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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苏聿(17)(1 / 2)

于是只剩下零星的水声,接吻,或是别的什么。只剩下亲昵的,爱一样的声响,窸窣的褪去衣物的声音,被堵住的呢喃,贴在耳边的情话,再没有别的事情打扰。

穆阳明明喝得很醉,但周鸣鞘的每一句话,他都听进去了。他想牢牢记着这些炽热的情话,这些周鸣鞘给他的独属于他一个人的许诺,依偎在他身边,抓着他,永远也不放。

他这样想着,身上滚烫,便紧紧地抱着周鸣鞘,被进入时又下意识推他。

周鸣鞘捉住他的手:别动。你打不过我。

穆阳低声说:我知道啊。那怎么办呢?他看着周鸣鞘,打不过也要打啊。我已经被你缠住了,走不掉了。

周鸣鞘一怔,想起初见那一日。那一日,他的穆阳就是这样恣意的、张狂的、随心所欲满不在乎的,这样笑着对他说了一句话。

从此神魂颠倒。

原来他们都记得。

那是一见钟情,我怎么现在才知道?

穆阳忽地支起身子,这样的动作使他受了重重的一下,浑身颤抖起来,紧紧抱住周鸣鞘,承受他的索要。但明知故犯,他非要去咬住周鸣鞘的耳朵,轻声的呢喃一样说:我记性很好。你不能耍赖的。

他便知道穆阳的意思。

有些话不必明说。

周鸣鞘失笑,吻他的眼睛。别的亲吻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望,只有这样的轻吻最纯粹,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爱。他抱紧穆阳,再次纠缠这个人,拓入之后,贪得无厌,欲壑难填。

欲望如波涛起伏。

好,你记牢,我的每句话都记牢

于是寂静的房间中滚落这样一句话:

方便我们不死不休。

自北境翻山而来的三千风雪终于偃旗息鼓,在热烈而粘稠的南岭之中

被阳光融化。

第30章 30

周鸣鞘自己说了好多句爱,说话翻来覆去,动作也翻来覆去。几乎比第一次还要凶狠,还要贪婪。他自己说了爱还不够,还逼着穆阳说,逼着穆阳说喜欢他,逼着穆阳说会在他身边一辈子。

穆阳觉得他把所有的爱,一辈子的爱,都在今晚和周鸣鞘说完了。

就这样在床上滚到第二天日出。天色大白的时候,才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周鸣鞘怀里。周鸣鞘撩开他被汗浸湿的额前的发,像是亲不够一般一遍遍吻他。穆阳在睡梦中忍不住推作祟之人,手却被周鸣鞘钳住。周鸣鞘将下巴抵在他的头顶,紧紧搂抱他的腰。这样稀里糊涂地睡去了。

一睡便睡到晚上。一天没吃饭,不知道谁的肚子叫起来。

穆阳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第一感觉只觉得腰要断了。酸痛顺着腿根攀爬到脊背,在钻进后颈,觉得浑身都被一头野狼毫无节制地啃咬过,毫不留情地顶撞过。然后头痛欲裂。他伸手按揉太阳穴,刚一扬起脑袋,就看见周鸣鞘正撑着脸笑意沉沉地看他。

一瞬间什么都想起来了。

周鸣鞘眼睁睁看着穆阳的脸从青白,到死灰,然后一瞬间红得像柿子,眼睛飞快地眨起来,低声骂了句我草,就想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枕头里。他只得忍着笑意捉住他,亲昵地压在他身上,将他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耳垂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承认?

枕头下传来闷闷的声音:草/你/妈,你把它忘了吧!

