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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意让王好从噩梦中惊醒,他反应了好一会,才真正地清醒过来。
眼睛像被什么东西蒙住了,黑乎乎一片。湿透的衣物冷冷地黏在身上,四肢僵硬麻木,尤其是手腕和脚腕,被紧紧地捆在一起。
喉咙干哑得紧,他忍不住咳嗽出声。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他被人粗鲁地推着跪坐起来,眼前的布条被猛的一扯,光线争先恐后地汹涌而上,王好被刺激地扭头闭上眼,可是马上被身后的人用力按着脑袋低下头。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他才睁开眼,一双普通的黑色长靴出现在他眼前。
“他醒了,要不要去告诉老大?”身后压着他人说。
“老大才去沐浴了吧,他不是最讨厌别人打扰他休息沐浴?”头顶传来的声音显然是眼前穿着黑靴子的人的。
一只手捏起他的脸颊逼迫他抬起头,一张普通的脸进入他的视野,来人一袭黑衣,四周的火光描绘出男人精壮的身型,脑袋上顶着一张面具,眉头紧锁,狠厉的眼神审视着他。
男人左看右看,将他的脸掐得一阵疼,最后放开了手,疑惑道:“啧,也没甚特别的,为何不灭口?”
“看样子不过是个平民罢了,放了也无所谓吧。”身后的人猜测道。
那人白了身后人一眼,道:“那为何要带回来?老大究竟想作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好实在忍不住又咳了一声,大着胆子哑声哀求道:“各位……大人,老爷,小的,小的不过一介草民,无权无势,唯有贱命一条,各位请行行好,求求放了小民吧……”
“这不由我们,更不由你,进得来,无论高低贵贱,你的命,都是老大一个人的。”
有另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王好抬头看了一圈,才发现偌大的厅堂里散散落落地还站着七八个人,几乎都是跟眼前人一样的打扮,虽身量长相各有不同,但无一不是不同于寻常人家的气质狠厉之人,看过来的眼神都锋利无比,看王好的样子好像在打量一只柔弱的猎物。
其中一个高大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听我一句劝,想活命,最好乖乖听话,不要试图反抗。”
王好一听,虽然完全不明白言下之意,却从中听出了一丝生机,刚想接着询问,突然碰当一声巨响将他吓了一跳,空气一瞬间安静下来,屋内人皆敛声屏气,恭肃而立。那扇被大力推开的门后,大步走来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影,还未见其模样,中气十足的声音已经在屋内回荡
“人醒了没有?”
那个压着他的人恭敬地高声道:“回老大,刚醒!”
王好呆愣愣地看着那道身影越来越近,被唤作老大的土匪头头与他想象中五大三粗满脸络腮胡的模样截然相反,来人穿着一身水绿色的长袍,绣着金边,脚踩白玉色的云纹长靴,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脑后,走的越近,那张精致的脸就越发清晰:长眉飞斜入鬓,双眼清润明亮,面色白里透红,唇色微深,鼻梁高挺,下颚流畅。看起来是刚过及冠的年纪。
直到那人在他不过几步远的地方站定,王好依旧没回过神来,这是他此生所见过的最为鲜艳明媚的一个人。这样子的人也能当土匪吗?当真不是哪里来游玩的公子哥吗?
“公子哥”见王好一副震惊到失神的模样,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
一把大刀立马架在王好的脖子上,再用力一点点,就能破开他皮肤、割开他的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好浑身一抖,脑子疯狂转动,只想着怎么活下来。
所以没看见土匪头子的眼神向他身后轻轻一扫,只知道还没想到怎么求饶呢,那刀就突然撤下去了。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向男子磕头道谢,“谢大人开恩!求大人饶小民一命!小民一定什么都不会说的,求求大人……”
一只骨节分明、白皙的手轻轻拖住他的下巴,力度不大,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威压让王好完全不能动弹。
漂亮的桃花眼近在咫尺,“死人,才能保密。”王好一阵发冷,浑身的肌肉止不住地发抖。
见状,那人笑了,蹲了下来,指尖在捏着他下巴的肌肤周围不断磨裟,对他一笑,露出森森白齿,鼻息温热地喷洒在他的脸颊,“饶你一命,可以,把我伺候爽了,你就能活。”
说完,另一只手也伸进他濡湿的领口,在胸膛的地方不断徘徊。
王好终于看穿了那明艳模样下的急色眼神,那目光像极了一头发情的野兽,下流地剥开自己身上的每一件衣裳,舔邸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恶寒瞬间从被触摸的地方遍布全身,胃部发紧,他难受地想吐,用力甩开那只猥琐抚摸自己的手,撇过头干呕起来。
下一秒,他感到自己整个人被抗了起来,那人的力气大得可怕,自己一个干惯粗活的魁梧庄稼汉居然无论怎么挣扎都挣不开那双手的束缚,因为冷意和僵麻,肌肉的力量耗尽。于是他对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感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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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七拐八拐,王好脑袋倒挂在男人的背部,因为充血而头晕目眩。
直到他被扔在床上,撞击又让他脑子一阵眩晕,过了好一会,身下从未感受过的柔软触感才让胀痛的脑袋好受了一点,而眼冒金星的感觉还没消下去,一具温热的沉重躯体直直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