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试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周燃左右等江槐不见,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事不来了,大厅里人群喧闹,也或许是江槐长相太过优越,周燃第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不说了,我起了个大早,本来早就到了,我路上遇到个叫做晋江的交警把我拦了下来,我开车只开到四十码,他说我超速了,把我拉过去一顿教育,还扣我的分。
我之前在南山那条海棠路的时候,可是飙到一百五十码的。
你说说气不气人?谁他妈开车四十码还超速?”江槐穿着长款风衣,相较于平常的穿着多了几分斯文气,一双桃花眼微嗔,抱怨的模样也颇为可爱。
“他是傻逼,你不用理他。”周燃附和了一句,又问道,“你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路上买了包子豆浆。”江槐看了眼熙熙攘攘的人群,话说回来这还是他人生第一次试镜,心中到底还是有些紧张的。经纪人这些都没陪他来,更多的是江槐觉得没必要。
江槐深呼吸尽量缓和着自己的心绪,他为这个角色准备了许多,既然来试镜了当然是奔着拿到这个角色去的,尽力而为,如果拿不到也算是问心无愧。
这部戏的导演是赵导,他可是出了名的严苛,也或许只有这样高要求精益求精的态度才能磨出一部好的作品,如果能进他的剧组历练历练,对于自己而言是大有裨益的。
周围的一群人喧嚣吵闹,叽叽喳喳的,这里有流量小生,也有老戏骨,有小演员,还有在校学生。
江槐抬手拍了拍周燃的肩膀,也不知是宽慰周燃,还是安慰自己,随后便抛去这些杂念沉浸到林津渡的世界里去。
江槐抽的号码排在一个很靠前的位置,他的名字很快就被叫到了,进到房间鞠了个躬:“各位老师好,我试镜的角色是林津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阑生颔首致意,他刚才看了江槐的资料:土木系的学生,简历豪华但和演戏没有丝毫的关系,显然是不抱几分期待的。
“可以开始了。”旁边的副导说了句,他们并没有指定片段,算是减少了江槐的压力。
“我表演的片段是林津渡离开家的这一段,麻烦老师了。”江槐又是一鞠躬。
这段剧情说的是林津渡留学归来之后,在见了一些事情以后决定要去从军,而父亲不同意的一段。
“您就当我死了吧。”开头就是这么一句,林津渡是家中独子,家和国的选择,林津渡和林父争锋相对,分毫不让,他的语气尊敬同时也不容置喙。
他看见了父亲拄着拐微微颤抖的手,视线带着几分不忍只稍稍挪开了一瞬,如果不仔细,没人察觉到这样一抹细微的情绪。
旁边的工作人员拿着台本陪江槐对着台词,语气生硬机械:“你现在站在我面前,你说让我当你死了?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
你去当什么兵?读了几年书喝了几年洋墨水觉得自己了不起?拿得起枪杆子了?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大道理你说的头头是道,这么多人不去,就你去?你有什么本事?就嘴里嚷嚷着救国?
你给我在家里,亲事都给你定下来了,你不是很喜欢白家那女娃?你是林家的独子,传宗接代才是你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任务,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想,先给我弄个大胖孙子出来才是。
你敢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国才有家,国都没了还要什么孙子?”林津渡和人对峙着,眼里都是不肯妥协的坚决,“爹难道就愿意当亡国奴吗?总有人要站出来的,这个时候了,我先是炎黄子孙,再是您的儿子。”
林津渡有一瞬间的哽咽,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美好的事情,眼底带着两分温柔又有着从容赴死的决心,他仿佛一开始就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婚事,劳烦您替我退了吧,别耽误了人家姑娘。”
林父审视着这个自幼乖巧聪慧的儿子,什么时候也长成了这副模样,做父母的都有私心,他们既为了子女的长成而感到喜悦,却不愿意他们去赴险,终究是世道无常。
林津渡一言一行皆是恭敬,也是不肯妥协。
气的林父只敲着拐,最后化作了一声长叹,他知道他留不住这个儿子了,背过身去不再看他,只怕看一眼又后悔了:“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林津渡看着林父带着几分佝偻的背影,方才的话说得这样决绝,如今得偿所愿了,情绪却更为复杂,只望着人,眼底有不舍,也有自责,眼眶红了终究没有落下泪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高兴,但接下来的事他必须去做。
千言万语,他张了张口,想叫一声爹,最后一双手无措,只捏了捏衣角仓皇着几乎是逃跑似的转身离去,步调有几分杂乱。
这一年,东三省沦陷第二年,而他才二十岁。
如果生活在现在,也该是个意气风发登高望远的学生。
可他出了乡关,一生再没能回去。
江槐选的这段,难度不大但也不小,需要一定的台词功底,很多情绪和细微的动作也要刻画到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一瞬间,赵阑生便被带入了戏,只那一刻,他就是林津渡。
只能说,江槐是天赋型选手,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去学土木,少了几分技巧,更多的是共情。
这样的选手也有一个弊端,只怕太入戏了,就出不来了。
“好,你回去等消息吧。”赵阑生按捺着激动说了句,其实不出意外,这个角色就是江槐的了,其实他还想看江槐演一段别的,但是作者不想写。
江槐出了门,才算松了一口气,虽然赵阑生没定下他,但他已然有了几分把握,这样一个N番的角色,怕是演技比他好的不会来选这个角色,虽然这个角色魅力很大,但这样的一部戏里,每个人的魅力都不算小。
“怎么样?”周燃凑过来问了句,看江槐的表情宠辱不惊,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握。
“还行?我尽力了,其他的看天意。”江槐告诉他,“我先回去了,你加油。”
“诶,桐桐说你今天第一次试镜要来接你一起吃个饭。”周燃叫住了江槐。
江槐摆了摆手,脚步也不停:“桐桐是来接你的,你们吃吧,我还有事。”
他才不稀得当别人的电灯泡,何况他真的有事,他要去接林序回家了,话说昨天林序参演的那部电视剧在猕猴桃首播,江槐特地去看了,当个笑话看也挺好看的,林序演得挺像霸总的,应该是本色出演的缘故,只是不知道当初他赶鸭子上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他肯定很郁闷,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
林序出去了半个多月,两个人又不是那种喜欢开口诉说思念的人,每天的聊天也很少,倒是刚接到这个剧本的那夜,偏巧林序打了视频电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似乎是刚洗完澡,只穿着浴袍,头发半干带着几分湿润,胸前的那一抹雪白的肌肤引人遐思。
操,他是故意勾引自己的,江槐嘴唇发干,只咬了咬下唇:“刚洗完澡?”
“嗯,你呢,什么事这么高兴。”林序通过屏幕看江槐的模样,比不见时候的思念更浓,恨不得将之揉碎了融入骨髓。
“今天看到个好剧本,我有活干了,林序。”江槐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而后趴在床上看着林序。
“恭喜,我大概一周后回来。”林序告诉他。
“这么早?”
“嗯?”
“哈哈哈,我是说,你上次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还以为很久呢。”江槐忽然求生欲极强地解释了一句,“你回来之前告诉我航班,我去接你?”
“好。”
“林序?”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
“怎么了?”
“没事。”江槐怎么可能没事,林序的声音就他妈跟妖精似的在勾引他,“就是,我们要不要视频来一发?”
“欲求不满?”林序低声笑了。
“是你勾引我的,去那么久,我他妈的,等你回来,我非要录个视频,给你拍个爱情激情动作戏。”江槐无语,带着几分胁迫却没有几分威严的语调,“你弄不弄?”
“怎么弄?”林序问他。
“我说你做。”
“为什么不是我说你做?”
江槐气急败坏,给林序转了五万人民币,这是微信的限额最高转账,并且告诉他:“我是金主。”
“好,金主说了算。”林序的眼底带上了几分笑意,只将食指中指并拢含进了口中舔舐着,勾出了淫靡的丝线,解开浴袍从锁骨抚弄到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槽,傻逼吧,江槐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两个字,想日,他妈的也太会了。
也就是林序不会口嗨,要是自己来,绝对让林序比现在的自己还难熬。
浴袍里的风景一览无余,林序竟然连内裤也没穿,性器只微微勃起的状态,林序告诉人:“这里没有东西,就不弄后面给你看了。”
林序的指节触碰上自己的性器,双腿分开看得到跨间的风景,勃起的欲望带着雄性的气息,江槐看得口干,喉结微微滚动,他这还需要听自己说的?
