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山外,人潮汹汹。
永安洲各大门派分占一块山林,各路人马绵延数十里,将偌大的药王山围的水泄不通。
大风烈烈,各大门派的旗帜甚至将漫山遍野的树林都盖了过去。
整个永安洲能排的上号的宗门皆云集至此。
药王宗多年来把持着永安一洲之地的丹药流通,所获财宝,多如河底之沙。
哪怕只能趁火打劫拿到蝇头一点,也足够那些小门派数百年之开销。
只不过,药王宗毕竟是成名已久的丹道圣地,底蕴深厚。
依托着宗门大阵,居然硬生生吃下了永安三教带领的永安洲道门联军长达数月的猛攻,依然屹立不倒。
一时之间,事情居然就这般僵持在原地。
药王山麓,一处带水溪流之旁,四周古柏森森,虽是正午,不见日光。
四名身着各色道袍的老道分立在五个方位,遥相对峙。
“严道友,你先前不是说那药无疾与被天一教的人所害,时日无多,药王宗指日可破吗?”
一名身穿浅蓝色神妙观道袍的美妇朝着她对面的那名身穿黑衣的上清宫老道发了难:
“我们可是亲眼看到药无疾这段时日亲自在主持阵法,分明便是气息鼎盛的模样,哪里有半分衰败迹象?”
“莫不成,贵派在耍我们!”
严克简亦是心中暗自叫苦:
“这等大事,我上清宫岂敢妄动?”
“内应的话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