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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菲过来的时候,提了一大堆文件。我给她倒了杯水,她没客气,扭头喝了一干二净。她坐下后,丢出一大堆A4纸,我拿起一看,是何川的QQ截图。

谢菲调查了何川所有的社交媒体,这时我才发现,何严告诉我的只有冰山一角。根据何川的QQ空间,初中时期他就经常抱怨他爸,还离家出走了一周。高中则更为离谱,有段时间跑到同学家住了一个月。听她说,要调查这些不难。

剩下的,则是一些何川父亲出入麻将馆的照片,看得出牌瘾很大。他那家餐馆已经拿去抵债,可惜当不了多少钱。而且,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他爸在一家报社上班,看到这里,我突然有些理解为何他能如此自信地滔滔不绝。

何川成长期间,他的父亲没有家暴,但也没有过多关爱,无功无过。谢菲吹了个口哨,说,很经典的控制欲父亲。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既然如此,下一步计划也很明确,让何川和他的家庭脱离。太过美满的环境不会产生依赖。

我给谢菲下达了全新的任务:散播何川被包养的谣言。范围很小,只需要让何川的父母隐约察觉就行,特别是他那咋咋呼呼、自尊奇高的父亲。何川租房的担保人是他爸。她又向我展示了他的消费记录,大部分都是奇奇怪怪的私人转账。“月光的情况下,你更有机会下手。”她给出建议。

不得不承认,谢菲的效率实在恐怖,当即就提供了三种方案供我选择。目前还没到一二三全用的阶段,我只选了第三个,让何川他爸起疑就行。没过半小时,谢菲便和房东达成了协议,二月份的会找个借口通知担保人,租客资金来源不正常。

谢菲将这一大堆文件放进了茶几里。她向我保证,所有联系工作全是三手操作。“如果还是担心的话,我们也可以进行二手联络。”她冲我眨眨眼,我却认为没这必要,我不认为何川能够发现。

谢菲的专业性让我很是赞赏,我送她下了楼,离别前,以律师费的名义,将款项打进了她旗下的账户。不过,她的计划有一个漏洞,那就是何严。所以,我又以公司的名义安排了团建,决定送我部门所有的员工去日本玩一周。

支开了何严,何川就会变得孤立无援。他和家庭最大的联系就是他的哥哥,他的母亲是隐形的,他的父亲是讨厌的,倘若没了何严这个中间人,矛盾很容易爆发。

一年一次的盘查终于结束,属实让我松了口气,也让我拥有更多时间视奸何川。当他还在琢磨期末周,他的父亲却察觉了猫腻。

事情也如我所料,何川回了趟老家,侦探发来视频,他们家里传出吵闹,还有一段音频,打开一听,是各种各样的指责。何川指责父亲毫无作为,他的父亲怀疑何川在卖。听着这些话,我竟然诞生奇怪的辩护感,那一刻,我真想大笑着告诉他爸,抛弃尊严让一个男人口交,这何尝不是一种责任?

第二天,何川吃了早饭又坐火车回了主城。我只能说,有时候我琢磨半天的折磨方式,不如他爸的灵机一动。考试周强迫他回老家,还和他大吵一顿,看得出,何川的父亲并没有多关心对方的成绩。

我的一切行为和之前保持一致,发微信,骚扰,发骚,他却没有回复。我挑了个明朗的夜晚等他下课,他出了校园,看到了我,四处张望了下,便上了车。

何川进来后,抱着胳膊,问我干嘛。我说,我有点想你了,说完朝他那边蹭了蹭。也和我想的那样,他表现出抗拒,我指的是真的抗拒。他推开我,皱着眉。“哥,备考呢。”他“啧”了一声。“我……我没什么心情。”我又开始发挥我那套下贱了,伸出手,摸他的裤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川抵开了我,他大喘着气,靠在一侧,皱眉直视。我瞥了一眼他的胯下,那大家伙甚至都没勃起,看得出他爸的那番言论的确伤他。他垂眸道歉,打开车门,说。“哥,我先走了。”

