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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蓝景仪虽说没有具体记忆,可结合上下文也能猜出些东西来,他倒是没想到连母亲故友都不清楚这些名堂。
“哼,我把她当朋友,一颗心捧给她,可不见得她就对我知无不言了。”嘴上得理不饶人,可从表情上看也不见得是生气。
“你也看到了,顾念辞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不是他,又是他。”
话说得绕人,花翎羽却听的明白。
“这样啊,既然如此,你还是尽快回古疆吧,也没有必要一定要等到18岁,对了,琴练的怎麽样了?”
蓝景仪道,“琴技在古疆很重要吗?”
花翎羽考虑着要不要将自己见过蓝辞心的事儿说出来,一琢磨瞒着也没意思,便大大方方地告知了蓝景仪。
“辞心同我讲的,那个地方对剑修似乎抱有很大的恶意,几乎到了赶尽杀绝的地步,且人均实力在金丹期以上,不过像蓝家这般用乐的却是没有,阴起人来倒是合适。”
一听这话,蓝景仪即刻就想到自己也不是非琴不可,泽芜君用的不就是玉箫吗?
但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又放不下从小伴他到大的古琴。
要他放弃,他不甘心。
花翎羽道,“你是不是总是对古琴抱有恐惧?”
一看蓝景仪的表情,他暗道果然。
“小场面,你小时候有那麽些些不愉快的回忆,倒也不必忧心,琴是不会伤害你的。”
花翎羽口中的小时候,想必还是前身顾念辞很小的时候了,要不他这会儿还不至于一点印象没有,还直打颤。
道了声知晓,蓝景仪打定主意还是提前出发为妙,不然像这样干等着也不是个办法。
“好了,机遇总是伴随危险的,别看古疆危险,宝贝也不少,提神实力很快的,接你的人也到了,回去吧。”
一阵眩晕,蓝景仪再睁眼,便看到先前惨遭花翎羽编排的聂怀桑,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
聂怀桑发现他眼神飘忽不定,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便问道:“怎麽了?贼眉鼠眼的。”
蓝景仪:过分了啊!
“没,我们大概要早些出发了。”
“哦。”原来就就这麽个事儿啊。聂怀桑不甚在意地颔首。
“你可打紧些。”胸中闷了一口气,蓝景仪心一沉,一根食指就怼在了聂怀桑脑门上,“既然听了我的话,我可就要对你负责,别出什麽生命危险。”
说罢不等聂怀桑有半个字吐出来,就火急火燎地走了,倒像是后面有老虎追着撵着他似的。
只留下聂怀桑呆呆地一手抚上自己的额头,喃喃自语,“现在的孩子怎麽都跟老妈子似的?”
到底谁是长辈?
都跟他大哥有的一拼了,就是手劲差了些火候,蓝景仪戳他不疼。
一想到刚刚对方还要对自己负责,聂怀桑又是一阵失笑,“真真是口不择言,胡乱说话。”
姑苏云深,
“先生!”
蓝景仪痛苦阖眼,又一扇门,没了!
“禁止喧哗!”
“对不起,下次一定!”蓝景仪气喘吁吁,想来就是直奔这儿来的,也不进来,一只胳膊撑在门框上就道,“我明天就走,您看如何?”
一下又觉得自己说话不对味,感觉要自立门户一样,索性添了句,“发生了点事,赶时间。”
这句话往上一加意思就更不对头了,蓝啓仁的脸色已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不必过问于我!”
连轰带撵地把蓝景仪赶了出去。
“别冒险!”
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屋里头传来这麽一句。
蓝景仪心里暖暖的,打定主意弄清楚身世就回来,绝不多留。
隐约觉察到事情的严重性,蓝景仪根本不打算穿着蓝家校服去,指不定他母亲仇人不少,到时候上来一刀一个,人均金丹期搞他跟砍菜切瓜一样,蓝景仪可玩不起。
去山下小镇备足了几套常服才敢抽身走人,至于琴,还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那把。
临走时还特地数了数身上的物件,确保是一个不少才放心赶往聂怀桑的私宅。
蓝景仪走得松快,出去蓝啓仁,其他人那是一个都没得到消息,第二天睁眼一块就发现人没了。
蓝忘机反应快,没说什麽,跟魏无羡提了两句,老祖也没什麽反应,就是表达了一下对聂怀桑的担忧,然后就被.....嗯,对。
倒是蓝思追和金淩这几天都挺忙的,一直没接触蓝景仪的相关情报,就一直不清不楚的。
还是后来蓝思追抽空回来一趟才知道景仪早走了。
说起蓝景仪呢,
东西不能带他多,只有一个小储物袋给他用,他塞了药物和衣服以及以防万一带的一些武器后就没什麽地方了,最后千挑万选地才从灰尘遍布的杂货里翻出一张古疆的地图来带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