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顾统领
青龙山,圣泉西侧,逍遥阁,秋水院。
夜凉如水,银月如钩,一处草木繁茂的雅致庭院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屋檐下的琉璃灯盏散发出暖橘色的光芒,衬得院墙内海棠花愈发娇艳,一只通体雪白的狮子猫慵懒趴在门口的风雨连廊下,有一搭没一搭的甩尾巴。
屋内细碎的呻吟声又响了一阵子,彻底的停了,随后是一声“噗通”,似乎有人摔倒在地。
房内,古铜瑞兽香炉燃着袅袅青烟,黄金烛台蜡泪未干,一张极奢华的红木象牙雕花大床上胡乱堆着满蜀锦丝被,床下半跪着一不着寸缕的英俊男子。
男子约莫刚及冠的年纪,俊朗五官还带些少年朝气,只用一根玉簪挽了顶发,乌黑秀发披散在肩背上。
他显然是长期习武,身材修长,骨肉匀称,如一只健美花豹般漂亮。
此时,这只漂亮的“花豹”眉宇微蹙,有些不解的仰头望着窗边的少年,哑着嗓子开口:“爷,您怎么了?”
轩窗边,身着单薄丝绸寝衣的少年,伸手推开茜纱窗。
漆黑的夜空中挂着一弯金色的明月,暖风拂过,送来草木暗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亭,你不太行。”陆隐轻轻叹口气。
“爷,您让奴才再试试?”谢云亭四肢着地的爬到主子身边,伸手轻轻抓住对方寝衣的下摆,跪直身体想要亲吻少年的胯下之物。
“算了。”陆隐伸手捏住男人的下颌抬起,仔细打量。
谢云亭容色十分出众,鬓若刀裁,眉目如画,丰神俊秀,便是放在整个逍遥阁中,姿容也是万中无一的。
面对如此美人,自己竟完全没有纵欲的心思,陆隐心底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爷,您还硬着,会难受的。”谢云亭不敢再坚持,可他不能放任主人不管,尝试着提议,“奴才去暖阁给您挑几个侍奴过来?”
陆隐兴致缺缺:“不要。”
谢云亭心下了然,忽地一笑,站起身缓缓穿衣裳:“您心里想着那人,为何不去见他?”
“他回来了?”陆隐一怔,眼中有了生趣。
“顾统领今早回来的,好像受了伤,此刻应该在天刑殿受审。”谢云亭穿好衣裳,一身月白色缎袍,脚下是簇新的鹤纹麂皮靴,仪态端庄,一扫方才赤身裸体的媚态,多了几分清冷。
“哦,他又犯了什么事?”陆隐随口问,示意更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得问问审讯的大人们了。”谢云亭拿起衣裳,妥帖又细致的服侍主人更衣,嘴上玩笑道,“您既然心悦他,为何不向二爷讨过来?不过一个暗卫首领而已。”
陆隐揣摩着这句话,微微一笑:“他心有所属,强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也得尝了才知道。”谢云亭余光扫向自家主人胯下,故意用手揉了揉,“万一它觉得甜呢。”
“嘶——”陆隐感觉很微妙,随手轻扇了他一耳光,没好气的骂,“是不是一天不打你,浑身难受?”
这一耳光并不重,谢云亭笑着谢赏,不再打趣,拿来鞋袜跪着给主人穿上。
主人的脚趾真白,和玉一样,形状也好看。谢云亭轻轻地抚摸着,心底生出异样的情绪,口中开始分泌唾液,不过此时主人心里都是顾统领,大抵是不会和他玩乐的,如此一想,谢云亭很识时务的停止妄念。
他又想到那位顾统领,永远是一幅严肃冷漠不解风情的模样,逍遥阁培养暗卫都是按照死士的标准培养的,古板无趣。
两人穿戴齐毕,一个俊美风流,一个秀逸雅致,前后脚出了秋水院。
夜色清幽,山间空气清冷,瘴气弥散。
天刑殿是审讯死囚刑犯,处罚犯错的暗卫和弟子的地方,崇尚严刑峻法,数十年来死在里头的人不计其数,森然白骨头颅堆积起来。
殿外有一处居所,正连接着暗卫们的寝房院落,殿内的血腥味时常会飘散到院中去,有震慑之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门口,烛火下,守着两个佩剑的黑衣男人。
“等等,这里不能进。”一少年人伸手拦住陆隐,喝道,“有令牌吗?”
陆隐看了看谢云亭。
以前在谡山,所有地方都是畅通无阻的,从不知还有令牌一事。
“没有。”谢云亭微笑道,“这位小爷姓陆,可否通融一二?”
逍遥阁的阁主是陆齐,这是暗示。
守卫上下打量了面前的两人,翻了个白眼,一努嘴:“姓陆的多了去了,我也姓陆,还不是在看大门!你们到底有没有令牌?”
“……”
谢云亭耐着性子解释,“这位七爷是阁主的弟弟。”
“阁中从未听过什么七爷。”守卫不耐烦训斥,“无令牌者皆不可入内!再捣乱把你们抓起来!”
谢云亭眉宇微蹙,轻轻敲打手中折扇,扇骨闪着利刃的寒光,只一瞬便能割断门口守卫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守卫毫无察觉,挡在门口寸步不让。
陆隐正要阻止,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一华服锦衣的青年人急匆匆走过来。
“殿主。”门口的守卫连忙一脸肃然行礼。
“七爷,谢大人。”天刑殿殿主白斩魄笑意盈盈,拱手行礼,腰弯的几乎要垂到地上,无比客气,“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
“没有令牌。”陆隐还礼,如实相告。
“……”白斩魄笑容变得尴尬起来,“无妨无妨,阁中令牌短缺,没有令牌的时候还有一种特别的方式进入,我教您。”
说罢他看向弯腰的守卫,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慈祥:“来来来,找我要一下令牌。”
守卫吓得双腿发抖,哆哆嗦嗦的开口:“令……令牌……”
“啪!”
白斩魄抬手狠狠给了守卫一耳光,暴怒训斥:“滚开!”
守卫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抽倒在地,肿了半张脸,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隐和谢云亭同时倒吸一口气,瞪大了眼睛。
“哎呀,手有点痛,这法子虽然不是十分文雅,效果确是很好的。”白斩魄揉了揉滚烫的掌心,脸上瞬间又堆满笑意,躬身客气的说,“七爷,请,请。”
三人走入天刑殿,穿过一座狭窄的青石桥,浓厚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谢云亭低头望了望,桥底下竟然是一个干涸的水池,水池底被鲜血染成红色,一层又一层的血堆叠起来,经年累月成了接近黑色的暗红,里头还有数百个白骨骷髅头。
“太残忍了。”陆隐忍不住摇摇头。
“确实。”谢云亭嫌弃的捂住鼻子,“还有点恶心。”
“是,是,门口是有点儿味,再往里走就好了。”白斩魄一脸歉意,好似血池是他的错误一样,加快步伐引路。
“这血池是何人所建?”陆隐好奇问。
“哦,此处原本就是一处刑场,专用于见血的审讯。”白斩魄赔笑,“时间久了无人打理就成这样了,清理也无用,很快就会恢复原样。”
“白殿主,您有子女吗?”陆隐问得没头没脑。
白斩魄脸上笑容僵住了,满脸黯然愁苦,恨不得拉着少年的袖子哭诉:“唉,干这档子事太伤阴鸷了,而且日夜颠倒,疯狂内卷,哪有时间和福气生儿育女?等我再干几年,攒够了钱,就向阁主请命,调到别处去,哪怕去看大门呢?有个事儿混日子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隐接不住话了。
谢云亭假咳两声缓解尴尬:“白殿主高瞻远瞩,好打算。”
走入刑殿,血腥味逐渐淡去,殿内潮湿阴冷,四壁点着火把,火光下各种各样的刑具发出冷兵器特有的森然光泽。
大殿内,一黑衣男子跪在剑上,脊背挺直,悄无声息,好似一尊没有呼吸的木头。
若细看,便可发现男子膝下跪的是一把青光宝剑。
逍遥阁中暗卫的剑都是特制的,剑鞘上雕刻着繁琐尖锐的花纹,可作为罚跪的刑具。
顾统领大抵是很跪了一些时辰,剑鞘和青砖地上沾了血,可他清俊冷漠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身体偶尔极轻微的颤抖泄露出痛楚。
“此处的刑殿和谡山竟一模一样。”谢云亭小声与主人咬耳朵,“听说过当铺饭馆开分号的,没想到刑殿也能开分号。”
逋一进来,陆隐的目光就落在了顾崇南身上。
“顾统领,妙花山庄一事,阁主命您如实相告。”白斩魄走到暗卫首领面前,一震衣袖,口吻还算客气。
