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暮色染红了天际,虞家老宅沐浴在一片金色的余晖中。
老宅古色古香,庭院深深,雕梁画栋,飞檐翘角,一砖一瓦都透着书香门第的深厚底蕴。花木扶疏,假山流水,曲径通幽,更添了几分宁静与雅致。
去年虞老爷子驾鹤西去,如今虞家由陈正掌舵。他正襟危坐在厅堂的主位上,手里捧着一盏紫砂壶,壶中热气袅袅升起,氤氲的茶香弥漫在空气中。
虞砚之走进厅堂,夕阳的光辉倾泻而入,将他颀长的身影拉得更长。他恭恭敬敬地向父亲打招呼:「爸。」
「高考成绩我看了,还行。」陈正放下手中的紫砂壶,目光落在儿子身上,沉声问道:「志愿怎么都没和我商量?」
虞砚之点点头,语气平静:「志愿已经想好了,港海大学。」
陈正微微一愣,随即眉头紧锁,愠怒之色渐渐浮上脸庞:「鼠目寸光!港海大学和京城的清大相比,还是差了一截。我看过你的成绩,足够上清大了,立马改志愿!」
虞砚之垂下眼眸,语气坚定:「爸,我知道您的期望,但我已经决定了。港海大学离家近,方便我照顾您和妈妈。」
「我们哪里用你照顾?!」陈正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茶盏随之震颤,发出清脆的响声:「照顾?家里仆从成群,我和你妈哪里需要你在身边‘照顾’?」
虞砚之咬紧牙关,不肯退让:「爸,港海大学也是985,师资力量雄厚,学术氛围浓厚,而且离家近,我不想离开您和妈。」
「混账!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陈正指着虞砚之的鼻子,怒不可遏:「你这是拿我们当借口!你是不是早恋了?究竟为了哪个狐狸精?连大好前途都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没有什么狐狸精,求您别乱说!」虞砚之涨红了脸解释:「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我喜欢港海这座城市,也喜欢港海大学的氛围!不要背井离乡!」
「还敢狡辩,来人!家法伺候!」陈正怒吼一声,立刻有佣人战战兢兢地从墙角取来一根手臂粗细的藤条,藤条表面光滑,一看便知经常使用。
虞砚之脸色一白,他知道父亲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绝不会轻易更改。
「你给我跪下!」陈正怒吼,声音在空旷的厅堂中回荡。
虞砚之双腿一软,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他闭上眼睛,做好了承受责罚的准备。
藤条带着风声落下,狠狠地抽在虞砚之的背上,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
一下,两下,三下……藤条一下下落下,虞砚之白衬衫的后背很快就皮开肉绽,绽放出血色。
陈正下手毫不留情,每一鞭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你还嘴硬吗?啊?!!!」陈正怒吼着,手中的藤条不停地落下,一下比一下狠。
虞砚之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后背的衣服被鲜血彻底染红,触目惊心。
但他依然倔强地抬起头,不肯屈服:「爸,就算您打死我,我也不会改志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的母亲虞明珠外出归来,刚踏进家门,就听见儿子痛苦的闷哼声。
她的心脏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加快脚步,循着那痛苦的闷哼声奔去。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如遭雷击:虞砚之跪在地上,后背的衣衫已被鲜血浸透,触目惊心,而陈正手中高举着一根藤条,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抽打在儿子瘦弱的背上。
虞明珠的呼吸猛地一滞,怒火如岩浆般在胸腔翻滚,灼烧着她的理智。
她顾不得仪态,也忘记了平日里的优雅,像一头护犊的母狮,怒吼着冲上前去。
她一把夺过陈正手中的藤条,狠狠地摔在地上,那藤条在地上弹跳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控诉着施暴者的残忍。
「陈正!你疯了吗?!你这是要打死砚之吗?!」虞明珠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心疼。
陈正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平日里优雅高贵的妻子竟然会如此失态。
他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地咆哮道:「你给我滚开!老子教训自己儿子,轮不到你插手!」
虞老爷子离世,这一年来让他彻底掌控虞家的权势,连曾经敬重的发妻,如今也成了他可以随意呵斥的对象。
虞明珠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将虞砚之扶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儿子遍体鳞伤的后背,她心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紧紧地搂住虞砚之,仿佛要将他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隔绝所有的伤害。
她转过身怒视着陈正,声音颤抖着,却充满了坚定:「砚之是你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绝不允许你这样打他!」