之后几天,何川总是闷闷不乐。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学习,每天待在图书馆最后一刻才出来。我却食欲大开,每次早上必喝三杯咖啡。看见何川这样,我知道计划进行得不错。想必,他也知道自己在卖,他爸无非是把这件事放在台面上说罢了。

何川早出晚归,我开启了一年一度的年假;他泡在图书馆,处理苦涩难耐论文,我去了酒吧,和L聊了一整晚的天;林夕已经和另一个帅哥交往,何川看到了一切,我也看到了一切;到了晚上,我又会和往常一样,对他进行骚扰。

如果没有发生包养这事,我的这些骚扰毫无疑问会发展到口交,毕竟何川也很享受。但有了这些烂事,他抗拒和我见面,甚至连微信都极少回复。我知道他急于脱身,每天便更加缠着他。

我装作毫不知情,继续之前的模式,何川却越来越难以忍受。眼见时机成熟,我打算向他坦白。我在电梯里碰见他,出了电梯,问他,是不是想结束。何川抿着唇,没有说话。我装作焦急的样子,问他是不是价钱的问题。这句话一出口,他便来了脾气。

何川拖着我来到防火楼梯,站得远了些,说,他不干了。我问,不干了什么意思。“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关系。”何川向我坦白。“北哥,就这样吧,我……我最近很累,没什么心思,就这样吧。我不是gay,还是有点……接受不了。”我又问,之前不是好好的么。闻言,他不说话了,紧抿嘴唇,沉默地望着我。

我觉得还欠点火候,便上前骚扰。许是忍我许久,何川一下用力起来,拽着我的手臂就往外推。没太多力气,但为了挨操,我咬咬牙,朝后倒去。我的演技很拙劣,也得亏很瘦,观众还是一个十八岁男大学生。

“我操!”何川赶忙上前扶我。“没事吧?我、我没想这么用力的,靠,要去医院么?”我感觉得出他的愧疚,皱了皱眉,“嘶”了一声,捞起裤腿,露出提前包扎好的伤口,上面还沾了点“新鲜”的血液。何川吓傻了,急忙解释他不知道我受了伤,又赶忙从家里拿出绷带,想替我缠上,我说我自己来,转过身,背对着他。

我让何川开车带我去私立医院。路上,他执意带我去公立,这可把我吓得不轻,连忙告诉他我是那里的会员,有折扣,这才把他拉了回来。这家医院是我朋友开的,也给我伪造了份病历。按理说这是犯法,但我爸是医院的股东,那就无所谓了。不过,伪造的病因也没多严重,没到骨折,只是严重地皮外伤,需要多休息和少运动。

何川耷着脑袋,扶了我一路。见他这么内疚,我很高兴,又想着自己是病人的身份,瘸了瘸腿,放慢了速度。我没怎么说话,他可能以为我生气了,一路上都在道歉。他涨红的脸,和笨拙的道歉让我很有感觉。

到家后,我让何川先下,他没答应,驶进车库,停好车,打开门,扶我出来。送我到家门后,他最后郑重地说了声“对不起”。我叹了口气,说,没事。“对不起啊哥,我真的没注意。”他又挠了挠头。

我打开门,回过头,何川准备走了。我想了想,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哥?”他满脸疑惑。

“别断联好么?”我发出请求,低下头,尽可能做得卑微一点。何川紧抿嘴唇,张了张嘴,又看了眼我脚上的绷带,紧蹙浓眉,勉强答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C听我说这些,大笑了起来,觉得我的办法实在太逗了,也就对18岁小男生有用。我不以为然,告诉他,如果不行还有其他办法,只不过卖惨和痴情更为轻松一些。他听得更乐了。

C难得来一次重庆,我领着他去南山一棵树看夜景,又去北滨路逛了逛。那一整天,我们吃得很多,喝得很多,笑得很多,何川倒垮着个脸。我翻开侦探发来的照片,见他这副惨样,起了反应。

