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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打实的大咚了一声,吓得聂云舟连忙将我扶起来,惊讶着:“你走不稳,不知道扶着栏杆。”

我的小心髒又抽了一下,这才回了气,但只有开口说话的力:“突然,没力气了。”感觉被什麽一下子抽空了。

他皱起眉头,拦腰将我抱起来送回房间,然后探了探我的脉象。

正巧聂云霞回来,见状,加快了步速:“怎麽了?”

聂云舟擡头看着她:“姐,她的脉,好点虚空。”

我也看向聂云霞:“霞霞,我的脸,好热。”然后整个身体疲惫的又闭上了眼。

我睁不开眼,却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我的脸上啃食,从边沿有序的向内推进。我的每一个细胞都不放过。我想伸手将它们刨下来,四肢却动弹不得。只能清晰的感受着这份千啄万咬之痛。嗓子里卡着不知道是疼还是救命。无能为力的十指只能靠指甲在地面上来回刮来转移每一秒的疼痛。这会儿,我又祈求蚂蚁们能加快啃食的速度。早一秒结束,我好早一秒解脱。可它们就像有着严明的纪律一样,绝不争先一秒,也不落后一瞬,就这麽整齐划一的一口一口磨洋工。磨的我牙齿缝都咬紧了,咬碎了,都咬不断这个痛苦的感受。

整个过程比寒冬还要漫长。疼得不能麻木的我,耳边仿佛又听到磨刀霍霍的声音。我又将变成一块砧板上的肉,等着无情地屠夫拿起锋利的刀,将我皮肉分离。要是他的技术好点,还能来个痛快。要是他的技术欠佳,刀刃反複在皮与肉的连接处划来割去,我不得痛彻心扉。这会儿,我连磨指甲的力气都耗尽了。但敏锐的感知却提醒着我,一切都没有结束。

我不禁暗叹:这次,是谁?

同上

“疼。”嗓子里卡住的字总算吐了出来,我也能慢慢睁开了眼,就看到铺边守着的聂云霞。深有感触的我忍不住这漫长撕咬的万分疼痛,也不想忍,痛苦的泪水哗啦啦落下来,十分委屈着:“疼。”真的是太疼了。

聂云霞握紧我的手俯下身子安慰着:“哪里疼?”

看着她眼里溢出的焦急与心疼,我的疼好了一大半,抽噎着:“脸。”这一次,只有脸。

她细细打量着:“你的脸,就是额头摔了个包。已经拿猪油给你抹过了。”

我愣了下,回忆着刚才的那番疼,可绝对不是集中在一个包上的痛,而是整张脸在不急不缓,蔓延似的铺开着疼。让我恍惚自己的脸是否已经被整个毁了容,只剩下一个被啃食的面目全非的大血窟窿。那可只比划破嘴角的新娘模样更可怖。

这麽一想,我害怕的又闭上了眼:“霞霞,我怕。”made,我又要看到血腥又恐怖的东西了。就算他们再无辜,再可怜,也不能总缠着我一个人。我也是个无辜之人,还是个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人,却总被卷入这无妄之灾。而且每次还只能我一个人承受。我的命可真苦。

“姐,我打听了,这段时间药铺、棺材铺、义庄都没有异常的事发生。”聂云舟从外面匆匆回来,见我便问,“她怎麽还没有醒?”这语气,带了些埋怨。

我睁开眼:“你是怕我耽误你今晚去花容坊追星?”

他被我突来的一声吓了:“醒了就醒了,装睡作甚。”

“既然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聂云霞将我扶了起来。

虚弱的我靠着她,瞥向聂云舟:“还是霞霞对我最好。”他无语的转头。

聂云舟好不容易买到的票,他自然不会因为我的病弱而放弃去一睹这个十年盛况的好机会。而我,虽然站不稳,气不足,但也不想错过亲眼目睹这个摘得十年首魁的美女姐姐。她到底长什麽样,才能引得万头攒动?当然,我还有个小心思。我这一倒,可是倒在聂云霞的怀里。出行都能缠着她的手,靠向她的肩。

我上过一堂课,叫《如何拉进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教授说了,适当的肢体接触,是直接有效的好办法。机会这麽难得,我当然不会放弃与她多多接触。要知道,我多黏着她一会儿,身体的不适感就会轻松好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她越来越成为了我的安全区与舒适圈。

“你这麽走,我姐会很累。”聂云舟走在一旁,对我的行为十分不满。

我必须虚弱着:“可我,还有些无力。”说完,特意向聂云霞看去:“霞霞,你累吗?”

她肯定不会说累,我自然也不会放手,只气得聂云舟想跳脚。我更开心。

今天是盛宴的第一天,人比昨天还多。不夸张地说,我们真的能不动,顺人流都能到。而今天花容坊的大门两边都站着三个彪形大汉,严格把关入场券。没有的人,直接被无情地赶到一边。不远处,还有黄牛在高价买票。这场面,简直就是顶流大明星在开演唱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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