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突然靠近出现在身后,也不会扑过来抱住他,尽管这些由她来做是不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没有说话,他用行动证明了他的态度。他乖乖的张开了大腿,闭上眼睛,等待着被肆意玩弄。女孩的手慢慢攀爬至身前性器,只需轻轻拨弄,那根不争气的淫根就迫不及待充血挺立,无声的发出热情的邀请。
“很大。”女孩给出中肯评价,男人眼皮跳动,心中愈发羞涩,却默默将大腿张的更开。被使用过无数次的淫根,只要她不嫌弃,就算被坐到疼痛欲裂,他也会好好承受,绝对不乱动,惹她心烦。
没有开灯,她随手拿起桌上的手电筒,往男人身下私密处探照。
“你也看看吧。”
男人略有些惊讶,但还是乖乖听话,靠着墙坐了起来,睁开眼睛低着头往自己身下私密处看。那根不知廉耻的东西硬得发涨,才被抚摸了一会儿,就黑紫粗大,上面还缠绕着几根又粗又长的毛发。
拨开身下的神秘草丛,于硕大阴囊之后,一张无保护与遮蔽的鲜嫩小口半开着,产口之中分泌出粘液,拿小指戳都捅不进去,要容纳胎儿的胎头,更是难上加难。
这是男人用来流污血与生产的穴道,一般没有女人愿意碰这里,但也有不得不处理的时刻。
贴心的妻主可能会在男子孕育月份到达时为夫郎开产道,用手指或是专用的玉势,修炼加大尺寸,直到穴道弹性足够,能保生产无恙。若是妻主狠心,或是夫郎不得宠爱,就只能自己脱下裤子,按照长辈教导,用玉势捅戳到位。
他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自然懂得如何承欢侍奉,但唯独身下那处产穴,还未曾被打开扩张。
听说有爱玩的贵人会在男人的产穴里塞些泥鳅黄鳝之类的活物,再用塞子和锁具堵上穴口与龟头,看着男人被欲望折磨又不得释放的可怜模样。所幸前妻主并未有如此爱好,他还未曾经受此难。
“我不太懂,这些都是什么,你给我讲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富有探索欲与好奇心的女孩坐在他惨白的大腿上,用手电筒照着男人的下身,细长手指微动,拨弄着肿胀的淫根,这是她手指所到第一处。
男人羞耻不已,想要闭上眼睛,然而妻主让他看着,还要他教给她听,他无法违抗她的命令。
“这是……奴的淫根,平常只有一小团,被妻主……”他抬起头,偷偷看了她一眼。
“嗯,很好,就这样继续说下去。”
得了女孩的鼓励,他咽了口唾沫,凸出的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而动听,然而顾不得这些,他吞下因紧张和羞涩而分泌出的过多口水,按照她的要求继续说下去:“被妻主碰一下,就会充血胀大……”
具体的过程和现实差不多,无非就是男性用充血胀大的淫根进入女性的阴穴,然而和现世不一样的是,男性在这个过程中会非常痛苦,如果妻主不懂心疼人,或是阴穴过窄,那根东西会痛得像是针扎一般。
少年会因为巨根而羞耻,而像余这样的熟夫则因孕激素影响变得别有风韵,不过这般风韵对男性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不仅在欢爱之时痛苦加倍,还会因淫根过大而羞耻不已。
“确实挺大的,”宋椒盯着那东西仔细看了一会儿,确认在现实这是可以做男士内衣模特的大小,她的表情依旧是呆呆的,像个天真的孩子,而问出的话却分毫不像个孩子:“别的男性怀孕之后也会像你这样大吗?”
“奴不知道,”男人垂下了头,脸红得像是蒸熟的虾子:“奴没……没有看过,别人的。”
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过火了,她的手指换了个地方,指到产穴口处“这里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讲的磕磕巴巴,下意识缩了缩腿,又很快反应过来,乖乖把大腿张到方便她观赏的程度。那里连接着男性的孕宫,作用便是流出信血与产出胎儿。
至于受孕方式,没读过书的男人并不是很清楚运作原理,他只知道运作方式,不过也已经是够用了。
男人的淫根被阴穴吸纳之后,将自己的淫液射入女性体内,再将交融混合后的爱液由淫根重新吸回体内,若是运气好,十二个月后,这个男人就会生下所交和女性的孩子。
若是不想要孩子,可以让男人戴上避孕套,或是在龟头处套上小环,这样一来,男人就无法将淫液射入女体,也无法将爱液吸回体内,从而达到物理避孕的目的。
问了这么多,宋椒终于对性爱知识有所了解,男人张开的腿也已经发麻,然淫根仍未有收缩疲软的趋势,甚至硬胀更甚,无比渴求着被湿润阴穴接纳,却投之无门。
进入女尊世界这么久,受磁场影响,宋椒的身体也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除了不来月经之外,还有一些别的改变。
就比如说现在,熟透的男人被她压在身下许久,不光是他的淫根受不住,她那里也痒痒的,迫不及待想要把这个男人吃干抹净。
不想再欺负他,也不想再忍耐,她揽住男人的脑袋,倾身吻上他饱满多汁的唇舌,于温顺的回应之中,她试图单手脱下裤子。熟夫的好处就是懂事贴心,他伸出手帮她脱掉裤子,用带着茧子的手摩擦着女孩的阴蒂,为她预热。
原来不光是他硬得难受,小妻主的下面也湿成了一滩水,一时没控制住情绪,他低声唤她,眼中情意泄露无余:“妻主……”
“求求您,吃下奴吧……”用那个湿漉漉紧巴巴的阴穴,他会忍住疼痛,努力不哭出声来,以免扫了她的兴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是低估了处女之身的威力,过紧的阴穴夹得那根熟烂硕大的淫根胀痛欲裂,他没能抵挡住这份生理性压制的疼痛,泪水沾湿了枕巾。
这是妻主的第一次,他记得万万不能扫兴,温顺的男人咬着牙,小心翼翼抱住女孩的后腰,以此来表达欣喜,回应着在他身上努力耕耘的她。