顾崇南并未直接回答,侧目望向一旁站立的旁观者,垂眸冷冷嘲讽:“白大人,刑殿似乎没有观刑的规矩,这两位可是也犯了阁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刑殿审讯时可能涉及机密,因此除了刑官与暗卫,旁人不得踏足。
呵,还是这样倔强呢。陆隐心道。
顾崇南越是避嫌,越是清高,就越让人想打碎他。
“谁说小爷是来观刑的。”陆隐怡怡然走到白斩魄身边,微微歪头俯视地上的男人,笑容中带着一丝邪气,“小爷是来审你的。”
“?”白斩魄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取代了,不断疯狂眨巴着眼睛给陆隐暗示。
“七爷。”顾崇南抬起脸直视面前的少年,漆黑如墨的双眸中是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轻视,“肆意妄为也要有个限度。”
逍遥阁一个月前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了个七爷,听说还是谡山那边过来的。
这个新来的七爷生得俊美风流,言谈举止也隐隐看得出世家公子的气派,只是人品不太好,顾崇南很不喜欢他。
尤其是他在阁主的书房公然调戏自己之后。
顾崇南想到那只手隔着衣料揉了一把自己的屁股,心下产生异样的感觉,很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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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审讯顾统领,所谓何事?”陆隐问。
事关逍遥阁机密,天刑殿殿主白斩魄却笑着如实以告:“逍遥阁接到贵客的单子,诛杀妙花山庄李家十三口,要求带回人头复命,可巧不知是谁放了一把火,竟烧掉了整个妙花山庄。”
他语气一顿,冷肃三分:“逍遥阁向来一诺千金,从不欺客,既带不回十三个人头,便是渎职。”
谢云亭闻言暗暗翻了个白眼,心中吐槽,你们一个杀手组织还挺讲诚信啊。
“顾统领,阁主对您的陈述并不相信。”白斩魄脸上的笑意完全消失,一双狭长墨瞳如寒冰三尺下的刀刃,冷冷道,“阁主有命,您若是不肯如实相告,就不必从刑殿出去了。”
这竟是说可以将顾统领刑虐致死的意思。
顾崇南冷漠的俊脸上露出微不可察的受伤神色,僵硬脊背挺得更直,垂眸冷言:“夏夜天干物燥,李庄主被围猎时不愿受身后侮辱而引火自焚,当时在场的暗卫不止我一人,白大人可以都审一审,兼听则明。”
“顾统领,若是再执迷不悟,只能按规矩办了。”白斩魄皮笑肉不笑。
顾崇南面无表情,薄唇紧抿,不再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人。”白斩魄高声命令,“传杖。”
几个掌刑的侍卫领命,挪来刑架。
顾崇南用手暗暗扶地砖借力起身,膝上血迹斑斑,强撑着稳步走向刑架。
木质刑架周围是皮革绑带,用来固定受刑者,防止受刑者因受不了疼痛而剧烈挣扎。被绑上刑架之人,需全身赤裸,露出身体所有部位承受处罚,上了刑架,不死也得脱层皮。
侍卫粗暴的伸手去扒顾崇南的衣服,顾崇南一想到陆隐在一旁视奸自己,心中没来由的难受和恶心,可他知晓口舌之争无用,不过自取其辱,索性闭上眼任由侍卫的动作。
“白大人,此事真有隐情吗?”陆隐拉着白斩魄的袖子悄悄问。
白斩魄附在小少年耳边轻声道:“尸体烧的面目全非,也辨不出是不是李家的人,不过依我的拙见,没什么隐情,顾统领未按交代完成任务,按理本就要受罚,寻个借口而已。”
“……”陆隐沉默。
言语之间,两侍卫已经扒掉了顾崇南的衣裤,青年健美强壮的肉身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肌肉线条流畅,胸肌壮硕,腹肌平坦,窄腰丰臀,仿佛浸润在蜜里一般。
陆隐的目光不由自主被吸引,盯着顾崇南漂亮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首领的臀丘肥美挺翘,浑圆饱满,上面是无一丝赘肉的劲腰,下面是一双笔直修长有力的腿,构成完美诱人的曲线。
顾崇南驯服的跪伏在刑架上,塌腰撅臀,脖子卡进木枷里,手臂被皮革带牢牢束缚,并拢的小腿亦被皮带绕着刑架勒紧,呈现出不得动弹的受刑姿态。
谢云亭顺着主子的目光看过去,喉结动了动,脑补一下自己被如此绑着再被主子爷调教的样子,脸颊上微微发红。
两个侍卫分立刑架两侧,手中握着红木大板,抡圆胳膊重重挥下。
“啪!”
“啪!”
刑板一前一后狠狠砸在臀上,劲风阵阵,板子深深凹陷入臀肉之中,激得臀浪翻飞,一抹鲜红血痕骤然烙在肌肤之上,肿痕里泛出红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肿了起来。
“七爷,七爷!”白斩魄用手在陆隐面前用力挥舞几下。
“咳咳咳,对不住,我失仪了。”陆隐才回过神,顾统领的屁股实在是太漂亮了,让他看得入了迷。
“听闻顾统领在书房冒犯过您,您要教训教训他吗?”白斩魄连忙献殷勤,“七爷,留他一口气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云亭一双明眸哀怨又恨的扫过陆隐俊美的面庞,还暗示性的看了看陆隐胯下,心知肚明,主子爷从看到顾统领受刑起就没软过。
“好啊,多谢白大人。”陆隐佯作正色,“我一定会让顾统领交代清楚。”
他一面叫停了掌刑之人,一面吩咐:“诸位先请回吧,若有需要,我吩咐外头的侍卫便是。”
谢云亭轻哼一声,拂袖去了;白斩魄惊讶的挑眉,好像隐约察觉到什么,心中五味杂陈,这七爷姿容风流,白白便宜了顾统领这等粗人,实在暴殄天物啊!
“白大人!”顾崇南有种强烈的危机感,眉宇深皱,厉声阻止,“此事不合规矩!我要求见阁主!”
“顾统领,妙花山庄之事请您好好对七爷交代,交代的清清楚楚了,才可能回到阁主身边。”白斩魄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将腰间铜镶玉牌双手递给陆隐,笑着,“七爷,您先用着,明儿我回禀了阁主,给您弄块新的令牌,别让不知好歹的小人冲撞了您。”
“多谢。”陆隐有点受宠若惊。
闲杂人走后,殿堂内剩下陆隐与刑架上不得动弹的顾崇南。
一片死寂的沉默弥漫开去,只余更漏轻微声响。
顾崇南健硕的身体因愤怒而紧绷,肌肉蓄力,青筋暴出。他一向循规蹈矩,逍遥阁一切也都是按规矩办事,从不知权力和徇私可让自己沦落到任由一少年欺辱的地步,更何况这少年心怀歹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见清晰的脚步声,知晓陆隐走过来了,想扭头警告一下这个不知轻重的少年,可脖颈被死死卡在枷锁里,不得动弹。
时间像是凝固一般,又像是过去了许久。
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臀肉上,先是轻轻抚摸,随后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
顾崇南汗毛倒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七爷。”顾崇南咬牙切齿,从喉咙深处逼出几个字,“您,请,自,重。”
身后的手指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验货似的拍了拍微微红肿的臀肉,抽得“啪啪”作响。
“你装什么装?”陆隐轻笑着,二指拧着柔软光滑的臀肉玩弄,漫不经心开口,“听闻顾统领从十八岁起便保养屁股,日日守着侍奴的规矩清洗后穴……”
“闭嘴!”顾崇南怒火中烧,羞愧难当,脸瞬间红了,失态的叫喊出来,“滚开,别碰我!”
回应他的只是屁股上清脆的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隐不以为忤逆,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点了点臀缝中内凹的穴口,缓缓的继续说:“可惜顾统领白洗了几年的屁股,二哥到如今也不愿碰你一下。”
“陆隐!”顾崇南被触碰逆鳞,目眦欲裂,剧烈挣扎起来,口中怒吼,“呵,阁主不操我也轮不到你,我压根瞧不上你!”
“顾统领是不是很怕?”陆隐气定神闲,微微一笑,少年明眸皓齿,煞是风流动人,“本就是二哥不要的贱货,现在还要被旁人操了,失去贞洁,二哥怎么会选你这种货色当贴身御卫?”