自己做就能勾死人了。
江槐一只手支撑着手机,一只手也伸向了自己的下身。
林序的手和性器的差别造成的冲击,微微眯着眸张着唇一脸欠操的模样,微微立起的乳尖。
被玩的出了水的小孔,江槐看着人呼吸声只愈发粗重,林序诱哄般的声音传来:“阿槐,我也想看你。”
那晚简直是在犯罪,现在林序回国了,江槐当然要把人带回家好好地疼爱一番,急切和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自己还想告诉他:我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饿吗?”江槐驱车直接将人带回了家。
“吃了飞机餐,怎么了?”林序看江槐这般急切的模样,心中了然,以往这模样,都是想纵情声色了。
食色性也,何况和喜欢的人做。
“我饿了。”江槐牵着林序的手往自己的下身伸去,“这里饿,想要你。”
“我不饿,不想要你。”林序一本正经地收回了手回答了句。
“卧槽,你在外面吃饱了?还是说三万津巴布韦币你就不想赚了?你以前从来不拒绝我的。”江槐步步逼近,像是正宫逼问他出轨的丈夫般。
林序无奈,江槐说话的气息近在咫尺,他只扣过对方的脑袋以吻封缄,江槐有一瞬间的愣怔而被林序撬开了唇齿。
这个吻的时间并不长,林序很快放过了江槐看着人的模样带上了几分笑意:“想做就做。”
怕是不让江槐做还要闹上许久,明明比自己还要大上几岁,或许是性格如此,林序总是闹不过他。
“臀膜不是让你带上用吗?你没用?”江槐揉捏着对方臀瓣的触感,林序的皮肤已经很好了,江槐这话本来就是带着调侃意味的。
林序趴在江槐的腿上,江槐给他灌肠,指甲从他的后颈刮蹭到了尾椎骨处,划过林序的臀逢引起对方的阵阵颤栗:“太久没灌肠了,你都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香?”林序反问了一句,他可没有天天给自己灌肠的癖好,谁知道他回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江槐上床。
“我这几天胡吃海塞的,可能比你还臭。”江槐拍了一下林序的屁股叫他去排出来,接下来的两次灌肠就快了很多,男人之间做爱可麻烦,他还是怀念以前约炮的时候,炮友们都是自己清理扩张完过来的。
当然,江槐瞎说的,对于林序这样的事他永远不嫌烦,也只是彼此之间的情趣之一。
“试试看这个好不好?”江槐拿过一个按摩棒一对乳夹对刚从浴室里出来的林序说道,这么多玩具放在家里很难不心动。
“想?”林序眼带戏谑,上次他看到这么多玩具,虽然江槐没用,但是有些不过分的,还是可以用的,不仅江槐想用,林序也想用。
“作为交换,下次你用?”林序与之裸裎相对,触碰上江槐的腰侧问他。
“好。”江槐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谁管下次,先爽完这次再说,他拉过林序的手舔舐了一下他的手掌,略带色情的模样惹得人喉口发痒。
“手控?”林序感受着掌心湿润的粗粝感,眸色微暗。
“你这样的手,很难不控吧。”江槐说的理所当然,光是这样的一双手,甚至不需要多少颜值,就足以吸引旁人的目光。
“我的手在你身体里的时候,更漂亮。”林序暧昧地说了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个人。”江槐无语看了林序一眼,有那么一瞬间的自我怀疑,我为什么放着小骚0不喜欢,喜欢这么个玩意?
“我真的想把你操哭。”江槐将林序压倒在床上,言语间有几分咬牙切齿,他们其中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操哭的难度还是有些高,但这并不妨碍江槐口嗨。
指腹划过林序的乳尖,只揉捏着到坚硬立起的状态,江槐将重量压在林序身上,反正这人也压不坏,摸着对方的腹肌比摸自己的腹肌要舒服,别人有的永远比自己有的要好。
江槐直视着林序的瞳仁:“阿序,这个乳夹,是我和那些贞操带一起买的,嗯?”
言下之意就是,这不是普通的乳夹,字母游戏的乳夹,总归带着点别的恶劣趣味,比如说,放电?
林序的乳粒被江槐玩弄得有几分淫靡,带上了几分热度,肌肤之下,是炽热的心脏,江槐将乳夹戴在了对方的乳粒上,也是一瞬间,他觉得那些S,喜欢给别人戴乳环的恶趣味是有点道理的:“阿序,你感觉一下?”
林序眯眸,微弱的电流从敏感部位的皮肤刺入神经,不同于用别的东西带来的快感,这样的触感更来的鲜明和直白,传达到了大脑。
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他也只能接受江槐和自己玩这些东西。
“很有趣,下次你可以试试。”林序压低了嗓音同江槐说道。
如今还是白天,卧室里的窗帘还没拉,他们就开始了白日宣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这个。”江槐拿着那根粉色的有几分丑陋的玩意,反正在林序看来算不上漂亮,在林序的面前扬了扬。
刚才在浴室里扩张得差不多了,这东西本身就不如江槐的大,如今只就着润滑戳了进去。
冰冷的触感到底是一件死物,做的柔软仿真但也比不上江槐的,林序有几分排斥这样的触感,开关打开,并不强烈的震感在肠道里搅动。
林序勾了勾下唇:“这样的死物,哪里比得上阿槐的。”
“那是当然,我是什么人?苏城大猛1,能操的人欲仙欲死。”江槐属于是给根杆子就往上爬的人,别人夸他一句,他能自吹十句。
“所以,给个机会,让我坐上来自己动?”林序听江槐的话也懒得反驳,只诱哄着他,按摩棒的机械式震动并不能给林序带来几分快感,这玩意,应该不太适合自己。
“条件就是我们别玩这些玩具了?”江槐猜到了林序心里的想法,这些玩具也或许并不适合他们之间的性爱,既然玩过一次,觉得不爽,那就不玩了。
江槐从林序的身上起来,算是答应了他的想法,替他拿下了按摩棒和乳夹,林序的双乳被玩弄得殷红,江槐心念一动,只低头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对方的乳尖。
林序颤栗了一瞬,这些玩具带给他的刺激竟然不如江槐的舌头。
林序起身将江槐按倒在了床上,位置颠倒,林序跨坐在江槐的身上,一只手按在他的小腹处,感受着身下人此刻的温度和心绪的起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点,快点,我的鸡巴好硬,好想捅一捅。”江槐在林序身下扭着腰,毫无节操地催促着。
“拿尿道棒给你捅一捅?”林序跟他相处得久了,也学会了几分江槐说话的语调。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江槐红了耳根,“我明明是想进阿序里的里面捅一捅。”
林序一只手握上了江槐的性器套弄了几下,只扶着性器微微坐起身感受着直至顶弄到那个后面的入口,后穴包裹进去了一点,林序又干脆松了手坐了下去。
“唔。”林序脖颈微微后仰,带着几分脆弱感,发出了呜咽的一声,异物一瞬间的入侵并不算舒服,湿润的肠壁被撑开只下意识地包裹住炽热的性器。
林序跨坐在江槐的性器上,腹部腿部的肌肉明显,低喘了几口气,试探着上下起伏了几下,或许就像江槐在浴缸里的情况一样,不清楚自己体内的敏感点,这样上下起伏是不得趣的。
林序试着探索着,但终究不如江槐了解自己。
江槐跟随着林序的动作呼吸急促了几分,看向他的眼神有几分迷离,林序这个人,无论什么场合,怎么都这样好看呢。
“阿序,你弄的我有点舒服。”江槐笑的有几分痴汉,“你里面好会吸。”
“是吗?”林序的语调沙哑,一只手抚弄着自己的性器在江槐的身上起起伏伏着,偶尔发出的一声低吟带着几分隐忍的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深浅浅时快时慢,他掌控着节奏最后任由江槐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分开的半月思念愈浓,不知道江槐是不是这样的。
事后的他伏在江槐的身上,在对方的耳廓处说了句:“江槐,我喜欢你。”
无关那遥不可及的未来,林序想抛下一切不安的念头,只是当下的这种心情,他喜欢他这件事,不会后悔。
这样的场合本来不应该说这样的话的,或许一时脑热,他这么想,就这么说了。
都说男人在床上的情话是不可信的,何况是林序这个大骗子,可江槐还是信了,极力掩藏着此刻的情绪,可他过速的心跳声却出卖了他,他今天紧张忐忑了一日,总担忧他的告白会被人拒绝,从未想过林序会先开口言明喜欢。
江槐敛了紧张的神色,言语戏谑:“这么喜欢我啊?”
“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林序想和江槐谈感情,不再是单纯的上床和玩暧昧,他想爱,也想被爱。
江槐的一只手抵在对方的胸膛上,林序的心跳声也很快,他这样冷静的人,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吗?
“我以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不是吗?”江槐被林序的重量压的有几分胸闷,他很早就这样想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虽然没有明确在一起的时候,但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对待彼此便像极了故事里对待伴侣的姿态。
“什么时候?”林序从未记得有这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夕夜,你说你喜欢我。”江槐笑的狡黠,“也或许更早。”
“你听见了?”林序略带讶异。
“没听见,但我猜的,你说了四个字,烟花声太大,我听不见。我猜了很久,一直想到底是不是我喜欢你这四个字,我怕我自作多情。
到今天我才确定,你说的就是这几个字。”江槐伸出手去抱住了林序,或许他们没有明确在一起的时候,但或许在很早的时候起,他们就已经确认了彼此,“我啊,也喜欢你的。”
他们都没有说爱,连说一句喜欢都算得上吝啬,但喜欢和爱其实不需要通过言语也可以表现出来的,所幸今天,他们还是说出来了。
再多的话也不必多说,彼此的位置在这一瞬间又颠倒了过来,江槐笑的有几分恶劣,他说:“在这个伟大的时刻,我们再做一次吧。”
事后二人洗过了澡,只窝在沙发上看林序演的牛蛙王子,心情前所未有的好,江槐觉得他又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小子。
“对了,我给你带了东西。”林序逃离了这个令他尴尬的现场,他送给江槐的是一条黑色皮质的Choker,缀以简单的宝石,不到一指的宽度,买的时候他就在想,戴在江槐的脖颈上,和他的整个人,他的耳钉都很相配。
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会很性感。
“Choker啊,木木,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脖子?”江槐拿起这条Choker细细地端详着,很欲,只是单纯的装饰品,并不带别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猛攻戴个Choker就不是大猛攻了吗?林序送给他的,他很喜欢。
江槐把choker递给了林序:“给我戴上。”
他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里尴尬的剧情,要不是林序他根本看不下去。
林序弯腰,胳膊绕过江槐,气息环绕在对方的颈侧帮他扣上了这条choker。
“什么称呼?”林序看着江槐的目光深邃了几分,只下意识地问了对方一句,他很满意自己的眼光,如江槐所说,他确实很喜欢江槐从锁骨到下颚的这一段。
“木木啊,别人都叫你阿序,现在你是我男朋友,别人叫过的称呼我不要,就叫你木木吧,林木木?”江槐说的理所当然,一只手下意识摸上颈间的饰物。
林序第一次知道江槐这么幼稚:“也有人叫我木木的,不过还没有人叫我爸爸,叫一声来听听?”
