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任何办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浩气盟的堵截如期而至,一场血腥的厮杀在白龙口汹汹展开,卧龙坡的阶梯上被铺满了机关气场,每一个尝试冲破防线的都差点去了半条命,没有交代掉一层皮都没法儿有命回来。恶人谷的士气逐渐走低,而浩气盟那边领完祭天奖励支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除夕当机立断领人掉头转向日月崖,护着镖车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
刀刃破风,长啸山岑,冰固崖壁,烟棉草焚。
悲歌起,冷风凄,无数刀墙蜂拥而来,将恶人人群强行分割,除夕勒马旋身喊着收拢阵型,却听到老白振臂高呼:“所有人,集火泠心——”
隶属天籁的霸刀弟子撞破拦在身前的楚河汉界,泠心断然弃马就地一滚,避过了一波风来吴山和千秋万劫,踏在衰败的草皮上没命地跑着,眨眼间就从稍靠后的位置换到了前头。紧随他追来的浩气盟士兵被开始反击的恶人谷士兵消耗了大半,剩下那部分人里头还有不少分不清镖头的,只记得泠心是唐门弟子,逮着云漠歌一通好打。
泠心连抓两波缝隙短暂地脱出重围,却无可避免地与除夕打了个照面,还没等他们滋生出一些情绪来,反应过来的浩气盟士兵就已经杀到。泠心抽出千机匣甩出陷阱,将这波人一推一送后重新攀上马背,天籁军迅速顶上前拧成一道防线,利索地处理掉他身后的敌军。
三辆镖车出现了微妙的脱节,跟不上节奏的人终究是占了大多数,老白立刻下达了全新的指令,调整方向后的浩气盟士兵直接扑向商字点,数百人织成的捕猎网兜头罩下。
武林至尊·战!
银芒乍亮,泠心染着凉意的声音穿过围剿的人群,响在每一个天籁士兵的耳畔:“天籁的,接大旗!”
喊杀声如潮,天籁军与原先候在日月崖的士兵一道儿迎上了围剿的猎网,如困兽般凶蛮地撕出了数个缺口,难以被顾及的坐骑们在乱战中悲鸣着倒在战场。泠心从马背上滑落,攥着祭天车缰绳的那只手几乎每一个关节都是脱臼的,然而一股更钻心的痛楚正从小腹那儿如火如荼地蔓延开来,整个视野都陷入了无边的模糊。
“泠心在这里!”敌军惊喜的呼喊在身后响起,泠心压下强烈的不安往前跑去,被他拖着的恶人谷镖车哐哐当当地上了坡过了二道门。恶人谷大将已经近在咫尺,追兵的刀尖却在此时扎进了他的肩头,几乎要抽空他体内仅存的温度——
黑暗侵蚀了视线,熟悉的温热与气息却在同一时间拢住了他。
意识模糊的泠心被除夕抱在怀中,血腥味勾起来的反胃终于爆发,让他遏制不住地连连干呕,整个儿声线都像是被人绞紧的毛巾。方才前冲的势头过狠,强行迎了他这一下的除夕险些仰倒,原本扣在手中的千机匣为了御敌硬生生挨了一刀,紧随而来的第二刀砍在手背上,爆发出一阵令人眩晕的疼痛,短暂失去知觉的手指瞬间脱力。
千机匣遗失在了混战之中,除夕将泠心左半边挪到右半边,摸出他腰间的千机匣单手上膛,炸出一个伤害极凶的千秋万劫逼退了要趁胜追击的恶徒,在天籁军的掩护下横抱起泠心,向着商字点还没被浩气盟牵制的大将奔去。
风急,血热。
泠心神志弥散,彻底陷入了疼痛与疲倦的漩涡中,除夕握着他伤痕累累的手递出缰绳,完成了祭天的最后一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恶人谷天籁军泠心成功护送祭祀物资到达日月崖据点,该据点将士备受鼓舞,战意高昂,战时必将固若金汤!
