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姐，我真的没有，我……”
“……第一，我很爱我现在的老公，婚姻都是复杂的，我既然已经在其中，如果他没有犯原则上的错误，我们的感情就是我们永永远远走下去的基石，我跟声哥，是，我们是有过很快乐很美好的过去，我也永远怀念感激那段时间，但是我跟他，永远都不可能了。”
“沈语姐，你不要说了，这么残忍的话，你不要再说了……”
“阿通，残忍与不残忍，是个抽象难以形容的东西，你觉得残忍，或许是因为你立场一开始都站错了。第二，我身边的朋友，亲人，包括我自己，都憎恶被利用被伤害，此时此刻，你跟声哥依旧是我很亲密的朋友，不愿意舍弃的朋友，希望我们都能够珍惜彼此。”
沈语说完。
电话那边传来了很长很长的沉默。
沈语知道，手机是又回到了季泉声的手上。
“声哥，不管你相不相信，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沈语说。
“但是你还是伤害了我，为了一个时律。”
季泉声的声音在那边平静的响起。
这一刻，他的声音跟之前的很多时候都不一样了。
很冷。
冷得沈语心头咯噔了一下，“声哥，对不起。”
那边许久许久，才平静道，“我想听的三个字，从来都不是对不起。”
沈语抿唇：“但是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了。”
说着，她率先挂了电话。
心，犹如被刀子在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割着。
但是沈语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