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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我都知道了哦(修罗场全面启动)(1 / 2)

('阮言被一路捧到莫曼德的自习室,这也是他要求之后的结果,本来目的地是人鱼的房间。

被抱在手心里,像一块易碎的小蛋糕,放到椅子上的时候屁股底下还有软垫,桌上是氤氲着热气的茶水。阮言正襟危坐等着莫曼德开腔询问,却只收到了一碟曲奇:“吃点东西。”

曲奇强烈的黄油和奶香气在嘴里碎开,阮言才意识到自己因为身体亏空已经被喂了两天补汤粥水,完全被当做病号,没有吃过一顿扎实的饭。

因而发出一些可怜的吭叽,捧着饼干吃个不停,引得莫曼德心底一片柔软。

面前垂下一片波光闪闪的银发遮住视线,微凉的体温从后贴上来,手臂环过他的前胸,发出笃定的声音:“你被欺负了。”

他像是能实现人愿景的厉鬼,散发着危险冰凉又无所不能的气息。阮言不敢接话告状,这些富贵家族彼此之间甚至都有亲缘,怎么会跨过阶级来帮他一个外人。

见他不说,莫曼德也不多问,自顾自从后抱着他玩他的碎发,阮言不太自在地看书,看着看着就习惯了,埋头看了一个钟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坐在莫曼德腿上,腰上横贯着两条手臂。

二人的姿势很是温存,阮言总是想逃,被莫曼德温和但强势地禁锢在两臂之间,不像卡特青涩猴急,也不像克莱穆逞强逼迫,像咸湿的风,像涨潮的海水,一浪浪涌上来吞没他。

有了些许经验就会克制不住比较,如果这时候是另外俩人,自己早就被按在床上了,莫曼德不是没有反应,他后臀能感到半勃的硬物,热乎乎地抵着他,耳后颈侧也被亲了很多次。

他甚至愿意放他去参加社团活动,对社团里有哪些人姓甚名谁也全然不过问,只是像照顾小朋友郊游一样,替他翻好衣领,给他备上一盒精致的点心:“去与人交往,小恩小惠还是要舍得,任何事都可以问我。”

阮言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之前活动大家或多或少都自己带过分享的零食,社长更是在活动室准备了零食柜。

夜间睡觉时也规规矩矩,虽然要躺在一张床上,但只是把他抱在怀里,还时不时会拍拍他的后背和脑袋,配上那张冷淡禁欲的脸,要不是抵着他后背的阴茎,阮言几乎感觉不到他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常他一天不在宿舍就要嗷嗷叫的克莱穆居然也少见的安静,卡特更是像被禁言了一样悄无声息。预约的检查日期越来越近,他要去看精神科莫曼德也没有多做阻拦,只是给他换了更好的医师,还顺便安排了一次全身体检。

这次社团活动也一如既往的顺利,只是祺源再次问了他那个问题:“阮言,我正式邀请你当副社长,你愿意吗?”

这次是当着一众社团成员的面,其实阮言并没有完全想好,祺源明明给了他考虑的时间,他却因为琐事缠身忘记去找卡特或者莫曼德商量,但当着大家的面,拒绝显得不识好歹。

姑且答应下来,社团的大伙嘻嘻哈哈说要给他庆祝,莫曼德给他准备的点心被调侃当作他新官上任请一次客。

飘飘然回到宿舍门口时才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应该去莫曼德的宿舍?

已经过去好几天,克莱穆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作为舍友,还是应该关心一下。

敲响了房门却没有回应,打开门锁才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桌上有一张仓促留下的字条:“家里找我,急事,别怕”。

难怪,不过是什么事呢,这么着急?

阮言还没来得及细想,敞开的宿舍门被轻轻叩响,回头,是莫曼德斜倚在门边,长发遮住了一半的面容:“我来接你了。”

他怎么知道自己社团活动刚刚结束?

几日的相处已经让他放下警惕,乖乖跟过去,只是临走前不知为何,顺手拿走了克莱穆写的纸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曼德向后伸手把他的手牵住,没有回头,阮言出于小动物直觉,感到他气压有点低,银发下是厚重的阴霾,脸色阴云密布,以为是不高兴他擅自回自己宿舍,想争辩几句,奈何吃人嘴短,犹豫之后选择默默抠人鱼的掌心以示抗议,反而被捏住指节玩弄,没敢说话。

另一只手搓搓那张字条,意外发现它反面还有字:“远离人鱼!等我回来!”