恶人谷红尘军周润发成功护送祭祀物资到达日月崖据点,该据点将士备受鼓舞,战意高昂,战时必将固若金汤!
恶人谷伐木累军云漠歌成功护送祭祀物资到达日月崖据点,该据点将士备受鼓舞,战意高昂,战时必将固若金汤!
尘埃落定。
恶人谷士兵将来敌驱逐出据点,除夕把怀中情况糟糕的心上人妥帖地放进马车,各家部队都在清点战损情况,做简单的休息和总结。唯独剑歌军和倾城军来不及做过多的休整,他们与七绝军的宣战尚未结束,收拾了兵刃和补给就得出发。
除夕听着外头夜军副将提醒他要去支援的念叨,看着昏睡中的泠心,终于还是没忍住轻轻地吻了吻他的眉心。结果还没尝出个味儿来,下巴上就传来了一阵细密的搔痒,却是泠心睁开了眼。
好几把尴尬。
被当场抓包的除夕满地找缝隙,反倒是泠心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虚弱又平淡地向他道了个谢,尾音是几乎听不清字的沙哑。除夕解下腰间的水囊替他润了润嗓子,在他说出更多话之前举起泠心的千机匣问道:“谢就不必了,我那把不小心弄丢了,借你的用一会儿行吗?”
“还没打完?”泠心搓了搓掌心那处被缰绳勒出的淤青,“我的车应该交了吧?”
“都交了日月崖,是那边的宣战要去帮一手。”除夕自己都没发觉他把声音放得很轻很柔,泠心定定地看着他,眼眸中是除夕不敢多想的探究:“那……你拿着去吧。”
除夕抱着千机匣下了马车,云漠歌刚好路过瞥了他一眼,一个后跳纵到了除夕的身边:“好家伙,你这不是泠心的古雀翎吗?我说怎么你自己那把扔粮仓那边了不要了。”
“我那把在哪儿?粮仓吗?”除夕走到粮仓边上找到了自己那把坏了三分之一的千机匣,两下狠踩就把它变成了全坏,“现在它不在了。”
云漠歌觉得真尼玛离谱,这年头唐门弟子谈异地恋流行抱着人家的千机匣不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征衣卷霜,有剑西来,七绝军立于接天莲叶间,不避不让地迎上了百人之师。
兵戎相见,须有奋不顾身之勇,更须天时地利人和。除夕领着的上百人看着规模可观,配合起来却乏善可陈。以至于馒头压根儿不需要多嘱咐什么,自家的几十号人积极主动地寻找站位配合,踩着洲头的木板且战且退越战越勇,甚至积极主动地将除夕一次次接力拽出人群集火。
被浸透了的木板漾出汩汩血水,除夕在废墟瓦砾间踉跄着跌倒,裹挟着冷意的刀与剑重重砍下,要将他一起埋入疮痍。
天刑降杀机,暗藏待良时。图穷造绝境,匕见敌难逃!
“驿马快报!天籁已向迷失发起为期5小时的宣战!两方帮会成员将在争夺区域一决雌雄,究竟谁更技高一筹,我们拭目以待!”
