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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上下齐出的爱(人外/边缘控制/寸止/失/崩坏/哺R)(1 / 2)

('有一种古老的刑罚,是将被水打湿的纸一层层覆盖在受刑者的面部,直到他窒息溺亡,脸上的纸张干涸后形成契合面部的壳,虽然是溺毙,浑身却没有水的痕迹。

阮言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形,他的下半身被鱼尾密密实实缠绕,宽大的尾鳍将他的小腿包裹,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上半身被两条苍白结实的手臂束缚,指间的蹼抵着乳尖摩擦,双指并拢就恶意地将乳粒拉长,引得他呜呜直叫。

冰凉湿润的肌肤贴在他额角,他的眼睛直对着莫曼德下颚至颈侧起伏翕张的鳃——已经退化成几条裂缝的样子,内里是诡异的肉红色,再次提醒他正在被非人的怪物缓慢“绞杀”。

他的腿脚因为恐惧紧绷,人鱼颇为不悦:“为什么要害怕我?”

得不到答案,莫曼德踏着水把他放到床上,还给他掖掖被角,自己转身进入水池,房中一片昏暗,只有人鱼的眼睛在发出金属似的微光,随着“哗啦”一声响,一道反光的尾鳍从水里翻滚出来。

是水床,身下是散发凉意的晃荡液体,一床羊绒软毯摸得出来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在床上就像热乎的阮言本人一样格格不入。

直到湿冷的鱼爬上床,把阮言抱在怀里的毯子一把扯开扔到一边,分明是他主动给人布置的软垫,现在却像是在吃一条毯子的醋似的。

被缠绕到无法动弹,尖爪小心错开,用指腹去摸索他的臀部,阮言挣扎起来:“我…我没有被那什么……我是在上面的那个!”

莫曼德显然不相信,低头安抚性地亲他的额头和发际:“不怕,人鱼分泌的粘液可以止痛消炎,等会让你舒服。”屁股被揉了一把,后背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紧绷的身体被鱼发现,尾鳍灵活地开始拍拍,意图缓解他的紧张。

阮言气急,一口咬住莫曼德的下巴,留下一圈牙痕:“我说了没有!之前都是我强迫他们!我有梦游症,也可能是精神分裂……”

莫曼德的表情出现短暂的空白:“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被强制,而是无意识的出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轨?阮言被这个词镇住了,突然觉得这话难以出口,但阮言支支吾吾说了:“也不能算出轨吧…毕竟和你做的时候也是,我完全没有记忆了,抱歉。”

人鱼的体温可感地升高起来,表情出现一丝裂痕:“我们之前的床事你全都不记得了?”

阮言以为自己会得到赦免,却被越缠越紧,莫曼德咬他的腮肉,用手指与他的十指交缠:“那…你对我……”他含着阮言的脸颊口齿不清地说出这几个字后戛然而止,似乎是不想听到答复,只是哀怨地一味抬眼注视着。

本以为解释清楚就可以摆脱现在的窘境,滑溜溜湿漉漉的水床上二人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阮言跌跌撞撞向床边爬去,被拽住小腿扯回去,胸腔与水床碰撞,他唔嗯一声,被莫曼德锁在怀里亲亲不安定的眼皮,听他的声音从喉咙和鳃里同时出来,先低声抱怨似的说阮言就算呼痛也听起来像撒娇,又保证:“没关系,我已经很湿了……会让你舒服。”

言语间他的小腹真的湿了一些,对应的位置是上次被迫摸到的,那道软嫩的细腔。

这是哪里的水根本不敢想象……阮言顿时面红耳赤,羞得想埋头,面前只有人鱼湿滑的颈窝与胸乳,他无处可逃,又想扭身往床下跑,被拦腰抱住,人鱼像鬼一样缠着他,在他耳畔喘息:“摸摸我。”

长甲是人鱼族作为上位者不需要劳作的贵族象征,此刻仔细地内扣收好,用掌心和指节滑下去试探他的阴茎:毫无动静。紧张的气息在二人之间弥漫。

莫曼德不太相信自己在阮言面前全无吸引力,怀里的人穿着不合身的黑衬衫——在他衣柜里选的,不合体型与家境的衣服像一道宣告所有权的烙印,黑发黑衣,一只毛茸茸的小黑猫似的瑟缩着,耳尖通红,扳过下巴尖审视,眼角也是红的,没有悸动迹象,只有可怜的惧意,看上去要哭了。

水床荡漾,人鱼与他对视后有片刻的无措,似乎不知道怎么处理他才好,阮言局促地蜷着腿,试图把自己软趴趴的阴茎藏起来,但莫曼德已经双手滑入他的腿根,掰开双腿,不太美妙的回忆涌上来:嘴角绷到半透明的肌肤,裂口一样大张的双唇,过于湿滑的口腔,处处带来强烈而诡异的非人感,他却被强制口到失控射精。

