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我喜欢你哪里呢?
你为了感情炽热真诚毫无保留,明明是那样的身世又是怎么做到这样的?
甚至因为喜欢连上下都不会在意。”
……
因为他没有,所以他羡慕别人有的,可曾经他也有过的,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宋寄书的斯文从来都是他掩藏内心的伪装,很早之前江槐就清楚的,他不清楚的是,宋寄书会做到这份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的斯文其实也是他掩藏自己的伪装,可要掩藏的东西不一样,人自然就不同。
不一样的,他对林序从来没有毫无保留过,小心翼翼的试探和飞蛾扑火式的喜欢说不清哪个更好,但林序值得更好的,因为他对人的热情和喜欢从来都是被珍惜着的:
“我管他是做什么的?他要是真的杀人放火我就替他递刀殿后。”
“我男朋友有能力我不应该高兴吗?”
“他并非无害,但面对我,从来都是无害的,这就够了。”
“你说喜欢我?
别故步自封了,宋寄书,你无非就是受不了曾经爱你的人也会有一天去爱别人,你习惯了全世界都围着你转的日子。
你多厉害啊,宋家独子,从小到大都是风度翩翩的校草人物,你看上我我应该感激涕零,终生不娶。”
“在下面的感觉,爽得很,何况他一亲我,我就硬得流水了。”
“是,被爱过的人才懂得怎么去爱别人,但你得到的爱太多了,只知道索取,可是这种东西从来都是相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可他和林序之间,从来都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套路,不经意的吃醋和关心,明明都不是什么善茬,却总拿对方没办法。
或许喜欢的很笨拙,就像一只刚学会走路的雀鸟,在你的掌心蹒跚,柔软轻盈的重量,一直落到了你的心里。
他们之间的缘分,始于对彼此的欲望,但并不止终于欲望。
“林序。”江槐牵着林序的手,在异国的街头大喊大叫无所顾忌,“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想把我有的一切都捧给你,想保护你,照顾你和你并肩而立,
想睡你或者被你睡,也想被你捧在心上。”
江槐顿了顿收敛了几分方才的神色更多了几分认真:“林序,我爱你。”
江槐的眼眸明亮,眼睛里只有林序,林序被江槐突如其来的炽热灼得心口发烫,张了张口一时间觉得口拙:“江槐,我听见了。”
说作听见,释作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见过林清雅之后,林序接了个电话就飞回了A国,公司有个项目出了问题需要他回去。
只是江槐心心念念的猫娘装,要耽搁一段时候了。
这边的事还没结束,国内大舅哥居然主动打了电话过来:“江槐不见了。”
林序微愣:“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杀青宴之后,就不见了,很可能是被绑架了,绑架要的无非是利益,可我这里没接到电话。”江栎很少说话这样语无伦次,虽然语调还算平淡但没几分条理。
“失踪多久了?”林序呼吸停滞了一瞬,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按道理,C国很少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治安好禁枪,国民素质也高。
“差不多三十个小时,已经报警了。”江栎那边停顿了一瞬,像是在斟酌着语气,“江家是正经做生意的,阿槐的社交圈也很正常,所以我来问问你。”
一般的绑架,江槐根本不会失踪,他的武力值不低,警觉性也不低,而且他也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这段时间忙,有时候隔一两天才联系江槐一次,所以,这是来问自己了。
江栎的意思,就是自己这边和谁结了什么仇,豪门都乱,江家的确干干净净,怀疑到自己身上来也情有可原。
HW的确不干净,林序手上也不干净,他不是好人,但也不是恶人,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非黑即白,可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该处理的已经处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更不会让这些事情影响到他的爱人。
“国内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个时候不是谁怪谁的问题,也或许这件事本身就是自己的问题,而是先找到江槐的问题,“他的手机打得通吗?定位在哪?”
“警方怀疑他已经出国了,他的手机在苏城东湖的垃圾桶里找到的,航班查不到他的信息,林序。”
“哥,我不能保证什么,但一定尽我所能,可以吗?”林序需要理一理思绪,现在聊也聊不出来什么,不如先理一理可能性。
如果不要钱的话,那要什么?
“哥,您那边如果有消息的话,也请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林序放低了姿态,如果能做到这份上,警方第一时间都找不到什么踪迹的话,那可能还真的和自己有关。
“林序,你喜欢他吗?”江栎一直说不干涉江槐的感情状况,可是自己的亲弟弟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关心,林序这个人,年纪轻轻却年少老成,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又有多干净?
江槐的喜欢来的热烈,他喜欢一个人谁也拦不住,那林序呢?如果喜欢也就算了,如果不喜欢的话,这一次江槐又要靠多久才能缓得过来?
江栎不喜欢和林序打交道,看似斯文温润的模样,心思却重的很,江栎自认为玩不过他,这一番是为了他的弟弟。
林序整个人靠着椅背,模样却并不慵懒,带着几分紧绷感:“全世界,我只想和他共度余生。”
答案很明显,只是喜欢和爱他不习惯说出口,何况是对江槐以外的人说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是江栎那边先挂了电话。
说实话,他从来不确定以后他和江槐会不会像他父母一样,他只确定此刻他们是彼此喜欢的。
其实江槐从来都不是他父亲一样的人,他经得起诱惑也见识过繁华,他单纯真诚热烈,怎么可以拿他作这样的比较。
林序自觉错误,整理好思绪和可能性以后打卡下班,驱车朝家的方向驶去,如果绑架江槐不是为了钱,而是把他弄到国外来,如果是竞争对手的话,做这样的事未免有些无聊。
生意场上,要是绑架来绑架去,那也不用做生意了,不如转行做黑帮。
他做雇佣兵的时候,用的都是假身份,何况在被老头叫停以后,早就已经处理好了一切。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唯一不满的,只有自己的亲生父母,外公外婆将偌大一个集团交给了自己而不是他们。
而他们的骄奢淫逸凭借他们现在的经济收入显然是不够的,他们要的不仅仅是钱,也或许是别的。
威胁自己没有用,所以拿捏了自己的软肋,如果是这样倒还安心,他们的胆子没大到会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如果江槐在A国的话,林序让人去联系了警局,回家是找老头老太太帮忙。
可还没来得及开始计划,手机就收到了一条坐标短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意识的,林序会以为这是江槐的手笔,拿着这条坐标去查,很快锁定了加州的一条较为繁华也比较乱的街道。
既然定位到这里,那接下去的事情就很好办了。
江槐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还要冷静,这或许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却能做到这份上。
后来江槐猝不及防的告白却让林序措手不及:嫁给我或者娶我。
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样不潇洒了,因为江槐的一句话心跳过速,因为人的消失紧张不已,他去签个上亿的合同都是云淡风轻的却因为人的三言两语变成这样,所幸,感觉不差。
“我跟他共处一室这么久,你就不吃醋?他可是我初恋诶。”江槐忽然的盘问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人。
或许在爱情里面,谁都是幼稚的。
“我相信你。”林序并非不吃醋,他吃过醋的,但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江槐的为人。
林序将人带回了自己的独居里,并没有真的如所说的那般带人回家,该好好洗洗去去晦气,先睡一晚其他的明天再说。
“不是说去见家长吗?这栋小别墅里就你一个人啊?”江槐张望着周遭的环境,并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明天再见,你先洗洗,衣服衣柜里有,你先穿我的,我给你做饭。”林序猜想江槐应该饿了,这里的食物不和江槐的胃口,食材他几个小时前就叫人准备好了,倒不如亲手做给他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洗完澡的江槐穿的是林序的睡衣,黑色丝质,露出雪白的胸膛来,江槐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上了饭桌还是有几分贵公子的教养在里面。
只端着碗细嚼慢咽地吃着,等到吃完了才夸上林序一句厨艺进步了。
“既然不见家长的话,今天晚上我们玩什么?”江槐不太正经的眼神,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废料。
“你能想点有意义的事吗?”林序无奈。
“你想到哪去了?我是问你真心话玩吗?”江槐眼底藏着一丝狡黠,他脑子里又不全是黄色废料,今天只有真心话,没有大冒险。
玩真心话是假,但这并不妨碍是了解彼此的一种方式,既然坚定不移地选择了彼此,就不再需要那么多的试探:
林序:“最喜欢的一本书是?”
江槐:“小王子。”
江槐:“有过几个床伴?”
林序:“四个。”
江槐:“前任中最喜欢哪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没有前任。”
江槐:“我说的是你之前那几个床伴。”
林序:“说不上喜欢不喜欢的,各取所需。”
江槐:“卧槽,林序你是非酋啊,你家到底多有钱?”
林序:“没有算过,A国大概能排前五。”
林序:“做过最疯的一件事。”
江槐:“我从来都是按部就班的好学生,哪里有最疯的时候?最疯的时候可能也就是和宋寄书分手的时候,身上就带了几千块钱,在非洲和狮子大象玩了一个月。”
林序:“说实话,我有点吃醋。”
江槐:“你做过最疯的一件事。”
林序:“之前去当了一年的雇佣兵,因为青春叛逆。”
江槐:“牛逼啊,大哥,怪不得我今天第一眼看你整的跟黑社会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那条坐标到底是怎么发给我的?”
