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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宁锦书被虞砚之宠得无法无天(1 / 2)

('三年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曾经在泳池边哭泣的小男孩,如今已长成一个翩翩少年。

宁锦书褪去了稚嫩,棱角逐渐分明,眉宇间英气勃发,个子也抽条般地蹿高,隐隐有了成年人的模样。他嗓音也变得低沉浑厚,不再是当年那个细声细气的小孩。

权司琛和虞砚之刚刚结束紧张的高考,为了放松身心,他们相约好友在权司琛的近郊别墅BBQ。

宁锦书欣然赴约,还带上了弟弟宁世玉和同桌游晏。

别墅的泳池早已被填,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生机勃勃的花园。

姹紫嫣红的花朵点缀其间,花瓣飘落,如梦似幻,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和诱人的烤肉香气。

权司琛较之三年前,更加成熟稳重。他身形挺拔,棱角分明的脸上完全褪去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男人的沉稳魅力。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熟练地翻转着烤架上的肉串,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男性荷尔蒙。

滋滋作响的烤肉,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游晏还是一如既往的咋咋呼呼,他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串烤肉,尝了一口后,竖起大拇指,大声赞叹道:「哎呦喂,权哥,这也太地道了吧!跟咱家厨子做的,那是不相上下啊!」

他夸张的表情和语气,逗得权司琛哈哈大笑。

宁锦书则瘫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似乎对烤肉不感兴趣。

他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神情专注,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他的弟弟宁世玉小小年纪有点散光,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安静地坐在宁锦书身旁,手里捧着一本化学书,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里。

他看起来有些内向,不善言辞,镜片后的眼神却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虞砚之提着礼物姗姗来迟,朝着众人一脸歉意地解释:「抱歉,高速有车祸,把路堵死了,我来迟了。」

宁锦书看到虞砚之,眼睛一亮,招了招手亲切地喊道:「哥!」

虞砚之看着宁锦书靠在藤椅上悠闲自在的样子,走过去轻轻勾了一下他的鼻子,低声提点道:「怎么让司琛一个人烤?你当这自己家呢!」

宁锦书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手机,一副得无辜的模样:「权哥说不用我帮忙,让我歇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人家客气一下,你就当真了?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他卷起袖子,准备帮忙烤肉,又道:「不过哥哥来了,你继续当大爷吧。」

「遵哥哥命!」宁锦书俏皮得行了个军礼。

虞砚之宠溺地笑了笑,提着礼盒朝着权司琛走去。

游晏看到虞砚之手里的火腿,神色惊讶,嚷嚷道:「虞哥?哎呦喂,您还带了一腿西班牙火腿?早说呀,嗐,小弟今儿可是空着手来的!这不就尴尬了嘛!」

虞砚之笑着解释:「我觉得还挺好吃的,刚好想吃,带过来给大家一起尝尝。」

权司琛对着游晏说道:「没事,人来了就好了,砚之一向客气。」

虞砚之走到烤炉旁,开始帮忙翻烤肉,一边和权司琛闲聊:「我几年前来过一次,怎么记得这里以前有个泳池?」

权司琛抬头看了一眼瘫坐在藤椅上的宁锦书,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淡淡一笑:「填了。」

虞砚之有些好奇,温声问道:「无缘无故怎么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司琛认真涂抹着酱汁,语气随意地回答:「不喜欢游泳了,喜欢上烧烤了。」

游晏又拿了一块烤鸡翅,插了一句:「哎哟喂,娶了权哥那才是真有福气,这厨艺,杠杠的!」

虞砚之笑着附和:「以司琛的家世,以后哪里用自己下厨,家里厨子不要太多。」

烤肉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权司琛招呼众人来藤桌上吃。

他将烤好的鳌虾串递给宁锦书:「尝尝,看看会不会烤老了。」

宁锦书接过虾串,瞥了一眼却没有吃,顺手放在了一旁的盘子里,眼睛继续盯着手机屏幕回道:「权哥,我等会儿吃。」

虞砚之见状洗了手,拿起虾串,熟练地剥了起来,然后将剥好的虾肉一颗颗喂到宁锦书嘴边。

他一边喂宁锦书吃虾,一边和权司琛聊天:「司琛,你志愿填的怎么样了?你之前不是说要报考军校,那你以后去了京城,我们就见不到你了。」

宁锦书眼睛都没抬,习惯性地张嘴吃掉虞砚之指尖的虾肉,被虞砚之宠得没边。

权司琛看了一眼宁锦书,皱了皱眉毛,然后看着虞砚之回答:「还没想好,感觉京城好远,还是像你报考港海大学,离家近,都不用住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游晏听到权司琛的话,有些惊讶:「权哥为了军校,连游泳都放弃了,咋又改变主意了。」

