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2)

你丫是大爷! 作者:苏冬坡

第20节

吃过饭几个人睡了个回笼觉,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又拎上篮子上山去摘樱桃去了。

二大爷家的樱桃树种在祠堂后边儿的山顶上,下过雨的山路又shi又滑,四个人爬了快十来分钟总算到了地头。

地边儿上一溜儿樱桃树排开,或青或红的果子掺杂不齐,几人一人选了一棵树摘了起来。

都是干活利索的小伙子,没一会儿功夫,两个竹篮子就装满了,赵景华吆喝着打道回府,提溜起篮子就一马当先的开始往山下走。

走在他后边儿的姜溪桥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地上红艳艳的果子,昨儿晚上下大雨,有好些成熟了没来得及采摘的樱桃被风吹落在地,这些掉地上的樱桃都不能入嘴,就只能留给蚂蚁和山里的鸟雀儿了。

傍晚赵景华和张斯咏一起去河边儿把竹篓取了回来,里头果然只有小鱼三两只,倒是滑不溜手的黄鳝跟泥鳅有不少。

泥鳅好收拾,把它倒进一个有盖子的容器里边儿,再撒上些盐巴,过上半个钟头,泥鳅自个儿就会把肚子里的泥给吐出来,到时候拿水一冲就算完事儿。

反而是黄鳝要麻烦些,二大爷往装黄鳝的桶里倒了一小杯酒,等到桶里传出类似猪崽吃n_ai的声音后,便从里屋拿了条凳、大头钉子和两截儿竹片绑成的刀,就在院子里收拾了起来。

几个人都没见过现场收拾黄鳝的,都围在了一块儿,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

二大爷找了块木板将钉子订透两三厘米,随后翻转木板,用钉子穿过黄鳝的头部,拿起竹片儿刀先是横着划了一刀,接着卡着横刀口儿沿着腹部一直往下拉,清理掉肠子和骨头,将剩下的鳝r_ou_拿刀划段儿,一条鳝鱼才算完工一半儿。

这玩意儿太过血腥,看着很容易勾起人的不忍心,所以除了殷亭晚有胆子看得津津有味,其他人只是刚开始凑了会儿热闹,随后就各自走开了。

不过晚上的那道爆炒鳝段儿,这帮子人可没一个有下午的怜悯心,筷子舞得跟练武棍似的虎虎生风,最后一道菜还没上桌,盘子里就只剩下点儿残渣末汁儿了。

第三天就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了,早上几个人收拾完东西,就跟二大爷道别回家去了。

姜溪桥打早上起来就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两人刚到家,这人就困得眼都睁不开了。

几天没住人的屋子落了一层厚厚的土,殷亭晚到家就去厨房找了水和抹布,准备先把屋里收拾出来,姜溪桥强撑着快要闭上的眼睛要来帮忙,殷亭晚没让,扭头就把人赶去卧室补觉去了。

一直收拾到晌午屋里才算勉强能入眼,殷亭晚蒸了米饭,又简单弄了两个菜,这才进卧室准备叫姜溪桥起来吃饭。

那人正盖着被子睡得昏天黑地的,喊了好几声他都没醒,殷亭晚这才察觉到不对,掀开被子一看,嗬!这人满脑袋的汗水,小脸儿都通红了。

殷亭晚赶紧上手一摸,这一摸就知道坏菜了,那额头烫得都能煮ji蛋了,这会儿也顾不上把人叫醒了,给人披了件衣裳,背起来就往附近的医院跑。

出了门被冷风一吹,背上的姜溪桥迷迷瞪瞪的醒了过来,打眼一瞧自己正被人背着呢!

“咱这是要去哪儿呀?”

听见背上传来的声音,殷亭晚头都来不及回,一溜儿小跑往前:“你发着烧呢,咱这会儿去医院!”

姜溪桥一听要去医院,立马闹腾着要下地自个儿走。

殷亭晚心里着急,就哄他说到医院儿门口就放他下来。

也是赶巧儿了,两人刚到医院大门口,就遇上一事儿逼!