江槐指了指自己耳朵上的宝蓝色耳钉:“后面有个卡扣,其实是个小型终端。”
林序:“黑客排名到底第几?”
江槐:“就你查到的排名,那个网站上的排名是要刷的,你接的单难易和数量完成度进行排名。我是吃的公家饭,也不需要靠这个谋生,接的单子不多。”
林序:你做演员出名了,会考虑公开恋情吗?
江槐:演员是我的职业,与我的私生活无关,当然如果我男朋友愿意的话。
……
不得不说,这个游戏是快速了解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也是他们对彼此身上的秘密和问题好奇最好的解决方式,有些话难以问出口也或许难以说出口,通过游戏或许会简单很多。
林序有几分散漫地坐在沙发上,却将江槐的头扳了过来与之对视,目光灼灼认真地望着彼此:“最后一个问题,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江槐眨了眨眼,又凑近了林序一些,呼吸交错:“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如果你愿意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的衣服口袋里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说润滑和套子,当然这次摸出来的不是润滑和套子,江槐说了很多次的喜欢,这一次总该他主动了。
林序的右手握拳在人的面前摊开,是两枚戒指,价格不是很高却是林序请了设计师设计出来的独一无二。
“槐花啊?什么时候准备的?”江槐心跳快了几瞬,像是掩藏着自己的心情说道,“那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就被你定下来了?”
“一个月前我就去请人设计了,我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你,看看你会不会接受。”林序眉眼含笑地看着他,“要不要戴,这对戒指是按着你的无名指量的。”
意思是,你只能戴在无名指上。
这个机会合适吗?江槐不清楚,或许他们从来都是与众不同的,江槐在床上同人告白,林序在这样的场合下求婚,这算是求婚吗?
林序难得闷骚一次,连耳廓都红了,或许是怕自己拒绝?可江槐什么时候舍得拒绝林序了呢?
没有鲜花,没有音乐,没有人群和祝福,只有一时间的心血来潮也或许是蓄谋已久,他们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给彼此戴上了戒指。
戒指这东西本身只是个装饰品,不过其中的意义才尤为重要:爱和承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老头老太太住的地方说是世外桃源也不为过,从市区开车两小时少了几分繁华,多了几分安静。
过去的路上盛开着一片花海,只开着车窗,阳光伴随着馥郁的味道弥漫进了车里,这里多是平原,不比江南烟雨,却是另一种景象。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江槐坐在副驾驶上百无聊赖拿着手机玩了两小时的闪耀暖暖:
“保底出球,不愧是你啊。”
“卧槽,我女儿真好看。”
“全是BUG,笑死我了。”
“这就是搭配之力吗?”
……
实不相瞒这些名词分开林序都懂,合在一起就不懂了,江槐一路上的碎碎念有些洗脑,如果是别人林序早就一拳过去了。
老头老太太住在庄园里,田地林木花园一应俱全,没事就陶冶下情操,养养花下下棋晒晒太阳。
“喔,我们那边有钱也只是弄个小别墅而已,像这种庄园一般都是盈利性质的,你们倒好。”江槐言语间有几分阴阳怪气,忽然有些仇富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C国人口众多,这边地广人稀不一样的,我在欧洲那边还有个酒庄,有空可以带你去看看。”林序本身就有两个国家的血缘,虽然说国籍是C国的,但他也认同在A国的血缘。
老头老太太就这样坐在门口等他们,说是坐在门口等或许有些夸张了,他们只是坐在门口晒太阳逗猫。
除却老头老太太,还有林序的父母,一位雍容华贵,一位大腹便便,看面相却都显得有几分刻薄。
只站在老头老太太身后,那模样明显和这个家格格不入。
林序略微皱了皱眉,其实他不清楚为什么教养出来的女儿最终会变成这样,而受到过良好教育的父亲最后会被纸醉金迷迷了眼。
他想了很久,也想不出的原因,如今也不愿意去想了,人总是会变的,只是有的人变好了,而有的人变坏了。
“没事。”江槐低声说了一句,明明江槐才是紧张的那个,到头来却还他反过来安慰林序。
江槐穿着的衣服是林序的,白色的长袖衬衫,上面的扣子只扣到锁骨处,露出他那条choker,袖子微微挽起到手肘处。
下面穿着黑色长裤配着一双帆布鞋,突兀但又不完全突兀。
颇具少年气息的打扮,因为身上的装饰品和长相显得又有男人的性感。
和林序是不一样的,林序的衬衫永远扣到喉结下最上面的一颗,袖子也不会像这样挽起,斯文禁欲的模样是另一种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公外婆好。”江槐空着手过来,有几分心虚,毕竟C国秉持着礼多人不怪的传统,只讪讪地勾起一个乖巧的笑来打了声招呼。
他的英语好,但口语并不好,没有语言环境,说起话来还带着点乡土气息。
“噢,亲爱的,他好可爱,漂亮的东方男孩。”老太太眼睛亮了亮,东西方的审美是不同的,但如果你外表足够优秀,这些都可以抛开不谈。
话说回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漂亮,江槐的外貌足够硬朗,却又处处透着精致,或许于A国男人而言,的确称得上漂亮。
“谢谢外婆,您也很漂亮。”江槐有几分不好意思,他没有和长辈相处的经验,现在只有几分局促。
老太太站起身将怀里的猫丢给了老头,伸出手去握住江槐的手踮脚要亲吻江槐的面颊。
江槐自觉地蹲了蹲身子,看得出二老的感情很好,外婆的性子还是如少女一般娇俏,他忽然明白林序为什么经历了这样难过的事还可以这么温柔了。
江槐回头去看林序,老太太也转过身去搀老头。
“没见到jiang之前,你还说着他的不好,说要给他一个考验。”老头略带几分吃醋的语调也很可爱。
“现在我见到他了,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喜欢得不得了,他一定不是那样的人。”老太太反驳。
江槐忍俊不禁,只看向林序低声朝他耳语道:“我没想过,外婆还会以貌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从来都是这样的,本来是J国的黑帮大小姐,看上外公了一见钟情,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人,就跟着他跑来A国,说不娶她的话,就把他绑回J国强制爱。”林序压低了声音说着家里长辈的往事。
“那我们呢?算不算一见钟情?”江槐觉得有趣,只笑了笑,旁若无人地说着他们的悄悄话。
“大概?”林序犹豫了一瞬,“算是日久生情?”
“是日久生情吧?”江槐的重音在日上,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林序没有反驳江槐的观点,也或许吧,如果一开始不是床伴的关系,他也或许不会给自己和对方深入了解接触的机会。
反而两个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最后却动了心,米娅评价过林序,说他喜欢自由其实是自私自利。
林序没有去反驳,因为她说的很对,林序习惯了一个人,凭借他的能力也不需要再多一个人介入他的生活,他喜欢自由享受孤独,偶尔也会向往爱情却吝啬交付真心,在别人说喜欢你的时候,林序就拒绝了,决然果断不给旁人一丝一毫的机会。
他拒绝的潇洒,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不想也或者是不敢迈出去。
江槐的出现反而打破了这一僵局,分不清是谁先动情的,在这场游戏里,他们都是输家也是赢家。
林序喜欢自由,却愿意给他那颗自私的心上一个枷锁。
他们的圈子不同但又有相同之处,如果融入不进去,就选择不相容,相信彼此就足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那样骚浪的性格,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有些人不以为然,而林序当了真。
和他相处很自由,也很舒服,或许江槐这个人本身就很有分寸感,会察言观色,他的喜欢炽热,却不会令人觉得拘束。
你需要时间,他就给你时间,不问缘由,男人不喜欢束缚感,至少林序是这样,他给了你信任,就不会问你做什么,和谁在一起。
他关注的永远只有你本身。
在林序的心里,江槐这个人好的不得了。
两个人跟在后面进了屋子,后来的架势俨然三堂会审。
“我知道罗伊不想见他们,可今天叫他们两个来,是要给你们一个交代。”老头因为上了年纪,整个人都温和了不少,可该威严的时候那股子气势连林序都要噤声退让几分。
“你别吓到孩子。”老太太嗔笑着推了老头一把。
这二老格外有趣,老头被老太太吃的死死的,相扶相守了一辈子的默契和细水长流式的爱情让江槐也有几分羡慕。
后来林序却告诉他:他们俩可不算细水长流,我们是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除了最开始荒唐不过的误会,一切都算得上是简简单单的细水长流。
他们俩的故事可以写一部黑帮大小姐和豪门少爷的爱情故事了,追妻火葬场什么的,要素齐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婆当初追了外公好久,那时候外婆长得跟天仙似的,谁都喜欢她,拿的妥妥的团宠人设,偏偏她谁都不喜欢就对外公一见钟情。
外公不喜欢她,就虐她啊,虐的死去活来的,太外公就是我外婆的父亲在全球发布追杀令,说外公配不上外婆还这样对她,要他付出代价并且把大小姐带回来。
那个时候,本来就是乱世,反正虐恋情深的,最后外公又追妻火葬场,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娶到外婆的。
江槐:……
他能说什么?艺术来源于生活吗?