江槐转头神色古怪地看向了林序,张了张口:“那,爸爸?”
林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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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的试探,总想着让对方能够多喜欢自己一点,结果是自己更喜欢了他一点。
“我并不是牛郎,相反,我家里挺有钱的。”林序同江槐解释,江槐清楚了那是他的事,但这个结总归要解开,他的所有不安都在此刻安定了下来,无论未来有多不确定,当下总归是真的,“只是那几天,我刚好在那里。
那家店的老板,是我的朋友,我和她打赌赌输了,替她坐了几天台,你来的那天,恰好是最后一天。
米娅总说我花了三千刀把自己卖了是亏了。
我却觉得是我赚了,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我们之间不过是一夜情,所以并没有解释,只是将错就错。
后面想解释的时候,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抱歉。”
“我理解。”江槐才没那样小气,根本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听说,HW要来C国开分部?这是什么?股份?槐序?林序,你多早就喜欢我了啊,这个公司名,有点东西。这么点股份,是我的?”
林序告诉他:“你给我的钱,是其中的初始资金之一。”
“我不要,那是我给你的嫖资。”江槐咕哝了一句,“就算我们是情侣,那那些也是我想给你的。”
他又不缺这点股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如果不是喜欢,江槐这样的人不会花这样多的钱只为一夜,把只有过一夜的人带回了他自己的蜗居,他有领地意识,可一开始,林序就进入了江槐的领地,就算一开始的喜欢只是因为这张皮相,那也足够。
“但这些,也是我想给你的,它叫槐序。”旧历四月,是为槐序,槐花开夏伊始,是一年里,最适宜的季节。
“好吧好吧。”江槐被林序说得心动,多了一笔收入,何乐而不为,林序这样的人,总不能把公司经营倒闭吧?
他们在一起了,但相处模式和之前也没多大区别,其实从一开始,他们或许就进入了这样的恋爱模式。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我都会告诉你。”林序好笑地看着趴在自己腿上,整个人慵慵懒懒的江槐,心里却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小心思。
“我们会结婚吗?”江槐其实有很多想问的,他很好奇,比如林序的情史,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他更在意他们之间的未来,其实凭着江槐自己过往的那些辉煌的战绩,又怎么有资格去指责林序什么。
虽然实际意义上只谈过一次恋爱,但和人上床了就是上床了,难道要说我的灵魂是干净的,这样可笑又没有说服力的言论?
“国内同性合法了?”林序有一瞬间的疑惑,他怎么不清楚。
“我们可以出国领证啊,你不是A国的吗?”江槐趴在林序的身上玩手机,说的理所当然。
林序觉得好气又好笑,于是抬手扇了一下江槐的屁股。
“啊~”江槐被人的动作一惊,倒不是疼,就是来的猝不及防,江槐从林序的身上坐了起来:“人家的屁股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这样说着,林序倒是没有看出来对方有多痛,幽幽说了句:“你还我国籍。”
他谈个恋爱怎么连国籍也变了。
“啊哈哈哈。”江槐微愣,随后便笑了,笑的有几分肚子疼,“我忘了。”
“男朋友,我明天要进组了,今天要不要做?”江槐看着林序的黑脸停住了笑意,只握住他的手在人的掌心轻轻地挠着。
掌心的痒意像是有一支羽毛落下,林序张了张口:“叫老公。”
看不出林序有时候挺闷骚啊?江槐掩住笑意,整个人几乎贴在林序的身上,唇瓣靠近对方的耳畔,一个字说的婉转勾人:“老~”
“子操烂你个骚货。”江槐说完之后只再也藏不住笑意,笑的弯了腰,“怎么,你在期待着什么?”
林序眼尾微挑,他仿佛预料到了江槐不会这样乖的模样,指节勾上了江槐脖颈处的Choker,弯腰在对方耳畔压低了嗓音说道:“老公,你什么时候才能乖一点?”
“想要我乖一点?”江槐歪头看向林序,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被林序的两个字撩到了,“有种就日服我,到时候别说叫老公,叫爸爸也行啊。”
江槐带着几分嚣张的气焰,这样的语调和模样,让人看了心动,忍不住地想要看他臣服。
“日服你?”林序有几分觉得好笑,江槐向来能屈能伸,他只会一瞬间的屈服,一着不慎,恐怕要被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日服你也行啊,一三五你来,二四六我来,周日一起来。”江槐说的理所当然,话说这样的话,会不会肾虚?看来,烤腰子什么的,还是有必要的。
林序懒得理会江槐的嘴遁,不知道是认识得久了,还是江槐本身就是这样的,他在自己面前的放松自如,无所拘束,林序很喜欢这样的江槐。
其实他也是一样的,过往的日子活的无趣,多是算计,认识了江槐之后,才清楚人与人之间还有这样的相处模式,连彼此之间的试探都像是游戏。
林序将人压在了沙发上,告诉他:“今天周三。”
“我知道。”江槐被林序的气息包裹着,胸中的欲望攀爬而起,伸出一只手去勾了勾对方的下颚,带着几分轻佻与暧昧。
他很喜欢和林序过这样普通和寻常的一天,在彼此的怀抱中醒来,偶尔也会为彼此纾解欲望,一起迎接清晨的第一缕晨光,一起看暮色星辰,谁兴致来了就做顿饭,都没有兴致就点个外卖。
一起玩游戏,一起看剧,在对方忙碌的时候也不会去刻意打扰,晚上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在月色下安逸地睡去。
这样的日子,江槐觉得他能过一辈子。
林序的指腹摩挲着江槐的唇瓣,江槐张口将林序的手指含了进去,他的手很漂亮,林序说的有点道理,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更漂亮。
林序眸色微暗,用另一只手替江槐解着衣衫,而后又戳弄进去了一根手指,江槐暧昧地舔弄偶尔轻轻地咬上林序的指节。
林序的手指模拟着性器的抽插在江槐的口中进出,江槐唇瓣微张纵容着对方的动作,最后抽出的手指带出了几根晶莹的丝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上的湿润晶莹淫靡不堪,确实漂亮极了。
“一想到这样的一双手给我撸,我就硬的不得了。”江槐笑意吟吟,一只手拉过林序的领带同自己对视,他知道他现在被脱的只剩下脖颈上的一条choker,本身就是性感的饰物如今肯定勾人极了,林序的想法一定不比自己少。
“你喜欢,我剁下来送给你做成标本?”林序一本正经的玩笑总让人觉得有些渗人。
“卧槽,你这是什么恶趣味?你是燕丹我还不是荆轲呢。”江槐推了林序一把,让他从自己的身上起来,江槐也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赤着脚甩着他的大鸟跑进了房间,顺便跟林序说了句:“你等会,我给你搞个好玩的,绝对让你血脉贲张。”
林序猜想江槐是又想到什么花样了,却没想到他的花样这样多。
房间门打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而后整个人从门后钻出来才是令人血脉贲张的。
是一套兔女郎的装扮,脖颈上的choker换成了蝴蝶结铃铛的项圈,兔耳,束腹连体的紧身衣,还有尾巴。
漂亮的锁骨,包不住的臀瓣和露出的肩胛骨,惹得林序呼吸一滞。
江槐并不是那种男生女相的相貌,五官锋利的浓颜系美人,确确实实是个偏男性化硬朗的长相,且不说他这套衣服哪里弄的,这一套穿在身上怎么都不和他的气质。
林序却感觉他要疯了,可偏偏有人装作无知无觉地转了个圈,还面带几分羞涩地问自己:“喜欢吗?主人~”
“尾巴是?”林序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低哑,极力克制着欲望起身朝江槐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肛塞。”江槐可不相信他不知道这根尾巴是在哪里的,“我买了好几套,我就穿这套,剩下的都是你的。”
除了兔女郎,还有猫娘什么的。
这样的穿着,极大地激起了林序的凌虐欲,或许是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林序搂过江槐的腰,指腹从人的腿侧一路摩挲到他的臀部,到人的尾巴处:“就这样穿着给我口一次怎么样?”