……天籁?泠心?!除夕从剧痛中醒过神来,握在手里的古雀翎正被原主人轻轻抽出,泠心领着人冲散了围杀他的部队,朝随行的军医示意来处理下除夕的伤口。扎进皮肉的机关暗器和碎刃沙石不计其数,部分创口已经出现外卷和溃烂,脱臼的胳膊拧出了一个奇怪的形状,散发着难以忽视的钝痛。军医紧张地提醒他别睡过去,然而大块大块的黑斑逐渐占据了他的视线,试图将神志拖拽向深不见底的忘川。
“指挥、指挥你醒醒!不能睡过去!睡过去就完了——”
泠心沉默地收割了又一个人头,转过头来看着除夕奄奄一息的模样。硝烟战火纷飞,他收起千机匣在除夕身旁单膝跪下,对着干燥染血的双唇贴了过去。
唇齿相接,泠心撬开除夕无意识在咬紧的牙关长驱直入,扣着他的后颈将这个吻不断加深。浓郁的血腥味下是数不清的伤痕和积淤,连喉咙口都无法幸免,除夕被突如其来的温热所惊,一睁眼却是泠心专注的眉眼,让他不由地怀疑这是什么不可言说的梦境。
然而疼痛实在清晰得无法忽视,刚才濒死的感觉也并非虚假,除夕抬起还算完好的手虚虚地搂了一下泠心,从喉咙里含糊地涌出了一句“对不起”。泠心略略退开了一点距离,引导着他将口中血水吐出,除夕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凛风堡主,几乎要落下泪来。
平日里妙语连珠的恶人谷指挥在此时打结了舌头,除夕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事儿了,拉住泠心的袖子低声下气地道着歉。他说对不起,说自己做了混蛋的事儿,说自己不该把旁人的议论放在心上,也说他知道覆水难收不奢求挽回,但还是希望泠心能不要被这段过去困扰。
周遭轰鸣声不绝于耳,他的声线越来越抖,声音也越来越轻,泠心凑过去想再听清楚一些,除夕灼热的呼吸烧在他的耳廓,让最后一句话点燃了泠心内心深处的灰烬:
“泠心,我爱你。”
腥风血雨中,尸山骨海间,泠心抚平了除夕潮湿的眼角:“你等我回来。”
“我跟你一起——”除夕顾不得自己还没清创的伤口就要爬起来,泠心不轻不重地给他按回原位,居高临下地拨弄机簧重新核对准星,将锋利的弩尖对准了除夕的眉心:
“听话,天籁将军夫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后,七绝将军馒头宣布对此事负责,遭致晚枫将军烟云很乖毒打。馒头据理力争压力不大怎能看清对方有多重要,要不是泠心死心眼发了五小时也不会耽误到这么严重。烟云很乖抵死反驳就是你特么的下手没轻没重,搞得不好当场一尸两命。
战线拉得太长,以至于泠心因为伤重乏力昏睡过去,急坏了一帮随队的军医,天籁军倾尽家底翻找药材,将岌岌可危的人从鬼门关上生生拉回。除夕凭着泠心那句话代了天籁将军一职,占了他的书房处理各种事务,又在每一个闲暇时分趴在他床边小憩。
泠心醒在一个无风无雪的午后,嘎吱声极有节奏地钻进耳中,除夕坐在门槛上熟练地搓着机关,在察觉到被注视后动作一抖,毕恭毕敬地把那一摞机关往泠心那个方向推了推:“你好你好,我是你的机关小猪。”
“你好你好,帮我搓个除夕出来。”泠心仅存的那点睡意也让他逗没了,一边尝试着坐起来一边接了他的话茬。除夕见他没有翻脸的意思也迅速上前帮忙,摸了个枕头替他垫在腰后,泠心慢吞吞地喝完了一碗温热的茶水,听除夕絮絮叨叨了半天恶人谷和天籁军情况。
无边梦境里的孤寂和严寒一点点褪去,仿佛还是两人在一起的当年,恶人谷指挥神采飞扬地复盘着方才的大胜,分团将军含笑与他畅谈未来盛景,那束花没有撕破一些难堪的真相,旁人的流言蜚语不会引得他们对彼此恶语相向……而泠心也还相信,除夕深爱着自己。
像是发觉了他情绪的变化,除夕小心翼翼地止住了话头:“你……呃,哪里不舒服了吗?”
“没事,伤口有点痒。”泠心摇了摇头。
“那——”除夕再三拿捏了用词才敢开口,“你之前说,要我等你回来,是因为……”
泠心微微蹙眉,似乎是努力在回想这事儿:“当时大夫说,你不能睡过去,我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
于是气氛在一瞬间降至冰点,前几日的幻想被彻底打破。除夕在短暂的怔忪后自嘲地笑了笑,低头帮泠心又续了一碗茶水,遏制不住的颤抖还让他溅出了几滴。他惶惶地放下茶壶,摸出天籁将军令递到了泠心的被面上:“那我去喊大夫,这个还你。”
“先不急,除夕。”泠心不过淡淡地唤了他一声,除夕就极没出息地坐回了原位,一脸认真听讲的神情,“你之前说爱我,是因为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吗?”