“还知道追妻火葬场这个词?”
“你忘了我拍的那部是什么戏了?”
“……”
是他大意了,这故事的确可以写一部百万字的狗血网文了。
所有人都觉得林序斯文里包裹着冷淡,其实他是灰烬里开出来的花,也许拨开表象也还有火星呢?
江槐就很喜欢,喜欢他娓娓道来的声音语调,他矜贵优雅的行事作风,他的人生的态度以及方方面面,一点点都落在了他的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您继续。”江槐讪讪地笑了,说是吓到也没有那么脆弱,不过是老太太的玩笑话罢了。
“我记得外公外婆当年交给两位一家公司经营,营收还不错,可惜到了你们手上,年年亏损,员工工资还是我付的。
平均一年你们的支出够我丈夫花一辈子了。
到底是我的亲生父母,既然敢对付我的爱人,你们应该了解我会怎么回报你们。”林序语句平淡却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势在。
二位没有经商手段,只懂得花天酒地,少了几分家庭的责任永远活在恋爱的时候可生活在一起后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现实又让他们开始逃避最终成了现在的模样,将出轨当做浪漫,追求自由和幸福的理所当然。
江槐的眼睛亮了亮,因为林序的一句丈夫而雀跃不已。
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江槐觉得他不是来见家长的,他们的对峙江槐也无法插足。
林序说的“回报”,江槐也不清楚是什么,与林序的十指相扣,想给他以力量,林序的温柔从来都是经历过世事后的一种选择,只对值得的人,可是这样强大的他曾经也有无助的时候吧?
江槐想如果早点遇见林序该多好,然后再抱抱他。
所幸现在也不晚。
在共同利益面前,这二位倒是出奇的一致:“我们是你的父母,都说没有不是的父母,何况江槐也平安的回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妈妈我好歹也是你们的女儿,你们就这么狠心吗?”
“我真想不到,我的儿子竟然是个同性恋,早知道这样就不该生你。”
……
你一言我一语得吵闹得很,吵得江槐胸中生出几分难以自抑的烦闷来。
“够了。”老爷子厉声呵止。
“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你们为什么要生我。
不过现在不了,我应该谢谢你们生了我。”林序微微勾唇笑意未达眼底,只扫了一眼他所谓的父母又看向二老,“外婆说得对,我们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这件事交给外公处理,我先带Jiang出去逛逛,毕竟他第一次来总不该让人觉得不舒服。”
林序牵着江槐逃离了现场,带人在庄园里闲逛着。
其实江槐明白林序的心思,他想给自己出气,但是叔叔阿姨毕竟是外公外婆的女儿和女婿,爱女心切,林序毕竟是晚辈,轻了重了不好把控,这个时候让他们自己解决才是最好的。
“外公外婆怎么好的人,怎么会教养出这样的子女?”江槐随意开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句话叫做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你怎么不说我的父母怎么生出我这样的儿子呢?人生是他们自己的,谁都无法决定,无论过成什么样那都是他们的选择。”林序倒是不以为意,如果什么样的父母就能生出什么样的子女的话,那又何至于有富不过三代这句俗语。
二人只漫步闲逛,江槐心血来潮的时候叫人背了一段路,又背着林序走了一段路,接了一个漫长的吻,躺在草地上看火烧云。
大自然的气息和美丽的景色,林序第一次觉得他家有这么漂亮,或许他不清楚爱是什么,但此刻的心情和跳动着的脉搏,因为江槐而注意到的景色都在告诉着林序,他非他不可。
即便有一天,这种悸动会消失也或许不会,他都珍惜着此刻这种因他而存在着的心情。
晚饭做了中餐,为着迁就江槐的口味。
他不需要紧张,也不需要学着怎么和长辈相处,有些的事是自然而然的,江槐想着怎么让人喜欢自己一点,其实他们也想的同样的事情。
这一顿吃得很饱,林序带着江槐回自己的房间,也或许一层楼都是林序的地盘,年幼时候的相册,陈旧的篮球和玩偶,翻旧了的书页,成堆的奖状和奖杯……
像是生活在城堡里的小王子。
江槐通过这一件件物件去想象着林序的童年以及少年,他那些没有来得及参与的时光。
小时候的林序很可爱,带着点婴儿肥微微笑着,江槐觉得自己有些醉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小时候应该过的不错,外公外婆很爱他,这样的话,江槐就放心了。
“喜欢这里的话,我们可以住几天再走。”林序同江槐说道,其实也可以在房间里做,这里的隔音还算不错,如果江槐想的话。
江槐只点了点头从抽屉里翻出来一个带着锁的密码本,转头看向林序挑了挑眉:“日记本?”
“你怎么知道?”林序讶然。
“谁都有过那么一段中二又傻逼的青春。”江槐也有过,所以一下就猜出来了,他们之间的相同点又可以加上一笔。
“我小时候,也玩篮球,感觉国家的乒乓球已经很厉害了,我要拯救篮球。
后来和人打架手断了,梦就碎了。”江槐从林序的房间里翻找着一些熟悉的记忆,絮絮叨叨地同林序说着。
他没有一个这样的房间,承载他那样多的东西,过往居无定所,不过是有一个暂住的地方,即便是哥哥姐姐那里,其实也没住多长的时间,从初中开始到大学毕业一直就是寄宿。
现在没有,不过以后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林序说,关于他父母的事情最后的解决方案不过就是林序负责一定金额的赡养费而他们不准闹事,当天就离开了庄园,毕竟是血脉相连的血亲,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而他们二人在庄园里暂住几天,就当是度假,如今也算得上是他们的蜜月期吧?
可江槐从未想过他第一次和林序见家长就做出如此狼狈的事来,如今就乖乖地站着听老头老太太训话,倒不是训自己,更多的是训林序。
林序云淡风轻地站着,嘴上说一句我错了可丝毫不是认错的态度。
事情起因是他们在酒窖里度过的荒唐的一夜,
江槐觉得说到底都是他的错,林序的酒量其实很好,毕竟身为霸总酒桌不少上,练出来了一身好酒量,荒唐的到底还是自己,他本来在床上就很放得开,喝醉酒以后就更不可描述了。
老头老太太喜欢收藏酒,酒窖里藏着各式各样的酒,也有自家欧洲庄园里酿出来的,昨晚他们喝的倒是不多,大多都浪费掉了。
“那个……”江槐刚想插嘴为林序证明一下清白。
“jiang你别说话,你看看你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还想着为他说话,按理来说应该揍他一顿。
可惜了我的这些好酒,不行,你得赔我。”老太太根本没给江槐开口的机会。
江槐略带尴尬,他能说什么?他现在身上看起来是惨了点,但其实他很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的这些酒大多是珍品,我去哪里赔你。”林序理直气壮地辩驳。
“你还知道这些酒都是珍品?你糟蹋什么不好?非要糟蹋这些?