“最好我跪着?你站着还是坐着?”江槐太皮了,皮的有几分欠揍。
林序哑声说:“我想弄哭你。”
真的想弄哭,不是开玩笑的。
林序坐在床边,江槐跪着将人的性器半含入口中,耻毛和性器的纹路连带着并不好吃的味道在口腔中漫延,江槐有几分恶心。
他尽量仰头,将口腔到喉咙的路径连成一条直线,说实话,口交这方面,他还是没什么经验。
强烈的刺激让人眼尾泛了红,舌头偶尔的舔舐,和湿润的口腔包裹这些并不够,林序早就被这幅模样的江槐刺激得有几分难耐。
他闭眸感受着江槐的动作,一只手扣在对方的后脑,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只说了句:“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掣肘着江槐的脑袋,开始了自己的节奏。
这样的顶弄对于没有多少经验的江槐来说并不舒服,但是他可耻地硬了,以往的林序在性事上都带着点温柔的不容抗拒,也或许是因为自己是他的金主的缘故,他收敛了很多。
现在这样的失控带着几分疯狂,他的口腔变成了另一个容纳他性器操弄发泄欲望的去处。
江槐被顶的有几分作呕,唇角偶尔流出来的不知是口水还是旁的,唇瓣嫣红,兔耳朵摇摇晃晃。
等结束这一切的林序才反应过来,他过分了,江槐捂着嘴巴,眼眶通红泛着晶莹的泪花,他确实想把江槐弄哭,可是让人爽哭而不是这样哭的。
“嘴巴疼。”江槐委屈地说着,他天生怕疼,稍微疼一点就受不住了,以前不会哭,可在林序面前总觉得莫名的委屈。
“对不起。”林序显然有几分懊恼,“下次不会了。”
江槐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什么下次,男人嘴上说的下次最不靠谱了,江槐只起身将对方扑倒:“妈的,今晚我要戴着肛塞操服你,让你这么对我。”
刚才林序的确自觉过分了,也不忍心拒绝,只是这个晚上,过得既诡异又难忘,那个兔耳朵实在是太魔性,以至于很久以后,林序都记得这个夜晚,江槐戴着的兔耳朵一直随着他的频率前后摆动,而他的东西随着兔耳的频率一直在往自己的肠道里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春寒料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却是难得有晴日。
江槐已经进组了,影视城在省内却不在苏城,这是他第一次演戏,进的还是这样一个剧组,出乎意料的是,白釉也在其中,拿到的角色不大,但比江槐的大。
演技相较于牛蛙王子里的表现,真算得上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白釉的家世江槐并不清楚,但绝对不是顾星临的小情儿那么简单,以前一直觉得他好像对这些都是没有兴趣的随意,把角色演完就算结束,现在他这是想通了?
出道两年,归来仍是素人,粉丝给白釉探班的画风也很清奇。
别人都是追着哥哥要签名,白釉是问粉丝要不要签名。
粉丝说了一句:“哥哥的签名挂咸鱼上卖五块都没人收。”
江槐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至少白釉还能卖五块,现在的江槐是一块也卖不了的,他现在拍的是他的处女作,没有粉丝也没有流量,只有资本和演技。
当然,粉丝没有,却有个更重要的人来看他。
林序穿着粉色的卫衣配着一条格子裤帆布鞋颇具少年感,长长了的头发扎成一个小马尾,像是刚上大学的学生,倒不像是什么霸总。
还记得林序演的牛蛙王子收获了不少的黑粉,还有人在下面评论:什么霸总,还戴紫色美瞳,这么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林序不知道,江槐偶尔想起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笑,他这套衣服是从自己衣柜里掏出来的猛男粉,或许是觉得穿的太正经了不合适,霸总味太浓像是领导来视察。
“我戏份不多的,待会有一条今天就算结束了,然后我们出去玩玩?”因为拍戏,江槐把choker摘了下来戴在了胳膊上,“你要看我拍戏吗?”
江槐他们出门都不需要戴口罩帽子,纯属仗糊行凶。
演戏是江槐的梦想,江槐也有那个天赋,林序不懂演技,但看江槐拍戏的时候,就觉得赏心悦目,他不是他,他赋予了一个角色灵魂。
“以前,我的老师问我,你这样,不怕有一天出不来吗?”江槐结束后,看向林序的方向,小跑着到了林序的面前,他的言语炽热,比任何动人的情话都来得浓烈,他说,“但是现在有你,我不怕出不来。”
林序第一次觉得自己词拙,没办法用任何一种语言来回应对方,心跳微乱愣怔了片刻才将手中的纸袋递给了江槐:“刚刚就想给你的,江桐让我带给你的抹茶曲奇。”
“那你呢?你给我带了什么?”江槐打开纸袋看了看后又用一只手拎着,他克制着去牵林序的手的欲望,毕竟是在公众场合,“我去换身衣服,然后我们就去玩。”
说着江槐就把曲奇交给了助理让他帮忙带回酒店,然后就去了休息间。
林序没有跟着进去,其实他是想带的,苏城人口味偏甜,江槐那么爱吃江桐做的糕点,虽然清楚那是江槐的姐姐,也莫名的觉得有点不舒服,也想学着给江槐做点什么,做菜他是学的差不多了,这次来的匆忙,糕点还没学会。
“阿序,这里离海边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去看星辰大海吧?”年轻人听风就是雨,话说回来,林序回国那么久,他还没带人好好玩过。
这部戏拍完,如果林序有时间的话,想带他去看山川湖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这天气,晚点或许又下雨了,没有星辰大海。”林序说的有些煞风景,但或许也是事实,大海倒映着星辰,波光粼粼的景象,深邃而危险,有人觉得美丽,也有人觉得害怕。
相比白天的海洋看似温柔,或许夜晚才是它的本来面目,它包容万物,也吞噬万物。
“但至少也有大海啊。”江槐丝毫没有觉得扫兴,高中毕业那年,他和同学们来了一场毕业旅行,赤着脚踩在柔软的沙滩上,感受着咸湿的海风,看海边的落日倒映出五彩斑斓的海洋,畅想着未来的美好,可现实却是那批人天各一方,奔赴了各自的生活,偶尔的相聚聊的也是工资工作和婚姻,成年人的攀比让人觉得厌烦。
可那段记忆停留在脑海中,永远鲜活着,也永远美好。
和林序去却是不一样的感觉,其实无论和林序去哪里都好,只要身边有他,哪里都一样,他想看的就不止是风景。
他的喜欢,比想象中的深刻,明明不年轻了,却还是这样满腔热血,他却觉得这一次,他们可以牵着彼此一起走到白发苍苍。
“那就去看大海。”林序喜欢江槐这幅永远朝气蓬勃的模样,他不会因为自己是“牛郎”而看不起自己,也不会因为后面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觉得自卑或是从自己的身上索取什么。
江槐看到的,只有他这个人。
林序刚从江城跑来,现在又要跟江槐去看海。
如林序所料,等到了海边,天空已经下起了小雨,绵绵密密地扎入沙土中,天空阴沉沉的,大海的水没有晴日里的五彩斑斓的美,也没有月色与星光下的神秘。
像是另一种凶险,叫嚣着要将他们拽入海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的一只手撑着伞,林序的另一只手握在对方的手上,两人都不算失望,江槐转头看向林序,将伞递给了他:“你拿着。”
林序带着疑惑地接过了伞,只见江槐拿着手机跑进了雨幕里,只笑着告诉林序:“给你拍个照,晴天的海边照片什么时候都能拍,下雨天跑来看海的傻逼就这么两个。”
江槐拍了很多林序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林序的背影,他只撑着伞站在雨幕里,笼罩在灰色调的背景之下,明明穿着这样鲜艳的衣服,却莫名的觉得孤寂,只一瞬间的感觉,江槐抓不住什么,莫名的让人心疼。
这样荒唐地跑过来看海,江槐在海边捡了几个贝壳,不如路边买的漂亮,却是自己捡来的,总是要与众不同一些。
因为江槐淋了雨,两个人找了个酒店,林序催促着他洗澡。
明明是林序来找他的,可江槐莫名的觉得他今天的情绪不算好,这种不好的情绪,无关江槐,更多的来自于他自己。
生意上的,还是家里的?
不会真的是十个霸总九个童年不幸,八个单亲家庭吧?
照这么说来,江槐觉得自己的身世也应该配当个小男主。
也因为如此,这夜江槐并没有过多的口嗨,只是抱着林序睡去了。
惊蛰过后的季节,万物伊始,深夜里的一声惊雷扰了人的清梦,江槐皱着眉醒来,倒不是被雷声惊醒的,而是被林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中的人紧紧地抱着自己就像是溺水之人抱着浮木一般,江槐有几分喘不过气来,只挣扎着腾出一只手去开了床头的台灯。
昏黄的灯光映在林序的脸上,脸色苍白如纸,抱着江槐发着颤,像是梦魇般呓语,明明淋雨的是自己,怎么生病的成了林序。
江槐伸出手去探林序的额头,有些热,是发烧了,怎么就凭空发了烧?
大半夜的,药店也不知道开不开门,江槐微微蹙眉,将人抱得紧了些:“林序,醒醒。”
又是一声惊雷,怀里的人的梦魇仿佛更厉害了,他以前也这样吗?
一般春夏的时候才会打雷,他只陪人度过了一整个秋冬,当然不清楚这些。
“林序。”江槐的声音更大了些,又抱着林序摇晃了几下。
林序平时的强大和现在的状态形成鲜明的对比,前所未有的破碎感,江槐却不喜欢这样的林序。
江槐伸出手去捏了一下林序的脸颊,如果他再不醒的话只能采取一些别的手段了,总不能让人这样烧下去:“林序。”
看见林序的动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林序的眼睛布满血丝有几分怖人,嗓音是脆弱的喑哑:“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怕打雷?”江槐问他,“你发烧了知不知道?”
林序勾唇,笑得有几分心虚,这个笑是用来掩盖情绪的笑:“有的人天生怕打雷,不行吗?”
“怕的发烧了?”江槐觉得好气又好笑,他当然不信林序的鬼扯,“做噩梦了?”