他一句话正戳中顾崇南痛处。
普通暗卫认主时年纪尚小,默认所有一切皆为主人所有,包括贞洁。认主之后,若主人无意享用暗卫身体,才可与其他人行房事。
顾崇南是逍遥阁阁主一手提拔起来的暗卫首领,是阁主心腹,所有人都默认他是阁主的贴身御卫,可阁主一直没有为他举行认主仪式,导致他的身份十分尴尬。
他曾经惴惴不安的想以勾引的方式让阁主收他为私奴,不仅被拒,还遭受了一场永远不愿回想的羞辱。
如今陆隐旧事重提,他又羞愧又生气,若是没有刑架束缚,真想手撕了陆隐。
“顾统领,你的身体这么骚,忍了这么多年,不难受吗?”陆隐弯曲手指,坚硬的指甲刮着微肿的瑟缩着的稚嫩穴口,毫不留情的嘲讽,“在书房捏你屁股的时候,就发现你是个装模作样的贱货。”
顾崇南英俊的脸因为羞辱而气得通红,身体剧烈的摇动起来,手腕在皮革带上不断摩擦,被勒出道道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架固定的太牢固了,他无论怎么挣扎,也还是只能撅着屁股任由人把玩摩挲。
陆隐并不着急,静静地等待着。
顾崇南急促的呼吸着,喉结因愤怒而上下挪动,眼眶充血,短暂的利弊权衡之后,隐忍的低下头,哑着嗓子道:“七爷,求您饶过我,先前有得罪之处,任由您责打。”
他决不能被陆隐侵犯,陆隐对他只是一时兴起而已,玩腻了就会扔到一边。可如果他被旁人侵犯了,阁主一定不会让他做贴身御卫。
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想要距离阁主更近一些;无论要忍受什么,他都受得住。
暗无天日的影卫生涯都熬过来了,心愿近在咫尺,决不能被一个纨绔少年毁掉!
陆隐饶有兴趣的看着手指下的后穴剧烈的蠕动收缩,大抵是经常灌肠的缘故,穴口微微红肿,看着很好插入,肥厚浑圆的臀丘似乎也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顾统领这么渴望当二哥的贴身御卫吗?”
顾崇南紧张的抿唇,目光坚毅的回答:“是。”
“二哥一直不碰你也行吗?”陆隐捏着饱满的臀肉或轻或重的揉弄着,漫不经心调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在无声回应,顾统领的身体本就非常敏感,又禁欲多年,平日里只能靠灌肠爽一爽,哪里经得起这么旖旎细腻的磋磨?
顾崇南忍受着身体欲望的折磨,仰起头,面容严肃,笃定回答:“是。”
陆隐心底顿时升起一丝无名的嫉妒,想追问二哥到底有什么好,可自尊心作祟,根本问不出口。
“七爷,承蒙您错爱。”顾崇南见事有转机,软了口气,恳切哀求,“阁中不乏姿容武艺比我出色的,他们一定愿奉您为主,忠心不二。”
“若我不愿意找他们呢?”陆隐松开手指,走到刑架前,面对木枷,弯腰伸手捏住顾崇南的脸颊抬起。
男人的脸颊轮廓英朗,眉宇似墨,清澈的眸中混杂各种情绪,肉眼可见的忐忑紧张。
“我硬了,想操你,怎么办?”陆隐压低嗓音,眸色暧昧的俯视着男人。
顾崇南的牙齿轻微颤抖,再也伪装不下去,曜石般的星眸中迸发出强烈恨意。
“你要是毁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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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陆隐故意走得更近,伸手抓住顾崇南乌黑浓密的头发,将男人的脸按在自己身下。
顾崇南愤怒的挣扎起来,可浑身使不上力,只能屈辱的被迫将脸埋在少年胯下,呼吸困难,艰难喘着粗气。
“顾统领的嘴说不出好听的话,找根东西堵住可好?”陆隐笑着问。
少年俊美端方,风流无情,红润的唇轻慢说出残忍的话语,又具备施行的权力,令人畏惧。
顾崇南呼吸明显加重几分,眼眶气得通红,可也不敢再顶撞。
“你既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继续审妙花山庄一案吧。”陆隐大发慈悲的松开手,闲闲信步走到一旁挑选墙壁上展示的刑具。
顾崇南艰难的扭头看过去,只见昏暗慵懒的烛光温柔笼罩着少年如玉似的面庞,美得摄人心魄,只是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指挑选之物,让他不由得深蹙眉宇。
“这根木势尺寸颇大,不知顾统领喜不喜欢?”陆隐折返时手中拿着一根表面布满凸起的粗糙木势,木制阳具造型栩栩如生,十分狰狞。
但凡有点身份地位的人,用此物多是光滑细腻的玉石,充分润滑后插入,方可避免痛楚。而粗糙的木势,多用于惩处淫乱贱奴。
顾崇南紧张得微微发抖,目光却忍不住的望向木势,内心深处竟升起一丝诡异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个多年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成年男人,有时借助灌肠的软管捅一捅后头,有时假装无意的拿胯下之物蹭一蹭被单,只能获得转瞬即逝隔靴搔痒的虚无快感。
他是阁主未收的贴身御卫,阁主不发话,他什么也不敢做。
方才陆隐亵玩他屁股时,他心中反感抵触恶心,被触碰的臀肉却隐隐发烫发痒,隐秘的后穴亦忍不住的收缩蠕动起来。
“唔嗯……什么东西……”顾崇南低喘出声,觉察到有冰凉滑腻的粘液滴在臀缝间。
“别怕,放松一点。”陆隐伸手拍了拍两瓣肥美的臀肉,将润滑后的木势抵在臀丘间红艳艳的缝穴之中,强势而缓慢的推入。
从未被侵犯过的脆弱穴肉哪里禁得住如此粗壮阳物的侵犯,肠道不住蠕动抗拒,可又阻止不了沾着润滑液的木势入侵。
木势表面的粗糙凸起狠狠碾压潮热的内壁,不知戳刮到何处,顾崇南如油锅中的鱼一般剧烈的挣扎起来,两瓣浑圆的屁股晃来晃去,臀浪抖动。
“啊——”
顾统领英俊的面容上满是恐惧与痛苦,面色惨白,乌黑的鬓发浸润在冷汗之中,形状漂亮的薄唇因疼痛而不住发抖,他想要服软求饶,想要高声谩骂,想要逃脱这羞辱刑罚,可他又知道身后的少年不会放过他,他越痛苦,对方兴致越高。
随着巨物推入穴口,后穴被撑到极致,好似要裂开一般,肠道内壁又麻又痒又酥,夹杂着寸缕不明的奇怪欲望。
“哇,顾统领真厉害,这么粗都能吞进去,不愧为逍遥阁中第一骚货。”陆隐不吝赞美,不知是嘲讽还是打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崇南陷入痛苦之中,冷汗涔涔,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
“说吧,妙花山庄一事,可有隐情?”陆隐握着木势,突然用力往内一推。
“啊!”顾崇南被身后猛烈的疼痛袭击,浑身筛糠似的颤抖,双腿下意识紧绷起来,肠子肚子好似被钝物刺穿,剧烈疼痛从后穴弥漫全身,连脚趾都疼得颤动起来。
“不说?”陆隐故意曲解男人的意思,将木势往外缓缓地拉出几寸。
未知的恐惧笼罩着顾统领,木势外抽摩擦内壁并不好受,可比起被狠狠捅穴简直好太多,而木势抽出意味着下一次的狠狠插入。
“七……七爷……”顾崇南面色苍白,嘴唇被咬的鲜血淋漓,“我方才所禀,却为真相……李……李庄主不愿受身后……侮辱……引火自……啊——”
还不待他解释完,木势粗暴的刺透肠壁,狠狠的钉入肉穴深处。
战栗的疼痛再次席卷全身,顾崇南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拳头握得死紧,胳膊上青筋毕现。
痛,真痛,深入骨髓的疼痛。
陆隐仔细端详烛光下漂亮的男性肉身,男人又痛又怕,宽广平坦的后背都吓出冷汗,脊椎若隐若现,尾椎下面是高撅的肥臀,臀肉上留着几道板痕,紧致隐秘脆弱的后穴未经人事,却被一根粗糙阳势撑到极致,仿佛随时都会撕裂。
“顾统领上过木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没有。”顾崇南内心又惊又悸,既畏且惧。
“若再不说实话——”陆隐握住木势缓缓地抽送起来,少年神色平静,眉睫微垂,语气温和,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顾统领今晚就在木马上度过吧。”
木势缓缓的抽插在潮湿的肉穴里,温柔强势,狰狞的凸起碾压敏感内壁,肠肉包裹着粗糙纹路砥砺摩擦,很快嫣红一片,渗出水来。
有了淫液润滑,木势抽送的愈发顺畅,强烈的剧痛转换为不明的骚动痒意,后穴不住的蠕动着,两瓣白屁股也随着抽插上下抖动起来。
“我……啊啊……我已经说了实话……”顾崇南的肉穴因害怕而不断的蠕动,挤压木势,引得身子内愈发空虚瘙痒,喘着粗气回话,“七爷明察——”
“我为何要信你?”陆隐手下用力,突然将木势整根抽出。
木势上的粗糙凸起迅速碾压肠壁,激起战栗快感。
顾崇南对性事不太了解,却见过其他淫奴受罚,被捆在木马上狠操两个时辰,下来时后穴肿烂不堪,流血不止,一个月都不能正常排泄,他心底畏惧,哑着嗓子垂死挣扎:“我所言非虚,不敢欺骗七爷。”
“那可未必,你方才不是一会儿哄我,一会儿又说做鬼也不会放过我?”陆隐从容翻旧账。
“我……我错了……”顾崇南连忙道,“求七爷狠狠责罚,属下心悦诚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暗卫出身,不怕鞭子板子,咬咬牙也就过去了,从前挨得也不少。
若是上木马废了这口穴,他是残缺之身,怕更得不到阁主青睐了。
“‘贱奴’这个自称好像更适合你。”陆隐得寸进尺。
顾崇南面色发白,羞愧难当,忍气吞声开口:“是,您说的是,贱奴受教了。”
“白大人既让我来审讯,总得做做样子,抽打几下,明日验伤才不会被说徇私枉法,对吗?”陆隐笑着问,手中细细抚摸一条乌黑的细鞭子。
“是。”顾崇南努力克制呼吸,隐忍垂首,“求您狠狠责打我……贱奴……”
臀腿并未传来鞭打的疼痛,反而耳边是皮革与枷锁松开的声音。
顾崇南惊讶的发现,少年解开了刑架上所有的桎梏与束缚,还他自由。
他的第一想法是按住陆隐狠揍一顿,可理智又阻止了他,他悲哀的想,自己还真不敢动手。
烛光下,陆隐长身玉立,一身红衣,俊俏小脸浸润在壁灯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只有一双墨瞳在烛火下格外的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统领,维持方才的姿势,用手将屁股掰开。”
顾崇南眉宇深蹙,心中有滔天恨意,可一时竟然被这小少年震慑住,不情不愿的再次伏身撅臀,两只宽大手掌发狠似的捏住臀肉,狠狠往外掰开,露出中间私密的猩红缝隙。
“啪!”
