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民胆敢在此闹事。”夜色还未彻底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木头燃烧发出的淡淡木香味道,米粥熬煮后点点的清香。
还有死亡的气息——浓烈的血腥味。
男人拍打着木门的手早已被鲜血然后,就连那厚重的褐色城门最终也留下了两道可怖的血痕。
“求您开开门吧,救救我父亲。”
那一声又一声的呼喊简直是砸在人的心上。
城楼上,守城士兵齐齐把头低下,过了一会儿又齐齐看向守将。
不多时一名士兵走了过去。
“将军,不然就把人放进来吧。”士兵说道。
着红色内衬银装铠甲的男人冷哼一声,漫不经心地端起了茶盏:“如何能放,南边战事水深火热,谁知灾民里是不是藏了细作,丰州乃南北关隘之地放入一个细作都是灭顶之灾。”
说罢他手掌压着茶杯扣下去:“我也得为了南边的百姓考虑不是。”
“可....”
“可是什么?在这丰府城内,府尹不在老子就是王法。”
他的声音自上而下传下来,男人闻言牙齿死死咬住嘴唇咬出了一口鲜血骂道:“丰州人便是如此不义,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这事儿传到花自闲耳朵里时,她正为赤伶楼改建的事和永娘商议。
穆花冲进屋子里,两行热泪把小脸都哭得像是淋过了水似的:“阿姊,我知道你给了我们被褥吃食已经是仁至义尽,可是...阿姊救救阿通叔吧。”说罢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你起来慢慢说。”她伸手去扶人。
穆花使劲摇着头:“阿通叔自小看着我长大,他现下病在了城外危在旦夕,还请阿姊救救他。”
“我救我救,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