母性的本能让她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她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哪怕对方是她的丈夫。
陈正被虞明珠的举动彻底激怒了,他指着虞砚之的鼻子,怒骂道:「都是你惯的!为了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让他改志愿也不改!竟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在他看来,虞砚之的忤逆都是虞明珠的纵容造成的。
虞明珠怒吼道:「我惯的?你还有脸说?!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对砚之关心过多少?!你就知道一味地逼迫他,从来不考虑他的感受!他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你从来都不在乎!我不管,你要再敢打他,老娘就和你拼命!」
虞明珠越说越激动,她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嫁给陈正后,也一直在娘家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然而,陈正对儿子的冷漠和专制,让她越来越失望,也让她越来越愤怒。
陈正不屑地冷哼一声,轻蔑地吐出两个字:「拼命?」
他上下打量着虞明珠,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还当虞老爷子还活着?再逼叨,老子连你一起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威胁的话语,如同尖刀一般刺痛了虞明珠的心。
她颤抖着嘴唇,悲愤交加:「好啊,我爸一走,你就欺负到我们娘两头上了!」
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陈正那张嚣张的脸上,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她再也忍不住了,积压多年的怨气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她猛地向前跨了一步,高高扬起的手,带着凛冽的风声,狠狠地扇在了陈正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清脆而响亮,在寂静的厅堂里回荡。
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赫然出现在陈正的左脸上,如同盛开的梅花,触目惊心。
陈正被打懵了,他难以置信地捂着脸,呆呆地看着虞明珠,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错愕。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优雅高贵的妻子,竟然出手打人!
虞明珠并没有就此罢休,她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奔腾咆哮,无法抑制。
她一把抓住陈正的衣领,尖锐的指甲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在他的脸上划过,留下几道血痕。
她用力摇晃着陈正,仿佛要将他从梦中惊醒:「姓陈的,老娘告诉你!别以为我爸走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有我虞明珠在的一天,还轮不到你在虞家欺负我儿子!这个家,老娘说了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明珠的声音尖锐而决绝,带着多年来积压的怨恨和委屈。
「啊!」陈正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脸连连后退,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
虞明珠这一巴掌,彻底扇醒了陈正多年来堆砌出的美梦。
他捂着脸,眼中的惊恐逐渐转化为怨毒。他嘶吼着:「虞明珠!你敢打我!你个败家娘们,你……」
还没等他骂完,虞明珠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我败家?我败什么家了?这他妈是虞家,不是陈家!我爸当年要不是看上你老实,能让你入赘?现在我爸不在了,你倒抖起来了?!」
她的眼中充满了决绝,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你再敢动砚之一根手指头试试!老娘就跟你拼了!」
陈正被接连两巴掌打得眼冒金星,怒火中烧,一把抓住虞明珠的头发,将她狠狠地往后一拽。
虞明珠猝不及防,头皮传来一阵剧痛,身子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到了身后的桌子上。
桌上的花瓶应声落地,摔得粉碎,碎片四溅。
「臭娘们儿,你敢打我!反了天了你!」陈正怒吼着,扬起手就要打虞明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明珠也不是吃素的,她眼疾手快地抓住陈正的手腕,用力一扭,陈正吃痛,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虞明珠趁机挣脱开来,抬脚狠狠地踹向陈正的肚子。
陈正痛呼一声,弯腰捂着肚子。虞明珠没有停手,她抓起桌子上一个相框,狠狠地砸向陈正的头部。
相框的玻璃碎裂,陈正的额头顿时鲜血直流。他捂着额头,发出一声惨叫,眼中的怒火更盛。
「你个疯婆子!」陈正怒吼着扑向虞明珠,两人扭打在一起,房间里顿时一片混乱。
桌子被掀翻,椅子被撞倒,花瓶碎片、相框碎片散落一地。虞明珠和陈正互相撕扯着对方的头发,拳脚相加,谁也不肯示弱。
