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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玉”在她身后捂着胸口血洞倒下。
单风月面无表情的脸在看到面前大殿正要喝合卺酒的那两人之后,突然哼笑出声。
她,不对,应该是说一个长的和她一样的人在和江篱成婚。
所以说,这幻境是江篱的吧,天□□思暮想就为了娶自己?
“江大公子,我还真没冤枉你。”单风月看着江篱莫名的表情,笑道。
她往两人面前走了几步,“单风月”开口警告:“你个魔头为什麽要来这里?”
“我是魔头?那你是什麽?”
“我是单风月,是江篱喜欢的那个盲女。”
“是吗?”单风月目光扫向眉头紧皱的江篱,“我今日改名了,叫单江篱。那单风月你是便是吧。”
江篱溢满冷汗的额头下,目光灼灼地迎上单风月,困惑又挣扎。
单风月微不可查地笑了下,转头干脆利落地杀了“自己”,在江篱还没反应过来之前。
“你!”
她拦住了江篱去找那具尸体的动作,弯弯笑眼盯着他道:“你要去找她。”
江篱胸前横着的喜秤血腥弥漫,握着它的手更是狼藉,他脑袋里好像有两条意识在撕扯分离,倾尽全力才能挣出一丝思考的力气。
他看着不远处地上干干净净的人,又回看过来。
分明是面前这个更让他熟悉,但身体和意识却逼着自己去错开她。
单风月观察着他的举动,发现他竟是要拨开她向那处走,不禁觉得好笑,于是又退一步拦下他。
不过这次是直接站在他面前,抓着那根杆直直戳向自己心头。
她盯着江篱通红的眼,脸上挂着好看的笑,那根杆在挨到胸口时便被控制着停下,而江篱不知道,他是真以为单风月要自杀。
明明脚步还是偏向地上的那具尸体,上半身却突然转回来拼命拽走了那根秤,狠狠扎向自己。
单风月吓了一跳,就要去拦,却扑了个空,再一擡眸,视野黑白,眼前是阁中那个放钥匙的柱子。
身前流光一闪,江篱本体收回那些分身,孤光腾起撑开一片结界,挡住旁边那些魔族的攻击,来到她身边将手中那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塞进这柱子的凹槽里。
亮光的纹路从凹槽爬满整个柱子,最后震颤不停,刺目的光迸发。
单风月捂住眼睛,待光走过,两人又来到了最初进入的大堂。
听泉,水箭
她无奈睁眼,扭头寻找,被江篱从另一边抓住手腕,然后浅浅下移,包住整只手,单风月愣了下,向他靠了一步。
候在旁边的伙计出声,两人又继续跟着这人转进旁边的一扇门。
真是吃饱了撑的搞这麽繁琐!
经历了那两层幻境,单风月对着这位阁主实在没什麽好印象,就算那人法力在她之上,此刻也端不出好脸色。
顶着张被欠了八百万银子的脸走进个空蕩蕩的屋子。
伙计又走了。
单风月真是要被烦死,没好气道:“阁主不愧是阁主,连面都见不到。”
话毕,房中忽然冒出个蒲团矮桌,上面悬空着酒壶,自动往凭空变出的两盏酒杯中倒满后,稳稳落在案上。
四面八方传来声音:“还不是怕姑娘轻轻松松送我去见阎王。”
“莫急,坐下喝杯酒。”
江篱拉着单风月走到矮桌边,拿起酒杯对着空中某处敬了下,仰头干掉,又举起另一杯:“还望阁主言而有信。”
举杯饮尽。
“哦?这位小兄弟是……”
单风月全程看着江篱的动作,听见这位阁主又要把话引去别处,便开口打断:“我们来问个问题。”
然后也不管阁主回不回答,便将那日的情形和那四位魔族特征複述给他,提问是谁雇他们来的。
她边说,边拉着江篱走到矮桌边,随意抚开桌上的杯盏坐在上面,江篱因为她的动作靠近两步,就站在了她面前。
桌子太矮,单风月坐着刚好到他的腰,于是就把他又往来拽了一步,伸手抱了上去。
江篱没料到这样的举动,下意识向后撤,看见单风月差些被他带下桌子,急忙重新站好。
腰封绣得花纹不怎麽硌,单风月搂得紧了点,把脑袋压上去。
房中沉默一小会,传来两声轻咳,江篱全身心的注意全放在腰腹上,根本没空理会。
又静了一瞬,那头飘来一句话:“那位立于东五之上,不得轻易告知姓名。”
这样说,除了首领还有谁?
单风月直起身,江篱垂头随手扶了一把,被她抓去了手,捏着手指把玩,继续问:“那你可知那两位没有兵器的魔所致的毒如何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