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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失哥哥~就差你了,快来呀!”

模样清纯的姑娘趴在门框边朝他招手,长孙否笑了:“快去吧。这段日子忙得久,李眉清已经许我回西海了。”

“嗯……好,你到西海记得给我捎个信。”花容失与他颔首致意,一瞬间的失落流露出不舍,踌躇几步却未远离。

怎麽走得这样急……

“容失,”天盗火看他犹豫,干脆喊住了,轻轻抱了一下,又很快松手,“照顾好自己。我很快就要出发了。”

刚踩上楼梯的赵无澜眼睛微微一瞥,就看见五楼二人难舍难分的情形,似乎是有些不乐意的,然而想来又没有缘由。

当天盗火与赵无澜在三楼转折处擦肩而过时,赵无澜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过他向来不安分,于是漫不经心伸出长腿,拦了对方去路。

天盗火平常赤衣鎏金,半遮面而示人,他擡起眼眸,声音冷淡:“何故拦我?”

赵无澜同样掀了眼皮瞧他,抱臂同笑:“无故。增进一下感情嘛。”

“……”

天盗火跨过他腿脚,独自美丽地高冷离开。

……

“容失哥哥,你怎麽净坐一边笑,才罚了几杯茶?茶也能醉了哥哥呀……”

姑娘少年关系皆是不错,花容失论玩儿,却不比这群常宴人待客的漂亮家伙,浓茶清酒皆不行。

眼睛尖的流筝第一个发现前来的赵无澜,笑着打趣:“赵小主今日十八,当真龙章凤姿如玉树临风,方才台下许多姑娘都盯着您呢。”

赵无澜轻轻笑,随意扯几句:“那你这双眼也是盯了许多姑娘。怎麽,想让赵小主给你指个良缘啊?”

少年却是不好意思了,飞快藏进流风阁,躲到花容失后面,用他未来得及换下的水袖遮住脸:“容失哥哥,赵小主来了,好不讲道理。”

赵无澜跨进流风阁门槛,里边姑娘少年纷纷跟他行礼,然后笑哄哄出去了。

流筝还有眼色地带上门,花容失无奈只剩了笑。

他稍稍清理了一下方才游戏的狼藉,能坐住赵无澜这尊大佛了,才礼貌请他。

果不其然,赵无澜直奔话题,坐下就直言道:“方才一舞《春江》甚妙,不过似乎别有深意?”

花容失维持笑意,反问道:“去年约莫这个季节,赵小主管我要人,定然记得?”

“因为此舞?”

花容失摇头:“因为人本身,你、我,抑或是,他。”

赵无澜收起二郎腿,微微倾身,手肘撑在桌上,歪头笑了:“这样啊——既如此,你不怕麽”

花容失此举,前后一年,似是为了告诉他,雪月楼里皆偶人,而他可以通过舞蹈操控那些偶人,明明是中陆的秘密,却要坦白与自己,那麽无非——这舞蹈不受花容失自身控制,而是听令于他人,于是为自保,为你我他。

“我如何却无所谓了,傀儡之身而已,重要的是这事件本身。”

花容失声音不大,淡然又随意,起身到梳妆台,将发髻间繁饰卸下。

从铜镜里见赵无澜低眉沉思,又好像若无其事,他意已传达,缓缓道:“天晚了,容失不再见客,赵小主请回吧。”

话落,赵无澜就站起身,随后从袖中取出一块令牌,放在桌上:“这行月令想是用不到了,落入他人手中,又是给你雪月楼找麻烦,留在这里了。”

“再会。”

花容失听着赵无澜离去的声音,而他所处流风阁彻底冷清,挽着一缕乌发,红妆寥落,垂眸不知所思。

前路未蔔……生死未蔔……

困于雪月楼的人,是真的赎不走啊。

惜春记

南山五百二十七年,阳春。

西海棠在水叁陆混熟,不打铁锤炼真火时,就四处晃悠。这一日晴好花繁,她换下一身烂七八糟的黑袍子,买来流行的春衫,在饮马川前的闹市看人打擂。

对阵双方,一个叫赵之迁,一个叫谢俊德,那位赵姓大抵和赵家有些远亲关系。谢氏商贾,闻说整条饮马川的商业街都是他家的。

擂台比武,胜者奖品是一本《高人传》。这传书是孤本,擂台老板通过宣传渲染,鼓动许多人来参赛,而进行到此,这已经是最后决赛了。

西海棠酷爱打打杀杀,更何况水叁陆在五行中战力max,她很想验证一下,这水叁陆是不是如传闻一般人才辈出。

“《高人传》……哪位高人?”看客嗑瓜子疑惑。

“李高壬啊。了解他的生平,才有可能参透他的思想轨迹,从而向他看齐嘛。”

“上册发行传阅广泛,火肆陆的隔世清欢楼里,老板说书讲的就是。中册难买,但是盗版很多。这下册嘛,恐怕李高壬的亲传弟子都没见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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