人鱼天生多情,不需要太多前戏,莫曼德面对阮言时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为了挑起欲望屈尊口交,撩起长发抬眼时却看到对方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委屈巴巴知道自己无法反抗,小声请求:“可不可以不做…至少不要用嘴巴,我自己试试。”

压下不快,勉强点头,拒绝了阮言爬向床内背过身酝酿的请求。凭什么要躲起来才能硬?莫曼德忍着怒火:他的情欲应该为我掌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被迫以坐在莫曼德怀里,两人面对面的姿势自慰,阮言裤子失踪,只有过于长的黑衬衫垂落在胯间,肌肤新雪一般白,撩开衣角,肉粉软垂的阴茎恹恹趴着,他强忍着羞耻,在人鱼的注视下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身。

他生疏地抚慰自己的茎身,磨蹭龟头,阴茎不情不愿吐出一些水液,却还是垂落着,在人鱼的注视下越发萎靡。

龟头被捏出可怜的指痕,狼狈地加快速度与力度还是无济于事,小腹绷紧到酸胀,蜷着身子自慰,胡乱拨弄自己阴茎的样子一定十分丑陋,而没有反应的男根比起性征更像是一团被玩坏的软肉。

自虐似的揉搓被人鱼抓住手腕制止,指节刮着他颊边的软肉:“真可怜,上下都哭了。”阮言羞到浑身发烫,立刻挣扎着要逃走,被牢牢卡住腰肢动弹不得。

其实人鱼还想补一句“上下都红了真好看”,一向直言不讳的贵族少爷捉摸不透膝上人此刻的心情,怕把人气哭,只能憋回去这句调情,鸡儿默默为之一翘。

于是阮言一低头就看到莫曼德泄殖腔上翘起的阴茎,气势汹汹的昂扬着,在他的注视下颤了颤,尿孔流出些水液——与他的小可怜阴茎形成鲜明的对比,自惭形愧地要夹腿,却被强行掰开,莫曼德温柔且强势地俯身端详他的下体,鼻尖轻轻触碰:“为什么你闻起来是甜的?”

湿软的舌头还是包裹住他的阴茎,莫曼德高贵的银色头颅埋在他大开的胯间起伏,丝绸似的长发垂落到他的腿根,人鱼化时的舌头细长,像海蛇海龙类的生物,缠绕在他半勃的阴茎上缓慢舔舐。

“这样就硬了,何苦折磨自己?”

莫曼德吐出他完全勃起的肉茎,牵扯出粘连的银丝,一些片段式的骑乘式性爱画面闪过,阮言有一瞬间有熟悉的预感自己又要被骑了,却因为鱼尾庞大产生的体型差,被当做孩子似的抱起来,他的屁股被人鱼的十指以及蹼揽住,鱼尾屈起,让他骑坐在上面,龟头勉强碰到流水的穴。

顶端都抵着穴口磨了,莫曼德动情地挺腰,用穴去主动迎躲闪的龟头,在入口处浅浅抽插,阮言屁股坐在人鱼尾巴上,两只手还推拒着面前的胸膛:“能不能不做…像之前一样用手……”

回答他的是骤然收紧的臂膀,紧贴的身躯以及含住龟头的肉穴。莫曼德从小众星捧月,哪里受过这样的反复推阻,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又不舍得凶人,偏过头贴着阮言的脸颊咬牙切齿命令他:“只许用这个,射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不过去轻咬阮言的脸颊,他坦然承认自己觊觎这块软乎肉很久了,肆意吸吮啃咬时突然尝到些许咸味,穴里吞了一半的阴茎也有萎靡的趋势。

强势命令的语气让阮言想起之前莫曼德是怎么威逼利诱他的,几乎可以猜到人鱼要说什么话:“你的助学金也是莫曼德集团提供的……”

类似于猫猫狗狗的兽化姑且可以接受,人鱼的尾巴也还算华丽貌美,但真切接触到翕张的鳃、拟蛇的口器以及鲨鱼尖牙,还是让身为人类的他感到本能的恐惧,不管是莫曼德背后的家族权贵,还是他异化的躯体。

脸上传来撕咬的疼痛,像是要将他分食,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阮言无声落泪,莫曼德迟疑地回味了一下口中的苦咸,确认尽管他已经竭力克制,可还是把人惹哭了。

人鱼小心地松开口,粉白的脸颊上留下一圈泛红的齿痕,他心虚地伸出舌舔舐,试图抹去作案证据,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亲和温柔:“为什么哭了呢?”