女人对这种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没一会儿他就没出息的泄了身,将自己的淫液射在了小妻主的阴穴之中。
“对不起,妻主,奴没忍住。”男人放声哭起来,她会怎样想他,是离不开女人的贱货,连身下的淫根都管不住,没有妻主的允许就私自射精,估计他明天就要被重新倒卖掉了,像是货物一样,再卖给第三个女人。
“您别卖掉奴,奴给您生宝宝,身体……身体会好的,奴是能生的,奴的……屁股很大,一定能生女儿,奴……”
努力服侍完妻主的男人把自己的情动归咎于淫贱,他果然是没了女人就不能活的骚货,会被用腻之后丢掉,搞得孩子都不能生,都是他咎由自取。
“嗯,你的身体会好起来,到那时候再给我生宝宝吧。”虽然根本没想过孩子的事,但享用过后餍足的宋椒摸了摸男人的脑袋,这样安慰着他。
男人想象着自己大着肚子,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被小妻主吸奶,高兴的流下泪来,瘫软在阴穴里的淫根又重新硬胀起来。
今夜,女孩的成人礼,还远远没有结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揉着酸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时,旁边的位置已经凉透了,问过店主才知道,宋椒去市里参加考试去了,如果这次测试能够通过,她就可以成功在寄宿中学读书,到时候只要去办理一个居住证明就可以了。
寄宿学校住的是六人寝的集体宿舍,自然不可能带个男人过去,况且,他什么也不懂,就算他去了也只会给妻主丢人。
“别丧气,你就就在店里,工资我照给你,你年纪大些,受点委屈养着娇娇,将来会好起来的,她也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不会忘了你的。”
店主夫郎正好来探望,见余魂不守舍的模样,一手牵着小女儿,一手拉着他的手,也帮着劝了几句:“是啊,安稳下来,往后再生个一女半儿的,男人嘛,不就是图这么些。”
店主和夫郎都是热心肠的人,余深有体会,不像他那些虚伪做作的表亲,也不像院子里冷漠的邻居。若非有店主收留宋椒,他也不会有机会遇到这样温柔的女孩,倒是他,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
尽管昨晚被食髓知味的女孩压着折腾了大半夜,男人还是托着酸痛的腰继续干活,洗刷碗筷,清理地面,这些都算不上什么重活。虽说日复一日高度重复的工作乏味而辛劳,但男人早就习惯了,无论是在妻家还是娘家,他也都没怎么消停过。
在娘家是终要泼出去的水,在妻家则是唯一的外人,住在稳固的房子里,却没有哪一刻比现在的小屋子更像是“家”。
尤其是昨晚妻主还使用了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软趴趴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下面的淫根磨得又红又肿,难以再硬起来,她才心满意足,抱着他沉沉睡去。
她终于肯碰他,貌似还很满意,这让他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或许唯一比青涩少年有所长进的,就是成熟隐忍的男人更能承受年轻女孩猛烈的冲击,也更懂得如何迎合,及时调整姿势,让妻主能最大程度享受缠绵与快感。
性爱对男人来说是有些残忍的事情,即便她小心温柔,还用香甜的唇舌安抚调味,他还是痛得眼泪直流。或许是他淫贱的身体已经痛出幻觉,他被女孩吸搅夹搓,大开着腿瘫倒在床单上,竟也品味出一丝甜蜜来。
来不及品味睡醒后空荡的的床铺带来的落差感,洗床单之时,他悄悄抱着床单回味昨夜温存。他从小就是这样,不懂得撒娇,也不会提过分要求让别人为难。
他沉默着拉开枕巾,在枕头下发现了一只纸折的爱心,上面没有写字,只有圆珠笔速成的简笔画,笔墨新鲜,看起来是刚画完不久,是一只青椒和一条鱼,青椒躺在鱼的上面,合在一起意外的和谐。
把纸折的爱心藏在枕头下面,这是只有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身心皆曾伤痕累累的男人把纸做的爱心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他把头埋在被子里,压住抽泣的声音。
他不是小孩子,他是肮脏透顶的大人,仍然会因为女孩子的温柔与娇俏而心动不已。男人是一件明码出售的商品,商品会否撕心裂肺我们都不清楚,但是人必然会,与性别,地位,年纪以及经历都无关。
“奴也想……干干净净的嫁给您”
成年人连哭都是克制的,害怕吵到外面的客人,害怕惊动店主。他咬着被角,终于有时间为自己伤心怜悯一次,从生而为奴到甘愿服顺,他的期待一降再降,已经不敢再有所奢求了。
男人偷偷扒开衣领看着自己宽阔的深色乳晕,不值钱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砸,压抑着哭声不往外出声,悲喜交加,几欲窒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入学考试需要考察的内容有文史数三门,这里比较侧重文史类,算术更像是添头,至于现世占据高考生的几座大山,在这里都不是很被重视,属于锦上添花类别。
只要能通过升学考试,不论年纪与家世,都可以升入下一级学府。不过这里受教育程度较低,读书的人很少,教材内容也有限,能坚持下来考到大学的则是更少,但凡达到这个程度,都是个中佼佼者了。
宋椒高中时选择的是历生政,大学所学专业是汉语言文学,本来是打算大学毕业后考研再考公,做一份稳定的事业编,只不过按部就班的计划被意外打断罢了。
