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澜将盒子递到姜酒面前，姜酒一时语塞，“夫人...”
纪澜蹙眉，“你应该叫我母亲。”
姜酒脸一热，咽了咽嗓子，“母亲。”
纪澜脸上没什么神情，只是手指抵着太阳穴按了按。
“姜家的女主人并不好当，但你比我幸运，你不是一个人，我还没死，有事我会担着，阿言也护着你，你就只管顾着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就够了，其余的都不用你操心。”
“真正要你操心的时候，也得等我咽了气之后。”
“夫...母亲，您不要说这种话，您还很年轻。”
“皮囊年轻又怎样，心老了。”
她叹了口气，眼球里还有红血丝。
“他……”
纪澜下意识想到姜泽川，只是话到嘴边她还是咽了回去。
姜泽川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事，她都知道了。
也包括姜酒奶奶的死。
这层关系，夹在她和姜酒，还有姜泽言之间，三个人都不好受。
这层窗户纸也迟早会有捅破的一天。
纪澜心里也一直存在一个疑惑，只是现在她还没有证据，不好直白说出来。
“收下吧，等一切事情都过去了，按照你的喜好，热热闹闹办一场婚礼。”
“至于丧事就不用办了吧，我不想面对那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