乌黑皮鞭破风而下,狠狠抽在臀缝之内,鞭下生风,抽得臀缝瞬间通红,鞭稍扫过沉甸甸的囊袋,留下一道清晰血痕。
顾崇南察觉下体一凉,随后爆发出剧烈疼痛,眼前一黑,几乎要受不住叫出声。
恐惧感弥散开去,他颤巍巍的低头,只觉得自己的蛋被鞭子抽破了。
臀缝上火辣辣的疼痛和下体深入骨髓的疼痛比起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抱歉,打偏了。”始作俑者脸上挂着近乎无辜的微笑,眸中看不出一丝歉意,“如果顾统领敢乱动,鞭子落不到后穴之上,我就把你吊起来,一鞭鞭抽烂你的蛋。”
顾崇南被一鞭子抽得眼泪都快掉出来,后知后觉受罚竟能如此疼痛,对陆隐的恐惧又深了三分,再不敢口出狂言,只能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稳固跪姿,两手发狠攥紧臀肉分开,用力之大,在臀肉上留下青紫淤痕。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
皮鞭挟裹内劲狠狠挥下,重重抽打在狭小的肉缝里,鞭痕叠着鞭痕,臀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肿起来,突兀的夹在肥厚的臀丘之间。
“啪!”
风声掠过,鞭子毫不留情精准抽击瑟瑟发抖的红肿穴肉,一鞭刚起,一鞭又挟风而落。
私处屡被鞭挞,好似滚烫的油锅淋下,痛得顾崇南浑身瑟瑟发抖,膝盖无意识的颤抖起来,鞭子力道不减,为维持身体不动,他只能将头紧紧抵在木枷上,双手死命攥紧发紫发青的臀肉,用尽浑身解数抵抗疼痛。
若不是被警告过,他一定早已疼得在地上乱爬,捂住自己的后穴躲避鞭子。
臀缝肿胀的似乎要爆裂开,下身好似被刀斧劈成两半,顾崇南甚至能感觉到肉穴被呼啸的皮鞭抽得皮开肉绽,绝望的疼痛逼得他眼眶通红,几乎要落泪。
“啪!”
重重一鞭破风而下,顾崇南双拳紧握,青筋暴起,不可控制的低泣出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4翻脸
呼啸的狠厉鞭子终于停了下来。
空荡荡的刑殿中,隐忍啜泣声被放大,十分突兀。
顾崇南羞愧难当,急促的呼吸几下,强行压抑住抽泣。鞭打停下,身后肿胀的臀缝火辣辣的疼着,针刺一般,疼得细密又缠绵,让他出一身冷汗。
“嘘,我不喜欢听哭声。”陆隐静静地说。
顾崇南咬紧牙关,泪水和着血水咽下喉咙,额头紧抵木枷上,嗓音低哑认错:“抱歉。”
陆隐拿鞭稍轻轻蹭了蹭他夸张肿胀的臀缝,便看到刑架上的男人不可抑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这么害怕吗?真可爱。少年嘴角漾起一丝愉悦笑容。
他悠闲的绕到顾统领身前,乌黑鞭子抬起男人的脸。
顾崇南额头一片压痕,平素略带杀气与嘲讽的冷眸此时染上淡红色,眼眶中泪水未干,一双眸子水润润的,有几分罕见的脆弱,挺拔的鼻翼下,双唇早已咬的血迹斑斑。
“顾统领,不想挨打就乖乖听话,这里只有我们,二哥不会知道的。”陆隐居高临下凝视狼狈的男人,眸中是志在必得之意。他说着撩开衣袍,伸手解下白玉色汗巾随意扔在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崇南眸中掠过一丝恨意,嘴唇微微颤抖,喉结紧张的上下挪动,什么也说不出。
白色的绸裤退下,露出一根尺寸不俗的狰狞阳物,已是完全勃起剑拔弩张之态。
陆隐往前走两步,用胯下怒张的阴茎羞辱的戳了戳男人的脸,不容置喙的命令:“顾统领,张开嘴,好好舔。”
“我……不,贱奴……”顾崇南低垂眼眸,睫毛剧烈的颤抖,浑身上下写满抗拒,他偏过头想要躲避怼在脸上的几把,又怕面前心狠手辣的小少年突然发难,进退维谷之下,竟不敢做任何动作。
随着他开口拒绝,陆隐往前挺胯,将阳物戳到他双唇中。
鼻翼下是淡淡的雄性麝香的味道,顾统领喉咙深处泛起一阵恶心,控制不住想要干呕,他多年以来心心念念的只有阁主一个,只要一想到碰他的不是阁主,完全无法接受。
陆隐显然并没有耐心等他,伸出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插入他的口腔之中,用力撑开牙齿,将阳物对准喉头捅了进去。
紧致嫩滑的喉咙因为生理性干呕而不断收缩,内腔包裹肉刃不断的蠕动收缩摩擦,带来一波波急促快感。
陆隐波澜不惊,气质高华,眼底含笑,说出来的话语却比刀锋还利。
“顾统领,如果你想我请二哥过来一起,也可以。”
顾崇南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猛地摇头,摩擦着口中壮硕坚挺的肉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陆隐微微蹙眉,发出意味深长的愉悦叹息,恶意嘲弄,“慢慢来,不必如此激动。”
昏暗的烛火下,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一个含泪屈服,一个无情冷酷。
“伸出舌头慢慢舔……对……顾统领天赋异禀,果然是天生的婊子。”陆隐一边出言引导,一边真诚的赞美。
顾崇南自暴自弃地紧闭双眼,仅凭鼻翼的摸索找到少年阴茎的位置,努力伸出舌头不断舔舐口中阳物,他在忐忑不安的岁月里,曾捧着玉势多次跪地练习口交。他从别处听闻有的主人会在不方便的时候拿身旁的暗卫泻火,他费尽心思的训练,便是期待有朝一日能侍奉阁主。
只是没想到阁主并未用他,而是在地牢被个少年人强逼口交。
“呼……嗯唔……”顾崇南紧闭双眼,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不断取悦着口中肉刃,他幻想着口中只是一根玉势,他在训练自己。
阁主惯用最好的东西,他也要练好口舌功夫。
如此一想,男人仿佛重新找回了生机,口中的肉刃可比冷硬的玉势好太多了,灵活敏感的舌包裹着肉棒舔舐砥砺,肉棒又粗又大,好似要捅破喉咙一般,肉棒很热,因怒张而青筋怒现,舌头能清晰的描绘到,龟头又软又烫又敏感,吮吸两下还能溢出粘稠的汁水来……
顾崇南太过投入和迷恋,脸上露出淫态,舌头缠绕粗壮茎身,晶莹唾液自嘴角流下,顺着修长脖颈一直流到胸口,湿乎乎一片。
陆隐料想第一次必不太舒服,毕竟顾统领瞧着如同一只不解风情的雏鸡,不料竟然有此意外之喜。
他被顾崇南伺候得舒服极了,通体舒泰,伸手覆盖在男人头上,温柔的摩挲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崇南如被雷劈了一般猛地睁开眼,大梦初醒。
眼前之人并不是阁主,口中之物也并不是玉势,此时此刻,面前站着的还是可恶的少年。
“不能停。”陆隐情欲涌动,哪里顾得上男人复杂的心理,曲指抓住男人头发,另一只手轻巧而残忍的卸掉了顾崇南的下巴。
“咔嚓”一声轻响伴随剧烈疼痛。
顾崇南甚至来不及呼痛,粗壮肉刃猛地撞入喉咙深处,带来窒息之痛,堵住嗓子眼的惨叫。