林序抱着江槐的手松了松,他刚才做了一个梦,但当看见江槐的时候,又不那么怕了,只转过身来平躺着,视线望向天花板,思绪渐渐地飘远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其实我最怕雷雨天了,我不是来探班的,我是特地来找你同床共枕的,我想着你在身边,应该会好一些。”林序的声音不大,他的声线很适合用来讲故事,他说话总是说一点然后顿一顿,江槐却不打扰他,只抱着林序的腰,听他说话。
“我母亲和我父亲,是大学校友,毕业于斯坦福,也或许是缘分,我父亲颇有才学,出生的家庭不算富裕,但也能供得起他出国留学。
母亲对他一见倾心,两个人最开始的故事说是俗套里的情节也不为过,是富家女爱上穷小子的故事。
我外公外婆不赞同他们在一起,也或许那时候就看清了我父亲之后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母亲跟着父亲回到了C国领了证,为他洗手作羹汤,我是在苏城出生的,有的夫妻,或许能在贫穷的时候互相扶持,却不能共富贵。
外公外婆到底舍不得母亲,那毕竟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作为回去的条件,父亲入赘,举家移民A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越久,他们的感情越淡,父亲被纸醉金迷迷了眼,两个人争吵不休。
那晚,我下楼,看见父亲和一个不认识的金发女人在客厅里性交,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孩子遇见那样的场面早就吓坏了。
父亲却看见我了,被自己的儿子发现这种事,第一反应不是尴尬,也不是羞愧,而是生气。
他过来拽着我的手,力气很大,几乎是把我拖着拽出了客厅扔在了屋外的院子里。”
“那年,我八岁,也或许我真的不是天生的同性恋,而是因为我年幼时候的所见,让我开始对女人没有了兴趣和心思。
那是一个雨夜,天空偶尔会有一道闪电惊雷,也或许是我不够强大吧,我在院子里待了一夜,后面就发了高烧。
再然后,我就很怕这样的雨夜,有时候会梦魇会发烧,但不会经常这样。”
“既然被我知道了,那他们就更加光明正大了。
我父母会带着不同的情人回家,两个人各玩各的,或许从更早开始就心照不宣了。”林序的语调很平淡,言语间有几分自嘲,“那时候,我开始明白门当户对这个词的意思,童话终究只能是童话。
后来,我外公外婆知道了,大发脾气,就把我带过去放在他们身边养了许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找床伴,我给他们物质,他们给我身体。利益交换,钱货两清,很正常也很合适,但我不会滥交,我听很多人说过喜欢我,却不愿意去相信。
我对待感情是不自信的,也是畏缩的,但我同样会渴望它,可我怕我没那样好的运气,毕竟同性之间的爱情相比异性更少了许多的羁绊。”
“后来,我遇见了一个人,从来都是我给别人钱的,竟然还有人给钱来嫖我的,我以为是花花公子玩票,不过是一夜情而已。
可后来我又遇见他了,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我想,我喜欢他。”
江槐听着林序平淡的言语,忽然觉得有几分想哭的冲动,他的共情能力向来很强,那时候的林序才几岁,怎么能是他不够强大,分明是他的父母丧心病狂。
早知道这样的话,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早早的就跟林序表白,现在的他好像比林序还难过,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他能承诺对方未来,却不能去救赎对方的过去:“那他们离婚了吗?”
“没有,怎么可能,就这样过也算一辈子。”林序转过头来看向江槐回抱住了他吻了吻人的眉心,“抱歉,我如果知道,我会遇见你,我一定洁身自好。”
“你如果洁身自好,那还遇不到我呢。”江槐咕哝了一句,何况他和林序算是半斤八两。
“好了,别难过了,都过去了,我知道你好奇,想知道,我就是讲给你听而已,时间过去这样久,我旧事重提都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最后倒是林序反过来安慰江槐了。
如果真的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又怎么会梦魇,又怎么会记得这样清楚,林序这个人,把情绪藏的太好了,或许真应了那句话,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所幸,未来是他们的。
“之前,这样的天,你都是怎么过的?”江槐问他,或许凭林序的性格,应该都是一个人熬过去的,见林序没回答,又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承诺道:“以后,我会陪着你。”
江槐掰开了林序抱着自己的一双手挣扎着要起身:“你发烧了,我给你去买药。”
“别去,我不想一个人。”林序重新伸手抱住了江槐,这样撒娇的语调和姿态,江槐忽然觉得他的少女心有些顶不住。
“更多的是心理作用,一般第二天烧就退了。”林序解释,他扯出了一个笑来问道,“刚刚打雷了吗?”
“好像?”江槐没注意。
“陪我说说话吧,这样就没事了。”林序的一双腿和江槐的一双腿交缠着,互相拥抱着面对面,这些话说出来,好像也没那样难。
没有人真正的无坚不摧,那不过是在外人面前的表象,偶尔的示弱惹人心疼其实也无妨,没有人不想被明目张胆地偏爱,不想被人关心和照顾。
这样的情绪,只是因为他是那个你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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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他的喜欢终于敢于言明,他想不顾一切一次,哪怕这样美好的爱恋到头来只是一段值得珍藏的回忆。
出国的那大半个月,他不止是回了公司,还回了一趟家,见了外公外婆,告诉他们,我有喜欢的人了,是个很优秀的男生。
最开始在告诉二老这个性向的时候,林序是怀揣几分忐忑的,所幸A国对这些包容度还算高,同性婚姻也是合法的。
外婆微愣随后拉着林序的手说道:“哦,亲爱的罗伊,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还是一样的优秀。
只是别让一些不好的记忆绊住你寻找伴侣的脚步。”
“谢谢您。”林序亲吻了他外婆的脸颊。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亲人的话,也就是他们几个了,林序从来都是爱和被爱着的,只是爱他的人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生而为人,这点磨难都过不去,还要因此产生什么心理疾病的话,那也未免也太脆弱了。
如今回来,终于可以将他的喜欢说与外公外婆听。
“罗伊,你终于愿意迈出去了吗?”外婆坐在外公的旁边两个人紧紧挨在一起,外公拿着老花镜两人一起打量着林序手机里的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漂亮的东方男孩,我一直很相信罗伊的眼光,但是我还是想见见这位东方男孩,你刚才说他叫什么来着,jiang?”外公说的很委婉,虽然罗伊很有主见,但他还是不放心,毕竟那可是要和罗伊相伴一生的伴侣。
“噢,亲爱的,这个jiang看起来不太安分,或许不适合做伴侣,还不如罗伊之前的那个床伴,叫做诺亚的那个。”外婆看向外公的目光颇为可爱。
“grandma,在C国有一个成语叫做以貌取人,何况他是明星,打扮穿着夸张一点也是正常的。”林序笑着解释了句,老人家或许接受不了这样打扮的男孩子,何况江槐天生看起来就骄傲又轻狂,他一直以来穿的戴的都很时髦。
“他家世怎么样?会不会只是喜欢你的钱呢?”外婆是个一米六不到的东方小老太太,靠在外公的肩上,眉头微微拧起,总之还是要见一面才能放心。
“他家世不错并不缺钱,在C国的大半年他照顾了我很多,我一直就是住在他家里。
放心,下一次回来,我带他给您看。”林序安慰着小老太太,可明明那时候他没和江槐开口说明申请伴侣的身份,就已经考虑好了彼此的未来。
“噢,那这样的话,他就是看上你的美色了,他一定不是真的爱你的。”老太太这心偏的没边了。
林序无奈,听二老说了许久,无非是怕自己的外孙受情伤之类的,因为关心,林序只得听着然后再跟他们慢慢地解释,说了江槐的许多好话。
出国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很想江槐,两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也有自己的生活,只是寻常的聊天,林序并不想过多地打扰人家。
那晚本来打算休息的林序忽然很想念江槐,到底还是打了个视频电话,来了一场电话py,分别令人相思,本以为可以冷静思考却未曾想胸中的欲望叫嚣得更浓烈了。
等回去了,他要和江槐在一起,江槐他,应该会答应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未来如何,他都想同对方走下去。
那条choker是他偶然看见的,或许心念一动,觉得很适合江槐,于是就买了下来,他在A国的朋友并不多,宴会上的虚与委蛇逢迎讨好,大多人看中的是他的家世和地位。
可在C国不同,或许也差不了多少,但许多人其实并不清楚他的身份,而且有江槐在。
“你是说?你让我跟你回家见家长?”江槐心里想了很多的剧情,也包括狗血剧情的桥段,“不会给我五百万让我滚吧?