自上次那一出后,我开始挽回我的形象。我不再对何川动手动脚,转而又玩起了老大哥那一套。关于这点,我无比庆幸我做了不少好事,加上“受伤”,有段时间和他亲近了不少。对于伪装,我向来熟练,而且忍得也不是很辛苦,光是何川的小视频,我就有四五十个。对着镜头里,那张又红又俊的帅脸自慰,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何川有些糊涂,我看得出来。毕竟,我对他不再骚扰,转而又变成了彬彬有礼的模样。他也急于抽身,不过碍于我帮他的那些忙,又不太敢彻底断联。碰上个这么单纯的男大,一切都进行得如此顺利,甚至让我产生了恋爱的想法。

临近过年,我爸打来电话。我们很少通话,大多都是微信交流。他暗示我回一趟上海,有点想我。“小然,你舅妈可天天念着你呢。”他笑着说。听他这么讲,我很开心,当即答应下来。催婚固然折磨,但能看到我爸,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没收拾什么东西,又想起空手回去难免有些失礼,便让助理选了点护肤品和土特产。我提着它们下了楼,看到晨跑的何川,故意瘸了瘸腿,坐在椅子上。他看到了,跑了过来,一身的汗水涩味。他挑了挑眉,问我,是回老家么。我说是。

“那啥,我帮你提吧。”他看了眼,捞起东西就往我车位赶。放完东西后,我和何川又闲聊了会儿,自从我变回以前那样,他对我的态度客气了不少。我问他,过年打算怎么过。他说不知道。“不是很想回老家。”他擦了擦汗。

我装作苦口婆心的样子,劝他回家看看,父母可能念着他,一天天的在主城。我说得太真诚,以至于他真的在思考。

告别了何川,我又等了一会助理。她到了后,开车送我去机场。飞机上的时间可真叫人难受。幸运的是,一下飞机我就看到徐叔站在接机口,我讨厌在机场里转来转去。老宅还是没变,连带着整个徐家汇都没变。我谈不上喜欢这里,只是熟悉让我安心。我很久没见到我爸了,他看上还是老样子,笑呵呵地搂着我。很可惜我没能继承他的身高和体格。

面对我爸,我总是很紧张,但这是一种愉悦的紧张,我很享受。餐桌上都是家常菜,没什么好说的,倒是他时不时提起结婚生子的话题,让我有些难堪。“隔壁森洋的老婆都要生一胎了…”他若有所思地提到。“你最近和他联系没,然然?”

坦白说,我和他没有一点联系,小时候关系好不代表长大就好。我帮过他打过飞机,还在学校厕所第一次给他口交。然而上了高中,因为这些经历他就开始冷淡我,实在是一个无趣的人。但我不想实话实说,这会让爸爸伤心,便撒了个谎。

这顿饭吃得可谓舒服。我爸挺喜欢聊天,餐桌上就没冷场过。还有几天就过大年,家里除了陈娘,其他两个阿姨都回了老家。我受不了到处都是人,这种环境反而感到安心。

我的房间依旧没变,很干净,很熟悉。我脱下衣服,走向窗台。以前在院子里,森洋就喜欢站在那里,大声喊我出去玩。现在想想他都要生子了,我还在给男人口交和撸管,颇有一丝荒诞。