到了女尊男卑的国度,没了社会普遍对女性的偏见与限制,她的目标实现似乎更加轻松了,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比起那时候几乎是自己孤军奋战,现在还多了个贴心的贤内助,只是离开几天来市里考试而已,她都快要不能适应独自生活了。躺在冰冷的被窝里,她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来余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比她先睡躺下,等她上床时被窝都是暖的。
这里总体来说还不错,就是各种技术都不够发达,比如通讯技术,如果想要打电话,还得去路边的电话亭,打到店里的座机上,然后让人帮忙转接给余。
实在睡不着,宋椒裹上厚厚的大衣,路灯只开到十点半,这会儿已经灭了一大半,打着手电筒,她摸索到电话亭前。现在是晚上九点半,正好刚下班没多久,打过去的话,他应该还没睡。
接电话的是店主,听见是宋椒,哈哈笑着向旁边抱着女儿的夫郎挤眉弄眼,然后又笑了好一会儿,等笑够了,还没等宋椒开口,就让夫郎赶紧去叫余来听电话。
宋椒迷惑睁眼,不知道店主姐姐到底在笑什么,从头到尾,她好像只是说了个“喂”而已。
接到宋椒的电话时,男人还在厨房洗碗,等店主夫郎过来叫他,他匆匆冲了手,用围裙将手背的水珠揩干,虽然心里急,但奈何店主夫郎走得慢,他也不好超到前面去,只好低着头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今天临近关门时来了批熟客,只好将关店时间延后,而负责杂务的余自然只能落到最后收尾。店主夫郎心思细,觉得留他一个年轻男人在这儿不太好,和店主说要多留会儿,帮着把一切收拾妥当再回家。
店主也算是妻主的朋友,一味拒绝别人的好意会让他人寒心,所以就算过去从没接收过这样的善意,他也只能忐忑受下。他只是个家庭主夫,不懂齐家治国的大道理,但是知道不能小家子气,否则会给妻主丢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听电话吧,小妻夫倒挺黏腻,一天也离不得。”
听着店主的调笑,电路那头的宋椒沉默思索,最后平静的得出答案:“嗯,他脸皮薄,你别笑他。”
宋椒说出这话的时候电话听筒已经在男人的手上了,听着听筒里传过来的声音,“脸皮薄”的男人瞬时满脸通红,张着嘴接不出话来。毕竟这话不是对他说的,一时不知是该接话,还是假装没听到。
“脸这样红,娇娇说了什……”
听筒那头,店主的声音愈来愈远,应该是被夫郎扯到一边去了。想到男人低着头红着脸像是蒸熟的虾子,他现在一定是手足无措,或许还会偷偷揪围裙的边边,画面感太强,宋椒没忍住笑了出来。
“妻……妻主。”
店主和夫郎关店回家,店里只剩他一个人,男人终于鼓起勇气吱声,声音小的可怜。
“嗯,对不起,不该笑你。”
经由电流转换,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变调,没有平时那么好听,但也还是很好听。而且妻主刚刚好像笑了,被她买回家这么久,他还没见她笑过,连表情都鲜有,总是一副呆滞天真的模样。
他不怕被人笑,从过去到遇见她之前,早已经被笑话惯了。一父同胞的亲生弟弟笑他姿色平庸,不被父母疼爱,只能穿别人不要的旧衣服;之前院子里的邻居笑他没本事不得宠爱,被婆公折腾,被妻主虐打,露出的脸上手背上总是带着淤青和伤痕……
无论她在笑什么,笑他丢人现眼也好,笑他不自量力也罢,作为被低价买回来的夫郎,他没有资格和权利追问和嗔怪,像是店主夫郎那样强行拉着店主离开的行为,他想都不敢想。
而且,可能是他已经下贱到不能再贱了,不仅总回想起被她压在身下吮吸乳头的场景,还为她的笑声感到灼热。大概是他已经昏了头了,分不清东南西北,竟然觉得她的笑是为他,所以可能也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妻主,需要奴做些什么吗?”
他不觉得自己这种老男人有什么值得念想的,但是她和店主说的玩笑话,再加上这样温柔的语气,让他差点沉溺其中,误以为自己也是个宝贝了。
“我需要什么,你就能给我吗?”
“奴会努力做到。”
宋椒想了想,轻轻叹了一口气:“唉,还是算了吧。”毕竟她是有点太欺负他了,昨晚都把他给弄哭了,瘫在床上一点也不能动,还哭着说对不起,因为自己没用所以不能再继续了之类的。
明明她什么也没说,男人却从她失望的语气之中敏锐的猜到了端倪,刚消下去的热度又上来了,把耳根染得通红。
他放低了声音,红着脸对着话筒轻轻地说:“妻主,奴等您回家。”
“好呀好呀,下次一定不会弄疼你了。今天考了历史,明天考语文,后天还有一门算术,我后天下午就能回家啦。”
她听起来好像很开心,语气都欢快了不少,还没来得及摘围裙的男人也跟着愉悦起来,她每说一句男人的笑容就加深一分,最后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她说着他听不懂的内容,他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只知道听起来很辛苦的样子,而且要在市里住两天,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被子够不够厚,早饭来不来得及吃。
不过他担心的这些问题在她那里好像都不算是什么问题,虽然很担心,但他通通压着没有问,他的妻主看着像个小孩子,还有点呆呆的,其实格外的靠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这次考试她做了很多努力,他相信她一定能带着好消息回来。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没能考上,店主已经答应了可以让他打工,他还可以继续工作来供她学考。
他年纪大些,自然应该多照顾着她。他不怕吃苦,也不怕受罪,何况只是这样的杂务而已,根本也没什么重活儿,过去他自己扛米抬煤气罐上楼都是常事,这样的程度,哪里能叫吃苦呢。
“妻主。”
“嗯?”