我不管,全世界那么多拍卖会,你得去给我买回来。”老太太瞪了他一眼,越看越气。
林序扶额:“好,听您的。”
江槐蓦然觉得肉疼,这下可好,这一夜是他做过最贵的一夜,就一夜比他之前的所有的日日夜夜都要来的贵。
江槐只是忽然想喝酒了,这样安逸闲适的环境下,若是来上一杯美酒应该是很惬意的。
“地下室有个酒窖你要不要去看看?”林序哪有不纵着江槐的,他想什么便满足他。
于是乎,两个人便一头钻进了这藏酒室里反锁了门。
江槐并不是非常懂酒,可看到这里的景象也不忍咋舌,请恕他目光短浅,以为82年的拉菲就是很贵的酒,其实在这样一间藏酒室里它就是个弟弟。
“这瓶是亿万富翁伏特加,几百万刀一瓶,2011年推出的,我说它的瓶子比酒贵,三千多颗白钻,老太太可喜欢了。
不过度数太高,不适合你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瓶是苏格兰迪瓦伏特加,相比刚刚的那瓶稍微低调一些。
要我说,还是这瓶古井贡酒最朴实,C国的白酒,据说古井贡酒有差不多两千年的历史了,瓶子不喧宾夺主,我挺喜欢的。
这瓶是90年的康帝,你可以试试看,大概三万刀左右,一夜的钱。”林序看着人瞠目结舌的眼神不免觉得可爱。
藏酒室里藏的不仅是酒,酒杯什么的也一应俱全。
江槐觉得他需要朴实无华一些,最开始喝的也只是酒而已,价格不贵而且出去也是随便能买到的那种。
地下室里打着昏黄的灯光,氛围也不压抑,温度都刚刚好。
江槐的酒量其实并不是很好,红酒容易上头,喝着喝着就越喝越贵了,眼眸带着几分水汽绯色慢慢地爬上了脸颊,整个人有几分愣神,虽然醉了但也没耍酒疯。
林序看着人莫名的觉得好笑,他刚刚又开了一瓶钻石风味香槟,摆在桌子上的一瓶瓶的都是开了又没喝了的,只是浅尝几口,觉得好喝的就多喝点,太烈的就少喝点。
之所以选择在藏酒室里反锁房门喝酒只是因为老头老太太将这些酒都当做命根子,他们不喝,只是收藏,有钱人总是有一些奇怪的癖好,林序以往懒得去碰这间藏酒室,二老也就不设防,毕竟在家里。
今天是江槐想,林序就带他过来,没管结果怎样,这些东西不过是死物而已,江槐喜欢就好。
他只见过在酒桌和路边摊喝啤酒的江槐,意气风发,仿佛那才是人间美味,一听灌到肚子里很快又是一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喝的或许不是酒,而是那种氛围,那些人。
他以为江槐的酒量应当很好的,至少不应该这样差,其实也不算差,只是或许自己的酒量太好了。
照理来说,喝醉酒的人是没有这么强烈的性欲的,当然凡事也有例外,江槐或许就是那个例外。
江槐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热,他喝的不是酒,应该是春药,眼前这个美人戴着副金丝眼镜,一双眼睛勾人而神秘,薄唇红润带着点酒渍,这样的斯文败类应该很好操吧?
他喝醉了酒懵懵懂懂地去剥林序的衣服,解扣子太麻烦了,只拧了拧眉手上略微一使劲,房间里发出一声突兀的布料撕碎的声响,露出雪白的胸膛来和胸前的两点红樱。
林序的脸黑了黑,他倒是了解江槐的个性,只是不知道他这样性急,至于黑脸倒不是别的,而是他该以怎样的姿态从这藏酒室里出去,他可没有光着上半身裸奔的习惯。
“嘿嘿,帅哥来一发吗?”江槐整个人扒着林序,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色眯眯的眼神在林序的身上啃来啃去,摸到腹肌处还会感慨一句,“哇,身材真好。”
林序倒是第一次发觉他还有喝完酒不认人的特质,其实可以预料他会醉的,龙舌兰、葡萄酒、伏特加、香槟各式各样的下肚,不醉才怪。
他以为醉了的江槐会发酒疯,却没想到他会变色。
“我技术很好的,你试试看,保证你做了还想做。”江槐伸手去解林序的裤腰带,江槐觉得有几分口干,只舔舐了下唇,却不知道他这个举动有多勾人。
“好,我试试看。”林序由着江槐说话,替他脱着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昏黄的灯光使得整个气氛都有些暧昧,也或许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本身就旖旎。
江槐把林序推倒在了地上,身下用衣服垫着,对着他又啃又咬了一通才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也不是硬不起来,至少没那么硬,反手一摸林序的被对方的滚烫和粗长吓了一跳。
江槐失魂落魄地坐在林序的身上像是失去了全世界,照理来说,他一个大猛攻才二十几岁的年纪不应该有这样的情况啊。
他很想很想要他,也不是对人没有兴趣,他对人真的很有很有兴趣,恨不得现在就进去捅一捅,但是他好像有点萎?
他才二十几岁怎么就萎了啊?江槐开始仰天长叹开始思考人生。
林序看着他的模样有几分清楚他在想什么,江槐这是喝太多酒了才会这样,然后神志不清的他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英年早衰。
故事里那种喝醉酒更性能力更强的都是为了故事性写出来的,也或许是他们其实没喝的太醉,也或许酒精摄入量不多。
像江槐这种喝了一堆酒,喝的烂醉的这种反应才是正常反应。
“要不我来?你用后面其实也可以爽。”林序戳了戳他的腰窝问他。
醉酒的人反应慢,他眯了眯眸似乎在思考林序这个言论的可行性,在看见林序的温柔的笑忽然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只点了点头傻乎乎的笑了:“好呀。”
位置颠倒过来,江槐被按在了地上,脖颈上的choker很性感,面色绯红一直蔓延到了耳根脖颈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神带着几分迷蒙又有几分勾人的欲望。
林序动手去撩拨人,轻轻地套弄着江槐的性器,俯身去和对方接吻,在人的身上留下一个个斑驳淫靡的吻痕。
“唔。”江槐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喘,身上的人技术好好啊,弄得他很舒服就对了,江槐又觉得这样躺在对方的身下任人摆弄有失他大猛攻的身份,伸出手去推了推林序,“其实,我感觉我现在又行了,我技术很好的,你试试吧。”
好消息是,他被人玩得重振雄风了。
像是撒娇的语调,江槐什么时候这么乖过?林序心都软化了几分,听着江槐的低吟声看着他身上星星点点的痕迹,箭在弦上,现在再让自己躺下显然是不可能了,林序看着江槐的眼神,又亲了亲人的唇角学着对方的语调说:“可是你都答应我了呀,你要说话不算数吗?”
江槐又想了想:“那下次要让我在上面哦。”
“好。”林序答应道,这幅模样的江槐又乖又软,林序怎么拒绝?和平时的江槐是迥然不同的风格。
因为在家里,林序也没穿外套,只穿了件衬衣,当然也没带润滑,他将视线移到这一室的美酒上来。
心念一动,也就这么干了。
江槐被摆弄成跪趴着的姿势,臀部抬高腰部微微下陷,身材瘦削只有两瓣臀瓣有些肉感,其他的肌肉不够柔软,却是另一种触感。
带着点冰凉的液体被灌入体内,还有一些似乎顺着臀逢流了下来,一直滴落在了地上,滴滴答答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好凉。”江槐被弄得有些不舒服。
“很快就热了。”林序低声哄他。
这样的江槐让林序欲罢不能,结果江槐比他还要上瘾,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欲望也没什么羞耻感可言。
“呜呜呜,好爽,再来一次。”
“你顶一顶,帮我摸一摸,快一点好不好?”
“好酸啊,换个姿势吧。”
“我感觉我后面好奇怪,呜呜呜。”
……
林序将红酒淋在了江槐的身上,又惹得对方凉的瑟缩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酒与他接了个红酒味的吻。
这样过的荒唐又快乐,只是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江槐觉得有些纵欲过度,地上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浊白和酒渍遍地都是,还有零落的酒瓶。
江槐觉得昏昏沉沉的头有些疼,是被门外的敲门声惊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太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就说昨晚一夜都看不到你们人,原来是在这里偷酒喝了?快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撬门了。”
“外婆,您要教训我能不能先等一会,先帮我们拿两套干净的衣服来,房门口就好。”林序比江槐要清醒许多。
“你们在我的藏酒室做了什么?”老太太的语调骤然拔高,“年轻人也不能什么场合都能……
给你一个小时,你们给我整理好了,藏酒室也给我打扫干净再来见我。”
江槐坐起身略带几分不好意思地同林序对视,他似乎第一次见家长就犯错了。
“没事。”林序牵过江槐的手安慰他。
江槐看了看林序身上的痕迹,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他对昨晚的事还是有印象的,似乎玩的有些过了。
他后面怎么开了这么多瓶酒?最后还都浪费在这种事上了。
江槐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奢侈过。
后面只穿了身衣服上楼洗漱完后又将藏酒室整理干净才去负荆请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槐还没回国,他的哥哥姐姐们就先来了,其中也包括周燃,他的小姐夫。
林序这么大的家世,他们是过来给自己撑场面的,生怕自己受了委屈,只觉得窝心又好笑。
其实如果林序足够喜欢自己,便不会给他委屈受,如果不喜欢,那不论什么样的家境都会受尽委屈。
江槐知道他们要来,只让他们把家里那瓶茅台带上了,他不懂酒,只听江栎说这瓶茅台是别人送的,算是酒中珍品,一直放在家里也没喝。
也没什么机会送出去,毕竟这礼太重了,现在送给外公外婆正好,正所谓投其所好。
其实也不算投其所好,藏酒室里的那些酒,罪魁祸首毕竟是自己,林序只是从犯,却害得林序被训了好几天。
因为林序是他们的孩子,而对于自己只是客人,情有可原,其实只有真正的家人朋友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损你也好,骂你也罢。
江栎他们带来的礼可不止这些,而外公外婆更是离谱,在听说亲家要来,而江槐的兄长现在年至四十还没有对象,广发请柬邀请广大单身名媛来庄园参加宴会,说是这么多人里面,总有对的上眼的。
这种事情讲求缘分,哪有像这样的,像是给老母猪配种,江槐思及此处不免发笑,可是这样的晚宴他们不参加又不对。
毕竟二老费了这么多的心思也是为了你们好,不过只是用错了方法。
何况这么多美女,也的确养眼,江槐的说法是,我的确是gay,但这并不妨碍我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赫本能看上我,我一定当场变直,笔直笔直的那种。
不过他也就是说说而已,毕竟他有林序了,除了林序以外谁也不能再乱他心曲。
“像不像唐僧误入女儿国?”江槐在二楼阳台吹风,只瞧着楼下的景象,二老还拉着江栎介绍,而江栎疲于应付的场面格外好笑。
林序站在江槐的身边,听人絮语。
“桐桐说,她在备孕,所以要增肥,体脂率要上去一些,她太瘦了。
她现在年纪不小了,再不生宝宝,等到周燃二十二岁的法定婚龄,领了证再生,宝宝或许会不健康,也不聪明一点。”江槐碎碎念,“我当然担心她,她准备好了,但周燃这个年纪真的准备好当一个父亲了吗?
