒不自觉停住了脚步。
姜酒就坐在身旁的长椅上，也问自己，到底有没有一刻是发自内心想跟姜泽言划分界限的。
虽然这种想法冒出来过很多次，也实践了那么几次。
可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是会控制不住想他，想到落泪，想到崩溃。
没有听到回复，姜泽言开始有些紧张了，甚至是懊恼，这是突然间抽的什么疯，证都领了孩子都有了，还问这种问题？
他滚了滚喉结，转移话题，“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师提前准备。”
姜酒抿了下嘴，“我有想过离开你，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你，这样就算想你想到哭你也看不见，就算每天在纸上写你的名字你也不知道，就算每天抱着你的照片睡觉不怕被你笑。”
“说到底，还是离不开，也不想离开，只是之前那些误会我释怀不了，所以才会动离开你的心思。”
“姜泽言，你现在自己也有女儿了，如果将来有一个男人，明明知道女儿很爱他，却仗着这份爱慕有恃无恐，不给名分也不放手，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