“考试顺利。”
“嗯嗯!”
怕他不会挂电话,宋椒还告诉他挂机是那个红色的键盘,按一下就可以挂掉,然后把听筒放回凹槽里就好。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男人按断,以为他是没找到,谁知道他憋出来一句:“奴想等您先挂断。”
再拖扯下去就没时间睡觉了,宋椒不得已先挂了电话。仔细一想,除了人夫气质,余倒是还有点可爱。
站在原地听了好几声滴声,男人才放回听筒,赶回厨房,沉默而熟练的清洗剩下的碗筷。洗完这些碗筷,再把地重新拖一遍,桌子也擦一道,洗漱完毕之后,在明天开店前醒过来。
规划好一切的男人在入睡阶段陷入了困境,挪到平时宋椒睡的那一边,小心翼翼把她的枕头抱在怀里,终于,安心的进入了睡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为预习得当,头天考历史的时候宋椒还胸有成竹,然而后续的文学与算术科目却出现了重大的失误,只顾着了解自己并不熟悉的历史,而忽略了语法以及算术符号的不同,以至于以此入学考试宣告失败。
宋椒自己觉得没什么,她本来就不是天赋异禀类的选手,遭遇挫折也并非初次,不至于因此一蹶不振。准备的不充分,了解的不透彻,都是此次失误的原因,然而她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算是熟悉了一趟流程。
少年人骄傲,热忱,不可一世,宋椒也经历过这样的过程。久而久之,她明白,并非人人都能成为拯救世界的大英雄,这个世界也需要努力的普通人。
宋椒自己想得明白,从店主那里听说了结果的男人却战战兢兢,一下午忧心忡忡心不在焉。
他从小生活在贫民区里,嫁人后也同样逃不开劳碌命,在过去见过的女人里,有些油嘴滑舌,有些营求小利,有些无所事事,有些暴戾恣睢,没有一个像宋椒这样温和沉静,但那是在他们的生活尚且平静顺利的前提之下。
努力准备了许久的妻主名落孙山,余跪在门前苦苦等待,墙上的秒针每过一圈,他的心就愈发沉重一分。他没忘了自己的身份,他是她买来的男人,男人除了泄欲和生育后代还有另一种用法,他已经深谙此道。
之前在那个家里,那个女人因醉酒闹事失业之后,公公怪他不能协理妻主,对着跪在地上的他拳打脚踢,婆婆也冷眼骂他是没用的废物。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人无力申辩,他哪能管得住他们的女儿,平日里若是慢了一步都要被她打骂,可是婆公哪里在意这些,总归就是缺个受气泄愤的沙包罢了。
失业的女人则更是过分,揪着长发把他整个人提起来,再重重摔到墙角,在冰冷阴潮的地上,不顾他一身的伤,硬压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
男人的身体从不归自己所有,即便被打得浑身是伤,女人也有的是办法能让男人硬起来,或是灌药,或是揪着他的奶头刺激挑弄,身体敏感的人夫哪里经受得住这些,自然只能任其摆弄。
他跟着宋椒来到店里时,身上全都是那个女人弄出来的伤痕淤青,是她耐心温柔的给他涂药,还因为担心他的身体,让他休息了好多天。
之前的公公说得没错,他就是个不合格又没用的夫郎。明知道她要抽出时间学习,给她添了这么多麻烦不说,并且一点儿也没能帮到她,他到底是怎么不知廉耻拉开衣服对她露出丑陋的身体,还厚着脸皮上了她的床,与她同床共枕的呢?
男人穿着那件紧身衣物,里面什么也没穿,由于衣服太短,屁股露出了一半,前面的阴囊和巨根更是垂跌胯下,一点儿也没遮住。他低着头跪在地上,等待着噩梦的到来。
过了那么久的好日子,开始得意忘形了,连夫郎本职都没能尽到,反而成了勾人的狐媚子,就算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他接下该得的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撅起了屁股,贴身的衣服磨得敏感的乳头发痒,因紧贴身体而显现半透明的衣物贴在奶子上,宽阔的深色乳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宋椒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也不知道男人是吃了什么错药,非要给她换鞋,宋椒只好乖乖伸出脚,任由男人跪着帮她脱掉帆布鞋,再换上轻便的拖鞋。
“妻主……”半天没等到宋椒发令,男人小心翼翼抬起头,试探着开口:“您不怪奴吗?”
“怪你?”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这个比兔子还乖的男人做了什么值得她生气的事情,想来想去想不到,最后恍然大悟:“怪你穿成这个样子,让我看了心里痒得难受吗?”
若是平常,宋椒说出这话来,男人只会红着脸点头,然而此刻他的脸煞白一片,似乎是做了很足的心理建设,才抬起头来抓住她的裤脚苦苦哀求:“妻主,奴以后再也不敢了,您以后安心读书,打工的事情奴一个人做就好,虽然奴赚不了多少钱,但是奴……”
“啊?”看来他是已经知道自己落榜的事情了,宋椒摸了摸他的脑袋:“钱的事你不用操心,话说,这些年来,你一直都是家庭主夫吧?”