我躺在床上,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就是在这软塌塌的床上,森洋那根稚嫩的肉棒硬得跟块铁似的。他那张小帅脸红彤彤,一边往鸡巴上摸沐浴露,一边怼进我后穴。他问我疼不疼,动作轻柔,看起来很紧张,操熟后,又激动地骚叫。那会,我的后穴好像全是白沫,他说的,还有些溅到了床单上。我们都是第一次,没啥姿势,一直笨拙地保持着面对面。森洋的腰部疯狂挺动,就差把两颗卵蛋塞了进来。他伸出舌头舔舐我的嘴唇,和我十指紧扣。当时家里没人,他大喘着气,紧闭双眼,诉说着对我的热爱,两只手生疏地把玩我的乳尖,还把头埋进我的颈窝,大声叫道:“唔,好紧,小然,你的小穴真的好紧呀!”他真的这么喊过么?我记不太清,盖上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几天都很美妙,不过也只持续到除夕夜。我们家虽然是单亲家庭,但我爸妈的亲戚可真不少。在这么老个老宅里,坐着那么多人,真有点使我头昏脑涨。好在我亲爱的表哥表弟也来了,伯父的基因简直优秀,看着他们一家的帅脸,我心情稍微好了点。

我也不是对他们没有过性冲动,表哥十八岁的样子,成了我很长一段时间的手淫对象。但是表哥比我大不少,表弟呢,又只比我小个两岁,这让我没啥好机会下手。我喜欢和表弟说话,挺有活力,最关键的是那张俊脸让我想起了何川。

在那之后就是大年,这会,我才意识到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亲戚,因为这群人就是来审判我的。大年三十,我吃完饭,便坐在院子里看何川。接着,那群亲戚就一个接一个地出来,围成一团,暗戳戳地催婚。我有些烦躁,更烦躁的是侄子缠着我闹个不停。我想抽烟,觉得不妥,又收了回去。

这一整天都让我很疲惫,以至于我回到卧室,锁好了门,对着何川的照片自慰。他也回了老家,看着侦探发来的视频,家庭氛围可谓极差。何严一直找话说,他们的父母却很沉默,何川更是低头吃饭,一句话不说。

华大也放了寒假。这段时间何川没有打工,转而多陪了陪他爸妈,给他们买了许多衣服。这些钱怎么来的不言而喻,看他刷卡购物的样子,我很兴奋,硬了起来。他的父母怎么也想不到,这些钱,这些衣服,可是他们宝贝儿子用一滴滴精液换来的。

何川的实习定在二月中旬,我了解了一下,是一家投资银行。上海是我爸的大本营,他在那里经营着一家庞大的企业,获得这家银行的信息,对我而言非常简单。

也是因为获取这个信息,我受到了我爸的盘问,只得告诉他,L的弟弟在这里实习,我得多照顾下。严格来说,我还没有出柜。我的父亲很封建,我不认为他能接受。再说,我们是单亲家庭,他一手养大我实属不易,我不想伤害他,一点都不想,只能一边答应他安排的相亲,一边思考后续该怎样解决。

公司放了年假,每个人都很高兴,何严也不例外。他寄来了许多特产,又在微信上包了一个红包送给我,感谢我这半年对他的关照。他还小心翼翼地提起了他那亲爱的小老弟,话里话外都是让我多照顾一下。

我很想告诉他,我照顾何川照顾得很好,每天下班回家就跪在他面前,舔他全身,舔他鸡巴,还让他射我嘴里,伺候他捂着嘴都不发出叫声,比你这个当亲哥的强多了。但我怀疑,我说出这些话后,何川很有可能会弄死我。

我知道何川的生日,2月9日,正好去上海那天。他想买双AJ-1,是个不错的款型,很有活力,我想拿来当做礼物,正好拉近一下关系。根据侦探的信息,他订了生日当天的机票,这让我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他会和爸妈待在一起。

侦探又发来几段音频,仔细一听,是何川和他爸吵架的片段。这下,我终于可以说,最亲近的人不愧最会折磨,我这半年来的弯弯绕绕,抵不过他爸的一句“包养”。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何川失控。

我心情大好,第二天亲自去购物中心买了双AJ-1,做好包装,又发去微信,问他生日有没有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川没有回复,和我猜的一样。不过,我并不懊恼,让侦探发来旅馆的位置,开车过去。到了目的地,整个前台散发一股怪味,大厅狭小又老土。我找到了一个人造皮沙发坐下,静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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