权司琛放下手中的烤肉,长叹一口气神情落寞。

「哎······」这声叹息饱含着浓浓的孤单滋味,仿佛是从心底深处蔓延出来的寂寥:「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真的会很孤单吧。」

他低声呢喃,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他偷偷瞄了一眼宁锦书,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盼。

「如果······如果有人陪我一起去就好了。」这句话说得极轻,几乎快要被风吹散,却饱含着深深的渴望。

如果宁锦书高中能去京城读就好了,但权司琛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宁锦书恰好听到权司琛的抱怨,立刻警铃大作。他猛地将嘴里的虾肉咽下,仿佛那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

他「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权司琛的鼻子,怒目圆睁:「姓权的!你少打我哥的主意!我告诉你,我哥绝对不会陪你去京城的!」

他像一只护犊的老母鸡,张开翅膀,将虞砚之牢牢护在身后。

权司琛被宁锦书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弄得哭笑不得,他嗤笑一声:「闭嘴吧你,一天天傻不拉几想啥呢?有的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弹!反弹!反弹!」宁锦书不服气地反驳:「你多吃肉,少说话!不许劝我哥去京城!」

权司琛看着宁锦书这副护犊子的模样,心中的火气蹭蹭往上窜,气急败坏道:「宁锦书,你多大的人了,还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一天到晚‘哥哥、哥哥’的,你属小鸡的吗?没你哥你就活不了了?」

他越说越气,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你就没想过和虞砚之分开,更加独立一点,见见没有虞砚之的世界吗?」

宁锦书挺起胸膛,毫不畏惧地与权司琛对视:「我告诉你,你别嫉妒我和我哥的感情!你跟我哥关系再铁,这辈子也越不过我去!因为我们有血!缘!关!系!哪怕天塌了,他都是我哥!」

这话听到权司琛耳朵里,变成了哪怕有一天他和宁锦书在一起了,也永远越不过虞砚之去。

他只觉得胸口一闷,仿佛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他脸色铁青,眼神阴鸷,仿佛要将宁锦书生吞活剥。

宁锦书见权司琛脸色难看,非但没有收敛,仗着虞砚之在,反而无法无天,语气更加嚣张:「怎么?生气了?又想威胁我?你试试!我哥在这儿,你敢动我一根头发丝,他绝对跟你拼命!」

游晏眼看着两人吵起来,连忙出来打圆场:「得了得了,你俩怎么一见面就掐啊?多大点事,至于吗?」

虞砚之也赶紧将宁锦书拉到一边,柔声劝道:「小书,司琛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别太紧张。他怎么可能想让我去京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他将一串烤好的牛肉递给宁锦书:「来,尝尝这个,哥哥刚烤好的。」

宁锦书被虞砚之拉到一旁,接过牛肉,却依旧愤愤不平地瞪着权司琛。

权司琛则气得闷头烤肉,将一腔怒火都发泄在了烤肉上,将烤肉夹敲得震天响。

游晏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好埋头苦吃。

虞砚之轻轻抚摸着宁锦书的头发,像哄孩子一样:「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宁锦书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抱怨道:「他就是那个意思!就是想把你拐去京城!他还说我没断奶!这些年他天天粘着你,每次我见你他都在!真他妈阴魂不散!我都快吃醋了!」

虞砚之笑着安慰道:「消消火,哥哥从没想过港海大学以外的选择。」

宁锦书这才稍稍安心:「那当然!哥你哪儿也不许去!」

虞砚之宠溺地答应:「好,哥哥永远陪着小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夕阳西下,暮色染红了天际,虞家老宅沐浴在一片金色的余晖中。