男人艰难的点了点头,但还是抱着一起期望:“奴可以……蒙着脸,妻主,奴不会给您丢人的。”
男人能做的工作本来就少之又少,例如清洁绣夫之类,然而这些工作女人也能做,用人单位一般不招男人,即便是招男工也会消减一半工资。像是店主这般愿意招他做工,并且按正常价格给工资的人,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即便是寻常人家也不愿夫郎抛头露面,何况宋椒将来可是要做大事的,怎么可能娶一个抛头露面的二手货。她是他的妻主,然而他不一定是她的夫郎,他心里清楚得很。
看着地上冻得发抖还说要养自己的男人,宋椒深觉无奈。如果这是现世,那这种话听听倒还能说得过去,然而这里是男女极度不平等的女尊社会,一个从未工作过的家庭主夫说过这话来,属实是有些天方夜谭。
从刚进门就发现他不对劲,这会儿也顾不上问他究竟怎么回事,宋椒脱掉大衣搭在椅背上,拉着地上的男人坐到她的大衣里,然后勉强给他裹了个严实。虽说屋里有暖气,但是还没到开的气候,可经不住他这样造。
“你要赚钱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呆呆的宋椒,分明有可能接下来会被女孩打骂,但还是不合时宜的红了脸:“嗯,只要妻主同意,奴会尽力去做。”
无论她有多努力,父母都不会对她有过多的关注,他们只在意失误的结果,在她成绩下降时劈头盖脸一顿痛骂,好像这样就能弥补缺失的管教与陪伴。小时候她考了满分,堂姐还会带她去小卖部买糖果,然而堂姐过世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这样做了。
麻木并非源自本身,来自亲人的苛责往往更为伤人,不被关注的那个孩子也拥有渴望。而如今她随手买下的男人,却给了她久违的感受。
宋椒盯着他看,看得他脸颊通红,然后慢慢坐到了他光裸的大腿上,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将手臂从腋下伸过去,揽住男人布满伤痕的后背。
“我没考上,”因为贴着男人的胸膛,她的声音闷闷的:“还是有一点失落的。”
“妻主,是……累了吗?”
“嗯,好累,让我抱抱吧。”
他这么没用,什么忙都帮不上,小妻主不但没有打骂他,还扑进他的怀里来撒娇,男人有些想哭,这回他没有挨打,心里却更难受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充当人形抱枕,被她压在下面僵硬的承受着她的拥抱。
“喜欢余。”怀里的女孩从他的胸膛里抬起头来,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喉结。
男人呜咽一声,试探似的,小心翼翼回抱住女孩“妻主……”
只有一个人努力的妻夫关系,是构不成一个家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一次考试准备未充分,也算是得了经验,第二次再考通过,因为离店里很远,宋椒留在学校住宿,余暂时一个人留在店里,两人只在每月的月底才能见面。
这次独自坐车去市里见宋椒,余下了很大的决心。车厢里没几位男性,并且除了余之外,仅有的几名男性都还是跟在妻主或者女友身后,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靠窗的位置,怀里还抱着给妻主做的布鞋和衣服。
他也不是矫情到一个月都等不了,然而他有一定要当面说的事情。
他怀孕了,已经有三个月了,算算时间,大概是去年冬天就怀上的。一直以来他未曾发觉异样,直到几日前恶心干呕,分明未曾受寒,也没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症状一直持续到现在。
店主夫郎猜测他可能是怀孕了,用试纸测试果然如此,因此让他坐车到市里来找宋椒问问。夫郎怀孕,自然要第一时间告知妻主,留与不留,男人没有自己决定的权利。
店主家中事忙,抽不出时间来陪他同往,找别人又不放心,他只能自己来。半路上旁边坐了个中年女人,眼睛一直往他这边瞟,有好几次还差点摸到他的大腿,他都艰难避了过去。
男人本就不该独自出行,何况还是这种公共场合,即便遭到猥亵,旁人也只会说他活该。往里侧一缩再缩,余抱着带给宋椒的东西,不敢吱声,也无力求助,苦不堪言。
好在有个年轻男孩看不过去了,对着旁边的高个儿女友咬耳朵,高个儿女生摸了摸男孩的头,然后起身,一把将余身边的女人提溜起来,接着男孩自然的坐过来,而欲图猥亵的女人则被提溜到女生身边坐下。
男孩是活泼的性子,主动和余搭腔,交谈之中才知道男孩母亲是个老师,与女生青梅竹马门当户对,过不久就要领证结婚。
“那你呢,你妻主怎么让你一个人坐车?”