他戚戚悲惨的模样再次取悦陆隐,少年狠狠拽着他的头发一前一后推送,同时腰部用力来回挺胯,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顾崇南下巴被卸,牙齿使不出一点力气,被迫口交的屈辱感令他双目通红,却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壮硕阴茎操弄口唇。
头皮似乎要被生生撕开,越反抗喉中的压迫就愈重,顾崇南被狠狠惩戒几次后再也不敢用力抵抗,只能顺着小少年的力道。
也许是方才沉迷的模样让他羞耻不堪,男人之后再不肯主动伸舌,只闭目当自己是个物件。
虽如此,陆隐愉悦的呻吟声还是一丝不落飘入他的耳朵,鼻腔里是浓烈的男性味道,口中莹润的唾液润滑阳物,每一下顶弄都不容忽视,好似一只大铁锤,一下下捶在他心上。
陆隐拽着他的头发折腾了两盏茶的功夫,突然将男人的脑袋死死按在胯下,猛然射在喉咙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崇南被激射出的精液呛到,不断咳嗽,可下巴动不了,又被迫吞下好多精液。
粘稠无味的奶白色液体,好似炭火灼烧着他的喉咙。
满足后的陆隐舒服的长叹一口气,为顾崇南把脱臼的下巴复位,伸手不轻不重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着吩咐。
“咽下去呀。”
顾崇南油然而生一股屈辱,深深低头,看不清脸上表情。
夜深了,陆隐发泄完欲望,约莫有些困了,伸手捏住男人的下颌摸了两下,打着哈欠道:“今晚查清楚了,妙花山庄一案,顾统领并未徇私,既然如此,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顾崇南陡然抬头,惊讶地望着面前的少年。
刑殿审问向来是要打通堂的,无论有罪没罪,既进了此地,便是行为有失,少不了一顿痛打,哪能如此轻易放过?
陆隐不再理他,转身出刑殿,回秋水院。
方出门口,遥遥见槐花树下长身玉立一个身影,气度非凡,衣袖随烈烈劲风舞动。
“不是让你先回去麽,怎么还等在此地?风怪大的。”陆隐责怪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得为您打灯笼呀。”谢云亭露出温柔笑容,轻轻抬起手腕,提起一只精美的彩绘琉璃灯笼,柔和烛光照在他丰神玉朗的面庞上,眉眼里皆是风情。
谡山陆家的家臣后辈中,以谢云亭容色天资最为出众,一开始是预备着伺候少主的,少主见他和幼弟年纪相仿,便赏赐给幼弟做侍从。
陆隐有些心疼的牵住他,道:“走吧。”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煦。
阁主派人来传召陆隐去书房。
陆隐一身枣红色窄袖劲装,脚踩云靴,腰佩玉环,乌黑马尾高束脑后,以青玉冠固定,活脱脱一个俊俏的富家公子小少侠。
拂花过柳,越亭穿楼,明山半山腰的北琼花堂便是逍遥阁阁主陆齐处理公务之所。
书房门口,顾崇南身着暗卫统一的青衣,腰间佩刀,在门口侍立。
虽贵为暗卫统领,在阁中没有任务时,他需要在阁主跟前服侍。
“顾统领,早。”陆隐笑着打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崇南根本不正眼看他,鼻腔中哼出一声:“七爷。”
陆隐凑上前去,在男人耳边轻声问:“还疼吗?肿得厉不厉害,让我瞧瞧可好?”
少年长得玉雪玲珑,俊俏端贵,红润的嘴唇却尽吐出粗言秽语。
顾崇南眉宇深蹙,用力一掌推开陆隐,冷声喝道:“七爷自重,阁主在里头等您!”
陆隐毫无提防的被一掌拍在肩上,这掌明显带有私人恩怨和怒气,震得骨头都疼了。
“嘶,好痛。”陆隐捂住肩膀抱怨道,“一日夫妻百日恩,顾统领怎么‘拔口无情’?”
这是在提昨日天刑殿中事。
顾崇南不屑冷哼,偏过头去,懒得理他。
陆隐还有心逗逗他,正当时,院内有侍从笑脸迎了过来,说阁主请七爷去花厅,陆隐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肩膀,大步踏入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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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清寒,花期总比内城晚些,虽值盛夏,北琼花堂的琼花却正是争奇斗艳之时,如玉似云,开得热闹非凡。
书房内院草木充沛,偶有蝉鸣,前堂有一白玉池,碧绿的荷叶上羞涩的立着几朵睡莲,几尾锦鲤在莲叶下嬉戏游乐。
书房大门敞开,熹微晨光洒在门口的青砖地上,好似波光粼粼的碎金。
陆隐大步踏入书房,乖乖唤了声:“二哥。”
黄花梨木的桌案前,坐着一气势不凡的黑衣贵公子,闻声放下手中公文,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极英俊的脸。
“小七,坐吧。”陆齐朗声吩咐。
青衣侍婢从外端来茶点果盘,恭恭敬敬的摆在圈椅旁的小几上。
陆隐撩袍落座,余光挑剔的扫过果品,精挑细选拿起一只黄艳艳的杏放入口中。
“呕——”
少年俊俏的小脸瞬间皱成猴子,腮帮子都酸疼了,“呸”一声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哥。”陆隐委屈巴巴的望着书案前的男人,不满的撇了撇嘴,“果子还是得挑挑。”
一旁的侍从早已端了描花的陶瓷唾壶过来,服侍着小少爷吐水。
“去查查今日是谁送来的杏,罚二十杖。”陆齐吩咐侍从,又抬手指了指木几,“择一盘好的过来,这个撤下去。”
“是。”侍从领命而去。
陆齐望向圈椅上吐舌头的少年,微笑道:“兄长来信了。”
能被陆齐叫做兄长的,只有陆家现任家主——陆乘风。
“大哥可真墨迹。”陆隐有些不耐烦,“我才来逍遥阁几日,信都来了五六封吧,他搁这儿练书法呢?”
“兄长也是关心则乱。”陆齐并未介意幼弟的无礼,转述信中内容,“兄长说南宫家的事已经压下去了,废了好大功夫,让二哥劝着你些,凡事不要太冲动……”
旧事重提,火气也徐徐勾了上来。
“冲动?”陆隐不以为意挑了挑眉,神色轻蔑,“南宫景轩毁我神鼎在先,我是很冷静的杀了他,为神鼎报仇。”
他正是云游江湖时杀了南宫家的大公子,才躲到逍遥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人便也罢了,只是南宫景轩是南宫老大人唯一的嫡子——”陆齐试图给幼弟讲讲道理。
“神鼎也是唯一的神鼎。”陆隐眉间掠过一丝不悦,“大哥若是责怪我,不管此事便罢,让南宫家的人来找我寻仇吧。”
陆齐低下头去看信,心中叹道,陆家向来长幼有序,规矩森严,七弟在谡山到底是怎么被养出这个性子的?
陆隐想起被毁的宝贝神鼎,心肝痛得要死,只道南宫景轩死有余辜,并非有意顶撞二哥,见陆齐不悦,也收敛起脾气,嘴角扬起一丝笑容:“方才是我任性了,多谢二哥费心庇护。”
顾统领还在逍遥阁呢,他可不愿离开。
“还有一事。”陆齐紧盯着手中的薛涛筏,斟酌一二,如实以告,“紫金香兽被盗了。”
“什么?”陆隐一怔,俊美小脸登时阴沉下来,“谁干的?”
