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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麽聪明,怎麽不猜猜顾廷欢研究出什麽?”福叔的笑容带着满满的恶意,他颇有趣味地看着聂怀桑,带有明示性地踩了踩脚底的白色纹样,“再猜猜,阵法的引子是什麽?”

聂怀桑的脸色陡然变了,“顾廷欢?”他是从蓝景仪的记忆力看到了同样的光球,应该是顾廷欢无疑,可蓝辞心以顾念辞的命为代价换了顾廷欢的命,不.....可那个阵法最终也没有成功。

顾廷欢、蓝辞心、顾念辞也都“死”了。

“不对。”脑中闪过一个猜想,聂怀桑顺利将它抓住,“活的异界者!”

福叔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正误。

聂怀桑顾不得其他,再次撞向光球,企图能沖进去将蓝景仪拉出来。

但他始终被阻隔在外。

福叔自顾自地阐述起来。

“法阵是廷欢的手笔,只可惜他将妻儿看的太重,便将研究成果封存,若不是线人精明,将那被丢弃的图纸捡了回来,我们就要错失这绝无仅有的机会!”

“本想骗着蓝辞心心甘情愿以命换命,不曾想她宁愿全家跟着一块儿死,也不肯换我们平安!”

福叔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过去。

聂怀桑脑子乱哄哄的,却还是将福叔的长篇大论听了进去。

阵法的引子是活的异界者,蓝辞心和顾念辞都行,根本不会对顾廷欢造成伤害,国师殿利用这一点控制住顾廷欢,将他绑在阵法中央造成献祭假象试图骗取蓝辞心的性命。

未曾想蓝辞心早有决策,宁愿杀死自己的孩子再自杀也不肯让他们得逞。

只因这阵法还有另一重代价,古疆过去多少人,他们的世界就是死去多少人,这是等价替换的。

至于那些最后的挣扎以及遗言交代,也就是各凭各的本事了。

同样,因为阵引的死亡,阵法反噬,当日在场的所有活人全部同阵引一起死去,化为鬼魂。

那一日,或多或少有一些人成功穿越了世界,而大部分人,丧命于此。

“蓝景仪!蓝景仪!蓝景仪......”

聂怀桑拍打着光球,那似乎有实体又似乎没实体的光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将他推开。

聂怀桑原先还能崩住脸,这会儿即便是当着这麽多“人”的面,他的声音也颤抖起来,眼眶一圈圈泛起了红,或许是被这强光刺的吧,眼里都模糊出了泪水。

“蓝景仪,你出声儿啊,你答应我一下.......”

“你别扔下我.....”

“蓝景仪.....”

聂怀桑扒着光团,力气在一瞬间被抽空似的,缓缓跪倒在地。

这一次,光团没有将他推开。

景怀:长烟凭风未曾散,蓦然回首忆阑珊(30)

夺目的白光骤然大盛,聂怀桑一惊,扶着光团的手却忽然被牢牢抓住,紧接着一拉,他稳稳地落入某人的怀抱。

“还使得出灵力吗?”

聂怀桑浑身僵硬地被那人拥在怀里,却无法回头看那人的脸。

“能 。”他回答。

“那就好。”蓝景仪松了一口气,“不要省,御剑回雷击木,立刻回去!”

“蓝景仪!”聂怀桑低低唤了他一声,面色已经沉了下来。

“聂怀桑,别这麽关心我。”蓝景仪拥得更紧了些,他将头埋在聂怀桑的脖颈,“我会得寸进尺的。”

聂怀桑被他的呼吸打的后脑发麻,略微有些气恼,“都什麽时候了!”

“聂怀桑。”蓝景仪闭着眼,又一次重複了他的名字,严肃、又认真。

聂怀桑咬着牙,最后松了口,“我知道了。”

蓝景仪闻言,便轻轻松了手,退出一步开外。

聂怀桑没有回头,而全部灵力沖刺的结果是——一阵流光飞了出去,衆鬼什麽都没看清。

蓝景仪在光团中松了一口气,而后冰寒缓慢覆上他的眉宇。

.....

聂怀桑没有走,让他就这麽离开,他做不到。

此时天已大亮,他再次回到羽王府,同昨晚一样,没有一丝人气。

除了——顾陌离。

她仍然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恬淡自适地饮着茶。

都到了这种时候,也顾不上虚僞做作的寒暄了。

聂怀桑开门见山,“你有蓝辞心的记忆,是不是。”他用的甚至不是问句。

他无比肯定。

“蓝景仪不会有事,对不对。”他似恳求般看着她。

顾陌离仍旧一语不发,“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她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聂怀桑眼中带着期盼,他只想从顾陌离口中得到一个“他不会有事”的答案,其他的他一概选择无视。

“你对他动了心。”

“聂宗主,他是蓝家未来的宗主,这合适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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