老宅古色古香,庭院深深,雕梁画栋,飞檐翘角,一砖一瓦都透着书香门第的深厚底蕴。花木扶疏,假山流水,曲径通幽,更添了几分宁静与雅致。

去年虞老爷子驾鹤西去,如今虞家由陈正掌舵。他正襟危坐在厅堂的主位上,手里捧着一盏紫砂壶,壶中热气袅袅升起,氤氲的茶香弥漫在空气中。

虞砚之走进厅堂,夕阳的光辉倾泻而入,将他颀长的身影拉得更长。他恭恭敬敬地向父亲打招呼:「爸。」

「高考成绩我看了,还行。」陈正放下手中的紫砂壶,目光落在儿子身上,沉声问道:「志愿怎么都没和我商量?」

虞砚之点点头,语气平静:「志愿已经想好了,港海大学。」

陈正微微一愣,随即眉头紧锁,愠怒之色渐渐浮上脸庞:「鼠目寸光!港海大学和京城的清大相比,还是差了一截。我看过你的成绩,足够上清大了,立马改志愿!」

虞砚之垂下眼眸,语气坚定:「爸,我知道您的期望,但我已经决定了。港海大学离家近,方便我照顾您和妈妈。」

「我们哪里用你照顾?!」陈正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茶盏随之震颤,发出清脆的响声:「照顾?家里仆从成群,我和你妈哪里需要你在身边‘照顾’?」

虞砚之咬紧牙关,不肯退让:「爸,港海大学也是985,师资力量雄厚,学术氛围浓厚,而且离家近,我不想离开您和妈。」

「混账!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陈正指着虞砚之的鼻子,怒不可遏:「你这是拿我们当借口!你是不是早恋了?究竟为了哪个狐狸精?连大好前途都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没有什么狐狸精,求您别乱说!」虞砚之涨红了脸解释:「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我喜欢港海这座城市,也喜欢港海大学的氛围!不要背井离乡!」

「还敢狡辩,来人!家法伺候!」陈正怒吼一声,立刻有佣人战战兢兢地从墙角取来一根手臂粗细的藤条,藤条表面光滑,一看便知经常使用。

虞砚之脸色一白,他知道父亲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绝不会轻易更改。

「你给我跪下!」陈正怒吼,声音在空旷的厅堂中回荡。

虞砚之双腿一软,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他闭上眼睛,做好了承受责罚的准备。

藤条带着风声落下,狠狠地抽在虞砚之的背上,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

一下,两下,三下……藤条一下下落下,虞砚之白衬衫的后背很快就皮开肉绽,绽放出血色。

陈正下手毫不留情,每一鞭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你还嘴硬吗?啊?!!!」陈正怒吼着,手中的藤条不停地落下,一下比一下狠。

虞砚之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后背的衣服被鲜血彻底染红,触目惊心。

但他依然倔强地抬起头,不肯屈服:「爸,就算您打死我,我也不会改志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的母亲虞明珠外出归来,刚踏进家门,就听见儿子痛苦的闷哼声。

她的心脏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加快脚步,循着那痛苦的闷哼声奔去。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如遭雷击:虞砚之跪在地上,后背的衣衫已被鲜血浸透,触目惊心,而陈正手中高举着一根藤条,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抽打在儿子瘦弱的背上。

虞明珠的呼吸猛地一滞,怒火如岩浆般在胸腔翻滚,灼烧着她的理智。

她顾不得仪态,也忘记了平日里的优雅,像一头护犊的母狮,怒吼着冲上前去。

她一把夺过陈正手中的藤条,狠狠地摔在地上,那藤条在地上弹跳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控诉着施暴者的残忍。

「陈正!你疯了吗?!你这是要打死砚之吗?!」虞明珠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心疼。

陈正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平日里优雅高贵的妻子竟然会如此失态。

他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地咆哮道:「你给我滚开!老子教训自己儿子,轮不到你插手!」

虞老爷子离世,这一年来让他彻底掌控虞家的权势,连曾经敬重的发妻,如今也成了他可以随意呵斥的对象。

虞明珠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将虞砚之扶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儿子遍体鳞伤的后背,她心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紧紧地搂住虞砚之,仿佛要将他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隔绝所有的伤害。