提到自己的妻主,沉默寡言的男人抬起了头“她在市里,我……给她送东西,”说完这话,男人又低下头去,从包里拿出给宋椒准备的零食,分给活泼热心的男孩一部分,男孩子开心谢过,撒着娇给女友也递了一块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这对热心又甜蜜的小情侣,男人陷入了更深的沉默。女生看起来和宋椒差不多大,男孩则是十五六岁的样子,正和他被卖给那个女人时是一样的年纪。
不像男孩一样机灵又讨喜,他不会说话,也不适合撒娇,只能多做些东西给宋椒,让她带到学校里去。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男人垂下了本来就低的脑袋。他今年二十三了,小妻主正在读书,他的肚子里还很有可能已经有了一个孩子,都是要做父亲的人了,怎么还暗暗和小男孩比较。他刚才居然在想,如果是他喂宋椒吃饼干,她会不会觉得老男人矫情又恶心。
辞别热心的小情侣,余拿着大包找到宋椒的学校,和门卫解释了半天,才被允许让他这个衣着土气的男人等在校门口。
门卫不许他进去,更不乐意帮他传话,即便求了很久,他也只能等在这里,如果今天宋椒不出门,或者根本不往这边走,他只能是空等一场。
正午烈日晒得人难受,然而树下阴凉处不显眼,想到宋椒可能会看不见他,他干脆就站在太阳底下,手里还紧紧的抱着带给小妻主的东西。
放学时间人来人往,学生们的目光投向这个奇怪的男人,门卫呵斥了一声,让男人靠边儿站去,别挡着路碍事。
他站的地方就是栏杆,离大门还远着,哪里会碍事呢。然而这种理由不充分的斥责他早听惯了,诺诺点头,又往绿丛挪了几步,几乎快要陷进绿化带里去。他尽量将自己过长的身形收缩起来,眼睛还时时注意着来往的学生。
他也不想引起太多注意,那样会给她丢人。刚才门卫问起他的身份,他也不敢说是她的夫郎,只说是三年七班宋椒的哥哥,从县里来给她送点东西。
看见他眼神闪躲,举棋不定,门卫大姨可没心思想那么多,只当他是可疑人员处理,不给通报,而是打发他等在校门外。
也不怪门卫大姨态度差,能考上高中的不说都是大富大贵之家,至少得衣着体面脸色红润,而余这身乡下人的打扮在市区内显得尤为突兀,神情也畏畏缩缩,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学子的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考学不易,升学更是难,能够考进这里,要么是家境优越足以支持,要么是有真本事,将来凭着才学,大概率能够飞黄腾达。
看着几乎被逼到绿化带里的男人,观察了这么久,既不是来闹事,也不是来乞讨,门卫大姨陷入了沉思。
在这里做门卫这么些年,当然之前也见过有类似的例子,寒门学子举家之力供学子读书,而对一父同胞的兄弟极为苛待,甚至为了筹钱,将其卖给他人做夫侍,最后那个学子因品行不端被学校开除,那家人还试图来闹事,最后被赶了回去。
“行了,过来吧,自己进去找,”说完也不看小跑过来的男人是什么表情,头也没抬,将圆珠笔的笔芯按出来,帮他填了表格:“三年七班是吧?进门之后左转,亭子旁边那栋楼就是三年级,七班在二楼靠右第二间。”
“谢谢,谢谢您。”
男人几乎快要哭出来,看着门卫大姨填他看不懂的表格,弯着腰鞠躬道谢好几遍,才抱着包裹从大姨帮忙开的小门里钻进去,小心翼翼避开人群,按照门卫给的线索寻找宋椒所在的教学楼。
好不容易找到宋椒的教室,看到坐在靠窗位置看书的妻主,男人拈了拈自己身上的衣服,踯躅着不敢进去。这已经是他最合身的一套衣服了,来之前他仔仔细细清洗过,确认没有残存的污渍,还用手一点点将褶皱拉平,想着千万不能给她丢脸。
可是,往市区一路走过来,看过那么多人异样的眼神,甚至还有人看着他笑出声来,他愈发没了自信,原本要提前见到妻主的期待也消失殆尽。他站在教室门口不知所措,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进去。
如果妻主怪他自作主张,还找到学校里来给她丢人,那他要怎么办呢?肚子里这个孩子,又该怎么和她说呢?
还没等他想清楚,看完书打算去食堂吃饭的宋椒就看到了他,与她目光相接,男人几乎快要窒息,这种窒息并未持续太久,他的小妻主站起来,朝他跑了过来,盯着他笑了起来。
“余,你是特意来学校看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男人喉结滚动,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来,裹住胸乳的小衣贴在身上,原来他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小妻主笑了,他也回了个温柔而克制的笑容。
她接过他手上的包裹,沉甸甸的,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看见包裹被接过去,男人有些慌了,急忙解释:“很重,妻主住在哪里,奴拿过去就好。”
看着男人满头的汗,宋椒没理他,自己带头上前,而男人则紧随其后。他就是这样的性格,她没开口应允,他也不敢上手去抢。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让男人拿东西确实有些损失女子气概,只希望这段路能短一些,免得小妻主拿不动。
好在宿舍不怎么远,她放了东西就赶紧下楼来,带着他出校门,先是一起吃了顿饭,接着又给他找了住的地方。午休时间很快过去,他只顾着与妻主温存,根本还没来得及和她说正事。
“下午上课结束,我去找老师请假,你在这里等我,晚上我过来住。”
“嗯,奴在这里等妻主,哪里也不去。”
他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低着头承诺道。
彩蛋是余趁妻主去上课自己偷偷:
妻主临走之前将房间内部仔细检查了一遍,说是在找一个叫“摄像头”的东西,还对屋内的镜子反复确认,最后放心的回去上课了,让他乖乖在房间里等她。