这两天赶上上级检查,医院儿门口摆上了桌子,后边儿坐了俩保安,逮着个人就要登个记,那队伍瞬间就排了老长。

有个不耐烦等的小伙子,瞅着空子就要往里钻,谁曾想刚巧儿就踩着旁边儿一大婶儿的脚面儿了,人踩完也不说道歉,还要往前边儿挤。

大婶不乐意了:“嗬!真对不住了,没膈着您脚吧?瞅着点儿啊您,我这儿还提溜一孩子呢!”

“哎呦,没瞅着,得,您二位往旁边稍稍,我这儿好过去。”

大婶大概也没见过cha队还cha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人,当时就不高兴了:“ 就这么宽的道儿,您让我们往哪儿稍啊?这么窄吧点地儿,见天儿人来人往的,你跟这儿裹什么乱呐!”

“嘿,什么叫裹乱呐?您这不成心拱火么!我还就不让了,干脆谁都甭走了!”

“你还甭跟我板杠,我们娘儿俩今儿就跟你耗上了,看谁耗得过谁!”

他俩倒是耗上了,后边儿的人自然就不乐意了:“哎,我说,差不离得了,我们都等着看病呢!谁有那闲工夫陪着您几位闲磕牙?”

站大婶儿后边儿的一中年男子也附和道:“就是啊!你一大小伙子跟人娘们儿俩较哪门子的劲呐!多跌份啊!大老爷们心眼儿怎么跟针别儿那么大点儿,赶紧跟人道个歉得啦!麻溜儿的!”

“得得得,算我倒霉,今儿出门儿没看黄历,怎么全冲着我来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

那小伙子撂下句话就溜号儿了,末儿了也没给人大婶儿赔礼道歉。

登记完名字,殷亭晚扶着人一阵儿风似的冲进了急诊室,挂了号坐在走廊里的凳子上,等着护士叫号儿。

姜溪桥只是当时睡蒙了圈儿,这会儿人意识已经清醒过来了,知道自个儿没大毛病只是有些低烧,便劝殷亭晚别那么着急。

殷亭晚嘴上应得好好的,转头依旧跟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瞎转悠。

又轮了两三个号,总算听见护士叫姜溪桥了,殷亭晚把人扶进了急诊室,接待他们的是一位年纪挺大的男医生。

老头子先让量了温度,随后看了舌苔、听了心跳,又问了姜溪桥好几个问题,诸如咳不咳、头痛不痛之类的。

十来分钟之后,才开始在病历纸上落笔,一边写一边说:“没什么大问题,大概这阵子有些疲劳过度,再加上受了点儿凉,只是有点儿低烧不耐事儿的。小伙子身体抵抗力都强,我给你开点儿荆防颗粒冲剂和维c银翘片,回家吃两道就好了!”

说着撕下药方递给俩人,贴心的提示道:“药房就在一楼的左边儿,门上有标示,一眼就能瞅见。”

俩人跟人道了谢,随后便转身出房门了,路过门口的时候,跟下一个看病的病人还打了一照面儿。

还真是挺巧的,排他俩后边儿的,就是刚才医院门口那事儿逼。

姜溪桥看他眼珠不错儿的盯着人家看,却又不跟人打招呼,心里疑惑不已:“怎么了?认识啊?”

殷亭晚看了他一眼,把心底那点儿找茬的心思收了起来,摇摇头说不认识,就领着姜溪桥下一楼了。

药房外没凳子,殷亭晚就让姜溪桥坐大厅了,自个儿拿着药方去门口排着队,眼看着就要轮上他了,前边儿出来个臭虫。

“诸位,夹个塞儿,我就开点儿药,开完就走。”

殷亭晚抬头打眼一瞧,还真是冤家路窄,想cha队的不是别人,正是巷口撞了人不道歉那孙子!