如果给,请给美刀。”
“然后你拿着五百万来找我,我再给你双倍。”林序觉得江槐是被那部牛蛙王子洗脑了,“他们只是想见见你。”
“你不是说,你父母的事他们就不同意吗?”江槐心情有几分忐忑,怎么就到了要见家长的地步?这不是才刚刚在一起吗?虽然说上床的次数多了点。
“你和他不一样。”林序解释,“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晚点回去。”
“不用了,有空就飞一趟吧。”江槐自认为不太会跟长辈相处,毕竟他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但是他可以演。
“这还是少爷第一次带男人回来。”江槐脑子里有一堆的豪门剧本。
“少爷好久都没笑的这么开心过了?”林序嘴角蕴着笑意,或许江槐是浪漫主义者,想法总是天马行空,感情高于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不是这样的人罕见,而是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人,经历过那样多的世事而选择保持本心,才是珍贵的存在。
“哈哈哈哈,你也知道?”江槐这样的台词太过中二又羞耻。
“这样的高冷面瘫是做不了霸总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真正地站在绝对的顶端,何况只是生意人,就算涉黑涉政也是。
都会有甲方和乙方,有你可以甩脸色的人,也有你需要稍微低头的存在。
这样的人,很容易树敌。
故事只是故事,生意场上,可没有天凉王破这样的说法,互利共赢才是更好的选择。今天你看不顺眼大张旗鼓地别人让人破产了,其他的合作伙伴都得好好斟酌一下你的人品。”林序的手指被江槐握在手心把玩着,只闲适地和人聊着天,不能光明正大地天凉王破,但是没说不能暗地里。
“哈哈哈,那你还去演牛蛙王子?我没做过霸总,我不知道。”江槐白了他一眼,“但我清楚这个世界的生存之道。”
“我的人生,顺风顺水,虽然管着HW,但没有故事里的霸总那样厉害,公司是外公外婆交给我的,他们帮了我很多,物质优渥,路途坦荡。
当然也没有故事里的霸总那么没有情商,亦或者是心理状态不好。”林序语调温柔,他的故事被他风轻云淡的一笔带过,但跟着那样的父母,一定经历了不少难过的事吧?在最需要父母的年纪,所幸,他还是长成了这样好的模样。
江槐心柔软了几分,他说的顺风顺风总让人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能这样看啊,你想想你自己,别拿这种慈爱的眼神看着我。
我之前资助了一个尿毒症患者,当时他才十九岁,他说,他父母贩毒被抓进去了,是跟着奶奶长大的,初中毕业就辍学打工了。
本来以为生活好一点了,又被查出来得了尿毒症,每周都要透析。
他说那时候他想着,要不就不活了吧,这一辈子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后来遇见了我,他说他觉得活着真好啊,还能这样晒晒太阳。”林序想到了一件往事,那次他回国,资助也只是缘分偶然,这样多的年月过去了,他们已经失去了联系,想是安好就好,“相较于这世上的亿万人,我的人生的确是顺风顺水。”
江槐摇了摇头,伸出手去朝人要抱抱埋在林序的怀里替他心疼着,不一样的,他才不管那亿万人,他的男人他自己心疼。
江槐的想法,于林序而言也是如此,怀中人总是替别人考量的太多,为自己的时候太少,有时候他想,江槐不如骄纵自私一点,他也乐得惯坏他。
可若是江槐惯的坏的话,那也不是他了。
最近林序一直在片场,让导演都眼熟了几分,这部戏已经拍到了后期,江槐的戏份也已经结束了。
有个场工认出来了林序跟导演说:“他也是演员,还和白釉一起演过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阑生看人周身的气质,当场拍大腿要邀请对方去他下一部戏试镜,只是不能再戴紫色美瞳了。
“赵导,他这个是天生的混血,他可能还真演不了什么角色,除了尸体。”江槐拉过林序有些不好意思,赵导怕是不知道林序和白釉一起合作过的是什么剧,才有这样不知死活的想法。
“舍不得?还是看不上?”赵阑生打量着林序又看了眼江槐,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猜到了几分,圈子里见了不少,真情实意的却是少见,也不见怎么避嫌,就这样光明正大的拉拉扯扯,似乎从来不怕别人发现似的。这样的感情,已经很难得了,既然是江槐的男朋友,又是演员,演技一定不差。
“不不不。”江槐连忙摆手,他可担不起这样大的一口锅,“我是怕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林序并不太清楚这句谚语,只礼貌地婉拒道:“赵导,并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其实并不会演戏。”
“哈哈哈,他是富二代来玩了一次票,其实并不算演员。”江槐和剧组的人告别后,拉着林序就跑了,因为他演的角色死了,还收了两个红包。
“赵导都没邀请我去他下一部试戏,却邀请了你,不公平。”江槐觉得非常不满,赵阑生明明这么喜欢自己的演技,却看上了林序,这是什么道理?
“你的未来,一定是影帝。”林序倒是不在意这些,江槐本身,即便背后没有江家,没有自己,也会是影帝。
江槐摇了摇头,面对着林序,一只手搂过他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我的未来,是你。”
江槐撩拨人的手段不低,但对于林序,往往都是情不自禁,他侧过头与对方耳语:“我答应和你去见家长,有什么奖励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眼尾微挑,同样在江槐耳畔低语了一句:“家里的那套猫娘装,是不是还没穿过?”
江槐的眼睛亮了亮,灿若星辰,他真的很像发情的啮齿类动物,时刻发情又颇为可爱。
江槐杀青了,这部剧却没杀青,到时候还要参加杀青宴,不过现在他们还是先回苏城。
“我阿姨想见你。”林序告诉他。
“阿姨?”江槐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或许你可以努努力,看看她会不会包养你。”林序戏谑着看着江槐。
他把江槐带回了自己在苏城的住所,不是江槐一室一厅的蜗居,但也不是什么大别墅。
而是一处高档小区,整个一层楼,都是林序的地盘。
“住我那,委屈林总了。”江槐看着这样大的地盘不免咂舌。
冷色调的装修,也叫性冷淡风,黑白的色调,就算林序不常回家,应该也请了人专门打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箱里空空如也,连厨房的面积都比的上蜗居里的客厅大小,这里的家具,装修,简单概括就是低调奢华,不像暴发户那样的露富却处处透着贵气。
书房,卧室,家庭影院,游戏房,还有一间乐器室……
有钱人家学的都多,但不精。
“哇,我们把家搬到这里来吧?嗯~游戏房里再加个电竞桌椅,卧室的装修我不喜欢,定制个超大尺寸的床,把颜色换成紫的,据说能促进性欲。
这样的装修,我往上一躺,我会觉得我在灵堂。”江槐不停地说着他的想法,计划着他们的未来,他似乎毫不介意住进这个更大的家里,就像一开始林序赖在他的蜗居一样,“诶,林序,这些乐器你都会啊?
钢琴不错,意大利手工的吧?看年纪应该挺老的。”
林序眼底含着笑,只打开了琴盖:“我可以弹给你听?听说每个人的学生时代都有一个钢琴王子,可能我这个王子来得晚了点。”
林序弹的是贝多芬的第四钢琴协奏曲,极具浪漫温柔的意味,或许不如他的《命运》和《月光》那样出名到家喻户晓的地步,可却是最美丽的。
林序说得很对,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认真弹钢琴的林序,更有魅力,江槐想把人摁在钢琴上狠狠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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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付诸行动的,是林序。
江槐的上半身还穿着衣服,下半身已经被脱了下来挂在了脚踝处,他被抱着坐在了琴键上,下身传来冰凉的触感和不成调的琴声让江槐莫名的觉得耳热。
要是脚上再挂个铃铛摇摇晃晃,是不是更有趣?江槐只是一瞬间的念头,他很快将这样的想法从脑中挥去了。
钢琴的位置太过逼仄,林序盖上了后琴盖,迫使江槐的上半身向后仰着用双手支撑着重量。
他几乎是用尾椎到后腰的部分作为支撑点双腿盘在林序的腰上,也难为林序随身带着润滑。
冰凉的触感挤在臀逢里,并没有就着手指捅进菊穴的里面,湿润黏腻的液体不住地往下流着,流到了钢琴上。
也是可惜了这架钢琴,也或许今天的江槐格外敏感,只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就呜咽出了声,柔软的肠壁很快包裹了上来。
江槐其实很清楚,这样久的时日,他确实被林序操开了,在下面的快感相较于第一次的疼痛感不可同日而语。
做爱爽就行了,相较于被开发出来,他也挺喜欢去开发林序的,占有与被占有,保护与被保护,因为喜欢,所以都想得到。
这样的姿势,江槐的全身肌肉都是处于绷紧的状态,对于身体上的变化更为敏感:“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林序的指腹碾磨过人的肠壁,用另一只手护着江槐,也没做更多的挑逗,可即便是这样,江槐都感觉到了一股爽意。
“唔呃~我感觉我要变成小骚0了。”江槐脖颈后仰着,眼神有几分迷离,额前的碎发也一齐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来。
江槐的发际线靠前,还有个美人尖,就算是头发一齐向后梳也是漂亮的,也或许会更漂亮。
耳钉发出细碎的光芒,显得他整个人更像是从欲望里打捞出来的模样。
“我也是。”林序难得附和了人一句,这样壮的小骚0,性欲又强,还能干,他恐怕是有几分吃不消的。
“啊~”江槐甬道深处的那个点被碾磨过,喉结滚动了一下,只张口叫嚣着,“好爽啊~”
爽的他鸡巴都硬了。
江槐的声音不算低音炮,是介于青年和大叔之间的声音,平时说话总带着几分磁性,沾染上了情欲之后更觉得勾人。
手指而后换了更粗长的东西顶弄了进去,进入了甬道深处。
江槐觉得有几分支撑不住,只动了动身子,身下的钢琴又发出一曲杂乱的乐章。
林序的指节沾染着晶莹,随手擦拭在了江槐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掣肘着江槐开始了深深浅浅的顶弄,
钢琴声伴随着水声,皮肤拍打的声音交织在房间里,一瞬间江槐觉得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林序也不遑多让,只一下一下地凿着,沉溺于眼前人的这具肉体。
江槐的性器炽热坚硬,挺立在身前顶端冒出了淫靡的液体,低低地喘息声不绝于耳,强烈的刺激感让江槐有几分失控,他将他的肉体还有灵魂献祭给了眼前人。
“老师,我以后一定好好练琴,不要了唔~”江槐的骚话掌控就来,做爱的时候说不要那都是假的。
林序被人的言语惹得心跳快了几瞬,只掐了一下江槐的屁股,抽插的频率又快了几分,很快泛起了红痕:“老师现在也是在教你弹琴啊,你听,多好听的交响乐。”
江槐只是骚话多,但并不代表林序不会,想一出是一出,后面的刺激来的强烈,江槐有些支撑不住,这样的刺激感从肠壁里一直渗透到神经,随着肌肤和血液在脑海中形成。
江槐只微微张着唇喘息着:“啊~老师好坏,老师的大肉棒又粗又硬,都把我填满了,弄得我好奇怪唔~”
“老师帮我摸摸,我想射~”这句话不是骚话,江槐的确想射了,后面的刺激强烈容纳着林序的性欲吞吐着,前面却一直被冷落着。
他又不是天赋异禀的人,怎么能完全靠后面被操射。
“乖。”林序的声音沙哑,低音炮格外惑人,像极了海上的塞壬吸引过往的渔民甘愿沉溺其中,“用后面爽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你妈的林序,我把你鸡巴夹断让你这辈子只用后面爽行不行。”江槐马上就从情境扮演里钻了出来,开始了他的嘴炮攻击,要不是这个姿势他腾不出手来,他早就靠自己了。
“那你加油?”林序不以为意继续着他的动作,低低地喘息声传入人的脑海。
江槐硬的不行来软的,一声老公叫的黏黏腻腻,拉长了尾音对人说:“老公~帮帮我好不好~小骚货受不了了~啊~嗯~
老公操的好棒~好粗好长,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不停地流水,呜呜呜,我怎么这么淫荡啊~”
林序被人的言语刺激的眼红,明明知道眼前人是张口就来的胡话,热血和冲动一齐朝下身涌去,林序除却野兽的本能,脑中一片空白。
一只手抚弄上了江槐的柱身套弄着,而炽热粘稠的液体已经浇灌在了江槐的甬道身处,两个人皆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爽快,
江槐还坐在钢琴上喘着气,一双细长的腿垂落下来,刚好点地,他懒得管身下不自觉流出的液体,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如果这架钢琴报废了,那是林序自己的问题,不管他的事。
激烈性事过后的缠绵更能令人餍足,也或许是他们彼此喜欢才有了这样的想法,林序这里的浴缸特别大。
两个人在浴缸里互相抚摸着交缠着接吻,他们刚刚只做了一次又怎么够呢?