这和莫曼德又有什么关联,阮言大致猜到克莱穆和卡特肯定知道他在人鱼这里,之前以为没有找上门来是出于彼此大家世族的面子,现在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他小幅度扭动着胳膊意图抽回自己的手,口中支支吾吾:“要不我还是回自己宿舍吧,舍友也不在,方便一点。”

他们已经走到莫曼德镶金带钻的房门面前,自动识别的滴声之后门缓缓弹开,门缝里漆黑一片,像把人吸进去的黑洞。

闻言莫曼德没有放手,反而收紧,把他捏到骨头咯吱作响,鱼一样麻木的银色眼眸反射出诡异的微光,双眼本来隐没在侧边鬓发的阴影里,随着他缓缓转头逐渐显现:

“我去查过走廊里的监控,你被他们染指了。”

阮言呼吸都停滞了,莫曼德侧过头,长发从肩膀滑落,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你被他们强暴了吧,所以才要去看精神科。”

他被拽进漆黑一片的门洞里,黑暗中传出阵阵水声,他站在一片水里,像站在潮汐冲刷的沙滩上,手被牵引着摸到一道熟悉的肉缝:

“不要害怕,我只会用这里……让你快乐。”人鱼长臂一揽将他拉入水中,耳鬓厮磨间发出厉鬼似的低声呢喃:“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等会让我看看你身后的伤,不怕,不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一种古老的刑罚,是将被水打湿的纸一层层覆盖在受刑者的面部,直到他窒息溺亡,脸上的纸张干涸后形成契合面部的壳,虽然是溺毙,浑身却没有水的痕迹。

阮言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形,他的下半身被鱼尾密密实实缠绕,宽大的尾鳍将他的小腿包裹,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上半身被两条苍白结实的手臂束缚,指间的蹼抵着乳尖摩擦,双指并拢就恶意地将乳粒拉长,引得他呜呜直叫。

冰凉湿润的肌肤贴在他额角,他的眼睛直对着莫曼德下颚至颈侧起伏翕张的鳃——已经退化成几条裂缝的样子,内里是诡异的肉红色,再次提醒他正在被非人的怪物缓慢“绞杀”。

他的腿脚因为恐惧紧绷,人鱼颇为不悦:“为什么要害怕我?”

得不到答案,莫曼德踏着水把他放到床上,还给他掖掖被角,自己转身进入水池,房中一片昏暗,只有人鱼的眼睛在发出金属似的微光,随着“哗啦”一声响,一道反光的尾鳍从水里翻滚出来。

是水床,身下是散发凉意的晃荡液体,一床羊绒软毯摸得出来是特意为他准备的,在床上就像热乎的阮言本人一样格格不入。

直到湿冷的鱼爬上床,把阮言抱在怀里的毯子一把扯开扔到一边,分明是他主动给人布置的软垫,现在却像是在吃一条毯子的醋似的。

被缠绕到无法动弹,尖爪小心错开,用指腹去摸索他的臀部,阮言挣扎起来:“我…我没有被那什么……我是在上面的那个!”

莫曼德显然不相信,低头安抚性地亲他的额头和发际:“不怕,人鱼分泌的粘液可以止痛消炎,等会让你舒服。”屁股被揉了一把,后背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紧绷的身体被鱼发现,尾鳍灵活地开始拍拍,意图缓解他的紧张。

阮言气急,一口咬住莫曼德的下巴,留下一圈牙痕:“我说了没有!之前都是我强迫他们!我有梦游症,也可能是精神分裂……”

莫曼德的表情出现短暂的空白:“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被强制,而是无意识的出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轨?阮言被这个词镇住了,突然觉得这话难以出口,但阮言支支吾吾说了:“也不能算出轨吧…毕竟和你做的时候也是,我完全没有记忆了,抱歉。”

人鱼的体温可感地升高起来,表情出现一丝裂痕:“我们之前的床事你全都不记得了?”