她转过身怒视着陈正,声音颤抖着,却充满了坚定:「砚之是你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绝不允许你这样打他!」

母性的本能让她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她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哪怕对方是她的丈夫。

陈正被虞明珠的举动彻底激怒了,他指着虞砚之的鼻子,怒骂道:「都是你惯的!为了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让他改志愿也不改!竟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在他看来,虞砚之的忤逆都是虞明珠的纵容造成的。

虞明珠怒吼道:「我惯的?你还有脸说?!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对砚之关心过多少?!你就知道一味地逼迫他,从来不考虑他的感受!他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你从来都不在乎!我不管,你要再敢打他,老娘就和你拼命!」

虞明珠越说越激动,她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嫁给陈正后,也一直在娘家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然而,陈正对儿子的冷漠和专制,让她越来越失望,也让她越来越愤怒。

陈正不屑地冷哼一声,轻蔑地吐出两个字:「拼命?」

他上下打量着虞明珠,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还当虞老爷子还活着?再逼叨,老子连你一起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威胁的话语,如同尖刀一般刺痛了虞明珠的心。

她颤抖着嘴唇,悲愤交加:「好啊,我爸一走,你就欺负到我们娘两头上了!」

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陈正那张嚣张的脸上,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她再也忍不住了,积压多年的怨气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她猛地向前跨了一步,高高扬起的手,带着凛冽的风声,狠狠地扇在了陈正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清脆而响亮,在寂静的厅堂里回荡。

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赫然出现在陈正的左脸上,如同盛开的梅花,触目惊心。

陈正被打懵了,他难以置信地捂着脸,呆呆地看着虞明珠,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错愕。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优雅高贵的妻子,竟然出手打人!

虞明珠并没有就此罢休,她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奔腾咆哮,无法抑制。

她一把抓住陈正的衣领,尖锐的指甲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在他的脸上划过,留下几道血痕。

她用力摇晃着陈正,仿佛要将他从梦中惊醒:「姓陈的,老娘告诉你!别以为我爸走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有我虞明珠在的一天,还轮不到你在虞家欺负我儿子!这个家,老娘说了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明珠的声音尖锐而决绝,带着多年来积压的怨恨和委屈。

「啊!」陈正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脸连连后退,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

虞明珠这一巴掌,彻底扇醒了陈正多年来堆砌出的美梦。

他捂着脸,眼中的惊恐逐渐转化为怨毒。他嘶吼着:「虞明珠!你敢打我!你个败家娘们,你……」

还没等他骂完,虞明珠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我败家?我败什么家了?这他妈是虞家,不是陈家!我爸当年要不是看上你老实,能让你入赘?现在我爸不在了,你倒抖起来了?!」

她的眼中充满了决绝,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你再敢动砚之一根手指头试试!老娘就跟你拼了!」

陈正被接连两巴掌打得眼冒金星,怒火中烧,一把抓住虞明珠的头发,将她狠狠地往后一拽。

虞明珠猝不及防,头皮传来一阵剧痛,身子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到了身后的桌子上。

桌上的花瓶应声落地,摔得粉碎,碎片四溅。

「臭娘们儿,你敢打我!反了天了你!」陈正怒吼着,扬起手就要打虞明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明珠也不是吃素的,她眼疾手快地抓住陈正的手腕,用力一扭,陈正吃痛,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虞明珠趁机挣脱开来,抬脚狠狠地踹向陈正的肚子。

陈正痛呼一声,弯腰捂着肚子。虞明珠没有停手,她抓起桌子上一个相框,狠狠地砸向陈正的头部。

相框的玻璃碎裂,陈正的额头顿时鲜血直流。他捂着额头,发出一声惨叫,眼中的怒火更盛。

「你个疯婆子!」陈正怒吼着扑向虞明珠,两人扭打在一起,房间里顿时一片混乱。

桌子被掀翻,椅子被撞倒,花瓶碎片、相框碎片散落一地。虞明珠和陈正互相撕扯着对方的头发,拳脚相加,谁也不肯示弱。

虞明珠的头发散乱,脸上也挂了彩,但她依旧不肯服输,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用尽全力反抗着。