很快便在彼此的撩拨下起了反应,江槐的臀瓣至尾椎处,都有在钢琴上压出来的痕迹至今都未消散,后穴承受过后的酸胀和异样感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槐吃不得这个亏,只摁着林序要再来一发,因为林序随身带的只是一小管润滑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如今只能用沐浴露代替,想想那个场面就既兴奋又刺激。
林序的一只手摩挲过人的脖颈,偶尔勾过人的下颚,江槐偶尔的表现像极了一只猫,江槐的脖子白皙修长具有力量感,林序的确很喜欢。
“用这个打泡泡吗?”林序戏谑着问了句。
抽插一下带出来一点白色的泡沫,这场面的确香艳。
难为江槐的脑子什么都能想得出来,可以想象得出苏城圈子里人说江二少会玩,是有多会玩。
莫名的有些吃味,浴缸里的水放光了,他就这样平躺着,一只手插进江槐的发间,觉得喉咙有些发痒,想抽一支烟缓解一下。
林序的腿被分开,指腹摩挲过人的腿侧会阴,偶尔的颤栗,林序方才的冷静变成了现在克制的低喘。
江槐牵过林序的左手,在人的无名指上落下一吻,轻飘飘地戴着珍视的意味。
“这么喜欢我的手,不如给我戴个戒指。”林序笑着告诉江槐,看见对方眼底的欣喜后又道,“戴在哪根手指上,随你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沐浴液当做润滑随着手指进去,进出之间打出了白沫,在臀缝之间,层层褶皱被寸寸展开,林序脚趾微微蜷起,只低喘着,起身摸过脱在不远处的外套找出了里面的烟盒和打火机。
他点燃了一根将打火机烟盒随手丢在了浴缸旁,只掐着烟猛吸了一口,喉结滚动,而后烟雾缭绕在了浴室里,很快碾灭了剩下的烟扔在了一旁。
只是忽然想抽一口,浴室里的空间并不算大而且密闭,他不想让江槐吸二手烟,林序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自觉地仰躺了回去找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老公,手指太细了,里面痒。”
林序吞云吐雾的模样很性感,只勾着江槐的心神,他方才还在想给人戴戒指的事,林序说的话很平淡,却总带着撩拨人的意味,克制的喘息和低吟声比任何的叫床声都要来的勾人。
“手指确实不够。”江槐俯身掐了一下林序的乳头,本来人的乳头藏在淡色的乳晕中,却因为着江槐的撩拨逐渐立起。
江槐与之对视着眼含笑意地看着对方:“小骚货,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鸡巴给你止痒?”
林序眼尾挑了挑,后面被江槐玩的又湿又软,能感受到里面的张合和迫切,他的确有兴致却没江槐这种说骚话的习惯,如今兴致来了,一只手扣上江槐的头迫使对方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颈侧,低沉的语调带着湿热的气息传入江槐的耳中,他说:“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捅进来,想要被老公玩坏。”
声音蕴着几分笑意的勾人,江槐再也忍不住,只架起人的双腿顶了进去。
浴缸里不比床上,江槐掣肘着林序的腰,以防到时候的情不自禁,让对方的脑袋撞到浴缸。
“哈~”林序的头发散乱带着湿润,整个人带着水汽,布满了欲望,双手找不到可以攀附的地方只张开着搭在浴缸的两侧,手指握拳又展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身因为顶弄而被打出的白沫淫靡不堪,一双白皙的腿夹紧了人无处挣扎,偶尔颤栗的反应,林序偏过头去,上半身微微蜷起,唇瓣微张睫毛轻颤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无助落网的凶兽。
只伸出一只手去要抚弄下身的性器,却被江槐伸出的手制止住了:“你靠后面也可以爽的。”
林序瞪视着人的眼神没有几分威慑力,他可以用力挣开江槐的手,但这样或许失去了几分情趣,喉结滚动斟酌着语句最后化作了几个字:“老公,帮我。”
江槐忽然明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林序这样的人,无论男女,还是攻受,只要他想,都得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春日里,淅淅沥沥的雨总是夹杂着惊雷,饶是这样的情况下,江槐还是会放下情欲去捂住林序的耳朵,抚摸上人的头发轻声安慰一句:“不怕。”
江槐的话,总是窝心,林序只扒拉下对方的手:“这种时候就不要扫兴了。”
于是乎又继续着没有完成的事。
这夜,一人只来了一次,事后林序看着兴致勃勃的江槐只是说:“明天我阿姨来,你要是想起不来的话,可以继续做,你一次,我一次,我们做到天亮,记得打120。”
江槐这才作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之后江槐被绑架了,莫名其妙地就被弄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倒也不是说害怕,但说不害怕吧,也是不能的,毕竟被弄出了国,国外的警察蜀黍可不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安全感,能给他安全感的是林序,毕竟这便算是他的大本营不是?
林序会来救他是情理之中的事,江槐在等待的过程中还情不自禁地想着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死了,一定会成为对方心里难以磨灭的白月光……
“叔叔阿姨只让你绑架我骗点钱花花,你他妈倒好,给我拐来加州整强制爱这一套。”江槐的脚上还挂着铁链,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发挥,只把宋寄书摁在地上左右开弓地揍,“他妈的整的有多深情似的,都过去多少年了?我现在对你硬都硬不起来。”
连林序这个拿着枪的都看不下去了,拽了拽江槐的手:“差不多了。”
“你心疼他?要不是我聪明,我他妈都要被人玷污了,我都不心疼他你心疼他?”江槐着纯属强词夺理。
“那你打死他有用吗?”林序反问。
“哦,对哦,手疼,要不你给我吹吹?”江槐无事发生一般起身凑到林序的面前朝他伸出手去。
林序收了手上的东西直接将江槐拉进了怀里盘问他:“你那个坐标是怎么发到我手机上的?”
“聪明吧?我就知道出了国你比较靠谱就发给你了,谁知道他他妈的把我拐到国外来,又是轮船又是私人飞机的,还先到J国再到的A国,一时半会找不到也正常。”江槐朝人挑了挑眉,只凑过去朝林序耳语道,“你以为黑客没有电脑和手机就不能传递消息了吗?未免也小看我了。”
江槐的眼眸明亮,看向林序的目光灿若星辰,仿佛被绑架的不是他,而他只是来历险的一样,伸出一只手去碰了碰林序别在腰间的枪:“在国内,这玩意可不合法,而我最强的,并不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我想学也很快。”
江槐的模样自信而张扬,朝林序吹了个流氓口哨又弯腰去把自己脚踝上的狗链子解了拉着林序就往外跑:“我不想待在这了,这些人应该能处理好的吧?林董?”