紫金香兽是除神鼎之外最好的炉鼎,陆隐自幼沉迷丹修,将炉鼎当做儿子般呵护,所以才做出为神鼎报仇杀南宫景轩的事。
大儿子神鼎才过了“三七”,二儿子紫金香兽又被绑架。
“小七别急,兄长已经派人去追了。”陆齐连忙安抚。
“谁干的?”陆隐加重语气质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齐英俊的面容上露出一丝为难,眉睫微垂:“兄长吩咐不要惊动你,他会为你找回紫金香兽。”
“二哥,到底是谁盗了紫金香兽?”陆隐的手指紧紧捏住圈椅扶手,手背上青筋凸起,面色平静,内心实在怒极了。
“是……南宫家的小子。”陆齐经受不住再三询问,缓缓开口,“南宫景轩的弟弟,二公子南宫翎。”
南宫家是与陆家一样的百年旺族,实施嫡长子继承制,庶子只是半主半仆的地位。南宫家只有景轩一个嫡子,这位二公子想必是南宫老爷的小妾所出。
还真是兄弟情深。
“哦,他也活腻了吗?”陆隐冷冷一笑,漆黑双瞳中掠过杀意,站起身来,“我要下帖拜访南宫府。”
“兄长不让你去,以免生事。”陆齐慢慢放下信笺,嘴上漫不经心的劝着。
“二哥将此事和盘托出,不正是想要我去南宫府大闹一场吗?”陆隐一针见血的问。
逍遥阁阁主陆齐有“双面修罗”之称,一是因为他执行任务时会以银面具遮住半张脸,二是心思玲珑,心狠手辣,擅长计谋,两面三刀。
“小七,二哥并未算计你。”陆齐往后一靠,端起桌上温热茶水轻啜,目光温和与少年对视,微微一笑,“你杀了南宫家下任家主,此乃血海深仇,南宫老爷不会善罢甘休。”
陆隐静静听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长仁慈,欲用权势强压下去,不过谋得一时太平,养虎为患。”
“南宫老爷年纪大了,下面的小辈都是不安分的,否则大公子怎敢故意挑衅你,毁你神鼎呢?”
陆齐垂首饮茶,以闲话家常的平淡语气缓缓说。
“二哥愿替你诛杀南宫一族,永绝后患。”
陆隐瞪大眼,水润双眸不可思议望着座前男子。
日头高了,晨光透过纱窗从书桌上慢慢挪到陆齐身上,逍遥阁阁主悠然坐在花梨木的圈椅中,衣着华贵,从容不迫,眸光阴鸷,轮廓分明的俊朗五官被洒金镀上一层柔光。
“我不懂这些江湖纷争。”陆隐一脸困惑的摇了摇头,“我只想取回紫金香兽。”
少年身上近乎脆弱的天真无辜和执拗,勾起陆齐的怜爱之心,他暗想,小七不愧是兄长的胞弟,眉眼间隐约能看到兄长年少的模样。
“那你便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陆齐宠溺的笑道,“孤身下山太危险了,二哥派人保护你吧?”
陆隐马上想到某个身影,目光满含期待:“二哥可以派顾统领保护我。”
“他?”陆齐近来公务繁忙,并不知晓其中关窍,蹙眉思索,“他并不算阁中武艺顶尖的,且需要管理阁中暗卫的任务分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很久的,我们五日必归。”陆隐打断,漆黑水润的圆眸里满是殷切期待。
陆齐颔首:“好,他性子有点倔,不会曲意逢迎,若是有得罪小七之处,小七不必与他争论,回来告诉二哥,二哥责罚他。”
“顾统领性格很好呀,还特别善解人意。”陆隐护短的反驳。
“……”
紫金香兽被盗,陆隐一刻也不愿多等,回秋水院吩咐谢云亭收拾细软;陆齐也将顾崇南叫到书房嘱咐一番,同时安排顶尖影卫于暗中保护陆隐。
古道烈日,莽林森森,山道陡峭,三匹骏马前后疾驰,马蹄声回荡在山谷里。
三人行了半日,终于看到酒旗飘扬的茶坊。
小二殷勤的牵马去喂食,掌柜的陪着笑亲自将客人迎到一面临郭的上等雅座上,取来菜谱候着。
说是雅座,不过是一张红漆方桌和几双乌黑油亮的条凳。
窗外青山秀丽,绿树成荫,碧水潺潺,微风徐来,酒旗飘扬。
“掌柜的,你们不会是黑店吧?”谢云亭执扇敲了敲桌子,指着菜谱上的标价惊讶的问,“这菜价,可比城内大酒楼都要贵三四倍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是这样的。”掌柜的肥头大耳,笑迎八方,耐心的解释,“方圆百里只有鄙家一个茶坊。”
“……”
“好的,点菜。”
顾崇南冷眼旁观,一言不发,并不愿和陆隐一起下山,区区一个鼎算什么东西,也不知陆家七爷有什么恋物癖,倒要耽误许多阁中事务。
不过阁主有命,他自然要顺从,助陆隐夺回宝鼎。
未几,小二端来两斤酱牛肉,一盘爆肚,一盘荷叶叫花鸡,并两个青菜,几碟口感爽脆的小菜,再奉上店内自酿的女儿红。
顾统领瞧着大快朵颐的二人,心想,事情未办中途便大吃大喝,两个饭桶。
酒足饭饱后,陆隐打发谢云亭牵马,拉开条凳坐到顾统领身侧。
顾崇南面无表情往东边挪了挪,拉开二人距离。
“顾统领想不想知道,为何二哥不收你为贴身御卫?”陆隐眨巴着水润黑瞳。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便罢了,枉小爷念你一片痴情,还想牵线搭桥呢。”
顾崇南沉默了一阵,抬头望向身侧少年,冷淡开口:“七爷有何吩咐?”
多年单相思成疾,还是想的。
陆隐心愿达成,露出狡黠可爱的笑容:“我想看顾统领坐在带木势的马鞍上策马奔腾。”
“你!”顾崇南气的面色涨红,目露凶光,拳头捏紧,胳膊上青筋跳动,喉咙深处逼出冷冷话语,“绝不可能。”
该死,若不是碍着身份,他真想抓住眼前不知轻重的少年狠揍一顿。
昨日严重的鞭伤还烙在臀缝间,走路摩擦都会引起身体颤抖,方才在马上已经很难熬了,这小兔崽子竟还在惦记着变本加厉玩弄侮辱他。
陆隐伸手想要摸摸男人的脸,却被毫不留情的拍开。
手背上火辣辣的,红了一块,小少年不满的撇了撇嘴,继续诱惑。
“别急,顾统领仔细思考下,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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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隐终究还是没能得偿所愿。
三人用过午膳,稍作休息便启程赶路,急匆匆行了半日,在傍晚时分进了城。
城中繁华热闹,街道两旁挤满茶楼酒肆,月上柳梢,花灯盈街,行人如织,众多少男少女着华服美冠,在仆从陪同下穿梭于闹市之中。
淮河北岸,洧水汤汤,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们小心翼翼将莲花灯放入湖中,纤纤双手合十,闭目虔诚许愿,各色花灯随风飘远,满湖烛火,若繁星点缀银河之上。
路边摆满各类小摊,有胭脂水粉,有古玩玉器,有烟具鼻壶,有花灯面具,亦有小贩沿街叫卖冰粉糖水,瓜果鲜花。
“爷,原来今日是七夕灯会。”谢云亭恍然大悟,笑着提议,“我们去赏灯吧。”
“好。”陆隐欣然应允。
“七爷,论起灯会,您是不是该考虑考虑今夜宿在何处?”顾崇南面无表情泼冷水。
七夕灯会,城内热闹非凡,酒楼客栈向来都是爆满的。
“……”陆隐被噎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人忙去寻落脚处,问了七八家客栈,全部满房,正当无奈时,有一青衣小厮迎上前来,笑容可掬询问:“贵客可需打尖住店?小店还有一间天字一号房,正适合少爷们住。”
陆隐与谢云亭对视一眼,心下了然,又一黑店。
“只是价钱略高……”青衣男子一双精明到发亮的眼睛不着痕迹的打量面前三位公子,他阅人无数,自知哪些肥羊可宰。
“无妨,请带路吧。”陆隐道。
“我们有三人,需要两间房。”顾崇南忽然说。
青衣男子面露难色:“今夜灯会,许多贵客都是远道而来,客栈五六日前便住满了,小的处也是一贵客来不了,才腾出一间房,若是两间,万万没有的。”
“就这样吧,我们三人一间。”陆隐意味深长瞥了一眼顾崇南。
小狐狸又有了坏主意。
顾崇南提着细软跟随青衣男子进客栈,陆隐与谢云亭并肩走向繁华灯市。
忽闻“噼噼啪啪”的声响,伴随着河畔边酒楼上游人不迭叫好之声。
烟花此起彼伏于夜空中绽放,一下高过一下,如春雷震空,光照四野,洒下金屑银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爷,您瞧。”谢云亭仰头看天,薄纱般的月晖笼罩在他身上,在他温柔的双眸中倒影潋滟水光,“奴才记得,好多年前,我们也遇上了这般漂亮的烟花呢。”
“是啊。”
“您那时笑得很开心,奴才见您高兴,也跟着高兴起来。”谢云亭道。
“你记错了。”陆隐莞尔一笑,风华动人,“彼时彼刻,我明明哭了。”
“那是喜极而泣。”谢云亭将陆隐的手指放到唇边,极迅速的偷亲一下,轻声呢喃,“奴才对爷的忠心与仰慕之情,恰如彼时彼刻。”
旧事浮上心头,陆隐生出几分恻隐,伸手抚摸着青年俊美非凡的脸,眸中带几分戏谑:“贱货,又发骚了?”