“我可以做,不要勒索我,也不要伤害我。”阮言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自己裸露在穴口的半根阴茎,自暴自弃地撸动着,试图让自己再硬一点:简直像是靠吃药硬起来,就算是为了金钱和安危也太可悲了。

人鱼的尾巴尖本来因为过度兴奋一直在小幅度摇晃,啪啪拍击床面,现在像蔫巴了似的垂落耷拉在水床上一动不动。

他不知道该如何哄怀中落泪的人,只会一次又一次舔吃落下的泪珠,用鼻尖拱阮言的脸,将他湿漉漉的腮顶起来,形成可爱的弧度,十指相扣牵过阮言的手,将它按在自己心口:“你哭的时候我会痛。”

尽是花言巧语,就是想骗他插进去,银丝垂落,碍事的长发粘在他哭过的脸上,像胡乱蹭人留下作案证据的长毛猫,阮言嫌弃地拨开面前的发丝,没好气:“什么痛不痛的…你胸肌那么大我摸不出来。”

莫曼德自以为说了好听的软话,一时语塞,尾鳍不安地乱晃,无计可施,从他的巨型身材往下看只能看到一撮泛红的鼻尖和微颤的两腮。阮言还在低头沉默,面前怼上来一张脸,人鱼的腰肢像蛇一样软,扭过来矮身低眉观察他的泪眼:“我错了。”

被他推开又贴上来亲,攥住的拳被强行插入五指,形成十指相扣紧贴在人鱼冰凉的脸颊上,莫曼德讨好地偏头,鼻尖埋在他的手背上深呼吸:“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示爱,这是魔鬼打开的地狱之门。他像玉石一般坚韧不言,人鱼失落地叹息,又用鼻尖来蹭他的脸颊,冷不丁凑上来深吻,微凉的长舌探入,像逼迫他吞入阴茎一样往深处顶弄。

敏感的喉口被撬开,唾液呛到他,被迫吞下二人口腔交合的液体,却是一股剧烈的血腥味,阮言干呕着唔唔挣扎起来,被抚摸喉结胸口安慰。

“……”

面前的喉结振动,发出一段不明的人鱼语,莫曼德用舌摩擦他的上颚,意图挑逗,含糊地告诉他:“我让你喝下了我的舌尖血,人鱼血有修复和催情的作用。”

阮言想起文献里记载人鱼族有习俗:喂伴侣喝下自己的血液,并以咒语发誓,意喻将二人灵魂从此捆绑。

一条狡诈、阴湿又迷信的毒蛇。

与这样的人多做纠缠不是好事,现在还乐意哄骗,翻脸也不过转瞬,说不定等会一挥手真的把他赖以生存的补助停了,阮言合眼,心说:算了,他不过就是要一次性事,给他就好。

“还做不做了?”

语气不算好,莫曼德因为他难得的回应倍受鼓舞,亲亲热热缠上来,误会成他想要,觉得自己的魅力终于起作用,得意地开始晃尾巴,又送了一点未干的血到阮言的口中,意图让他更加情动。

舔舐泪迹未干的脸颊,手指在下腹打转,形状优美的嘴唇低沉地吐出一段人鱼语,阮言听不懂,但湿热的穴已经含上来。

莫曼德还偏偏要在他耳边翻译,低沉地解释那句秽语的意思:“这里随时为你敞开,湿润不已,情热不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恬不知耻的话让他的耳根烫起来,应该是人鱼血起效了,热意蔓延到颈骨与脊椎。

坐在鱼尾上,臀下是人鱼挺腰吞进的余波,肉茎被动地抽插软穴,滴滴答答的水液溢出来顺着鳞片往下流淌,浸水的鳞片泛出莹润偏光。裸露上身的雄性人鱼阴茎与穴口被骑在腰上的人遮住,体面地抱着赤裸的人,阮言像坐在珠宝堆上的礼物。

阴茎被包裹着吞吐,脑袋昏沉发飘,手指下意识用力,在对方前臂上留下抓伤,鱼尾爽到翻浪,缠斗吞噬似的绞住他,鳞片在他的身上碾压留下湿红的印痕。

为性爱而生的穴比普通的直肠更惊人,肉穴绞着他的阴茎抽搐,似乎一直在高潮,又像是要把他的阴茎彻底吞进去锁住,过多的水浸泡着他,阮言抽噎着要射,莫曼德又恰到好处地抬起一点腰让他的阴茎抽出大半。

他不让。

意识到这点的阮言崩溃抬手反击,面前起伏的胸肉像铜墙铁壁一样任他捶打发泄。被迫延后的高潮堆积在下腹,一阵阵发紧,偏偏这时候莫曼德用手掌掬起自己的胸乳,浅色的乳首抵到他嘴边:“可以吃。”

想说不要,但男人汹涌的胸乳已经塞到他嘴里,满满当当,上一次这样被搂在膝上吃奶还是无记忆的幼儿时期。

自己在含着一个男人的乳房操他,这一认知让阮言晕眩,下身的鼓胀急迫让他无意识啃咬口中的软肉,莫曼德爽到无声大口喘息,摁着阮言毛茸茸的后脑挺胸,几次摆腰让憋红的阴茎操到深处,尾巴一颤又喷出一小股水液。

腿根开始发抖痉挛,阮言被胸乳堵到眼球上翻,面色潮红——他又想射了,又是临门一脚。

莫曼德自己都喷了几回,性器也射出一堆腥膻的浓液,却不让他去,又收腰让他的阴茎暴露到空气中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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