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主人快勾引我吧,我相信主人能行。」肖扬笑着等着郁远。
郁远决定去吻肖扬的身体,他心想这样总比脱自己的衣服,搔首弄姿来得容易,于是他便去脱肖扬的里衣,手指有些发颤,脱了好久才将那结扯松,他松了好大一口气,心道如果再不行,他都想要派出电掣来割绑衣绳了。这时空的衣服到底那么多绳子做什么?
肖扬的里衣终于是被他弄松,露出一大片的胸膛来,他一直很喜欢对方的胸膛,那皮肤虽然跟毛色一样偏白,但胸口肌肉紧实,腹肌更是结结实实的八块肌,非常适合脱着上衣走伸展台,那身不过分夸张,却很迷人的肌肉,以及粉红色的乳首一定会成为众人焦点。
这些现在却都属于他一个人的。
这么想着郁远便有点兴奋,伸手去揉肖扬的乳珠,原本都是肖扬领着他揉,跟他自己揉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说起来他有点羡慕肖扬,不仅原身帅透了,人型也是如此俊美不说,身材还比他好,想到这里,他恨恨地咬了肖扬的乳首一下。
肖扬轻笑,确实被郁远勾动欲火,然而他可不满意,他知道郁远这么做相对而言比要郁远自渎容易多了,便笑道:「你这是挑逗,可不是勾引。」
郁远傻眼,「那不一样吗?」
「那可不一样。」肖扬轻笑,「脱我的那么容易,哪里是勾引?」
郁远愤恨不平,心道哪里容易了,他刚刚脱肖扬的衣服那容易吗?!一点都不容易好吗?
肖扬吻了吻郁远的唇,唇瓣移到肖扬耳畔,像是蛊惑似地说道:「我要你脱你自己的衣服,要你竭尽所能地玩你自己,要你在我眼前展露媚态,那才是勾引。」
郁远脸都热了,直觉问出:「你讲这一堆,是要我跳脱衣舞吗?」
「脱衣舞?」肖扬咀嚼着这几个字的深意,好整以暇地往床头一躺,「嗯,不错,跳吧。」
郁远脸腾一下地全红了,「问就是三个字,不会跳!」
「主人想背信忘义?」肖扬轻笑,「也不是不行,那我就绑着做了?」
郁远心想他这把老骨头了,让肖扬绑他,他不会折在床上吗?他豁出去,「不,我自己弄就自己弄!」
嘴上说的好听,要脱自己衣服那可是更难,更别说要玩自己,根本耻到极点。郁远颤着手拉开自己的衣绳,一个紧张差点弄得更紧,最后幸好还是解开了,一解开之后他胸口大敞,他很快发觉肖扬的眼神在哪里。
肖扬平日便喜欢舔咬他的乳首,每次都啃得他发红肿胀,贴着衣服都会微刺,现在他又看到肖扬那种对他有兴趣的眼神。
「自己摸。摸给我看。」肖扬低低说道。
郁远就不知道自己的有什么好揉的,揉会有感觉吗?他内心抱怨,万分羞耻地揉了上去,自己摸自己哪能有什么感觉
干,还真的有。
明明自己平时洗澡摸到时,完全没有感觉,现在也不过在他家白虎的虎视眈眈下揉了几下,本以为是虚应一招,没想到就被揉得硬挺是怎么回事?全身都被这几下弄得酥麻得不象话,腹间像是有团烈火在烧,甚至连性器都微微勃起了。
郁远身为男人,哪可能没有自己撸过,但他从前自己来一发时,从来不会碰胸口,自然不知道这处也是他敏感带之一,先前肖扬又啃又舔的,他也只以为是因为肖扬弄了,他羞耻感倍增,才会兴奋。但原来自己摸也是会兴奋,他又多揉了几下,感觉到自己的铃口开始有些液体分泌出来了。
精虫冲脑就是这样吗?他害臊得很,但此时不管是被肖扬要求的,或是他脑子,确实都在下达着帮自己撸的指令,他终于动手褪下自己的里裤,摸到微勃的性器,试图最小化肖扬的目光,当成自己就在男生宿舍干,他根本没住过男宿,他一直以来都住家里啊。
他索性闭起眼,以为这样就感受不到肖扬的注视,然而根本没办法,他就是知道肖扬在看他,偏偏他家身下的小郁远像是知道肖扬在看,更加兴奋,不断地淌出液体,他羞愤地简直想要撞床板,可是手却像是生出了自己的意识一般,不断捋动着身下的性器,他在肖扬面前本就不是什么擅长忍耐的人,很快地唇边便溢出呻吟。
肖扬想看郁远撩人,却没想那么容易让人射,他手微扬,便取出一条衣带,轻声说道:「手放开。」