当年他被幽禁在天罗宫,终日郁郁寡欢,谢云亭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哄他高兴,于是决定偷偷带他逃出山去城内看烟花。
【若是被大哥发现,你知晓代价是什么吗?】
【奴才知道。】
【他会杀了你的。】
【少主降罚,奴才自甘领受,云亭想看您笑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
【您初见云亭时,笑得很开心,那样美的笑靥,云亭想再见一次。】
那一次偷跑出去的后果是什么?陆隐回想,谢云亭几乎被活生生打死,而自己,第一次拔剑指向了大哥。
当真,荒谬。
久远的记忆勾起深埋的爱欲,谢云亭抬眸,俏目含情脉脉,薄唇微启,似嗔似怨。
“您最近太专注顾统领了,奴才一直在发骚,您故意视而不见。”
陆隐被他秋水般的眸光撩拨到,上前一步,搂腰吻住他的唇。
“唔嗯……您把奴才亲硬了……”谢云亭笑着低喘。
“好,我们回客栈。”陆隐也有了感觉,紧紧握住他的手。
客栈内,顾崇南知趣的打了地铺,将舒适的床榻留给陆隐。
他身着寝衣坐在小几边,思考着要如何潜入南宫府,如何抓住南宫家二公子逼问宝鼎紫金香兽的下落,方才逍遥阁的探子送来情报,这间莫名其妙的空房原本是南宫家大公子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南宫景轩被陆隐所杀,当然“来不了”,可天下哪里有如此巧合之事?
顾崇南眸光渐冷,吩咐暗卫紧紧盯住客栈内掌柜的一举一动。
陆隐迟迟不归,他逐渐烦躁,拿起剑准备出门寻找。
正当此时,门扉突然被推开,陆隐与谢云亭回来了,顾崇南刚想禀告客栈空房一事,哪知陆隐很不耐烦的让他闭嘴,两人草草洗漱一番,便上了床榻歇息。
顾崇南心底冷哼,眼不见为净,索性躺在地铺上侧过身去,背靠着床休息。
房内留着一盏如豆星火,夜深了,万籁俱寂。
顾崇南屏息凝神,机警的侧耳捕捉四周的细碎声音,心道,虽然七爷没有行走江湖的经验,他可不能有负阁主信任,让七爷受伤。
游思之间,他又想起白日里陆隐与他说的话。
【顾统领想不想知道,为何二哥不收你为贴身御卫?】
他当然想!发疯似的想知道!
可是……陆隐提出的条件……顾崇南恨恨的握紧拳头,最轻微的挪动都会引起臀缝内火辣辣的疼痛,黑暗里,他好似回忆起天刑殿内陆隐对他所做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糙木势猛地插入未经人事的红肿后穴,来回抽插捅动,身体疼得好似要裂开,剧痛之中,又有一丝奇异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又麻又痒又酥。
若是真的骑着带木势的马鞍,策马之时,岂不是……顾崇南的脸蹭地红了,内心羞愧难当,让他更尴尬的事情发生了,胯下的小兄弟雄赳赳气昂昂的立了起来。
“嗯啊……啊……”
情欲浓厚的呻吟声从床榻上传来。
顾崇南仿佛五雷轰顶惊醒过来,猛然翻身,不可思议的盯着床榻。
微弱烛光下,床上两具健美年轻的肉体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解。
谢云亭浑身赤裸双腿大开跨坐在陆隐身上,精壮的肌肉被微弱烛火镀上一层诱人蜜色,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用玉簪松松挽在脑后,由于剧烈运动,几缕墨发飘散身前,淫乱中带着不可忽视的美感。
两人私密之处紧紧交合,淫水四溅,陆隐伸手捏住美人光滑柔腻的臀瓣揉搓,时而挥掌拍打,巴掌着肉的脆响在黑暗中尤其刺耳。
“嗯啊……爷……慢一点……”谢云亭扭动窄腰,胯下用力推磨,俊秀的面容上满是意乱情迷,嘴唇被吻得微微红肿,喘息着热气,发出隐忍难耐的呻吟。
随着白皙臀肉扭动,肉刃抵住花穴深处碾压砥砺,百转千回。
距离太近,暗卫的视力向来又很好,顾崇南骤然看到眼前旖旎的活春宫场景,登时面红耳赤,恼羞成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的双目却挪不开分毫,瞪大眼死死盯住床榻上的风月情事。
“再往下坐一点,云亭。”陆隐鼻中洒出热息,不满的伸手用力掰开臀丘挺胯操到更深处,表情愈满足,呻吟也带着浓厚的情欲。
“唔嗯啊——是——”谢云亭面飞红霞,毫不压抑的痛呼出声,随即变了音调,只见陆隐松开了他雪白的屁股,随着托力消失,谢云亭双腿发软,肉刃剖开红壁陡地侵犯入内,青筋怒起的壮硕阳物几乎整根没入,逼得谢云亭脊背绷直,爽得脚趾都要蜷缩起来。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一点点碎裂掉。
顾崇南再也看不下去,他果然是高估了七爷的品行,竟如禽兽一般控制不住欲望,当着自己的面做出这样不要脸的苟合之事。
如此一想,顾崇南顿时黑了脸,一刻也不想待在房内,掀开被子起身走向大门。
“这么晚了,顾统领要去哪里?”陆隐微微眯眼望向男人。
“我想出去透透气。”顾崇南鼻中哼出冷言冷语,不屑一顾。
“不行。”陆隐一口拒绝,随即挺腰大肆操干着身上的美人儿,手指捏住美人红艳艳的乳尖轻拢慢捻。
谢云亭扬起修长脖颈,发出猫儿似的叫声,主动夹着肉刃大幅度上下起伏,气喘吁吁,呻吟时重时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我可不是七爷的部下。”顾崇南觉得耳畔呻吟异常刺耳,胯下又硬得难受,一刻也不愿待在此处,伸手拉门栓想走。
“铮——”
一锐利之物破风而来,挟内劲钉入木门三分,顾崇南耳边一凉,身随心动,若是再慢半分,暗器便会刺穿他的掌心。
定睛一看,所谓“暗器”,是挂床的银钩。
内力修为上乘者,草木飞花皆可为杀器。
半扇白纱倾泻而下,遮住半床风光,透过薄薄纱帐,依稀能窥见帐中风月。
修长的手指拨开暖帐,露出一张绝艳面容。
谢云亭脸上满是承欢的沉迷陶醉,几缕墨丝粘在薄汗上,绵腻的又平添几分诡异风情,凤目半含讥讽,嗓音温谦又冷淡。
“顾统领,爷说了,不让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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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崇南微微蹙眉,锐利眸光不悦扫了床上赤裸的身影一眼,继续伸手拉门。
春帐内,谢云亭侧目,一股绵密内劲缠绕着墨发,柔和中挟凛然之气。
“嗯啊……”体内深埋的雄物陡然顶上,谢云亭身子一软,周身劲力散去,忍不住喘息出声。
“云亭,如果顾统领敢出去,明晚我们就给他下药吧。”陆隐抬手拍了拍美人的屁股示意快些,随口笑着说,“然后趁机给顾统领开个苞。”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顾崇南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扉上,颤抖两下,狠狠握紧拳。
他闭目忍耐,额头上青筋暴跳,终于忍无可忍,转过身来眸光不善瞪着床上交薅的两人,冷声质问:“七爷,我在这里也无用,何必强留?”