“没、没有,不是。”除夕被他问得猝不及防,张口又磕绊了几句,“我一直都很爱你,只是以前我不知道,后来我不敢说。我承认,我对天籁产生过抵触,因为每次的胜果都被归结于你们的强大,也因为得到这样亲兵的手段有些……令人不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泠心静静地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真的很好,天籁也是。确实也是我自己心态的问题,其他指挥恨不得所有兵力都是亲兵水准,而我总想着有什么逆境可以证明自己能打逆风局。”除夕对上了泠心透着意外的眸子,心跳不争气地加快了几分,说出的话也嚣张了起来,“后来你离开了我,盛世离开了烟云,我忽然发现这些证明不证明的东西也太渺茫了,我能泡到泠心也是我的本事啊?偌大恶人谷还有谁能像我这么厉——噢对,还有这个孩子的爹。”
“嗯……”泠心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孩子的爹就是你。”
除夕被他哽住了:“……那我可真厉害。”
泠心也没想到除夕还能比他更不会聊天,好在唐门爆发技能的冷却可快了,除夕哽了一分半后迅速调整了过来,开着心无旁骛炸了千秋万劫:“总而言之就是,我知道错哪儿了,这些年对你有过不该有的偏见,我很抱歉。但从个人感情上来说……泠心,我从来没有放弃过爱你。”
一念生千劫。
恍惚间又是金水镇进攻那一日,泠心被除夕搂在怀里解着绳结,彻底扯松的那一刹那,压在脊背与心间的负担蓦然消散。他握住了除夕微微颤抖的右手,轻声细语地说道:“我也是。”
一股热流涌到了除夕的眼眶,他看着泠心温暖和煦的笑意,憋在心底太久的情绪溃不成军:“泠心,你缺情缘吗?”
“我如果说明天给你答案,你会不会在这儿把我吃了?”泠心阴阳怪气地捏了捏除夕的脸,还没来得及补上后半句就被除夕摁了:“当时我是想第二天答应你的,那四舍五入就是你也想答应我了!”
这是什么崽种发言!泠心重病初愈压根儿没有什么力气,但是除夕情急之下没有找好稳当的位置,被泠心一脚蹬在腰窝摔了下去,发出了好大一声闷响。泠心听得心肠一软,在他潜意识里除夕似乎也伤得不轻,一个没忍住就探出头去看他情况,散落在脊背上的青丝顺着他的动作滑到胸前,映得皮肤愈发白净。除夕猝不及防看见了衣襟之下的两枚红樱,久未得到抚慰的分身顿时抬头,泠心伸手将他拉到床头,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他腰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热的唇舌覆上滚烫的顶端,泠心谨慎地收起牙齿,含着肿胀起来的软肉轻轻舔弄,舌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戳弄着那处凹陷。修长的手指在两个囊袋上流连,泠心俯首将分身往喉咙深处吞咽又吐出,舌面一下下舔舐着鼓起的青筋。除夕被他拿捏住要害,整个人都被撩拨得燥热难耐,快感一遭又一遭地冲击着四肢百骸,泠心熟练又精准地吸吮着他的铃口,每一下都在缴枪投降的边缘。
过电般的酥麻席卷周身,一股腥咸的液体灌在了泠心的唇齿间,他下意识地合拢嘴朝里咽了一口,除夕拍了拍他的脸颊,伸出手掌示意他往这边吐。泠心恍恍惚惚地依言照办,一截温润的银丝顺着嘴角被牵出。
他抬眼,诱人的媚态攀上眉稍,看得除夕呼吸一紧。
