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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安抚着我的肩头,娓娓道来:“你刚才突然晕了,吓到了霞姐。她认为又是窗外搞的鬼,干脆一剑刺去。那个东西见机不对,就逃了。霞姐和聂云舟都追了上去。”说着,他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好打量着我:“你没事吧?”

他的打量正好提醒了我。我赶紧起身去铜镜前一照,看看脖子,摸摸手腕,一头雾水地看向他:“有什麽死法,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受伤?”

他也有些疑惑地认真打量我:“五马,分尸?”

这个答案让我哭笑不得,七分合理透着三分不太恰当。我又再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没有过多杂音,不可能出现太多大型动物。而且致死时我的感触还是很丝滑的,分尸的撕扯,太残忍,太痛苦。

我看着他补充着:“是这五个地方,没错。但不用马呢?用什麽刀具,又快又致命。”我检索着大脑,得出四个字:“致命切割。”

这回轮到红玉思索了。只见他端着下巴严肃地思考着:“刀、枪、剑、戟、斧、钺、鈎、叉、倘、棍。”

他念着我头痛,立马喊停,随便挑了兵器:“刀剑如何?”

他又看着我展开联想:“刀,单刃,剑,双刃。只要挥出的力道足够,断骨折颈,的确不成问题。就拿我们霞姐来说,她一剑,足矣。”

“既然都折颈而死了,为什麽还要砍其手脚,是什麽深仇大恨?”我摸摸手腕,当时的疼痛,的确和颈子上的一样。

“为父为母为妻为子。”

见他为不完,我再次随便喊停:“为自己,为自己。”问题来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会是郭叔义吗?”若不是做贼心虚,他为什麽要排非人来跟蹤我们?

正当我俩都想敲定这个答案时,聂云霞和聂云舟又从窗户翻了进来。

我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立马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先看我的霞霞受伤没。

见她无事,我正準备向她分享我和红玉刚才的推论时,聂云舟抢先开了口:“夏怀宇仓促回京了。”

红玉先哦了一声,又啊了一声,追问着:“夏怀宇,是那个小修士?”

“他现在可不是小修士这麽简单了。”聂云舟刚坐下,红玉又十分好奇的跟了上去,引得我也来了兴趣。

见我俩都把目光锁在他的身上,他朝聂云霞看了一眼才开口:“听说这次回京,他除了替清净山给陛下带话外,还要正式承袭安阳王的爵位。”

“这小子,总算熬到头了。”见我又把好奇地目光转向红玉,他又得意洋洋向我摆来:“当初他被清净山选中,也不过是安阳王妃为了保他一命。如今他羽翼已满,自然可以回来名正言顺继承安阳王的一切。再说了,当今陛下统领三江五湖十八荒,百姓们安居乐业,天下太平,也就不会再忌惮这个小侄儿会别有二心。”

我却剑走偏锋,另辟蹊径:“陛下有子嗣吗?”

见他们都愣了一下,我冷笑一声:“后无可继,这个小安阳王当真性命无忧?”

听我这麽一说,红玉又急得跳起来:“那他回来继承什麽?这不是找死吗?”

凭我追剧这麽多年的经验,我又问了另一个问题:“当今陛下多大了?”

红玉一听,还认真算了算:“该有三十了吧。”

我坐在椅子上开始慢悠悠地总结了:“小安阳王当初为了保命去清净山修道,如今归来,肯定也是确保了性命无忧才敢回来。既然当今陛下这麽多年未有子嗣,如今急招小安阳王,是不是为了以防万一。”见红玉眉头一皱,我便将目光移向木头脸的聂云舟:“让后继无人变有人。”

红玉听完,哇了一声:“还能这样。”便坐在聂云舟身边。

我则看向身边的聂云霞:“霞霞,你怎麽认为?”

她看着我,眼里如月光下的碧波,风平浪静:“我想去还一个人情,你可愿陪我?”

我眉眼一弯,连连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在红玉还没有搞清楚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聂云霞姑娘,马车已经候在楼下。小王爷说,您若不愿,我们会自行回府,绝不叨扰。”

聂云霞看着我,弯起嘴角:“走吧。”

我这个被美色迷晕的大脑,挽起她的手,美滋滋地走起。

同上

我们一行四人,便转驾到了安阳王府。这个专场是我没有想到了。

虽老安阳王早已病逝,安阳王妃也久病在床,但安阳王府的气派不减宰相府。十步便有一个下人。檐廊都挂满了锦缎。假山居然都雕刻成像。池中的锦鲤更是肥硕。大家只伺候一个主子,可当真是大大的浪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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