阮言以为自己会得到赦免,却被越缠越紧,莫曼德咬他的腮肉,用手指与他的十指交缠:“那…你对我……”他含着阮言的脸颊口齿不清地说出这几个字后戛然而止,似乎是不想听到答复,只是哀怨地一味抬眼注视着。

本以为解释清楚就可以摆脱现在的窘境,滑溜溜湿漉漉的水床上二人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阮言跌跌撞撞向床边爬去,被拽住小腿扯回去,胸腔与水床碰撞,他唔嗯一声,被莫曼德锁在怀里亲亲不安定的眼皮,听他的声音从喉咙和鳃里同时出来,先低声抱怨似的说阮言就算呼痛也听起来像撒娇,又保证:“没关系,我已经很湿了……会让你舒服。”

言语间他的小腹真的湿了一些,对应的位置是上次被迫摸到的,那道软嫩的细腔。

这是哪里的水根本不敢想象……阮言顿时面红耳赤,羞得想埋头,面前只有人鱼湿滑的颈窝与胸乳,他无处可逃,又想扭身往床下跑,被拦腰抱住,人鱼像鬼一样缠着他,在他耳畔喘息:“摸摸我。”

长甲是人鱼族作为上位者不需要劳作的贵族象征,此刻仔细地内扣收好,用掌心和指节滑下去试探他的阴茎:毫无动静。紧张的气息在二人之间弥漫。

莫曼德不太相信自己在阮言面前全无吸引力,怀里的人穿着不合身的黑衬衫——在他衣柜里选的,不合体型与家境的衣服像一道宣告所有权的烙印,黑发黑衣,一只毛茸茸的小黑猫似的瑟缩着,耳尖通红,扳过下巴尖审视,眼角也是红的,没有悸动迹象,只有可怜的惧意,看上去要哭了。

水床荡漾,人鱼与他对视后有片刻的无措,似乎不知道怎么处理他才好,阮言局促地蜷着腿,试图把自己软趴趴的阴茎藏起来,但莫曼德已经双手滑入他的腿根,掰开双腿,不太美妙的回忆涌上来:嘴角绷到半透明的肌肤,裂口一样大张的双唇,过于湿滑的口腔,处处带来强烈而诡异的非人感,他却被强制口到失控射精。

人鱼天生多情,不需要太多前戏,莫曼德面对阮言时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为了挑起欲望屈尊口交,撩起长发抬眼时却看到对方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委屈巴巴知道自己无法反抗,小声请求:“可不可以不做…至少不要用嘴巴,我自己试试。”

压下不快,勉强点头,拒绝了阮言爬向床内背过身酝酿的请求。凭什么要躲起来才能硬?莫曼德忍着怒火:他的情欲应该为我掌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被迫以坐在莫曼德怀里,两人面对面的姿势自慰,阮言裤子失踪,只有过于长的黑衬衫垂落在胯间,肌肤新雪一般白,撩开衣角,肉粉软垂的阴茎恹恹趴着,他强忍着羞耻,在人鱼的注视下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身。

他生疏地抚慰自己的茎身,磨蹭龟头,阴茎不情不愿吐出一些水液,却还是垂落着,在人鱼的注视下越发萎靡。

龟头被捏出可怜的指痕,狼狈地加快速度与力度还是无济于事,小腹绷紧到酸胀,蜷着身子自慰,胡乱拨弄自己阴茎的样子一定十分丑陋,而没有反应的男根比起性征更像是一团被玩坏的软肉。

自虐似的揉搓被人鱼抓住手腕制止,指节刮着他颊边的软肉:“真可怜,上下都哭了。”阮言羞到浑身发烫,立刻挣扎着要逃走,被牢牢卡住腰肢动弹不得。

其实人鱼还想补一句“上下都红了真好看”,一向直言不讳的贵族少爷捉摸不透膝上人此刻的心情,怕把人气哭,只能憋回去这句调情,鸡儿默默为之一翘。

于是阮言一低头就看到莫曼德泄殖腔上翘起的阴茎,气势汹汹的昂扬着,在他的注视下颤了颤,尿孔流出些水液——与他的小可怜阴茎形成鲜明的对比,自惭形愧地要夹腿,却被强行掰开,莫曼德温柔且强势地俯身端详他的下体,鼻尖轻轻触碰:“为什么你闻起来是甜的?”

湿软的舌头还是包裹住他的阴茎,莫曼德高贵的银色头颅埋在他大开的胯间起伏,丝绸似的长发垂落到他的腿根,人鱼化时的舌头细长,像海蛇海龙类的生物,缠绕在他半勃的阴茎上缓慢舔舐。

“这样就硬了,何苦折磨自己?”