可桐桐说他们商量过的,她相信他。
一个是纯粹的少年人的决心,一个是历经沧桑世事后还能付出勇气的不顾一切。
我能怎么办,只能祝福他们。”
男女之间没有法律的那一层保障就要孩子,万一有事吃亏的到底是女性,还有孩子,江槐经历过,所以不想他的侄子也经历。
可是江桐说:“我相信他,就跟你相信林序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有度过一生的决心和面对风雨的勇气。
孩子是独立的个体,阿槐不仅你经历过,我也是,如果不能给他良好的教养和完整的家庭,就不要生下他。
我和周燃是做过准备的。”
在江槐不知情的时候,江桐也去见了对方的父母,他们都是恋爱脑,不一样的是他和林序不能生出孩子罢了,他是江桐的弟弟,只能给人意见,却不能替对方决定,她选择的路,当然是她自己走。
因为自己是三个人里最小的一个,又是最特殊的一个,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小心翼翼地维护自己,江槐享受着这一切,却不以为理所当然。
他们足够善良温柔,江槐虽然不像一般人一样拥有许多,但同样是在爱里面包裹着生长出来的孩子,当然不会长歪。
林序一只手搭上了江槐的肩膀,不言语也可以给人力量。
江槐侧头看向林序,弯了弯眼,笑意晕染开来,后退一步行了个骑士礼朝对方伸出手去:“这位先生,可愿与我共舞一曲。”
“我不跳女步。”林序的手与之交握,将人拉进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扶上了江槐的腰说道。
江槐早就料到他要说的话,楼下大厅里舒缓的舞曲并不适合他们,江槐吻了吻对方的下颚:“我们跳探戈。”
这就不需要分男女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脆利落的动作富有力量感,他们的配合极具默契,一点都不像第一次共舞的样子,彼此之间的气氛,旁人再也无法插足。
楼下是唐僧进了女儿国,而楼上则是他们的天地。
这次他们的蜜月期并没有进行多久,而是跟着江栎他们回了国,林序的公司还未站稳脚跟,国内比国外更需要他。
而江槐的事业也在上升期,总不能三天打渔两三晒网。
他们都不是彼此的贤内助,却是能站在彼此身边的那个人。
临走前,外婆还是给江槐了一些红酒让他带上:“这些度数低,你喝这些,平时少喝点。”
林序看着外婆的眼神一脸的不可置信。
外婆跟林序说着悄悄话:“我当然知道这些酒是jiang开的,之前你没带他来的时候,藏酒室去都不去。
你以为我想骂你,我骂你是为了让他更心疼你喜欢你。
别把我当成那种扣扣搜搜不解风情的老太太。”
林序给了小老太太一个拥抱:“谢谢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与人之间,见一面少一面,他们有他们的未来,但这些记忆却会永远鲜活着:“我会多来看您的。”
老太太笑了笑,男人总是说不出什么肉麻的话的,她只把这句话自动翻译成我爱你,她的宝贝孙子出生的时候也是那么小一只,可可爱爱的还会撒娇,那像现在,长成这副模样,不仅不会撒娇,甚至连话都少了。
不过她的孙子也有自己的家庭了啊,时间过的真快呢,你说是不是,老头子?
“快走吧,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老太太搀着老头回屋,猫就跟在他们的脚边慵懒高贵地进了门。
这次的A国之旅也算告一段落,虽然是被迫的,但过程还算不错。
回了国,江槐才想起来他的剧上映了,定的暑期档,现在已经七月份了啊?
于是乎,江槐在大街上被迫出了个柜,小粉丝把他认出来了,而他和林序在一起,无名指上还戴着对戒,这怎么解释?
他是演员,也不营销,不需要流量,公开恋情于他影响不大,他想拍戏还能拍,毕竟他就是资本。
只是同性恋情,国内不合法,但其实也不会到封杀那一步,这就是歧视少数群体了。
广电没那么蠢,何况同性婚姻法也在议程上了,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明星怕曝光自己的性向更多的是怕影响自己的事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这些担心和江槐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晕乎乎的给人签了个名然后看向林序:“我也有粉丝了?”
“你当然有了。”林序回答他,你演技那么好又那么帅怎么可能没有粉丝?像自己这样的都有颜值粉。
其实他们没那么关注网络,都有自己的事情和生活要忙,网络上的事,公司会帮他们处理,等到知道他们的CP粉和各种同人产出,那已经是后话了。
每年的这个时间前后,大家都要聚一次餐,就选在苏大旁边的烧烤摊上,不管谁飞黄腾达了也好,还是穷困潦倒了也罢。
不吹嘘毕业之后的成就,只说说家长里短和生活囧事。
其实能结识这样一帮人是很难得的,现在的江槐称得上是人生赢家,有家人,有朋友,还有爱人。
其实从一开始,江槐就带林序进了他的社交圈。
像林序出身和起点太高,又生长在异国他乡,没有这样的圈子,当然他有他的好友,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不同,因为江槐,林序尊重他的这些朋友,当然融不进去也没必要硬融,林序只听他们说话就好了。
难得有这么一次的人这么齐的聚餐:
“他可不是我的炮友啊,我有主了。”江槐扬了扬手上的戒指笑的张狂,喝了半听啤酒又去给林序剥小龙虾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底是国外长大的,剥虾还能把自己的手剥破,林序又偏偏喜欢吃这些东西,那次以后剥虾剥螃蟹的事,江槐就勉强代劳了。
林序只拦着他不让他喝太多冰啤酒,胃不好还要造。
夜间的路边摊热闹,带着烟火气和落日后的余温,熙熙攘攘的人群,林序觉得和这些地方格格不入,但仿佛这样才是生活。
他不喜欢,也不排斥,或许是因为他的青春里没有这样一段记忆,偶尔来一次的感觉,其实也不错的。
因为他在这里再次遇见了江槐,他那时候听了朋友的鬼话,不来苏大的路边摊吃一次就可惜了才来的这里。
如果没来过,的确是可惜了,不是可惜了这些吃的,而是可惜会错过江槐,也或许那次不遇见,他们在苏城迟早会遇见的。
“眠眠怎么和老贺在一起了啊?
老贺不是弯的吗?不会是骗婚吧?眠眠你可不要做同妻啊,骗婚的gay死全家。”
“就是就是!我今天晚上就和老贺绝交。”
贺仲商无语:“什么跟什么?就许gay掰弯直男,不许别人把弯的掰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开玩笑了,天然弯还有掰直的可能?”
……
你一言我一语的,贺仲商怎么解释都不那么靠谱,这怎么说呢?且走且瞧吧,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风晚眠喜欢了贺仲商这样久,看人哭看人笑的,是块石头都该动心了。
都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断背山,只是有的人是百分之一,有的人是百分之九十九,就算贺仲商是百分之九十九,他也有那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不是?
其实不久前贺仲商和江槐聊过一次,他说:“眠眠是个好女孩,她喜欢我,我一直都知道,我拒绝她很多次了,我每次谈恋爱也好,约炮也好,包括和你的那段时间,我都不瞒着她。
我就是想告诉她,我其实和她是不行的。
她都知道的,但就是陪着你,喜欢到这份上了,是块冰也该焐化了,她说她为什么不是男人,是男人是不是我就能喜欢她了。
哎,其实喜欢这种东西,我是弯的,那第一选择肯定是男人啊,不出意外,女生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都说爱情不分性别,同性恋不高贵,高贵的是爱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次她喝醉了,打电话问我:是不是我去变性,你就有可能会喜欢我一点。
我那时候心都碎了,我不想辜负她你知道吧。
我之前喜欢你,后来我其实也跟她说过:我们试试。
她说,你不用勉强,喜欢是我一个人的事,我不要你感动的委曲求全。我想,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啊,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包括对你也一样。
她很分得清界限,就算喜欢也不会打扰你,就保持着距离,也不会因为爱而卑微。先越界的是我,那次我去找她,因为工作上的一些事吧,想找个人倾诉,那么多人里,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眠眠。
我就想啊,我可能是喜欢她的,我可能被她掰直了。
温柔,可爱,坚强就感觉世界上很多美好的词汇都是形容她的,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呢?