周鸣鞘哪里轻饶他,手不安分地顺着衣摆滑到穆阳腰上他从见到穆阳第一眼就垂涎的、曾被腰带禁锢勾勒的细而劲瘦的腰然后理所当然地抚摸、揉捏那些肌肉与骨骼,引得穆阳微微发颤。

然后周鸣鞘说:你说忘掉哪些?忘掉你哭着喊我名字?忘掉你难得向我低头说软话?忘掉你做到一半想来亲我,亲不到还生闷气?忘掉你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好可爱,你

草/你/妈闭嘴啊!穆阳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抽出枕头甩他。

周鸣鞘躲过了,把头埋在他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哄他:这些我都可以忘,但我不能忘掉你说喜欢我。你说了好多我也记住了。我记性也好。

穆阳顿了顿,手搭在周鸣鞘头顶:你有病。

周鸣鞘抬眼看他:那你是骗我的吗?

穆阳定定瞪了半天,到底拿他没办法:不是。

他把手插进周鸣鞘柔软的发窝中,轻轻地抓着捧着他的脑袋,低头在他鼻梁上警告般咬了一口,最后留下一个吻。

做朋友容易两相亏欠,这是你说的,所以我们不做朋友。两人缩在一间狭小的浴室中一齐洗澡时,周鸣鞘一边捉弄他一边这样说,我做你男朋友。

周鸣鞘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时,正看见穆阳坐在床边抽烟。

他只穿了一条牛仔裤在身上,因为沾了水,湿漉漉地紧绷着,勾勒出好看的肌肉线条。以及鼓鼓囊囊的某处。周鸣鞘知道那些粗糙的布料下,脆弱而敏感的皮肤上,还错落着他撕咬般的吻痕。就像羊脂玉上的一朵梅。当时好看得扎眼,惹得人忍不住要将他欺负得再尽兴。

周鸣鞘随手擦着头发走向他,路过时不怀好意地抓了一把:这么精神,没做够?

滚你妈。穆阳点了一根烟。

啪嗒一声,火苗簇地亮了。这温暖的烛光将他流畅的下颌线晕开了,晕在水里,于是眼底亮如萤火。周鸣鞘垂眼看着,只觉心也柔软下来,低下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一口,然后用毛巾将他一头湿漉漉还在滴水的长发裹起来:又不吹,等着感冒?

穆阳抬眼笑嘻嘻地看他:这不是有你吗?

他故意低头拱进周鸣鞘怀里,拨浪鼓一样晃起脑袋,将水珠尽数甩在他身上。于是周鸣鞘鼻腔里全是他沐浴露与洗发露的香气,淡淡的,盖住了烟味。

周鸣鞘揪住他,捏着他的下巴,皱起眉头。但眼睛里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垂眼看,然后捏了捏他的脸:小狗。

穆阳拍他的手:谁是小狗?

你啊,周鸣鞘捧起他的脸,你是小狗。他去挠穆阳的腰,穆阳怕痒,立刻缩在他怀里,只得任周鸣鞘心满意足地抱他,我的小狗尾巴都摇起来了。他打趣着说。

穆阳不理他,慢条斯理地吐一口烟。烟圈飘到周鸣鞘脸上,穆阳笑眯眯地抬眼。

周鸣鞘替他擦干净头发,将他的发尾编成三股辫。他摆弄着搭在脑后的这根小辫子,贴着穆阳说:小狗尾巴。

穆阳懒得和傻子一般见识:汪。他说:满意了?有病。

周鸣鞘满意了。

他挨着穆阳坐下,伸手去够剩下的半包烟。然而刚拿到手,就被穆阳劈手夺去。穆阳低头看了一眼烟盒,然后毫不吝惜地将它踩扁丢进垃圾桶。他躺倒在床上笑盈盈地看周鸣鞘:嗯,没有烟了。他故意说,你只能来抽我手里这根。

只能和我抽一根。

他夹着那根烟,扬起眉毛等周鸣鞘服软。但他失算了,狼总是出其不意周鸣鞘贴过来,握住他的手摁在头顶,然后低头吻他。舌尖席卷过口腔里每一寸角落,卷走那些烟味,末了在他上颚轻轻一舔:嗯,抽这根。你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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