他已经不是小男孩了,当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三个月,现在做的话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有些女人不喜欢和大肚子的孕夫欢好,会觉得恶心,不过他现在肚子还没大起来,应该不会让她觉得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坐在床上,抚摸着逐渐丰满的小腹,他突然想要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会否引起妻主的厌恶。
于是,他拉上窗帘,走到落地镜面前,掀开外衣,露出自己的小肚子,正面看完又看侧面,确认腰围并未有太大改变后,安心的松了口气,却又莫名惆怅起来。
不幸中的万幸,他还能够怀孕,而且按时间推算孩子肯定是宋椒的。令人担忧的是,他的肚子会越来越大,已经发育过一次的乳房不知道会不会再次变化,他的乳晕已经足够宽阔了,有妻主的大半个手掌那么大,再发育一次的话,可能她的手都要包不住了。
解开裤子,内裤包裹着的大团阴囊垂跌着,熟夫敏感的下身用手摸一下就会被刺激到发颤,还有那根不甘寂寞的淫根,硬起来的时候青紫肿胀,哪个良家男会有这样粗黑的肉根,简直比之成日侍奉女人的娼妓还绰绰有余。
他慢慢脱下自己的内裤,看着随意抚摸就已经硬涨起来的淫根发呆。他身上穿的内裤都是她亲自买回来的,一想到这里,不安分的淫物就开始蠢蠢欲动。哪有妻主会帮夫郎买内裤的,根本就没有这种人。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有时她会要求开着灯,一边抚摸他敏感的身子,一边天真的问他一些成年人都知道的问题。比如说他的乳晕为什么会这么宽阔,他的淫根又为什么这样粗大,还有他那个原本用来生产和排污血的小口,为什么会在被阴穴夹吸的时候分泌粘液。
不知不觉间,男人粗糙的手指已经挪到了产口处,那里本就敏感,加之孕期激素刺激,穴口愈发黏痒。他安慰性的揉了揉产穴口附近的软肉,眼睛里已经含满了泪花。
如果妻主不愿意帮他开产穴怎么办呢,也只有孩子母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娼妓,和极不受宠即将下堂的失宠夫侍,才会不得已自己用手指或道具插进去捅抽。
“嗯……妻主,快回来吧……”那里,真的好痒,他快要受不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摸着自己湿热黏腻的产穴,恨不得把手指插进瘙痒处狠狠搅弄一番,然而他现在仍旧清醒着,记得自己是什么人,怀着谁的孩子,坐车几小时来见的又是谁。
他还不至于糊涂到会背叛温柔的小妻主,她是这辈子对他最好的人,他想要把第一次留给她,即便淫根早已熟烂粗肿,敏感脆弱的产穴却仍是生涩粉嫩的。
也就是现在孕期身体敏感,穴口被内裤的布料摩擦都会痒胀难耐,换做平时,他连自己夹着腿摩擦都不曾做。
他的生父是二房,家境贫寒不能为家庭助力,又姿色平平非秀色可餐,故而不甚受母主宠爱。生弟弟的时候,父亲就是自己开的产穴,他曾不慎撞破过,当时父亲的表情很奇怪,看起来又痛苦又兴奋,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就被厉声赶了出去。
当夜,父亲把他叫到房间里,教导男儿该自尊自爱,下面的小肉棒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碰,还有那处脆弱的小穴,更是挨也挨不得,那是长大后要用来排污血和生宝宝的,脏得很。
转眼间他竟然已经长到这么大,嫁人为夫都有六七年了。也不记得是在三年前还是五年前,他也曾怀过一个宝宝,那时的孕期反应比现在还严重,他怀着宝宝干重活儿,又被那女人压着狠狠泄欲,以至于失去了它。
镜子里的男人身形瘦长,胯下的巨根与胸前的宽阔乳晕点缀其间,非凡未有不协调之感,反而更展现出几分人夫特有的成熟风韵。他轻轻揉了揉自己发涨变硬的胸乳,怀孕会会让他的胸乳涨大,哺乳期结束后再过个半年就能基本恢复正常。
不能说是恢复如初,毕竟曾经装满奶水用来哺喂婴儿的乳房和贫瘠无关,再加上婴儿日夜吸吮,或许还有妻主的玩弄,所以哺乳期过后的男人乳房和处男是有些许不同的。不仅乳头大,乳晕宽阔深沉,胸乳整体的大小也会大上几分。
平时躺在床上,宋椒更喜欢吸他左边的乳头,因为好像吸起来更大更圆一些,这样一来,左边的乳头越来越大,现在照着镜子,已经明显能够看出区别了。经常被小妻主吸吮左乳更加鲜亮肥大,对比右边的暗淡干瘪,一看就是作为幸运儿,经常被滋润抚弄。
由于她总喜欢吸这边,所以男人揉摸的时候也选择了更敏感多情的左乳,他用手掌包住左乳,一松一合交替搭配,模拟着被吮吸的情态。然而这一切都只能是无用功,甚至背着妻主摸自己,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负罪感。
“妻主,奴还想被吸奶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子里的熟夫红着脸,迷蒙着眼,说出淫荡不堪的话语来。
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他并不是这样不要脸的浪荡男人,在性事之中,男人承担着受难者的角色,每次被压着做完下面都很痛,乳头也会被咬破皮,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喜欢这种感受。
性爱与生育带给男人的痛苦是天生的,痛觉不会因心境的变化而有所改变,不光是痛觉,还有腰肢酸软的疲惫以及事后的空虚感,都没有任何的改变。即便是孕期的敏感,也只是在被挑拨触碰之后才会不自觉收紧大腿,像个娼妓一般支使胯下往前挺动着。
当女人想要的时候,可以毫不顾忌的把夫侍压在身下索取夹吸,然而身为二婚男人的余却不该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他什么身份自己清楚,若是宋椒一辈子就是个饭店杂工,倒还有可能不得已留着他,两个人一起过平淡的清苦的小日子。然而她注定不会停留于此,往后她会遇见许多更加年轻漂亮的男孩子,她会把其中一名清纯干净的男孩带回家,明媒正娶,做她的正夫,到那个时候,他……
他咬着牙,狠狠抽了自己身下流水的穴口一巴掌,接着抱起衣物,走进了浴室。男人一边用喷头冲洗着流出的淫液,一边用手背抹着流不干的眼泪。
低价处理的二手货没有资格想这么多,他只需要尽好夫郎本分,她需要钱他去努力挣来,她想要做他乖乖脱下衣服,她要女儿他就拼命去生,她不要他了……他除了跪下来哀求几句,也只能认命接受。