虞明珠的头发散乱,脸上也挂了彩,但她依旧不肯服输,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用尽全力反抗着。
陈正的脸上、身上也满是伤痕,但他依旧不肯罢休,他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要把虞明珠撕碎。
「够了!爸,妈,别打了!」虞砚之忍着后背的剧痛,拉开两人,挡在了两人中间。
他目光坚定地看着陈正,一字一句地说道:「爸,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不会改志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正被虞砚之眼中的倔强震慑住了,看着这个从小到大都逆来顺受的儿子,突然感觉到一种陌生和恐惧。
虞明珠拢了拢耳边乱糟糟的头发,心疼地搂着虞砚之,轻轻抚摸着他受伤的后背,柔声说道:「砚之,别怕。妈支持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妈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陈正看着相亲相爱的母子两,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虞明珠狠狠瞪了陈正一眼,扶着虞砚之回房间,打电话叫家庭医生为他处理伤口。
看着儿子后背触目惊心的伤痕,虞明珠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看着医生为虞砚之擦药,一边轻声说道:「砚之,你疼吗?」
虞砚之摇了摇头,强忍着疼痛说道:「不疼,妈。道是你自己,没事吧?」
虞明珠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抱着虞砚之,哽咽着说道:「砚之,是妈妈不好,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虞砚之轻轻拍着母亲的背,安慰道:「妈,别哭了,都是小伤,我没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星期一的时候,宁锦书收到了笔友妙妙的信,他跑到教室外的走廊,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信纸上,熟悉字体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流畅,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和气势映入眼帘。
「宁锦书:
展信佳。你好吗?
最近我在为高中择校的事情烦恼,经过多方了解和慎重考虑,我决定告诉你一个重要的决定——我准备去京城读书了。
这个决定并非一时兴起。我查阅了很多资料,也咨询了几位在京城读书的学长学姐。
我愈发觉得京城汇聚了全国顶尖的师资力量,教学质量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
更重要的是,新学校提供多样化的课程和丰富的课外活动,除了常规课程,还有各种竞赛班、科研项目,甚至有机会参与大学的课题研究。这些都能帮助我们全面发展,为未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作为全国文化中心,京城有数不清的博物馆、艺术馆和历史遗迹。
想象一下,我们可以在周末去故宫感受历史的厚重,去国家大剧院欣赏世界级的演出,去798艺术区感受现代艺术的魅力。这些经历一定能大大拓宽我们的文化视野。
京城还是国际化大都市,我们有机会接触到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和文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经常有国际交流项目,可以和来自不同国家的学生一起学习、交流。这样的环境不仅能提升我们的社交能力和团队合作精神,更能培养全球视野,让我们成为更具国际竞争力的人才。
虽然离家生活会有很多挑战,但我觉得这正是成长的机会。面对新环境,我们需要学会独立生活,管理自己的时间和生活。这样的经历一定能提升我们的心理素质、适应能力和抗压能力。
说实话,想到要离开父母独自生活,我也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你知道吗?做出这个决定后,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这三年,我们每日通信一起分享喜怒哀乐。想到以后可能要和你分隔两地,我的心里就涌起一阵难过和不舍。
不知道你有兴趣和我去京城上学吗?如果你也来京城读书,我们就能继续一起追逐梦想。衣食住行都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我知道这个决定对你来说可能很突然,也不容易。但我真的很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
以你的聪明才智,在京城一定能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期待与你一起探索这座充满机遇的城市,一起面对新的挑战。
期待可以继续一起学习,一起成长。
期待你的回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妙妙。」
宁锦书的目光停留在信纸的最后一行,妙妙两个字如刀刻斧凿,后面跟着一个俏皮的笑脸,仿佛带着一丝狡黠,又像是一只小狐狸的爪子轻轻挠着他的心。
这封信像一颗巨石,重重地砸进宁锦书平静的心湖,激起一圈圈涟漪荡漾开来,久久不能平静。