陈正的脸上、身上也满是伤痕,但他依旧不肯罢休,他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要把虞明珠撕碎。

「够了!爸,妈,别打了!」虞砚之忍着后背的剧痛,拉开两人,挡在了两人中间。

他目光坚定地看着陈正,一字一句地说道:「爸,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不会改志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正被虞砚之眼中的倔强震慑住了,看着这个从小到大都逆来顺受的儿子,突然感觉到一种陌生和恐惧。

虞明珠拢了拢耳边乱糟糟的头发,心疼地搂着虞砚之,轻轻抚摸着他受伤的后背,柔声说道:「砚之,别怕。妈支持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妈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陈正看着相亲相爱的母子两,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虞明珠狠狠瞪了陈正一眼,扶着虞砚之回房间,打电话叫家庭医生为他处理伤口。

看着儿子后背触目惊心的伤痕,虞明珠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看着医生为虞砚之擦药,一边轻声说道:「砚之,你疼吗?」

虞砚之摇了摇头,强忍着疼痛说道:「不疼,妈。道是你自己,没事吧?」

虞明珠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抱着虞砚之,哽咽着说道:「砚之,是妈妈不好,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虞砚之轻轻拍着母亲的背,安慰道:「妈,别哭了,都是小伤,我没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星期一的时候,宁锦书收到了笔友妙妙的信,他跑到教室外的走廊,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信纸上,熟悉字体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流畅,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和气势映入眼帘。

「宁锦书:

展信佳。你好吗?

最近我在为高中择校的事情烦恼,经过多方了解和慎重考虑,我决定告诉你一个重要的决定——我准备去京城读书了。

这个决定并非一时兴起。我查阅了很多资料,也咨询了几位在京城读书的学长学姐。

我愈发觉得京城汇聚了全国顶尖的师资力量,教学质量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

更重要的是,新学校提供多样化的课程和丰富的课外活动,除了常规课程,还有各种竞赛班、科研项目,甚至有机会参与大学的课题研究。这些都能帮助我们全面发展,为未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作为全国文化中心,京城有数不清的博物馆、艺术馆和历史遗迹。

想象一下,我们可以在周末去故宫感受历史的厚重,去国家大剧院欣赏世界级的演出,去798艺术区感受现代艺术的魅力。这些经历一定能大大拓宽我们的文化视野。

京城还是国际化大都市,我们有机会接触到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和文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经常有国际交流项目,可以和来自不同国家的学生一起学习、交流。这样的环境不仅能提升我们的社交能力和团队合作精神,更能培养全球视野,让我们成为更具国际竞争力的人才。

虽然离家生活会有很多挑战,但我觉得这正是成长的机会。面对新环境,我们需要学会独立生活,管理自己的时间和生活。这样的经历一定能提升我们的心理素质、适应能力和抗压能力。

说实话,想到要离开父母独自生活,我也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你知道吗?做出这个决定后,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这三年,我们每日通信一起分享喜怒哀乐。想到以后可能要和你分隔两地,我的心里就涌起一阵难过和不舍。

不知道你有兴趣和我去京城上学吗?如果你也来京城读书,我们就能继续一起追逐梦想。衣食住行都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我知道这个决定对你来说可能很突然,也不容易。但我真的很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

以你的聪明才智,在京城一定能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期待与你一起探索这座充满机遇的城市,一起面对新的挑战。

期待可以继续一起学习,一起成长。

期待你的回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妙妙。」

宁锦书的目光停留在信纸的最后一行,妙妙两个字如刀刻斧凿,后面跟着一个俏皮的笑脸,仿佛带着一丝狡黠,又像是一只小狐狸的爪子轻轻挠着他的心。

这封信像一颗巨石,重重地砸进宁锦书平静的心湖,激起一圈圈涟漪荡漾开来,久久不能平静。

妙妙要去京城这个念头如同惊雷一般在他脑海中炸响,嗡嗡作响,挥之不去。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瞪大双眼,思绪万千,纷乱如麻。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疑惑、欣喜,还有淡淡的忧伤。

心脏砰砰直跳,像是要冲破胸腔而出。他捏着信纸的手指微微发抖,指尖泛白,手心微微出汗,信纸几乎要被他捏皱。

信纸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飘飘忽忽地向下坠落。他下意识地弯腰,迅速捡起信纸,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生怕它被风吹走,被尘土玷污。

阳光斜斜地洒在信纸上,照亮了信纸上斑驳的水痕。

宁锦书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些微皱的痕迹,指腹感受着纸张的纹理,仿佛能感受到妙妙写信时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由猜测:那是妙妙的眼泪吗?