可是,今天他来学校找她,她非但没有嫌他丢人,还主动跑过来拉他的手。那么,如果真的到了那么一天,她是否能够听得进他的哀求,不要把他丢掉,就算是给她做小,任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小男孩支使呼喝,他也会笑着接受。
这幅因她而情动的身子不需要太多的关注,只要在她和清俊少年翻雨覆云之时,顺便拿脚蹬一蹬他硬胀的淫根,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宋椒从学校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因忧思过重已经趴在床上睡着的男人。这个胆小的可怜虫,看见宋椒没过来,连床都不敢上,只随意披了条毯子趴在床边小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把觉浅的男人弄到床上去,又不让他惊醒,这是个难办的技术活,宋椒决定直接叫醒他,让他赶紧到床上去睡。
“妻主,您回来了吗?”发觉自己问了句废话,被叫醒的男人低下了头,揉揉发麻的大腿根慢慢站起来,想要帮宋椒脱外套。
小妻主侧头去看一条腿微微蜷曲的男人,拿手指头戳了戳男人弹润的大腿根,被戳到麻处的男人轻呼出声,为求支点,弯腰抱住了宋椒的肩膀,由于身高和体型的差异,这一抱,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埋在男人微软的胸膛之间,意识到刚才是自己使了坏的宋椒哈哈笑起来,也许是触碰到了哪根笑筋,她这一笑就停下来了,窝在男人的怀里又滚又蹭。
被蹭得又痒又酸,男人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小妻主只顾着笑,都抓不稳他的腰,他只好用力抱着她,使她固定在自己身上。察觉到他的动作,她不再笑了,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紧紧抱住他的腰背。
“妻主……唔嗯”
男人饱满红润的唇被她捉住,她步步紧攻,他连连败退,到最后退无可退,他被比他小三岁的妻主抵在酒店的白墙上,指腹处带着薄茧的小手伸进男人本就防守薄弱的宽松外套之中。和预想的一样,他里面什么都没穿,随便往上一摸,就摸到他肥大坚挺的乳头。
他的身子是软的,弹珠大的乳头却像石头一般硬胀,黏在女高中生的指尖下,随她的指尖而软绵,又在她远离之后而重新硬挺,周而复始,诲而不倦。
睡衣扣子被轻易扯开,两颗红彤彤圆溜溜的果子随微涨乳房弹出来,他的左乳比右边要大一些,也因此先遭受到女学生的袭击。
葡萄大的乳粒染上露珠,湿漉漉淫靡不堪,空调暖风正对着被露水淋湿的乳头吹送,今日她格外开恩,好心情的吸入了另一边总受冷落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妻主,好舒服。”
在与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相处之时,他总会不自觉暴露出熟透人夫淫秽丑恶的一面,被小妻主抵在墙上吮吸因孕期而更加敏感的乳头,他想的只是希望自己赶快产出奶汁,喂养这世上唯一待他温柔的女孩。
背靠着墙面,面对着女孩手指的挑弄,他温顺的张开大腿,任由她将松垮垮的睡裤褪到耻骨处。
应该是故意的,她不再往下褪,只专注摸他露出上半的屁股瓣,手指时不时从前方浓密阴毛之中穿过,因太长而有些打结的阴毛被穿扯疏通,结成顺滑柔软的模样——就和这个温顺的男人一样。
之前那个女人因为嫌弃男人的阴毛碍事恶心,时常把这里的毛发用锋利刀片刮掉,有时还会故意划破皮肉,久而久之,被刮掉的毛囊处更加坚挺,毛发间穿插着已经愈合的细小疮疤,就构现在成了这幅熟密烂透的姿态。
男人抱着她纤细柔韧的身体,被挑逗而不能发作,通红着脸微喘着气。
“妻主……”他哀求道。
宋椒又亲上去,把舌搅进男人的嘴里,另一方小心翼翼迎合,灵舌动而木舌静,随即木舌也缓缓传动起来,与灵舌纠缠辗转。
不同于以往的柔情蜜意春风化雨,今日她的舌头极其富有攻击性,将本就防线薄弱不堪一击的男人狠狠压制,脑袋里全是她的味道与气息,根本无法容纳别的东西。
刚才她打电话回去,店主说有个瘦高的青年女人过来找她,说是想要从她这里赎回自己去年卖掉的东西。很显然,那个瘦高女人就是余的前妻,要赎回的东西就是这个正在被她压着狠狠亲吻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典夫者一年内可以约定价格赎回其夫,这是她今天在常识课上刚学的内容。当时那个女人将余卖给她时,并未有约定赎回日期及价格,视为买断,只能由买卖双方协商决定,不可强制赎回,这是她去请教老师后得到的结论。
妻主今日过于猛烈,亲的男人喘不上气来,事毕,他的裤子已经被褪到大腿根,上衣的扣子也解开三颗,红着脸喘着粗气,大敞着露出湿漉漉红彤彤的肿胀奶头。
他的眼里仍有情意,跪在床边软绵绵抬头看着她,还小心翼翼把头靠过来,侧着头枕在了她的腿上。
她却冷静不似平常,摸着男人柔软的长发,问了一句:“你比我大一点,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这句话让原本沉溺其中的男人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女孩的下一句话更是让他彻底白了脸色。
“今天‘她’去店里了,想要把你赎回去”,她说。
方才的一切仿佛是场梦境,或者说,过去的半年都只是他的梦,她在亲吻他之后急于撇清关系,甚至还拿他年纪大的事情出来,让他自己识趣,好知难而退。
她从来都没说过他是她的夫郎,只有他在一厢情愿的叫她“妻主”,就像他现在跪在地上贴着她的大腿,只敢把一小部分的重量放上去,因为害怕自己会被她狠狠推开,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摔到地上去。
如坠冰窟,男人被重新拉回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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