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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沉析……风沉析……啧,真耳熟,不是那个不靠谱的栖寒宫写的《高人传》里边的吗。”赵沧生撑着脑袋喃喃自语,当初他还不信来着,莫非是依据真实事件改编?可惜栖寒宫也被当成中陆的奸细一命呜呼了,想问也没辙。

当时断木确实将书借去看了,还因此给他留了信物,才使他顺利拜入神医门下,于是之后得以给人修複经脉。但若是一开始就是断木撺掇那人自废武功,又何必再借自己力量大费周章治好呢

唯一解释,某年必然在四年中所作所为还有所隐瞒,尤其以笑靥子手记为契机,被断木妖言迷惑了!

他对风沉析了解甚少,若是想得知个中因果,就得找回李世外的残躯龙体!

“……”

赵沧生闷一碗酒,心说果然从前沖动了,四年前把那谁和李世外一掌掀出观潮南殿,搞砸多少事儿……

休整一晚,次日清晨,赵沧生正欲揣俩包子上路,眼睛一瞥,看见个熟悉的脸。

“鸢儿……”

对,决计不能再相信弃偿年说的话了,鸢儿留在隐世里指不定在当什麽间谍,必须带回去严刑逼供,问出弃偿年的下落以及行动规划。

赵沧生追随挎着花篮的姑娘经过闹市,进入熟悉的散落民居处,鸢儿似乎是有所察觉,在家门口前的拱桥上回转身,晨风吹起身后青年斗笠的黑色幕篱,青年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赵……赵神医,你,你不是跟容哥哥去西岭里了吗,这麽快就回来了啊?”鸢儿眼神闪躲,挎着花篮的手有些无处安放,于是玩起里边的花瓣来。

赵沧生抱臂:“你容哥哥怕你一个人在这不安全,他让我还是将你带着。”

鸢儿看他正向自己走近,登上桥面,不禁地悄悄后退几步。

赵沧生不欲再与人周旋,想使用蛮力,下一秒,鸢儿忽然将花篮甩了出去,迷雾挥洒,那姑娘拔腿就跑,赵沧生早有防备,水元素将飞尘粉雾沉澱了下来,斗笠飞向河对岸,建立起冰淩似的障碍,阻断了鸢儿的去处。

鸢儿自认倒霉,回身:“赵神医,你赢了……只要不伤害容哥哥,你想让我干什麽,我都答应。”

赵沧生低头啧啧两声,片刻又抱臂,倚在石桥上,说:“鸢……呵呵,你的本名呢叫乌夷鸢,是鸩毒族现任族长的亲妹妹,我说的不错吧。”

如裂帛

拱桥附近有个废弃茶棚,赵沧生也不嫌弃,收起此前百里途给他的那张事无巨细的羊皮纸,跟着鸢儿姑娘一道歇了进去。

“我哥哥从小跟我亲密无间,但他野心强悍,想要成为鸩毒族族长,甚至想要掌控木贰陆,于是跟中陆合谋,以我为期,待我成年归来时,族长之位就非他莫属。”

“他甚至想娶我为妻,可我自雪月楼回家,已然心灰意冷。”

一年前,南山五百三十二年冬,寒风漫涌。弃偿年躲避火肆陆核查居民身份,自毁转圜院。

伤痕累累的青年裹紧衣服,捂着流血的胳膊,满目狼藉地朝有光的地方去。

“报告四王子!有个人晕倒了在您帐外!我们怀疑他是雀族的奸细!”

“雀族的奸细……把他拖进来。”

部下把那半死不活的人拉扯到帐内,问他:“四王子,要把他浇醒吗?”

quot用冷水浇醒?quot乌夷荨瞥一眼,思忖道,“不妥。他看起来是冻昏过去的,你把他挪到火炉边上。”

如此,一天一夜,当弃偿年终于醒过来时,除了自己被绑在火炉边的柱子上,就看到鸩毒四子在几案边坐着擦拭刀刃。

“手无缚鸡之力的雀族奸细……真是送上门来的祭品。”

这位即将上任的鸩毒族长乌夷荨大概二十七八岁,脸上有花彩的妆饰,头戴长颈尖喙金鸟箍,麻花辫披满肩,弃偿年余光辨析此人形象,约莫猜出其身份较高。

火炉熏烤的烟火气有些呛人,弃偿年发尾被烧焦了些,他咳嗽几声,说:“你认错了,我不是雀族……”

“哈哈,不是雀族?可我们鸩毒族对雀族就像猫对老鼠一样有敏锐的洞察力。你身上,至少有一半流着雀族的血!虽说外界如今被五行元素血脉所占据了,但我并不能感受到你是什麽木系或者水系。”

乌夷荨用匕首割断捆绑的麻绳,弃偿年的头在柱子上磕了下,忽然回忆起去年秋天,芳琅山上的雀族族长傩律所说的话,假若傩律所言不虚,笑靥子是被李高壬带走的雀族王室,那麽自己现在被乌夷荨一口咬定是雀族,似乎真的说得通。

弃偿年不欲与他争辩,抓住事情要害,慢慢问说:“族长,为何要拿雀族献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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