“这件事,其实也不怪你,你要是想知道原委的话,回去问你那个便宜爹妈。”江槐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安抚着林序自责愧疚的情绪。
就像江槐常说的,苏城的这些豪门公子,一个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不务正业,其实个个都是常春藤出来的精英,再不济也是名牌学校。
只是平时深藏不露罢了,真的有钱人又怎么能把孩子养歪,教育的起点就比别人高不知道多少。
林序不问也能猜得到几分只是略带感慨地说了句:“我到时候总会和他们算总账,倒是正好来了A国,可以顺便去见个家长。”
“啊?是不是不太合适?”江槐想着,他还没准备好,至少连礼物也没备,就这样狼狈地登门拜访怎么看也怎么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就是两个老头老太太,怎么?怂了?”林序深知激将法对江槐是最有用的,眼含戏谑地看着人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我怎么会怂?”江槐的目光四处张望,是对新事物新场所好奇的打量。
除却屋子里的这一群人,屋外还有乌泱泱的一群警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大的阵仗还是把江槐吓了一跳,他们一定担心坏了吧?
屋外的阳光正好,不冷不热的季节,是为槐序。
初夏的季节,也是他们的季节。
微风吹过江槐脸上的碎发,只伸出手去捋了捋,思绪渐渐地远了,如果一年前有人告诉自己,你会遇见一个你爱的不得了的男人,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做好了要和他共度一生的准备,江槐是不会信的。
可就是在你的生命里出现了那么一个人,他或许来的晚了些,你却想为他种一室玫瑰。
想在黄昏的时候写一封信,寄给未来的自己,想象白发苍苍的时候和林序还能够一起看风花雪月,在昏黄的廊下,用手机播放着音乐流淌,也或许那时候的林序还愿意为他弹奏一首钢琴曲。
在月色下相拥而眠,细数着对方脸上新长出来的沟壑和头上的白发,心想着,这个人怎么这么可爱?可爱到连他脸上的皱纹也会喜欢。
异国的街头车水马龙,两个漂亮的东方面孔牵着彼此的手,一个斯文儒雅,一个肆意嚣张。
他像个十几岁的少年人一样勾画着属于他们的未来,江槐或许一直都是那个奋不顾身的少年,从未变过。
江槐牵着林序的手扯了扯微微低垂着头像是欲语还休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这幅姿态的江槐很特别,惹得林序有几分心痒。
“我们结婚吧?嫁给我,或者你娶我。”江槐不是心血来潮,他想了很久的,在无名指上戴上属于彼此的戒指,如果国内同性婚姻不合法就等它合法,其实还有很多种方法来给彼此安全感,不需要那一纸凭证,不需要世人的认同。
或许是太仓促了,他旁人眼里,他们认识的或许不够久,真正互通心意的时日更短,但江槐却觉得,他们或许上辈子就认识了。
“好,我娶你,或者你嫁给我。”林序的心跳快了几瞬,江槐的突发奇想总是能让他措手不及,又惊又喜。
“实不相瞒,这两个是一个意思。”江槐忍俊不禁。
“那是我嫁给你,或者你娶我?”林序又说了一遍。
江槐脸上的笑意扩大,只停下了脚步,在川流不息的人海里同人接吻,在人的耳畔说了句:“其实都差不多,总之先去见家长。”
他家的阿序,中文明明好得不得了,却又总是在不经意的地方闹个笑话,总之很可爱就是了。
之前他被绑架,其实也是害怕的,他甚至想,如果对方要谋财害命该怎么办?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林序的猫娘装还没穿给他看过,他的糖醋排骨做的还没出师,家里的床还没来得及换成紫色的超大尺寸,还没来得及去见林序的外公外婆。
还有就是,那些喜欢自己的人会很难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希望着林序能够长情不要忘了他,又希望他能够幸福,他想着江栎还没有归属呢,他那个人才算得上真正的冷心冷清,在乎的只有两个亲人,如果骤然失去了一个一定很难过吧?
江槐自认为没招惹过什么人,但对面那样天衣无缝的准备和阵仗,显然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江槐想了许多事情,或许分开了经历过一场所谓的生离死别才能分辨清楚对方在自己心里有多少的分量,那些难以说出口的话,也就很好说出口了。
成年人选择一件事情,总是在权衡利弊反复斟酌之后,江槐也一样计较着其中的沉没成本,物质都是其次,他最怕丢了心。
也或许早就把一颗真心交给了林序。
他了解林序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体位,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他的小动作,他怕打雷……
他不了解林序的社交圈,林序在A国成长的过往,林序到底多有钱,林序到底有多厉害……
这些都是次要的,他总会慢慢了解:
“他们要我绑你来问你那个男朋友要股份,事成之后自然会照顾我们宋家。”
“你不会不知道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吧?据我所知,他杀过人也放过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才几岁啊,就能镇着这么大一个集团,真能看上你?你不会还做着两个男人能过一辈子的春秋大梦吧?”
“不过我后悔了,江槐,我后来发现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我不会伤害你,以后我们就待在这好不好?”
“据我所知你那个男朋友他是上面的,那你呢?在下面的感觉怎么样?”
“我一直想我喜欢你哪里呢?
你为了感情炽热真诚毫无保留,明明是那样的身世又是怎么做到这样的?
甚至因为喜欢连上下都不会在意。”
……
因为他没有,所以他羡慕别人有的,可曾经他也有过的,失去了就是失去了。
宋寄书的斯文从来都是他掩藏内心的伪装,很早之前江槐就清楚的,他不清楚的是,宋寄书会做到这份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序的斯文其实也是他掩藏自己的伪装,可要掩藏的东西不一样,人自然就不同。
不一样的,他对林序从来没有毫无保留过,小心翼翼的试探和飞蛾扑火式的喜欢说不清哪个更好,但林序值得更好的,因为他对人的热情和喜欢从来都是被珍惜着的:
“我管他是做什么的?他要是真的杀人放火我就替他递刀殿后。”
“我男朋友有能力我不应该高兴吗?”
“他并非无害,但面对我,从来都是无害的,这就够了。”
“你说喜欢我?
别故步自封了,宋寄书,你无非就是受不了曾经爱你的人也会有一天去爱别人,你习惯了全世界都围着你转的日子。
你多厉害啊,宋家独子,从小到大都是风度翩翩的校草人物,你看上我我应该感激涕零,终生不娶。”
“在下面的感觉,爽得很,何况他一亲我,我就硬得流水了。”
“是,被爱过的人才懂得怎么去爱别人,但你得到的爱太多了,只知道索取,可是这种东西从来都是相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可他和林序之间,从来都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套路,不经意的吃醋和关心,明明都不是什么善茬,却总拿对方没办法。
或许喜欢的很笨拙,就像一只刚学会走路的雀鸟,在你的掌心蹒跚,柔软轻盈的重量,一直落到了你的心里。
他们之间的缘分,始于对彼此的欲望,但并不止终于欲望。
“林序。”江槐牵着林序的手,在异国的街头大喊大叫无所顾忌,“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想把我有的一切都捧给你,想保护你,照顾你和你并肩而立,
想睡你或者被你睡,也想被你捧在心上。”
江槐顿了顿收敛了几分方才的神色更多了几分认真:“林序,我爱你。”
江槐的眼眸明亮,眼睛里只有林序,林序被江槐突如其来的炽热灼得心口发烫,张了张口一时间觉得口拙:“江槐,我听见了。”
说作听见,释作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见过林清雅之后,林序接了个电话就飞回了A国,公司有个项目出了问题需要他回去。
只是江槐心心念念的猫娘装,要耽搁一段时候了。
这边的事还没结束,国内大舅哥居然主动打了电话过来:“江槐不见了。”
林序微愣:“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杀青宴之后,就不见了,很可能是被绑架了,绑架要的无非是利益,可我这里没接到电话。”江栎很少说话这样语无伦次,虽然语调还算平淡但没几分条理。
“失踪多久了?”林序呼吸停滞了一瞬,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按道理,C国很少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治安好禁枪,国民素质也高。
“差不多三十个小时,已经报警了。”江栎那边停顿了一瞬,像是在斟酌着语气,“江家是正经做生意的,阿槐的社交圈也很正常,所以我来问问你。”
一般的绑架,江槐根本不会失踪,他的武力值不低,警觉性也不低,而且他也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这段时间忙,有时候隔一两天才联系江槐一次,所以,这是来问自己了。
江栎的意思,就是自己这边和谁结了什么仇,豪门都乱,江家的确干干净净,怀疑到自己身上来也情有可原。
HW的确不干净,林序手上也不干净,他不是好人,但也不是恶人,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非黑即白,可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该处理的已经处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更不会让这些事情影响到他的爱人。
“国内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个时候不是谁怪谁的问题,也或许这件事本身就是自己的问题,而是先找到江槐的问题,“他的手机打得通吗?定位在哪?”
“警方怀疑他已经出国了,他的手机在苏城东湖的垃圾桶里找到的,航班查不到他的信息,林序。”
“哥,我不能保证什么,但一定尽我所能,可以吗?”林序需要理一理思绪,现在聊也聊不出来什么,不如先理一理可能性。
如果不要钱的话,那要什么?
“哥,您那边如果有消息的话,也请第一时间告诉我好吗?”林序放低了姿态,如果能做到这份上,警方第一时间都找不到什么踪迹的话,那可能还真的和自己有关。
“林序,你喜欢他吗?”江栎一直说不干涉江槐的感情状况,可是自己的亲弟弟又怎么可能真的不关心,林序这个人,年纪轻轻却年少老成,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又有多干净?
江槐的喜欢来的热烈,他喜欢一个人谁也拦不住,那林序呢?如果喜欢也就算了,如果不喜欢的话,这一次江槐又要靠多久才能缓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