郁远怔了一下,直觉听从肖扬的话语,却没料到下一刻,丝绸似的质感缚上他的阴茎,他连忙睁开眼,看着肖扬正把绸带往他阴茎上绕,缠得密密实实。
他还想开口阻止肖扬,肖扬已经在根部缠出了一个美丽的蝴蝶结。去!身为一只大猫猫,手这么巧是应该的吗?!郁远瞠目结舌,连被绑起来都没有看到那个蝴蝶结来得震惊。他想,若让他绑肖扬的阴茎,就算给他一个时辰绑蝴蝶结,他也不可能绑那么美,光是手抖就不知道要失败多少次。
肖扬轻轻勾起唇角,褪去自己的里裤,「不许你随便射。」
郁远都要愤怒了,「不是你要我勾引你?又不让我射?」气到整个人都躺下不想动了。
肖扬笑得勾人,「不是你说怕肾亏?」他伸手将郁远整条里裤扯下,轻轻地舔吻着郁远的大腿内侧。
郁远方才从爽到快射,到被强迫中止,现在又被舔了敏感的部位,整个人都在微颤,脑子一片空白。
肖扬没读到郁远的任何心声,他内心自然还是会紧张的,郁远曾经跟他聊过「直男」这个概念,他确实也认为郁远各种表现都符合郁远说的直男,虽然常被他弄得舒服,但他自然会担心,郁远会不会仍旧很排斥被他进入,郁远会不会正在忍耐。
于是他不舔了。
郁远等老半天,没等到肖扬继续做下去,抬起头,却看到肖扬一脸消沉地看着他。他莫名其妙,升起来的火都快熄灭了、他的东西都快软掉,绑住的那带子就快束不住了,还不赶快插,「你不是说要做?说好的干射呢?」
他都脱裤子在等了,竟然连车都不开,象话吗?
肖扬沉默一会儿,才直白地开口,「你不是不想被我干?」
郁远不知道他脑神经回路是怎么了,「我哪有?!我不想的话我会配合地在这里自己玩自己给你看?我哪那么无聊。」
肖扬诚实说出来,为什么他会突然有此怀疑,「你刚刚,我在亲你的时候,你什么都没有想。我以为,你后悔了。」
他等了那么久,自然还是会害怕的。害怕这个人其实后悔了,只是不好意思说。
「那是害羞到不知所措!舒服到没什么念头。」郁远就没那么火大过,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误会,「肖扬,你今天要是不干我,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肖扬听着郁远的话,冰蓝色的眼眸一点一滴地亮起来。
「就算干你也跟你没完没了,一辈子都没完没了。」肖扬微微狭长的眼睛瞇起,唇泛笑意,将绑起郁远性器的绸带解开,随后又嘴去舔,将已经缩小许多的男根缓缓舔湿,再含进嘴里,生生将它从软含到硬。
郁远舒服地瞇起眼来,爽得不知道该怎么说,肖扬的唇舌太厉害,不停地吞吐之下,他又快濒临宣泄的那点。
肖扬却吐出来了,「说了,不能让你射。」重新再将绸带绑回去,再度利落地打了结。
郁远的眼角余光再度瞥见一个漂亮得令人发指的蝴蝶结。他瞬间不想讲话,这就是冷静的大猫和手抖的人类的差别。
肖扬知郁远心意,心情极好,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膏脂,往对方身后那隐密的穴口探去。
郁远心知他要做什么,却臊得慌又嫌麻烦,阻止他的举动,「等等,我这身体,受伤了不是很快会好吗?」
肖扬点头,停下动作,「嗯,照理说是如此。」
「那为什么还要弄?你为什么不直接进来就好?」郁远不懂,他这身体不仅是修为高,还不怕受伤,根本无敌星星状态,肖扬干嘛那么客气。
肖扬笑着没说话,手指探了进去。
主人好紧。
被做这种事,郁远还能强持镇定,反正是他最熟悉也最亲密的人。然而一听到肖扬的心音,郁远的脸立刻炸红,「你能不能别在弄的时候想这个。」也太羞耻了吧。
肖扬手边弄,唇边舔着郁远的三角地带,郁远下身的毛发不旺盛,那里仅有稀疏的细毛,大致光滑细腻。
不能。我喜欢看主人害臊。所以才弄。
郁远不想承认,「我哪里害臊了?」
肖扬放进了第二根手指头。
哪里都害臊,全身上下都泛着粉红色。很漂亮,我很喜欢。
郁远真受不了一直听到肖扬心音了,「那是泡温泉后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