莫曼德吐出他完全勃起的肉茎,牵扯出粘连的银丝,一些片段式的骑乘式性爱画面闪过,阮言有一瞬间有熟悉的预感自己又要被骑了,却因为鱼尾庞大产生的体型差,被当做孩子似的抱起来,他的屁股被人鱼的十指以及蹼揽住,鱼尾屈起,让他骑坐在上面,龟头勉强碰到流水的穴。

顶端都抵着穴口磨了,莫曼德动情地挺腰,用穴去主动迎躲闪的龟头,在入口处浅浅抽插,阮言屁股坐在人鱼尾巴上,两只手还推拒着面前的胸膛:“能不能不做…像之前一样用手……”

回答他的是骤然收紧的臂膀,紧贴的身躯以及含住龟头的肉穴。莫曼德从小众星捧月,哪里受过这样的反复推阻,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又不舍得凶人,偏过头贴着阮言的脸颊咬牙切齿命令他:“只许用这个,射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不过去轻咬阮言的脸颊,他坦然承认自己觊觎这块软乎肉很久了,肆意吸吮啃咬时突然尝到些许咸味,穴里吞了一半的阴茎也有萎靡的趋势。

强势命令的语气让阮言想起之前莫曼德是怎么威逼利诱他的,几乎可以猜到人鱼要说什么话:“你的助学金也是莫曼德集团提供的……”

类似于猫猫狗狗的兽化姑且可以接受,人鱼的尾巴也还算华丽貌美,但真切接触到翕张的鳃、拟蛇的口器以及鲨鱼尖牙,还是让身为人类的他感到本能的恐惧,不管是莫曼德背后的家族权贵,还是他异化的躯体。

脸上传来撕咬的疼痛,像是要将他分食,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阮言无声落泪,莫曼德迟疑地回味了一下口中的苦咸,确认尽管他已经竭力克制,可还是把人惹哭了。

人鱼小心地松开口,粉白的脸颊上留下一圈泛红的齿痕,他心虚地伸出舌舔舐,试图抹去作案证据,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亲和温柔:“为什么哭了呢?”

“我可以做,不要勒索我,也不要伤害我。”阮言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自己裸露在穴口的半根阴茎,自暴自弃地撸动着,试图让自己再硬一点:简直像是靠吃药硬起来,就算是为了金钱和安危也太可悲了。

人鱼的尾巴尖本来因为过度兴奋一直在小幅度摇晃,啪啪拍击床面,现在像蔫巴了似的垂落耷拉在水床上一动不动。

他不知道该如何哄怀中落泪的人,只会一次又一次舔吃落下的泪珠,用鼻尖拱阮言的脸,将他湿漉漉的腮顶起来,形成可爱的弧度,十指相扣牵过阮言的手,将它按在自己心口:“你哭的时候我会痛。”

尽是花言巧语,就是想骗他插进去,银丝垂落,碍事的长发粘在他哭过的脸上,像胡乱蹭人留下作案证据的长毛猫,阮言嫌弃地拨开面前的发丝,没好气:“什么痛不痛的…你胸肌那么大我摸不出来。”

莫曼德自以为说了好听的软话,一时语塞,尾鳍不安地乱晃,无计可施,从他的巨型身材往下看只能看到一撮泛红的鼻尖和微颤的两腮。阮言还在低头沉默,面前怼上来一张脸,人鱼的腰肢像蛇一样软,扭过来矮身低眉观察他的泪眼:“我错了。”

被他推开又贴上来亲,攥住的拳被强行插入五指,形成十指相扣紧贴在人鱼冰凉的脸颊上,莫曼德讨好地偏头,鼻尖埋在他的手背上深呼吸:“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示爱,这是魔鬼打开的地狱之门。他像玉石一般坚韧不言,人鱼失落地叹息,又用鼻尖来蹭他的脸颊,冷不丁凑上来深吻,微凉的长舌探入,像逼迫他吞入阴茎一样往深处顶弄。

敏感的喉口被撬开,唾液呛到他,被迫吞下二人口腔交合的液体,却是一股剧烈的血腥味,阮言干呕着唔唔挣扎起来,被抚摸喉结胸口安慰。

“……”

面前的喉结振动,发出一段不明的人鱼语,莫曼德用舌摩擦他的上颚,意图挑逗,含糊地告诉他:“我让你喝下了我的舌尖血,人鱼血有修复和催情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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