后来我分清了,就觉得我配不上她,感情里没有配得上配不上的,那些我过往的战绩她不计较,可我想起来的时候总觉得对不起她。我说:你这么喜欢我,我要是个渣男,就骗你去做同妻了。
她说啊:我可不瞎,你要是这样的人我能这么喜欢你?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值得。
后来,我也就不想那么多配不配的问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方面她倒是比我潇洒。
她问我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不太相信我变直了,心理上可能接受了,生理上还不行。
弄来了一堆玩具说要是下面的话就跟我第四爱,要是上面的话就插后面会不会好点?
我真的,之前我一直觉得我放得开会玩,那时候我竟然会害羞?”
这次的聚餐,大部分的话题都围绕着贺仲商,他倒是比自己还受欢迎了,江槐吃的餍足,聊的也尽兴,后面牵着林序吹晚风散着酒气。
余光看向林序,喉咙微微觉得发痒,一口咬上了对方的脖颈。
是啊,每一份深情都不应该被辜负,他们会得偿所愿的。
江槐笑嘻嘻地看着林序,眼神炽热在人的耳畔低语:“老公回家吧,我们试试看猫娘那套好不好?”
欠他那么久的福利,也该兑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换上这一身的时候,林序脸都黑了。
上次给自己的兔女郎福利到最后也不像是福利,这套猫娘装更是离了个大谱,先不提别的,就说这条尾巴,它不是肛塞,它是根按摩棒,没有遥控,智能电动的那种,你塞进去之后越紧张绞得越紧反应越激烈它震得也越激烈,倒不如放松一点,最离谱的是连尾巴都跟着一起摇。
裙子本身就遮不住屁股,尾巴还给它顶起来了,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到膝盖往上的白丝和猫耳朵,相比兔女郎的修身和性感,倒是不一样的感觉。
“你别生气,我下次穿那套校服给你看。”江槐想笑又不敢笑,眼底唇角却掩藏不住的笑意。
这副模样的林序也太漂亮了吧,江槐没想到他会全副武装,连假毛都戴上了,一双紫眸带着几分怒意,却又不像是很生气的样子。
脖颈修长,唇色红润,最有趣的却还是他从丝袜处到裙下这一段的风景。
怎么办呢?自己选的男朋友,只能选择原谅他啊,林序跨坐在江槐的腿上,裙下的风景显露出来,他将脑袋埋在对方的颈侧,语调带着几分沙哑的性感蕴藏着几分笑意:“尾巴要夹不住了。”
“小猫尾巴动的这么欢快,这么兴奋吗?”江槐一只手抱上了林序,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的后颈一直往下延伸,白皙而带着几分脆弱感,江槐自认为他真不是性欲强,而是林序太勾引人了,何况林序不也一样吗?
有时候江槐觉得够了,说再来一次的还是他呢,只是他的性格决定了他比较闷骚而已,也比较能忍,不像江槐从来不委屈自己。
林序趴在江槐的身上,胸膛起伏着,智能电动讲道理其实一点都不智能,它按着自己的设定开始工作,又哪管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舒服,报复性地咬上江槐的脖颈,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一个殷红的吻痕。
林序的一双腿穿着丝袜,没什么力量地垂落下来,整个人放松着姿态依赖在自己怀里,这江槐怎么能忍得住,一只手早就伸进了对方的裙下揉捏着他的臀瓣,从尾椎处一路刮蹭到会阴:“喜欢尾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抬头看向江槐,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他的下颚,眼神带着几分雾气的无辜:“喵?”
卧槽了,卧了个大槽,这剧本不对,江槐呼吸停滞了一瞬,只觉得喉咙发痒,也不是,他们之间的剧本就从来没有对过。
按理来说,不是应该小猫咪呜呜咽咽地咬着下唇,眼尾泛红地说:不要,拿出去诸如此类的吗?
然后自己这个主人大发慈悲地换上自己的大宝贝捅进去。
他怎么反被调戏了,下颚湿漉漉的触感让江槐有几分迷糊,一只手还握着林序的性器套弄抚慰着,炽热而坚硬的触感,顶端渗出的腺液,江槐凑过去与之接吻,又啃又咬着,林序纵容着江槐的侵略,一吻毕,看着对方淫靡殷红的唇瓣,唇角的涎水,以及按捺不住的低喘声。
自觉满意了几分,剧本被他拯救回来了一点。
略带几分满足地拍了拍人的屁股:“小骚猫。”
林序:……
这个时候应该小猫咪找艹,一双手颤颤巍巍地给主人脱衣服,看着主人的鸡巴露出害怕又渴求的眼神,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的。
然后小猫咪伸进了主人的衣服下摆捏上了主人的乳头,老辣的手法弄得江槐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喘。
林序咬上了江槐的耳垂,低声喊了句:“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靠靠,这低音炮,喊的江槐耳热,觉得气血一齐往下涌去,恨不得现在就捅进去。
剧本不对就自己创造剧本,什么垃圾岛国爱情动作片,一点用都没有。
江槐抱着林序的屁股起身,林序双腿下意识地夹上了江槐的腰,脖颈微微后仰着,江槐将对方抱到了软椅上,手和脚都用领带绑在了两边,双腿大喇喇地分开,裙下的风景一览无余。
好像有那么点对味了,江槐又拿来一条领带,将他的眼睛蒙上,整个人后仰着靠在椅子上,喉结微微滚动,嘴唇微张,胸膛起伏着,一双手不自觉地握拳,脚趾微微蜷起,脚背绷直。
性器挺立着有几分欲求不满,啧,这样的脆弱感和破碎感,简直是太棒了。
江槐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自己的欲望只怕比他更激烈,这个时候该怎么操呢?这样的放置不应该是小猫咪来求饶吗?
求自己放过他,他不行了,然后自己解开他的束缚,抽出他的按摩棒,掣肘着他一个深入。
啊,爽~
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这样的,林序偶尔的低喘和呻吟声勾人得很,江槐撸了撸自己的鸡巴有几分欲求不满。
他现在是应该抽出他的尾巴跪下来捅进去还是捅进上面的嘴里?
“唔~主人,想要主人,不要尾巴。”林序后仰着微微侧头,唇瓣一张一合,眼睛被蒙上,五感放大,头发微微凌乱着,声音带着几分欲望,这幅模样的自己,一定好看极了,林序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得到,自己忍不住,江槐估计更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听到对方服软的话语,如蒙特赦,也不管剧本的问题了,再憋下去出事的就是他,只解开林序的束缚将人打横抱起抱回了床上,又将对方摆出了跪趴着的姿势,拔出尾巴就操了进去。
林序低垂着头,头发带着几分潮气,连那对猫耳看起来也有几分可怜,裙子和丝袜还穿在身上,随着人的动作摇摇晃晃,头发散乱着,衣服湿了大半。
还被蒙着眼,其他的感官被放大,从身后传来的水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格外清晰,性器的纹路和摩擦的触感莫名的有几分刺激。
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不成调子,江槐低喘着动作有几分疯狂:“小骚猫里面水好多,又湿又软,吸着我的鸡巴。
真想死在你身上。”
林序被弄得有几分云里雾里,听到江槐的言语又有几分刺激,他可真是无论在上面还是下面,这张嘴都这么欠操。
之后又被翻了个姿势,面对着彼此,林序的腿也自然地夹上了江槐的腰,一只手去解了蒙住眼睛的领带,看见江槐的面目双手环上对方的脖颈,只微微笑了,还是这个姿势舒服。
也不是舒服,彼此紧紧交缠依赖着,可以看见对方的脸,对于下位的人来说,这个姿势是最具安全感的。
江槐最终以这个姿势射在了林序的体内,太漂亮了,这幅模样的林序,像狠狠地对待他,又忍不住地想要疼惜他。
床单上,身上沾染了彼此的浊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就这样双腿大张着平躺在床上,进入贤者时间。
而江槐看着林序的模样又起了兴致:“老公,给我口一次吧?”