他的指尖落在信纸的那一行:「不知道你有兴趣和我去京城上学吗?」

这句话是问句,却更像是一种邀请,一种期盼。

信纸上的字迹仿佛在跳动,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活力,像一个个跳跃的音符,奏响着妙妙内心的渴望。

他仿佛看到了妙妙期待的眼神,清澈明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他仿佛听到了对方充满向往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坚定无比。

去京城?

离开生活了十五年的城市,离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同学、熟悉的一切?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让他感到兴奋,却又有些茫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清脆的放学铃声响起,同学们像潮水般涌出教室,喧闹声充斥着整个走廊。

宁锦书约了虞砚之,他走出校门,就看见对方已经等在学校门口,黑色的轿车静静停在他身边。

虞砚之站在车旁,一身书卷气的打扮,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看到宁锦书出来,他扬起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打开车门招呼对方上车。

两人来到醉仙楼的包厢,熟悉的环境,熟悉的菜肴,却让宁锦书感到一丝心烦意乱。

他坐在虞砚之身边,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桌上的筷子,低声问道:「哥,你志愿交了吗?」

「还没交呢。」虞砚之听到宁锦书的声音,抬起头,看到对方一脸凝重,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和平时透彻的模样判若两人,关切地问:「怎么了小书?脸色这么差?」

宁锦书犹豫了一下,内心挣扎着要不要告诉虞砚之,妙妙要去京城的事。

他一脸纠结,半响道:「我一个朋友······要去京城上学。」

虞砚之本就心思细腻,长袖善舞,又太了解宁锦书,对方一个纠结的表情足以闻弦歌而知雅意。

「你想去京城?」他一脸惊讶得看向宁锦书,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你哪个朋友?游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眼神里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所以······不是游晏······」虞砚之更惊讶了,他认识宁锦书这么多年,他自以为知道对方所有的社交。

他呢喃道:「哥哥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朋友,值得你为了他千里迢迢去京城呢。」

「其实······她现实里比我还害羞,我和她认识三年,都没能说上十句话。」宁锦书有些不好意思得扰扰头,脸颊微微泛红:「我们不是朋友,是笔友······」

「害羞?」虞砚之的瞳孔一颤,猛然握紧拳头,指关节泛白,不可置信道:「是······是女孩子?」

宁锦书的耳尖都红了,像熟透的樱桃,咬着唇没吭声,默认了虞砚之的猜测。

虞砚之哪里还看不出宁锦书是害羞了,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手指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痕迹。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要窒息。

这么多年,他陪伴在宁锦书身边,为他挡风遮雨,为他解决一切难题,原以为他们的感情坚不可摧。

却没想到,几封信就轻易地动摇了宁锦书的春心。

他一直以来小心翼翼守护的珍宝,竟然对一个说不上十句话的女孩子动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薄膜包裹,朦胧、扭曲,像一个巨大的玻璃罩,将他困在其中。

周围的喧嚣、色彩、光线都逐渐淡去,变得模糊不清,唯有宁锦书的身影清晰地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他努力眨了眨眼,试图驱散这层迷雾,却发现视线越发模糊,唯有宁锦书泛红的耳尖像颗熟透的苹果,在朦胧中格外鲜艳。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宁锦书,记忆中,对方的眼神总是清澈见底,如同山间清泉,映照着他的身影。而此刻,那双眸子中充满了迷茫和犹豫,却唯独不见他的倒影。

他多么希望宁锦书能够开口否认,告诉他这只是一个玩笑,一个恶作剧。

然而,宁锦书的默认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心脏,留下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

他多想问问那个女孩是谁,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让宁锦书如此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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