妙妙要去京城这个念头如同惊雷一般在他脑海中炸响,嗡嗡作响,挥之不去。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瞪大双眼,思绪万千,纷乱如麻。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疑惑、欣喜,还有淡淡的忧伤。
心脏砰砰直跳,像是要冲破胸腔而出。他捏着信纸的手指微微发抖,指尖泛白,手心微微出汗,信纸几乎要被他捏皱。
信纸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飘飘忽忽地向下坠落。他下意识地弯腰,迅速捡起信纸,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生怕它被风吹走,被尘土玷污。
阳光斜斜地洒在信纸上,照亮了信纸上斑驳的水痕。
宁锦书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些微皱的痕迹,指腹感受着纸张的纹理,仿佛能感受到妙妙写信时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由猜测:那是妙妙的眼泪吗?
他的指尖落在信纸的那一行:「不知道你有兴趣和我去京城上学吗?」
这句话是问句,却更像是一种邀请,一种期盼。
信纸上的字迹仿佛在跳动,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活力,像一个个跳跃的音符,奏响着妙妙内心的渴望。
他仿佛看到了妙妙期待的眼神,清澈明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他仿佛听到了对方充满向往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坚定无比。
去京城?
离开生活了十五年的城市,离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同学、熟悉的一切?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让他感到兴奋,却又有些茫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脆的放学铃声响起,同学们像潮水般涌出教室,喧闹声充斥着整个走廊。
宁锦书约了虞砚之,他走出校门,就看见对方已经等在学校门口,黑色的轿车静静停在他身边。
虞砚之站在车旁,一身书卷气的打扮,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看到宁锦书出来,他扬起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打开车门招呼对方上车。
两人来到醉仙楼的包厢,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菜肴,却让宁锦书感到一丝心烦意乱。
他坐在虞砚之身边,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桌上的筷子,低声问道:「哥,你志愿交了吗?」
「还没交呢。」虞砚之听到宁锦书的声音,抬起头,看到对方一脸凝重,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和平时透彻的模样判若两人,关切地问:「怎么了小书?脸色这么差?」
宁锦书犹豫了一下,内心挣扎着要不要告诉虞砚之,妙妙要去京城的事。
他一脸纠结,半响道:「我一个朋友······要去京城上学。」
虞砚之本就心思细腻,长袖善舞,又太了解宁锦书,对方一个纠结的表情足以闻弦歌而知雅意。
「你想去京城?」他一脸惊讶得看向宁锦书,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你哪个朋友?游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眼神里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所以······不是游晏······」虞砚之更惊讶了,他认识宁锦书这么多年,他自以为知道对方所有的社交。
他呢喃道:「哥哥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朋友,值得你为了他千里迢迢去京城呢。」
「其实······她现实里比我还害羞,我和她认识三年,都没能说上十句话。」宁锦书有些不好意思得扰扰头,脸颊微微泛红:「我们不是朋友,是笔友······」
「害羞?」虞砚之的瞳孔一颤,猛然握紧拳头,指关节泛白,不可置信道:「是······是女孩子?」
宁锦书的耳尖都红了,像熟透的樱桃,咬着唇没吭声,默认了虞砚之的猜测。
虞砚之哪里还看不出宁锦书是害羞了,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手指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痕迹。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要窒息。
这么多年,他陪伴在宁锦书身边,为他挡风遮雨,为他解决一切难题,原以为他们的感情坚不可摧。
却没想到,几封信就轻易地动摇了宁锦书的春心。
他一直以来小心翼翼守护的珍宝,竟然对一个说不上十句话的女孩子动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薄膜包裹,朦胧、扭曲,像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将他困在其中。
周围的喧嚣、色彩、光线都逐渐淡去,变得模糊不清,唯有宁锦书的身影清晰地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他努力眨了眨眼,试图驱散这层迷雾,却发现视线越发模糊,唯有宁锦书泛红的耳尖像颗熟透的苹果,在朦胧中格外鲜艳。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宁锦书,记忆中,对方的眼神总是清澈见底,如同山间清泉,映照着他的身影。而此刻,那双眸子中充满了迷茫和犹豫,却唯独不见他的倒影。