他们之间做爱,口交都会问过彼此的意见,虽然一般都会同意,但这算是一种彼此间的约定俗成,算是对对方的尊重。
林序从床上坐了起来,这身衣服穿着湿漉漉的不舒服,而后穴里的东西也流到床上流的差不多了。
只一个起身,将裙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劲瘦的腰线、腹肌、和胸乳来。
“你躺下。”林序看着江槐红润的唇瓣和带着几分汗湿的身体又生了几分欲望出来,也或许他们两个就是这样,对彼此的欲望疯长,他认识江槐一年做的次数比过往几年还要多。
江槐偶尔也开玩笑似的说:你就是看上我的身体。
都说喜欢是放纵而爱是克制。
但其实不是的,因为喜欢,所以想要,因为纵容,所以从不克制。
江槐平躺在床上,而林序跪坐在他的腿间,双手握上了对方的性器,释放过一次的欲望味道并不小,林序皱了皱眉:“要不你去洗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嫌弃我?”江槐这句话说得有些委屈。
林序有什么办法,只有低头含住取悦着身下的男人。
江槐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酥酥麻麻的爽意涌入脑海,口腔的湿润和温暖,粗粝的舌苔划过柱身,上下两张嘴其实是不一样的感觉,口交带来的快感也不一样。
更多的是一种臣服,能给人带来一种与众不同的爽意。
“再吃进去一点,乖。”江槐忍不住坐起身,一只手插入林序的发间将他的脑袋往下摁了摁。
林序呜咽出声,流出了一点生理性的眼泪。
江槐不再动作,若论狠,林序上次可比他狠多了,真不愧为斯文败类,不像自己,只这样,江槐就舍不得了。
享受着对方的取悦,而手也伸向了林序的性器抚慰着。
本来聚餐之后到家的点就已经很晚了,一夜荒唐过后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两个人清洗过后相拥而眠。
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法律的保障,没有物质的羁绊,两个人都足够强大,也不缺这些物质来约束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之间能约束彼此的,只有那一颗心。
但只有那一颗心,也足够了。
江槐牵着林序的手,摩挲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林序的另一只手抱过江槐的腰,而江槐的一条腿架在林序的腿上。
人世间的繁华虹霓,喧嚣热闹,
漫天的星辰闪烁,蝉声蛙鸣。
无尽的黄昏和启明的晨光,
这些浪漫仿佛与他们无关,
看似肉欲交织的爱情,却比这些都要纯粹,
也或许,他们就是浪漫本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近林序似乎在和他冷战,具体表现为微信联系少了,要吃什么随便了,床上次数也少了。
你哄他吧,他说没吃醋,没生气。
呵,男人,江槐才不信呢,上次江槐只是随口一问:宋寄书后来怎么了?
林序说:判刑了。
吃大碗牢饭了啊?江槐自觉也没表现出过多的不舍和情绪,只是他作为当事人不能好奇吗?
他就不应该问林序关于他旧情人的任何事情,以前也没看他有什么表现啊,怎么就吃起陈年老醋来了?
林序还说:你当初看上我是不是因为我和他有点像?
啊喂,什么替身文学狗血梗啊,何况这两人哪里像了啊?真的还喜欢就不会找替身好吧,搞得有多深情似的。
就这么一件小事,至于吗?他最近又是在片场拍戏,也不能面对面哄他,拍戏状态也不好,从江一条变成了江NG,就这还怕出不来?
林序简直是他命定的克星。
自己选的男朋友,还能离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谁在爱情里面都是幼稚的吧?林序在别人面前的人设在江槐面前不全是这样的,他可以看得到人闷骚的一面、幼稚的一面、无理取闹的一面……
二十三岁的小男朋友,年纪轻轻就承担了许多,在别人面前是无所不能的霸总,在自己面前就做个小朋友吧。
“老公,剧组的盒饭一点都不好吃~”
“阿序,你看我帅不?第一次演古装嘿嘿~”附图片n张。
“木木子~今天我拍夜戏,好累啊,你睡了没?”
“小哥哥,我好想你啊。”
……
林序不怎么理他,他就一直吵他,总会心软的不是?
就比如今天就多回了自己几句话:“明天晚上你有戏吗?”
“我来找你。”
江槐看到了这两条消息仿佛赢了全世界:“没有戏,你要来看我?飞机还是高铁?我来接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槐,我没有吃醋,我到剧组去找你就行了,你不用来回跑。”其实林序也有点无语,有一种吃醋叫做你男朋友觉得你吃醋了,他最近有些忙,两个人都有彼此的事业,他忙一些腾出一点时间来去见江槐,但是被哄着的感觉倒也不错。
接下来的福利却是更不错,江槐让他直接去酒店找他,一进门便看到这一香艳的场面,江槐穿着情趣水手服,裙子包不住屁股,上衣只到胸下,露出漂亮的腰腹来。
眼里带着几分潮湿的雾气,脖颈处戴着猫咪铃铛的项圈,白色的假毛有几分凌乱,穿着一双白色丝袜鸭子坐在床上。
他这是豁出去了?
“这套衣服不是在家里吗?什么时候带来的?”林序觉得气血有些上涌的燥热,关上了门就径直走到了江槐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姿态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存了心勾引他,林序的食指微微勾起江槐的下巴,拇指微微摩挲过对方的唇瓣:“门都不关?这么骚?”
“来拍戏的时候就带来了,是你到了酒店我才特意去开门的好吧,而且门是关着的,只是没锁而已。
我这不是,给你一个惊喜吗?”江槐眨了眨眼,带着几分挑逗和委屈,男人生气不要紧,上了床就好哄了,他愿意来看自己那肯定没有生多大的气。
林序有几分无奈,明明他是来给人惊喜的,怎么成了江槐给自己惊喜,他将手中的甜品盒子放在了床上,坐在了人的身边:“这样坐不痛吗?
我说了我没生气,今天不是你生日?我最近这段时间有点忙,腾出了点时间接下来可以陪你几天。”
江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了个槽,这牺牲太大了,江槐立马换了个姿势,大喇喇地盘腿坐在了床上,记得小时候江栎给他过过一次生日,江槐很抗拒做了一些过分的事,之后就再也没过过生日了,他本来也就不在意这些,如果高兴的话,天天都是生日。
可是,林序却这样放在心上,这就是有对象的好处吗?江槐眨了眨眼,一时无言:“那个,我以后都想过生日,年年都要过。”
“好,年年都过。”林序揉了揉江槐的假毛,手感并不好,他们都有一段并不快乐的过往,他们的相爱却不是什么救赎文学,能救赎他们的是他们自己。
要是按着江槐的想法来说的话,或许就是强者不需要救赎。
但那些经历多多少少影响了他们,失去了许多温暖,林序不介意在往后的几十年里,惯着这个敏感又温柔的男人。
“我也给你过。”江槐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把抓下自己头上的假毛,只剩下一头鸡窝般凌乱的黑发,“卧槽,那这样的话,老子不是亏了。
今天我生日,应该是你要穿这衣服来勾引我。”
江槐作势要去脱身上的衣服,却被林序扑倒了,隔着眼镜看出的温柔,视线停留在对方的脸上,眼底倒映着江槐的模样:“都穿上了,还想脱下来?
我这不是穿着制服来勾引你了?”
“你这算是什么制服?”江槐的一只手抵在林序的胸口,只觉得自己吃了个大亏。
“西装制服,精英诱惑。”林序唇角微弯,说的理所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好意思,视觉疲劳。”江槐无语,照他说的,那他天天都在制服诱惑到处勾引人。
“吃饭了吗?”林序调转了个话题。
“吃过了。”江槐脸上几分坏笑只凑过去亲了亲林序的下巴,“现在想吃你。”
“不吃蛋糕?”林序问他。
“你做的?”江槐在林序第一时间进门就注意到了那个保鲜箱,以为是从江桐那里带来的甜品。
林序挑眉,不可置否。
“吃我还是吃蛋糕?还是蛋糕和我?”这套衣服江槐穿都穿了,本来也就是为了哄他的,才不管是谁的生日,“不过玩归玩,给我留一块当夜宵,我想尝尝你的手艺。”
江槐在床上跳了个热舞,从林序的视角看过去,他或许只能看见江槐裙下的风景,相比江槐的舞姿还是对方裙底甩着的大鸟更有趣。
还有那处菊穴,似乎是已经清理过了,带着点点的湿润。
“自己玩给我看。”林序声音带上几分沙哑地说了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好羞耻。”江槐双腿大张坐在床上,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揉弄着自己的乳肉,“出水了哈,都湿了。”
江槐低低喘着气:“穿这么短的裙子是为了勾引老师哦,第一次看见老师的时候腿就软了,想着什么时候能被老师操得合不拢腿。
想吃老师的大鸡巴,唔。
老师站在讲台上拿着教鞭的时候,我就想着老师用教鞭操我小穴的样子。
好喜欢好喜欢老师~”
“喜欢老师还是喜欢老师的鸡巴?”林序呼吸急促了几分,下身被江槐的言语和姿态勾引得发疼,“不要只玩前面。”
“啊~”江槐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喜欢的是老师,也喜欢老师的大鸡巴。
手指进去了,捅到底了,被手指操了,唔,不够,想要老师~”
江槐抽出手指带着几分晶莹又将手指伸进了口中含着,整个人都散发着勾人的欲望。
林序再也忍不住,只过去将江槐笼在了自己的身下,掐了一把人的屁股:“老师满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摸过奶油一把抹在了江槐的身上,性器上,乳头上,还有后穴里,之后的游戏自然是不可描述。
纵使是浪到骨子里的江槐也有了几分羞耻感,林序在人身上又啃又咬,吃的是奶油,也是他。
奶油就着性器的顶弄,和润滑是不一样的感觉。
其实是舒服的,两个人荒唐了许久,中间顾星临还打了个电话过来,江槐不想接,林序却替他接了。
打扰他的好事,江槐刚想破口大骂,结果电话那头开口比他还快,他说:“江槐,现在小情儿都能不顾金主意见捅你了吗?”
