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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麽?!!!”
所以这就是为什麽蓝辞心的魂魄回来却没去找顾廷欢吗?!
原来是被羽王绑架了吗?!
还有这个时间到底隔了多久啊!流速这麽快?!
这羽王也是厉害啊,真正做到一命换一命!
“倒是比顾廷欢有天赋。”蓝景仪喃喃。
“按理说,他们也算是为古疆献出了生命,只可惜,事实只能有少部分人知道。”福叔连连叹息。
顾廷欢毕竟是邪神,人体实验层出不穷,早就是令人唾弃且畏惧的存在。
而后又要为了一个没什麽知道的传说标榜他,这实在是令民衆难以信服,不得不怀疑是王室在挽回自己的颜面。
的确,人们从不关心真相,他们只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
“我明白了。”蓝景仪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那麽顾小姐,愿意和我再回去一趟吗?”
“景仪。”聂怀桑轻轻扯了扯蓝景仪胳膊。
“我知道,但那个人真的很想再见她一面,对吧?”蓝景仪声音轻的就像是在呢喃,也不知是说给聂怀桑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景仪,你觉得,对顾廷欢来说,是再也见不到她更糟,还是看到她变成另外一个人更糟?”
“一个人,灵魂不是原来的,肉身也不是原来的,那还能是那个人吗?这一点,你比我要清楚吧?”这就是为什麽,在知道方法后,聂怀桑选择了放弃。
“可他还在那里等着......,我知道了。”蓝景仪洩气一般地垂下了脑袋。
“喂,你们两个到底在打什麽哑谜啊?”顾陌离在他们眼前挥了挥手。
福叔倒是猜到了什麽,却没有说话。
“没什麽。”蓝景仪勾起一个笑容,“顾廷欢说,他想蓝辞心了!”
顾陌离状似无意道,“这样啊,那蓝辞心一定也很想他吧。”
“嗯,我想也是这样。”蓝景仪终于拿起茶杯,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然后,歪在了聂怀桑肩上。
聂怀桑:“?”
“嚯,酒量不行啊小鬼。”福叔说着,又干了一杯。
“确实。”顾陌离与福叔碰杯。
“这里面....?!”原来是酒吗?!
“头好晕啊.....”蓝景仪皱着眉,嘟嘟囔囔的。
看起来没昏过去,也没睡着。
聂怀桑将蓝景仪架起来,“客房在哪儿?”
“撒开!谁要你扶....!”蓝景仪挣脱出来。
情绪很激烈,动作却意外的轻柔。
“我自己会走.....”又嘟囔了起来。
聂怀桑:小和尚念经?
好不容易将蓝景仪连哄带骗地拖进客房,聂怀桑迅速将门锁上,生怕一个不注意人就跑了。
“酒呢?”蓝景仪仰起脸,眯着眼睛,“我要喝酒....!”
“小孩子喝什麽酒。”聂怀桑往他头上轻轻戳了一下,“乖乖休息,难受吗?想不想吐?”
“想——”蓝景仪拖长了声音,甚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一会儿再吐。”
“这还能预知呢?”聂怀桑没忍住,微微勾起唇角,“那你现在想干嘛?”
“干!”
聂怀桑一巴掌糊上了他的脑袋,“想什麽呢!”
蓝景仪眨了眨眼睛,其中似有雾气升腾,“你欺负我——”
声音里透露着满满的委屈,大有一副要哭的架势。
“傻不傻啊.....”聂怀桑嘴上说着,却还是伸出手揉了揉蓝景仪刚刚被拍的地方,“疼不疼?”
“不疼!哈哈哈你被骗啦!”蓝景仪一个倾身就将聂怀桑的腰箍得死死的。
“喂,你——”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聂怀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再回过神,已经被蓝景仪按在了床上。
“蓝、蓝景仪?!”
聂怀桑对上蓝景仪的视线,只见那平日里清澈见底的眸子此刻迷蒙的一塌糊涂。
聂怀桑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你什麽人?”
“啊?”
蓝景仪又问了一遍,“你是什麽人啊?”
被那双眸子紧紧盯着,聂怀桑颇不自在地别过头去,瓮声瓮气道,“聂怀桑。”
“怀桑......”
不要这样叫他!聂怀桑使劲咬了口自己的下唇。
太奇怪了!
为什麽被他叫名字会怎麽奇怪!
一、一定是辈分问题!
还没从这里缓过劲来,又听蓝景仪含糊着声音说,“不对。”
太羞耻了,聂怀桑的语速飞了起来,“什麽不对,哪里不对,我不是聂怀桑还能是谁?”
“你是.....,你是啊.....”他看起来真的有在认真思考。
或许是看起来太认真了,聂怀桑的心跳反而跟着他平静了下来,而目光,直直地落在蓝景仪沉思的面庞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