他也是嘴损,冷笑了一声就冲人挤兑上了:“您张口跟大伙儿打听打听,这谁不是开点儿药就走?今儿在场的哪位也没打算住这儿!”

那人本来就是打着大家不好意思点破的心思,才想着夹塞儿的,现在让人这么一说破,就只能黑着脸去了队尾老老实实的排起了队。

“来,把这喝了!”

刚吃完晚饭,殷亭晚就端着一碗红褐色的不知名的液体,递到姜溪桥面前。

“这玩意儿什么呀?”姜溪桥现在一看这颜色就犯怵,忙不迭的伸手把碗推开。

“放心好了,不是荆防颗粒,熬的红糖姜汁水!”

姜溪桥半信半疑的看着他,最终还是没能忍受住碗里飘来的甜香,接过碗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

尝过味道之后,姜溪桥把心放回了肚子,仰着脑袋咕咚咕咚三两口就喝光了整碗。

他喝得有点儿急,连嘴角沾上了也没注意,殷亭晚就看着他嘴角那滴红糖水随着他的动作颤颤巍巍,一时之间没忍住,低头含了上去。

被偷袭的人反应倒是挺快,殷亭晚刚亲上,就被人推开了:“你干嘛呀?不知道感冒会传染啊?”

“我就是想让你传染给我啊,你没听过吗?感冒啊!就是要传染给别人,自个儿才会好得快呢!”

“又胡咧咧!”

这人还厚着脸皮胡编乱造:“你要不信咱就试验试验,不过要想让我传染上,咱得多接触接触才行,要……来一次?”

回答他的只有一个字:“滚!”

第77章

第二天上学,姜溪桥的高烧倒是退了,但人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泛起困了。

前几节课要做测试他都是硬挺着,到了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人实在熬不住了,便对殷亭晚小声的说道:“我睡一会儿,一会儿老师来了记得叫我!”

殷亭晚点头应下了,为了能让姜溪桥睡得舒服点儿,他连桌子都不再靠,生怕自个儿动作大了弄醒姜溪桥。

这一睡就睡到了敲放学铃。

张斯咏收拾好书包,正准备叫醒姜溪桥时,被殷亭晚给拦住了。

人冲他摇了摇头,一边儿小声的说道:“让他睡吧!他昨儿一晚上跟烙煎饼似的翻腾,肯定没睡好,你帮忙想个办法,把他弄我背上来!”

张斯咏无奈的应下了,示意殷亭晚蹲下,跟着以最快的速度把姜溪桥架到了殷亭晚的背上,被打扰到的姜溪桥哼哼了一声,随即嘴里被塞进了一颗糖果,他吧唧了两下嘴,又甜甜的睡了过去。

最麻烦的搞定了,剩下的事儿自然就好办多了。

等殷亭晚把姜溪桥安顿好了,已经在房子里转悠了半天的张斯咏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哎,我说,你就让我们家小河住这种破房子?”

殷亭晚环顾了一下四周,不到五十平米的房子,客厅只有十来平米不到,电视机是老式的长虹机,茶几就是一块玻璃跟几块儿砖头搭出来的,沙发倒是皮质的,只是年生久了,隔几十厘米就能瞅见一个洞。

这些东西都是上一任房客留下的,他搬进来的时候嫌麻烦,就都没有更换。

然而此时在张斯咏的提醒下,他才意识到这里的条件,对于姜溪桥那样家庭出身的人来说的确很差。

张斯咏还在旁边絮絮叨叨:“你俩要真拿我当哥儿们,钱的方面周转不过来,好歹也跟我说一声啊!”

“跟钱没关系,我这不是没想到嘛!”

“那赶明儿咱就上商场挑几件,赶紧把这些东西换掉!”张斯咏一脸嫌弃的说道。

殷亭晚迟疑:“这段时间怕是不行。”

“怎么了?”

