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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开始学美术前他收藏的第一幅画。

原因无他,就觉得很美,那种不假思索的感觉,如果画也讲究一见钟情的话,也可以如此形容。

后来他掌握了一些绘画技巧也没临摹过,现在想想,大概是喜欢又有点敬而远之,说实话如果沈老师那天没提出自选,估计往后他也很难会有动手的想法。不过要是沈老师前些天没主动提起,他也会来取回家的。

空气中的粉尘味太重,宁作打开窗户,站在画架前,眉宇间隐约透着些抗拒,看面前这幅画的状态就能知道他那天真是状态不佳。

原作自带一种朦胧梦幻的美感,透过纸面都能感受到舞女扬起的纱裙的质感,他的临摹却厚重生硬,再加上天热,收置不妥当等外因,画布上的颜料晕在一起,显得特别脏。以这种状态过了一个月,颜料现在是干透了,却不好再做修改,很可能会越改越脏。

怪不得沈老师电话里叫他不急,可以多斟酌考虑一下解决方法。

之前他就怎么都画不满意,厌弃每一笔,好像它们都落在错误的地方,过程煎熬又烦躁,搁置是必然的结果。如今沈洁老师让他继续,他也不能保证能顺利完成。

坐下拿起笔和调色板,宁作抬眼看了眼周旋久,对方正一如既往地熟悉环境,在屋子里溜达,似乎是感受到什么,他也朝宁作看过去,咧嘴笑着说:“怎么了?”

宁作晃了下神,摇头:“没怎么。”

有一瞬间他竟然觉得,要是那时候周旋久也在,可能他就不会选临摹。

作者有话说:

小男孩:“哥哥你不要跟他玩啦,我们学校那些欺负别人的人跟他表情一模一样,眼睛这样,眉毛那样,好吓人的,他肯定要欺负你。”

小久:“不会的,这个哥哥,很温柔的。”

小宁:“哦,是么。”

小久:“……嗯?”(被人打包拖走)

第四十八章 画与舞

迈进外面的大门,视线正对窗口,沈洁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画架前的宁作,几近净洁的调色板,以及旁边正好奇钻研各种画具的小男生,他俯身低至宁作脸侧,披散的头发扫来扫去。

本来脑筋就打结,注意力还没法集中,宁作淡淡沉了口气,低声道:“头发。”他说得简单,身旁的人只困惑地瞥他一眼,没有反应。

情绪不佳张嘴都觉得累,宁作没再说明,手上沾了颜料,他换了支没用的画笔,用尾端挑开了脖子上的头发,动作落下的同时,周旋久突然站直了身体。

宁作手一顿,还以为这个行为又莫名触到了对方雷点,他皱眉,正要仰头看看什么情况,就听到周旋久乖声叫着:“老师,好。”

刚才从窗口看,头发挡了脸,现在看清长相,沈洁一下就认出了人:“唉,是你呀!你好你好。”

沈洁记得周旋久,周旋久同样也记得她,他听过宁作叫对方老师。

老师这个称呼对他来说遥远而敬畏,毕竟前二十年的人生中,他没有叫过谁老师,因此看到沈洁,周旋久不自觉紧张起来,站得笔直,背部绷紧,神情也认真不少,随时听凭差遣的模样。

有的人的长相怎么皱眉抿嘴都严肃不起来,沈洁看着,顿时有些忍俊不禁,之前宁作跟她提过对方的情况,真正接触到,确实讨人喜欢。

感受到周旋久面对她有点拘束,沈洁打过招呼就没再展开其他对话,径直走向了画架。

周旋久见状也不到处乱走,找了个椅子坐下,手上没东西空荡荡的缺乏安全感,他拿起桌上的花桶搁在腿上抱住,看了眼宁作,然后低头摆弄鲜花,静静等着。

“老师。”宁作说。

沈洁点头,温和地笑着:“怎么样啊小宁,想到解决办法没?”没等人回答,她又玩笑道,“我看是没有,这调色板和新的没差啊。”

宁作苦笑了一下,这半个小时他确实没怎么动笔,面对注定是无法满意的作品,根本下不去手,感觉每多一笔都是对原作的亵渎。

看出他的烦闷,沈洁也不逼孩子:“要不你直接覆盖掉,自由发挥吧。不舍得覆盖的话……”她回身走到墙角,拆开一个包裹,在里面挑挑拣拣,“……这还有多余的画布,你重新来一张。”

宁作接到手里,目光落在画布上沉默片刻,他在脑中预演待会儿画些什么,只觉得眼前五颜六色糊成一片,正晕呢,旁边啊嚏一声,循声看过去,宁作神情一凛,又面色无常地移开视线,取下临摹的画布,换了张新的上去。

他做出选择,沈洁便没再打扰,她找了个位置坐下,着手处理工作上的事,偶尔会走到旁边看一眼进度,几乎不对宁作的创作提出建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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