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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作是不觉得裂成这样有什么好看的,转念想到小久跟他的思维方式不相同,也不愿跟他争一二,他取下手串扔到小久怀里:“哦,你觉得好看就给你吧。”

“啊......”小久拖着长音,听起来有点像不情愿,实际上是没理解宁作突如其来的赠送举动。

他说话的时候总爱盯着人,反应又比常人慢半拍,除了那些下意识就能答出来的问题,他需要更多的思考时间,于是就导致跟他对话的人总要经历一小段时间的凝视。

被盯久了宁作开始不自在:“你……你不要就扔掉。”

听到要扔掉小久才匆匆应答:“不扔掉,好看,喜欢。”他拾起手串拢进手心,表情微微严肃。

宁作轻哼一声,懒得搭理他又躺下来。

确认宁作再没有扔掉的意思,小久眉间舒展开来,垂眸,摊开手掌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抚摸每一颗珠子,好像稍微一用力就会变成粉末飘走似的。他专心地把玩,手越抬越高,眼睛越贴越近,最后弄出重影才晃晃脑袋罢休。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又神奇的东西,凑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香味,宁作平躺在床上,小久悄悄看了一眼,突然弯起嘴角,清澈的双眸微动,把手串放进口袋里起身往外走。

宁作早就睡够了只是在闭目养神,外面叮铃哐啷一阵响,脚步声再次响起,又安静了半晌,突然一声轻软的“少爷”钻进耳朵。

他猛地睁开眼,说不上是吃惊还是得意,明明这个称呼他常常听见,但这次有点不一样,心尖好像被羽毛刮了一下。

“你......”宁作一时语噎,他原本想问小久为什么这么叫他,他从来没跟对方说过自己的事,但很快又想到了夏元午,估计是上午他们在外面聊天的时候提过。

他摸了下鼻子,迅速将刚才心上那点奇怪的麻痒压了下去。

小久见宁作睁开眼,热切地捧着手里还冒着热气的碗凑上前。他知道不能白拿别人的东西,又实在想不出能用什么东西跟对方交换,思来想去一番后,小久回忆起他刚回来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碗没人动过,没吃东西睡到现在肯定会饿,于是便去热了粥。

“吃点东西吧。”小久说。

宁作是有点饿,抬眼却见碗里是和中午如出一辙的白净汤水,硬生生把他逼得没了胃口。

少爷很不理解空口喝白粥的行为,在他眼里,没有其他东西加成的白粥简直是天底下最无趣的食物,渴了喝水,饿了吃饭,没味道的水里飘着没味道的饭粒算怎么个事。

宁作的嘴抿成一条线,慢悠悠翻过身背对人,嫌弃之意再明显不过,连小久都看出来了,沉默两秒后他轻叹口气,像是遇上了不好好吃饭的孩子,温声道:“不吃饭,病该好不了了。”

宁作憋了两秒,愤慨道:“我不喝白粥!难吃得要死。”

小久不认同,“不难吃的,你早上,还吃了的。”

宁作翻身回来,拧着眉毛,“就是吃了才觉得难吃啊,再说了,早上那是顺便,要不是那个黄黄的东西太噎人,我才不会吃。”

“可是…”小久一时说不出来,他低头看了眼碗,半晌小声道:“…可是生病了,就要喝白粥呀。”

“你思想也太老土了,现在都有科学依据,白粥其实没什么营养,不适合生病的人吃。”

小久不解地看着他,“可是我生病,吃了,有用。”

宁作扬起下巴,“我跟你能一样么。”过去每次生病,严瑾会专门请营养师照顾他,荤素搭配,从来没给他端过白粥,他就觉得自己身体娇贵,得好生对待,白粥也太糙了。

小久抿抿嘴,看了眼宁作,又看了下自己,想不出哪里不一样,他张嘴还没问,宁作又说:“你没听过一句名言么,天大地大,生病的人最大。”

小久被这句现编的名言唬住了,思考了一下还觉得有道理,而且既然要以此作为手串的交换,肯定还得当事人喜欢才行,于是点头道:“那好吧。”

他用勺子搅粥,抬头又对着宁作眨了眨眼睛,好商好量地说:“...但是明天再吃别的,行不行?不能浪费,食物的。”

......

-

撤走饭碗,宁作打了个饱嗝,其实他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奈何有人喂他的时候一直跟他说最后一口,声音又棉又软,不知道说了几遍,直到真的到了最后一口。

这粥吃得他口水都变黏了,想喝水稀释一下胃又涨得吞不下东西,东西直逼嗓子眼。

宁作还在缓,小久端了杯水又过来了,他弯腰打开床头柜,细细嗦嗦地从里面掏出个白色塑料袋,低头掐着指尖解着结,那结绑得紧,小久用指甲扣了半天都没找着位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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