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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主,被令郎掳来的女人,被制了穴道,藏在秘室的床上,你怎么说?”红衣女郎沉下脸厉声问:“花花太岁躲起来了,除非他上了天入了地,他逃不掉的。现在,你如何还我公道?”
“你……”千手韦陀感到脊梁发冷。
“你怎么说?”
“这是阴谋!”千手韦陀硬着头皮叫。
“花花大岁掳本姑娘的人是阴谋?”
“是你们策划的阴谋。我儿没有掳人的必要,他要什么女人都可以轻易到手,他的人才和财势皆可以……”“好!让你的儿子自己说。”红衣女郎打断他的话,举手一挥。
又出现三位美丽的红衣女郎,是秋姑娘和两位侍女,但这时她们已全部更换了红劲装,而且佩剑挂囊。灯光下,秋姑娘那绝俗的美和超凡的气质,令千手韦陀倒抽一口凉气,心中暗暗叫苦不迭。知子莫若父,像秋姑娘这种美绝尘寰的女人,想掳为己有的人多着呢!自己的儿子本来就是好色的花花大岁,见色起意理所当然。
三女各擒住一个人,正是花花太岁和朱刚朱勇。
秋姑娘将花花太岁往下一按,花花太岁跪下了。
“把你掳劫本姑娘的经过,向你老爹从实招来。”秋姑娘沉声说。
“爹,救……救救彪……儿……”花花大岁脸色死灰,浑身发抖,用不像人声的嗓音哀叫,似乎整个人已经崩溃了。
“你怎么啦?你把她们捋回来的?”千手韦陀硬着头皮问。
“孩儿该……死……你……”
“她……她们故……故意的,用……用美人计……”“美人计?”
“孩儿中……中了她们的毒……毒计。爹,救我……”花花太岁支持不住,爬伏在地可怕地发抖。
千手韦陀呼出一口长气,凶狠地死瞪着红衣女郎。
“果然不出老夫所料,这是你们经过精心设计的恶毒阴谋。”千手韦陀咬牙说。
“本姑娘并未轻估你。”红衣女郎阴阴一笑。
“食色性也,你们好狠。”
“好说好说。食色性也,但岂能用残暴的手段取得?你们既然认为残暴的手段合乎清理,就不用怪本姑娘用阴谋来对付你。”
“老夫与你有何仇怨?”
“无仇无怨。”
“那……为何要计算老夫?”
“各尽所能,各取所需?”
“什么意思?”
“不久你就明白了。”
“你们到底是何来路?”
红衣女郎从怀中抽出纱巾一抖,火凤凰图案在灯光下似乎奋翅飞舞。
“火凤密谋!”千手韦陀几乎像在哀号了。
“本姑娘要求贵门合作。”红衣女郎收了纱巾:“府城有警时,阁下所编的民壮,负责西关的城防。贵门下子弟众多,亲友也不少,几乎每一队民壮,皆有贵门下与亲友编入,遍布全城每一地段,没错吧?”
“你……你们……”
第十 章贪宝助逆
“本姑娘要求合作,你明白本姑娘的意思。”
“不!”千手韦阳狂叫:“你在断送我朱家一门老少,你……”“你如果拒绝合作,今晚你一门老少便会断送掉。”红衣女郎厉声说:“我等你一句话,是或否便决定了一切,说!”
“光荣战死,比上法场耻辱地死强一万倍。”千手韦陀厉吼:“老夫仍可一拚,不是你就是我!”
声落,人疯狂上扑,降魔杵风雷俱发,杵起处电芒破空而飞,左手打出各式各样暗器,右手抽底也有暗器贴杵飞出。
其他的人,也怒吼着奋勇抢攻。
红影乍隐乍现,七个女人几乎在同一瞬间退出书房门外,暗器全部落空,身法奇快绝伦,显然事先对千手韦陀已有彻底的了解,先避锋芒消耗对方的暗器,并不急于接斗,混战讨不了好。
房门外是幽雅的小院子,人闪在门后,暗器便失去作用,各种暗器呼啸着飞出门外出。
花花太岁爬伏在地,就此一伏不起。
千手韦陀第一个冲出。廊柱悬有灯笼,院子里明亮。他看不见其他各女,只看到押花花太岁入室的秋姑娘,站在院中等他,手中的承影剑光影朦胧,凤目像午夜明星,脸上杀气腾腾。
“你还来得及改变态度。”姑娘亮剑叫。
“你该死!”他怒吼,降魔杵向前一指。
姑娘斜滑八尺,杵尖射出的三枚针形细小暗器几乎擦身左而过,好险!
屋顶的檐口,潜伏着一个女人,纤手一拂,一枚金钗电射而出,一闪即没,没人千手韦陀的背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