随着谢云亭起伏的动作愈大,交合处淫水愈多,呻吟愈发撩人,痛中带欲。
“哦?顾统领不甘寂寞,也想来一起吗?”陆隐戏谑问道,一边将胯下阳物从肉穴中拔出,伸脚踢了踢谢云亭下腹。
谢云亭呜咽一声,主动转过身去塌腰撅臀趴好,修长手指捏住圆润翘臀向两边掰开,露出微微红肿的湿软穴口,压低嗓音哀求:“求爷赏赐。”
春闺香艳旖旎,风情撩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崇南呼吸越来越重,雄性本能的欲望觉醒,胯下阳物高高挺立,不断渗出淫水来,浑身血管膨胀,面色通红。
陆隐伸足在谢云亭的臀缝间轻轻摩擦按压,谢云亭整个人登时软了下去,声调变得缠绵起来,不断扭动着臀追逐主人的脚趾。
最后,肉穴如愿以偿的含入脚趾,贪婪的收缩吮吸起来,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能让谢云亭发出销魂慑骨的低喘。
脚趾插入穴口,进进出出的肆意玩弄,脚掌贴着臀肉摩擦。
烛光摇曳,床榻轻摇发出有规律的“吱压”之声。
顾崇南拳头紧握,指甲都要掐入掌心内,内心煎熬不已,他想闭上眼,可闭上眼后床上的淫乱画面愈发清晰,甚至在黑暗中开始肆无忌惮的淫邪想象;睁开眼,面对赤裸裸的活春宫,他体内血液倒流,血管好似要爆裂,难受的想要一头扎进冰水里。
为何之前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
顾崇南努力维持着面上冷漠表情,艰难的咽下唾液,喉结剧烈蠕动。
他骤然想起,在天刑殿,陆隐对他说的话。
【顾统领,你的后穴这么骚,装模作样忍了这么多年,不难受吗?】
为什么会对阁主以外的人有情欲呢?难道正如七爷所说,自己真的是骚货吗?
不,不行,这是背叛,这是背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崇南心底升起强烈的痛苦感觉,对阁主有种近乎愧疚的负罪感,这股负罪感在久久不能平息的欲望灼烧下,愈来愈强烈。
白纱帐内,陆隐玩够了,从后面肏入谢云亭瘫软的身体,挺胯一前一后干起来。
木床摇动的声音愈快愈急,顾崇南的思绪又被打乱了,他好似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体内一进一出,后穴也跟着不断的剧烈收缩起来。
身体反应很奇怪,顾崇南不敢再站着,夹着腿走回地上的铺盖边,重新躺下,背过身去装睡。
手指却忍不住解开裤带,悄悄摸进去,握住滚烫炙热的小兄弟轻轻撸动起来。
暗卫有严格的禁欲要求,不许私自自慰,贴身御卫在少年时就会认主,从此生死荣辱由主上掌控,普通暗卫每月只能在固定的时间安抚自己。
顾崇南身份特殊,阁主既没有收他,也没有把他送出去认主,和其他未认主的御卫比起来,他年纪实在太大了;可他内心将阁主视作主人,严格遵守暗卫的规矩,很少自渎,即便是少数的几次尝试,也都是幻想着阁主的脸。
顾崇南耳边是床榻上欢好的声音,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又不敢发出丝毫声音,只能张嘴咬住被子,自虐似的堵住粗重喘息。
他脑子中想着阁主,想象自己浑身赤裸双腿大开跪在阁主身上,艰难的扭动屁股吞吃阁主胯下雄物,上下抽动。
渐渐地,阁主英俊的面容变得模糊起来,他擦擦眼睛定睛一看,阁主已经消失了,陆隐双眸荡漾着讽刺的笑意,直勾勾的盯着他。
顾崇南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从淫荡的幻想中清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昏暗的烛光下,床上的二人还在颠鸾倒凤,谢云亭已经被操到开始说不堪入耳的淫词艳语。
顾崇南身下依旧硬着,以往撸一撸就能出来,今夜却好似着了魔,怎么撸都像隔靴搔痒。
愧疚感再次袭来,顾崇南从裤子里抽出手,不管身下坚挺之物,闭着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夜深了,床上不知闹到了什么时候才渐渐消停,蜡烛早已烧完,房间陷入完全的黑暗。
顾崇南失眠了,在黑夜里睁着眼睛,直到天边渐渐泛白,客栈外有人来回走动。
一大早,谢云亭容光焕发,精神饱满,愈显俊秀美艳;顾崇南的双眸下泛着青色,显然休息的很不好。
三人洗漱罢,围桌用早膳,小二端来三碗雪菜肉丝面,伴着三四碟爽口小菜。
“七爷,此去南宫府,您可有计划?”顾崇南冷冷问道。
陆隐吃完面被谢云亭服侍着漱口喝茶,摇了摇头:“直接去吧,我讨要我的东西而已,需要什么计划。”
“您已经被南宫家的人盯上了,这间天字一号房原来的客人便是南宫家大公子——南宫景轩。”顾崇南和盘托出。
“啊?这么重要的事,顾统领昨日为何不说?”谢云亭一惊,连忙望向空空的面碗,“店家不会给我们下毒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崇南心底翻了个白眼,昨日你们一回来就猴急猴急的上床颠鸾倒凤,可有想要听人说话?
“此地不宜久留,不如早日去南宫府,把紫金香兽要回来。”陆隐从容道。
“您这么直接去,不怕南宫府的人乱刀砍死您?”顾崇南冷笑一声,“别忘了,您杀了南宫家大公子。”
“顾统领有何高见?”陆隐抬眸望过去。
“先派暗卫潜入南宫府打探,摸清南宫家二公子何在,神鼎何在,伺机而动。”顾崇南回答。
“那要等到何时?”陆隐不以为然,“我等不及了,今日就要拿回紫金香兽。”
七爷真是天真到可笑。顾崇南刚想冷嘲热讽一番,被谢云亭打断。
“爷,我们出发吧,去接紫金香兽回家。”
顾崇南瞠目结舌,这到底是一对什么主仆?这么天真还能云游江湖?怎么没被人害死的?
“就这么去神鼎能不能回家不知道。”顾崇南鼻腔哼出冷声,“你们得回老家了。”
陆隐心系神鼎,懒得与他打嘴仗,与谢云亭一起出门,顾崇南拗不过他们,只得拿起剑一脸冷漠的跟在后面,同时以密信调遣周围的影卫加强保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统领不必担忧。”谢云亭轻摇手中折扇,风姿俊秀,“爷只是想要回自己的东西,不会惹事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不惹事,南宫家的人恨你们入骨,想要砍死你们呢?
顾崇南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三人骑马而行,很快到达南宫家的府邸。
南宫府位于内城最繁华之地,寸土寸金的地价,私家别墅,占地数十亩,修得恢弘奢华,一圈灰色矮墙围住大院,门口守着三四个青衣短打的带兵护卫,个个虎背熊腰,一看便有功夫在身。
陆隐一拉缰绳,翻身下马,动作利落优雅,走上前去对护卫说道:“在下陆隐,求见南宫老爷。”
“有拜帖吗?”护卫一双势力绿豆眼上下打量面前三人,面露不屑,颐指气使的质问。
南宫府为大富之家,前来拜访的游侠络绎不绝,许多都是骗盘缠的江湖人士,护卫最看不起这种人。
“在,下,陆,隐。”陆隐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
自他杀了南宫家少主南宫景轩后,整个南宫家视他为仇敌,倾一族之力追杀,甚至闹到了谡山,大哥为让他避开冲突,将他送往逍遥阁。
按道理说,仇人送上门来,他们应当立马禀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陆隐,在江湖上很有名吗?是大侠吗?参加过几次武林大会啊?师承何处?”护卫冷笑道,“府里最近在办丧事,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进入,府中爷们忙的昏头转向,没功夫接见江湖中没名没号的朋友。”
“……”这下连顾崇南也尬住了。
“敢问府中办何丧事?”陆隐问。
“这你都不知道,小爷怀疑你他妈到底是不是走江湖的?大公子被陆家的小魔头杀害,这事都沸沸扬扬闹了个把月了,南宫府发出江湖通缉令,贴出布告,能取小魔头人头来见的,赏黄金千两!阁下若真有本事,拿一张布告去,杀了小魔头,自然有赏金。”护卫夸夸而谈,一幅绝不让三人进府的架势。
“可否见一见布告?”陆隐被绕晕了,有点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