被问的人犹豫了一下,随即想起自己面前的这位可是姜溪桥面前的小红人,要不告诉他让人查出来,自己保准得吃不了兜着走,便将实话告诉了他:“我刚把钱做了投资,这会儿身上除了生活费和应急的钱,就没多余的了。”

张斯咏一听立马便说道:“嗨,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这不是还有我呢吗?”

“还是不行!”即便张斯咏这样热心的想要帮助他,但殷亭晚还是摇头坚定的否决了他的提议:“投资这事儿我没跟小河说,这要让他知道了,我怕他多想。”

被拒绝的人顿时一阵气急:“啧!你不说我不说,小河怎么会知道?”

“我先跟他商量商量吧!”

殷亭晚坚持,张斯咏也不好再劝,只得聊别的事儿来:“哎,咱今儿晚上吃什么啊?”

“清粥小菜,不过是我跟小河吃,没你什么事儿,麻溜儿的拎上东西赶紧走!”

张斯咏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人推出了房门儿,迎面飞过来的还有自个儿的书包。

被人在眼前甩上门的张斯咏也来劲儿了:“嘿,不吃就不吃,不就一顿饭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瞧你丫那扣扣索索的样儿!”

说完拎上书包利落的转身走人了。

张斯咏走了没多久,姜溪桥就醒了,睁眼一看自个儿在公寓里的卧室,也没觉得惊奇,开了门去了客厅。

殷亭晚正扎着围腰在厨房里忙活,听见动静便从厨房里探了个头出来,瞧见姜溪桥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倒了一杯白开水端了出去:“醒了?来喝点儿水”

姜溪桥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就放茶几上了:“有点儿烫,我一会儿再喝!”

他不爱喝白味儿的水殷亭晚也清楚,也没有强迫他喝,给人披了一件外套,又叮嘱他要是觉得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便接着回厨房忙活去了。

刚把粥熬好,屋里就响起了门铃声。

殷亭晚以为是张斯咏不死心又回来了,连忙把正要去开门的姜溪桥拦住了,自个儿快快的去开了门。

一开门就傻眼了:“叔,您怎么来了?”

殷承挽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怎么着?我还不能来?”

殷亭晚哪敢怎么说,忙笑嘻嘻的解释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您要来好歹也给我打个电话通知一声不是?”

他这话一出,殷承挽更生气了:“怎么?我就那么见不得人?还得提前给你个心理准备?”

殷亭晚没词儿了:“没,咱这不是还有个合租的嘛!万一人不方便呢?”

“小兔崽子,心眼儿还挺多!”

殷承挽瞪了他一眼,换上拖鞋进了屋,他一进来就瞧见了沙发上的姜溪桥,立马换上了和蔼的表情:“这就是溪桥了吧?”

姜溪桥一脸懵的看着他,殷承挽冲人点了点头,跟人做起了自我介绍:“我是亭子的表叔。”

“表叔好!”

“哎!好好好!”得了一句表叔好,殷承挽差点儿没笑开了花,乐呵呵的凑上前去,跟人拉起了家常。

因为表叔过来的缘故,殷亭晚又出门儿去买了几个r_ou_菜,连带着原来做好的炒菜摆了一桌。

吃饭的时候,殷亭晚习惯性的夹菜给姜溪桥,还唠唠叨叨的叮嘱道:“多吃点儿绿叶菜,补充维生素的。”

因为殷承挽在场,姜溪桥不好明说,便给人打眼色,示意他注意着点儿。

谁知道对面的人却会错了意,眼看着姜溪桥一个劲儿的瞄殷承挽,还以为他是想提醒自己别光顾着他,再冷落了自家表叔,便按着自个儿理解的意思,也给殷承挽夹了一筷子菜。

不喜欢吃菜的殷承挽:……

吃过晚饭殷承挽就说要走了,姜溪桥见他站客厅欲言又止的模样,便心领神会的推了推殷亭晚道:“亭子,去送送表叔!”

正准备去收拾碗筷的殷亭晚:?

不过姜溪桥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既然他让自个儿送,就一定有他的理由,便点点头,摘下围裙爽快的跟殷承挽走了。

一路上俩叔侄都没话,快到停车场的时候,殷承挽突然停下了脚。

“怎么了表叔?”