他多么希望宁锦书能够开口否认,告诉他这只是一个玩笑,一个恶作剧。
然而,宁锦书的默认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心脏,留下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
他多想问问那个女孩是谁,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宁锦书如此牵挂。
然而,他不敢问,他害怕听到那个让他心碎的答案,害怕那个答案会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分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
包厢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安静得可怕,虞砚之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耳膜,像一首悲伤的乐曲。
终于,宁锦书打破了沉默,轻声问道:「哥要去京城读大学吗?如果你去的话,我也想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很轻,却如同一道惊雷,在虞砚之的耳边炸响。
虞砚之的心猛地一沉,心慌意乱。
「如果······我说不去呢?」他试探性地问道,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宁锦书的脸上闪过一丝遗憾,低声道:「那······我也不去,我不想和哥分开。」
听到这句话,虞砚之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悬着的心也稍稍落了下来。
他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波澜,声音前所未有的冷硬:「我不会去京城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宁锦书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说道:「那我给他回信,问问她能不能留下来,我真不希望她去那么远的地方。」
听到这句话,虞砚之的心再次沉了下去,他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语气,说道:「小书,你们既然互为笔友,你应该支持她的选择和梦想,而不是阻挠。否则如果将来她后悔,你如何承担这个责任?」
宁锦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舍:「哥,可是我好舍不得她去那么远的地方。你不明白我和她之间的感觉,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灵魂共鸣。」
灵魂共鸣?这四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虞砚之的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撕裂成碎片,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此刻土崩瓦解,他的胸腔中翻涌着难以言喻的酸涩和苦楚。
他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哥,你不知道,她那个人有时候出的主意也是古灵精怪,连我拜权司琛为师,其实也是她怂恿的······」宁锦书滔滔不绝地说着他和笔友聊得趣事,全然没有注意到虞砚之的异样。
然而,虞砚之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失了魂魄一般。
嘴里下意识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内心却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后背被父亲责打的伤好像更疼了。
直到宁锦书无意间抬头,才发现虞砚之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他终于察觉到了虞砚之的异样,一把抓住虞砚之的手,关切地问道:「哥,你怎么了?」
虞砚之的手冰冷得像冰块,没有一丝温度。
他回过神来,反握住宁锦书的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黑色的轿车平稳地停靠在宁家别墅门口。司机恭敬地打开车门,微微欠身,做出「请」的姿势。
宁锦书向司机道谢,轻声道:「谢谢。」
他一只脚已经迈出了车门,正准备踏上别墅前的石板路。
这时,身后传来虞砚之的声音:「小书。」这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挽留。
宁锦书的动作顿住了,他疑惑地回头,看向坐在车里的虞砚之。
虞砚之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疲惫,勉强一笑,问道:「你不请哥哥进去喝杯水吗?」
宁锦书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虞砚之会提出这个请求。
他脸上立刻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哥渴了吗?那快进来吧。」
虞砚之走下车,跟在宁锦书身后走进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