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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卖力六哥属实也惊讶又心疼,晚上散步碰见夏元午还情不自禁问出口:“你确定宁作那小子,家里很有钱?”

得到了肯定答案,可再看宁作这几日的行为,他还是觉得夏元午在蒙人。

宁作并不擅长照顾自己,每次都顶着太阳出门,还不做一点防晒工作。他那养尊处优的皮肤哪里吃过这种苦,很快就泛了红,他注意不到,小久忙着串珠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间也相对减少。

还是六哥见他明显晒伤,回家的时候把王妈的芦荟胶偷拿过来:“小宁啊,你这……唉,两天前还是小白人儿,今天都成小红人儿了。”

“这个拿着,回去洗了澡往胳膊腿脸蛋上抹抹。”又嘱咐了两句,“明天送东西的时候打把伞,再长时间暴晒,别又中暑了。”

闻言宁作看了眼胳膊,才迟钝地感觉到皮肤表面辣辣的有些刺痛。他皱了点眉,抬头又笑着接过来揣进兜里,道了谢,摆摆手走了。

这几天赚的钱他都没上交,说缺钱,小久也没找他要过,宁作有点疑惑但没多想。今天正好凑到二百整,舒服的数字,满满的成就感,回去路上他脚步都不自觉轻快起来。

到了家,他将四张五十元得意地伸到小久面前:“喏,给你。”

小久感叹了一声,满目欣喜,他看着宁作说:“阿宁,好厉害。你可以存,钱,多多的。”

“我有什么可存的,”宁作又说了一遍,“这都是给你的。”

小久认真地摇了摇头,纠正道:“不是我,是阿宁的,钱。”像是为了确定这点,他拍了拍胸口,“小久会帮你,存好的,不会偷拿。”

偷拿这个词出现在他们俩之间有些奇怪,听起来也不太顺耳,宁作蹙起眉,高涨的情绪往下沉了几分。

小久分得太清的话语令他稍微又些不快,但皮肤表面的灼烧感愈加明显,见钱被收下宁作便没再多说,打开柜子拿了几件衣服准备去洗澡。

出门时他余光里,小久正蹲在地上,拉开床头柜,把钱放进了一个水蓝色铁盒里。

碰了凉水皮肤舒适很多,口袋里的芦荟胶就被宁作丢到了脑后,也没抹,第二天到店里,出门跑了一趟痛感复发才想起来。

换了衣服,东西在家里,想着只是轻度晒伤,回去再抹也来得及,他咬牙忍了一上午。六哥中午特意来问了一嘴,宁作怕唠叨,又担心说了实话六哥让他歇着,撒了谎说抹过。

不过这种不适感也算种警醒,再出门他就注意了很多,有屋檐都会往阴处走。

晚上宁作时刻记得这事,也没法忘,晒伤明显加重了不少。

白天他原本不打算歇息,可下午只跑了两趟就经受不住,以困倦为由,剩下的时间都待在了前台。

但即便如此宁作也无法得到放松,他的精神因灼热而时刻保持紧绷,这一天状态都不佳。

如今凉水不再能够缓解疼痛,泡在里面都依旧能感觉到皮肤在隐隐发烫。

拖着疲惫又疼痛不堪的身体回卧室找芦荟胶,走到门口,宁作看见小久又蹲在地上拉开了床头柜,他怀里抱着的水蓝色铁盒被打开,盖子被放在了地上。

此时小久正低着头,嘴里呢喃着:“……二十,四十,九十,一百……”应该是在数钱。

小财迷一样,宁作有些忍俊不禁,出声调侃道:“存那么多钱?”

说着再往里迈了几步,视野也跟着变得开阔,随后他神色微怔,定定地盯着床头柜。

里面还有一个款式相同的水蓝色铁盒。

两者唯一的区别在于,柜子里的那个盒顶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他的名字,地上放着的盖子上,写的是“小久”。

这时候地上的人才反应过来,回头忧愁地讲:“还,不够呢。”很快又转回去,“……一百五十,一百、七十……”

听着一声声的报数,宁作察觉出些异样,不往多了算,单就是尾声那句“一百七”,放在生活上也绝对是够的。

他走到床头柜旁边,看着那两个铁盒,问道:“你在存钱?存钱干什么?”

小久手上一顿,扬起脑袋看宁作,又低头把刚数好的钱放回了铁盒,然后起身朝宁作靠过去。

他嘴角抿着笑,腼腆掺着藏不住的激动,像说秘密一样,轻声轻语地说:“王麻说,外面里有老师,会跳舞。我赚钱,跟你一样,存多多的,交钱老师,学跳舞,好看的。”

听懂了小久磕绊的言语,也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努力地串珠子,宁作眉毛一抬,眉梢带了些喜悦。

大部分时候他都把小久当作一个脑回路稀奇的正常人对待,这是他第一次感觉自己能和小久达到同频,思想不谋而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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