虽然泠心对自己的勾人程度毫不自知,但面前那玩意儿毕竟还在耀武扬威,显然不是要善罢甘休的模样。除夕握着他的膝窝分开双腿,轻而易举地抠出了汩汩清泉,泠心身子毫无障碍地向他敞开着,仿佛从未分离一般契合。铃口顶入的刹那被一片温热所包裹,除夕绷着劲儿破开肉壁将自己送入,耳畔是泠心尾音缱绻的惊呼。下腹的酥麻在翻腾,渴望催促着索取,他调整了姿势将人牢牢抱住,抽插的频率愈来愈激烈,泠心他欺负得嗓音变调,呻吟与淫水都断断续续地往外淌着,刺激着他去挖掘更多的快感。
泠心被顶弄得摇摇晃晃,尤其胸前两枚枣核般的乳首更是再三晃进除夕的视线。除夕偏头含住一枚又是吸吮又是舔拭,泠心的嗓音软了下来,快感逼迫他不断扭动着腰身迎受索取,连眼球里都蒙着一层湿热的水膜。除夕故意在他最敏感的一块儿来回磨蹭,揽住泠心的细腰微微搂起,湿淋淋的性器自下而上顶进穴口,怀里这人发出来一声小猫般的呻吟,还没怎么被开拓过的内壁本能地将入侵的分身往外推,然而尚未恢复的关节使不上力,连那一点反抗透着欲拒还迎。
生涩、敏感,一如当初在凛风堡屋顶的初次。除夕抚摸着他背后节节脊骨上的汗水,借了抽插的节奏带着泠心的唇舌开合吐息,快感顺着交合处叫嚣着往脑子里冲,腰腹撞在的臀尖上引起一片别样的痛楚。泠心近乎本能地收紧了后穴,张着嘴巴发出尖利的抽气声,他兜不住呻吟,让人拖拽着几乎要淹死在快感的浪潮中,被插的下体汩汩地躺着水儿,给里头填得满满当当。
一连串剧烈的震颤后,泠心的前端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水,被汗浸透的散发凌乱地贴在湿润的面颊上,看起来放荡得过分,可偏偏他一直羞赧地试图并拢腿,迫于除夕的压制不得如愿。这等抗拒很快就被除夕第二回掀起的欲望压得老老实实,肿大的性器每一下进出都带出滴滴答答的爱液,泠心那里头紧得他发疼,尤其高潮前后最为刺激和敏感,仰起的面庞上鼻尖和唇色都泛着鲜艳的红。
滚烫的热流喷在了花心正中,整个人近乎脱力的泠心软瘫在了除夕怀中,心跳清晰可闻。
虽然折腾得有些过了头,但泠心还是赶在年关前恢复如初,随之一起恢复的还有除夕“天籁将军夫人”的头衔。重新拥有精兵强将作为亲兵的除夕愈发嚣张,一扫前段时间的颓废和绝望,整天逮着烟云很乖埋汰来埋汰去,还睚眦必报地找了龙剑雨的麻烦。
“龙剑雨你看。”除夕朝龙剑雨比划了辣么大个儿的泠心,“这是我老婆。”
然后比划了辣么大个儿的据点:“这是我给老婆打下来分战功牌的点。”
龙剑雨点了点头:“他们说的没错,你果然变成了泠心的猪。”
除夕:?
泠心还是以往那般从容不迫的模样,晨起练兵、过午战场、傍晚干架,只是月份一点点大了,身子也一点点重了。虽然烟云很乖七个月身孕时还敢带队连打三天别处,周润发也提起过男人怀胎本身很难流产,但除夕还是在满七个月时连哄带骗,硬是把泠心送离了前线。
天籁家的少将军出生在春暖花开的时节,整个过程波澜不惊,有过给烟云很乖接生经验的老军医手起刀落,将分量偏小的婴孩顺利抱出。除夕匆忙赶来时,正听得第一声啼哭。
那是他的女儿,泠初一。
他推进门去,光色动止铺排了满屋新生,泠心倚靠在床头望着啼哭不止的泠初一,面上是他熟悉的、二人初次谋面曾见过的笑意:你迟到了好久,可你的到来还是那样令我欢喜。
恍惚又是那年屋顶,穹顶万里无云,素来清冷的凛风堡主纵容了他的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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