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霍郎君会在文试中得一个什么名次。”府衙门口的石狮子前面,也不知是谁提出了话茬。
不多时便有人应声:“我赌,霍拾昀三甲。”
“他武试出挑,未必文试就....”
“你们还不知道吧,霍拾昀祖父乃是多年前勾结外邦被满门抄斩的辛老将军的部下。”忽然一句话像是一根针,刺破沉寂。
“这等祸国殃民的败类子弟有何颜面投身科举,倘若将来当了一官半宰大盛危矣。”
花自闲转头看过去,松散的拳头立刻攥了起来,将要过去和他们理论时被霍拾昀拽着胳膊又拖了回去。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回了客栈,花自闲一坐下便开口问。
霍拾昀却只是平静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真假与否,很重要吗?”
“我得知道是真是假才能帮你啊。”她说。
闻言,霍拾昀愣了一瞬抬眼定定的看向她:“你有凭何帮我?”
“我们是盟友,再不济也是朋友吧。”她说。
霍拾昀怔了一瞬,随即勾了下唇角:“那便罢了,随你。”他顿了一会儿,便又说,“牵扯到了辛老将军,这在大盛本是个禁忌,连皇帝对他都是讳莫如深。你想扭转我的风评怕是不容易。”
“总是听见这位辛将军,这位辛将军究竟是谁?”
“辛川,乃是陛下当年北征时的一员猛将,后封镇国大将军。多年前,有人举证辛将军叛国书信人证俱全,陛下便不问原委杀了辛家满门。”
闻言花自闲把杯子往桌上一砸:“年老头昏了不成。”
此言一出,霍拾昀猛地一怔,这世间敢直截了当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恐怕只有她了。
“真该捂住你的嘴,外面的人害不死我,你先把我害死了。”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热气从紫砂杯上方升起,淡绿色的茶水映着男人深邃的瞳仁。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