江槐无语翻了个白眼,他凑到林序的耳边说了句:“再深点。”
顾星临和白釉的事,一个爱不自知,一个又不喜欢开口,这都玩了多久的金主和小情儿的戏码了?
被捅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别告诉我你是被强的,男人之间,爽不就完事了?”江槐直接不给顾星临开口的机会挂断了电话,抱着林序去亲吻对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时候林序给自己接电话,不会是要玩什么电话羞耻py吧?
早说啊,他这炉火纯青的演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荒唐了许久,这床单不能要了,今晚的林序格外的热情,像极了磨人的小妖精,江槐被操的云里雾里欲仙欲死。
迷迷糊糊间,听见林序说了一句话:“江槐,生日快乐,许个愿吧。”
“唔?蜡烛呢?许什么愿?”这种时候还能拔出去暂停战事点个蜡烛许个愿?
林序的声音像是长了钩子似的勾得人心痒:“向我许愿就行了,社会主义新青年不要封建迷信。”
他能实现的,一定替人实现,他替人实现不了的,生日蜡烛也是没用的。
“你让我想想。”江槐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没看到他正在干正事吗?
到了浴缸里,温热的水流舒缓着他的神经,他没什么想要的,因为他想要的都已经有了,脑中灵光一闪,江槐迷糊的眼神忽然亮了亮:“拍完戏后想放假,嗯~跟着林序去上班,做他的小秘书。
下克上,在办公室里嘿嘿嘿。”
这是什么生日愿望?林序无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也许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会有误解,会有争吵,会有矛盾,但也会有亲吻,会有妥协,会有不松开彼此的一只手。
确定了他,那就是他了。
猝不及防地闯入彼此的生命里,无论土壤是否贫瘠,最终都开出了玫瑰。
他们的性格不同却又意外的契合彼此,跨越一整个太平洋的缘分或许是意外,也或许是命中注定了的相遇。
后来啊,他们又去了一次海边,
天空是水洗的蓝,咸湿的海风拂面,温柔而自由,海面上波光粼粼,不似夜里的神秘,不似雨天的危险。
有人在海上冲浪、游泳,也有人在海边踩着柔软的沙滩拾捡贝壳。
它的温柔和美丽让人忘了它的危险和神秘,他包容万物,也吞噬万物。
其实这样说的话,爱情也像是一片海,让人向往,让人害怕,让人沉溺其中,甘之如饴,它可以包容你,也可以摧毁你。
黄昏时分,各色的云霞映着海,湛蓝的海变成了五光十色,海上的日升还是日落,总是醉人的美。
人们总说日出给人带来光明和希望,总是去海边看日出,神秘而冰冷的海染上温度和朝霞。
但其实黄昏也不差,忙碌的人归家,也或许家里有人做好了饭在等他,逐渐亮起的灯火,昼夜更迭,太阳落下去了,星星也就出现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两天江槐都快玩疯了,他喜欢刺激感的游戏,玩的最多的还是尾波冲浪,林序就不像他那样寻求刺激。
两个人性格喜好不同,却愿意纵容彼此。
林序会陪着江槐玩跳楼机蹦极,江槐也会在闲适的夜晚撑着脑袋听林序吟读诗集,他们喜欢去看各色的风景,也或是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麻烦你帮我们拍个合照可以吗?”江槐将手机递到了路人手上。
熟悉的剪刀手,一张合影生成,江槐道了声谢,有关林序的照片又多了一张,抽时间要去洗出来,做成一个相册,等到垂垂老矣的时候,在自家小院里晒着太阳戴着老花镜,欣赏彼此年轻时候的风姿。
他难以想象林序老去时候的模样,但那时候的林序一定也很迷人吧?
家里种了玫瑰花,由林序照料着,江槐忙于事业奔波总是不着家,凭借演技拿了个最佳配角,之后的资源就更多了,也不需要江家和林序拿钱砸。
林序会腾出时间去片场陪江槐几天,偶尔也像个独守空房的怨妇似的抱怨说每次下班回家家里都没人,跟单身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
以前的林序不这样的,江槐却乐得哄他,偶尔也会有愧疚之感,他看到了好的剧本却总是忍不住。
林序倒是不在意这些,怨妇归怨妇,却还是安慰道:“有几次你放假在家,我却是出差了没在家里。
我抽空会来陪你,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会愧疚,觉得江槐难得休息一次他却有事不能陪他,那时候就是江槐像个怨妇一样地给自己发消息。
他们不是彼此的贤内助,却可以相互理解和妥协,这就够了。
那天,江槐在片场拍戏,遮阳伞下翻阅着剧本,五六月份的阳光少了几分炽热,微风多了几分舒爽。
猝不及防,片场来了位家人,少年气的装扮肯定又是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来的一套衣服,手持一支火红的玫瑰站在人的面前,遮挡住了几分光亮,唇角含着几分笑意,将玫瑰递到了江槐的面前。
江槐愣了愣,眼底掩藏不住的惊喜,放下了剧本接过玫瑰闻了闻,玫瑰开的正艳,好似他们的爱情浓烈:“怎么就一支玫瑰?别告诉我你破产了,还是说从路边卖花的小女孩那里买的。”
林序摇了摇头,蹲下身来,目光灼灼地打量他许久未见的爱人:“不是,是家里的玫瑰到了花期,就折了一支过来。”
而后而顿了顿又道:“我很想你。”
江槐垂眸不敢看林序的眼神,只觉得胸口发烫,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千言万语最后化成了一句:“谢谢,我也是。”
原来他江槐也有这样口拙的时候。
那次林序在片场呆了有一周,那支玫瑰用汽水瓶插着加了营养剂,就摆在床头,他们睡觉的时候,做爱的时候都能看见。
后来渐渐有了枯萎的征兆,江槐就拿去让人帮他做成了标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上那么多玫瑰,他独喜欢这一支,话说回来,林序似乎也很喜欢自己腰腹处的黑白玫瑰,独一无二且永不凋零。
也因为这样,两个人的默契就像约定好了似的,空出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打算去陪对方,却意外的多了一个月的蜜月时间。
他们游历了许多地方,见过不同的风景,也吃了不同的美食,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人,这其中不乏有他们的小粉丝。
林序这个人,身在铜臭之中却从不世故,他斯文也有他的浪漫,他现实偶尔也会理想,他博学多才,或许从来都是天之骄子的模样。
种小麦的时候,也可以种玫瑰,这是林序说的,可他自己呢?难道他的梦想就是做霸总吗?
或许像江栎一样,这不是梦想,只是责任。
如果不学土木,你想做什么?林序的话语宛如昨日,夜市上热闹,人群来来往往是人间烟火,江槐一转头,就看见了林序优越的侧脸,心念一动:“如果不做霸总,你想做什么?”
林序愣了愣,听到人的言语有几分晃神,人间的虹霓映得天上的星子也不甚明亮了:“我就是要做霸总啊,呼风唤雨天凉王破的感觉不好吗?
享受着别人的跪舔,想捧谁都捧谁,看谁不顺眼就拿钱砸死他,做霸总很爽的。”
当然在别人仰慕你的身份嫉妒你的富有的时候,也很辛苦。
江槐听见人的言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方才不好的情绪挥散而去:“是我高估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梭过人群的步伐停了一瞬,也或许停滞住的,还有时间,林序的余光不经意地看向江槐,眼底的笑意晕染开来,语调带着几分随意的温柔:“吃章鱼烧吗?”
“你仰望星空,我脚踏实地,也不错的。”林序说的漫不经心。
江槐愣了愣,不是每个人都能实现自己的理想的,他们有各自的责任和义务在,这万千世界的无数人,明明那么努力到最后都努力成了一个普通人。
江槐很幸运,或许晚了些,但他可以义无反顾地追寻他的理想和喜欢的,这里面,有他自己的实力,也有江栎他们替他撑着,这其中还有林序。
缺少了一点,都不容得他现在这样的横行霸道。
江槐将林序扳了过来面对着自己,目光凝聚在人的脸上,凑过去啄了啄人的下唇,嘴角弯起一个弧度:“那我做你的星星啊。”
他不能帮林序承担他的事业,因为他没有那方面的专业技能,但是如果有一天林序有想做的了,他会尽自己所能去支持他,别说三万一夜,三十万三百万也行。
这片星空,他也想送给林序。
“走吧,请我吃章鱼烧。”江槐无所顾忌地牵起了林序的手。
林序任由人牵着,余光不由自主地跟随着江槐,其实他的小麦种下了,玫瑰花也早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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