殷承挽看着自个儿面前已经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大小伙子,斟酌了半响,到底还是开了口:“你爸那……”

殷承挽话刚出了口,殷亭晚就开口打断了:“他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眼看着他对殷明德态度如此抵触,殷承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把方才自个儿想说的话又给咽了下去,转而说起别的来:“没什么,军政部的调令下来了,调我回京城当军区司令。”

“真的?”刚刚还郁闷的殷亭晚瞬间高兴起来:“那感情好,省得表婶儿一个人在京城没人照顾!”

说到这儿,殷亭晚又开始使坏,悄摸儿的跟殷承挽说道:“我说表叔,您这回去了可得努把力,明年我还等着您给我添一个弟弟呢!”

殷承挽一听就炸毛了:“嘿,你个臭小子,还敢开我的玩笑了!”骂完抄起巴掌就要往殷亭晚脑袋上抡,被他眼疾手快的躲过去了。

人撒丫子一溜烟儿的跑了,边跑还边喊着:“叔,我可等着了啊!”

殷承挽看着他撒欢儿的背影,忍不住骂道:“臭小子!”

骂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摇了摇头上了车。

殷承挽的到来好像是一段小cha曲,就这么波澜不惊的过去了,殷亭晚也抽空问了姜溪桥要不要换公寓里的家具,被姜溪桥否决了。

不换的理由也很充分——这房子他俩只租到六月底,现在换家具不划算!

姜溪桥都决定了,张斯咏再有异议也没用,便也歇了劝说的心思。

时间转眼就到了五月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整个高三年级开始流行起写同学录来,只要上外边儿转悠一圈,基本上就能收到好几张待写的同学录来。

这其中尤其又以姜溪桥和张斯咏最为悲惨,不仅要写同班同学的,连带着外班那些连照面都不曾打过的人,也辗转着托关系把自个儿的同学录递到他俩手里,

殷亭晚就爽了,别说外班的,就连本班的也就只有班长和王小宇有胆子给他发同学录了。

求写同学录的人多,偏偏姜溪桥又是个做什么事儿都较真的个性,一般写这些东西,关系要是一般的,就随便写上一两句就成了,可姜溪桥就连外班的也格外真挚的给人写着寄语。

这样一来,别说写完同学录了,他连试卷都快写不完了。

殷亭晚知道自己要是不让他写,姜溪桥肯定不乐意,他就提议道:说是本班的还让姜溪桥写,那些外班的就由自己代劳了。

姜溪桥写了好多天的同学录也真是写烦了,殷亭晚这么说,他也就同意了。

殷亭晚多ji贼啊?人直接找王小宇要了这些拜托写同学录人的资料,又从网上找了一大堆心灵ji汤,按着王小宇给的资料一个一个往上抄,不到两天就把厚厚的两摞同学录全搞定了。

这两摞同学录发回去,是写的人舒坦,被写的人也满意。

随后没几天,老焦就通知班里的人,第二天下午要照毕业照了,让同学们都把自个儿收拾收拾。

毕业照的到来,也预示着这些孩子们的高中生涯真的就快要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天的文章放存稿箱忘记发了,昨天发文章的时候才看到,好吧!作者是个蠢作者

第78章

为了让即将参加高考的考生放松心情,高考前的一个星期,津门二中就正式放假了。

6月3号那天晚上,姜溪桥和殷亭晚回了老院儿,在吃过晚饭以后,两个人拎了几罐儿啤酒,躺院儿里的凉床上看起了星星。

一罐啤酒下肚,姜溪桥悠悠的开了口:“你说,你丫也够倒霉的,生日偏偏赶上高考,想替你提前庆祝都不行!”

“怎么不行啊?”殷亭晚从凉床上坐起了身,喝了一口啤酒说道:“你呀!就是不想给我过,要是真想,考完了那不是还有一个晚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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