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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就这样成了我们的新地点,中午午休时,趁着交班,我就会让何川带我进去。他一开始很放不开,时间长了,甚至还有点期待。每次我一进店,就能看见围裙下他那浮现的弧度。

我的口活算不上好,但对于何川这种小处男而言,已经算得上新大陆。不过我最想干的地方还是办公室,光是想想在落地窗面前给他口交,就让我硬得难受。当然,那里何川绝不会同意,因为门外就是他哥。有好几次我暗示过,他都生气得大步离开。我只能晚上再去找他,吞吐着他的JB,跪着求他原谅。

L建议我别陷太深,我向他保证,一切的倒贴都是为了挨操。事实上,我感觉目前进度还不错,我吃到了JB,喝到了精液,算得上美事一桩。更惊喜的是,我的日益大胆,也渐渐影响到了何川。他从最开始的一动不动,进化到了腰部微微挺动,慢慢开始操我的嘴。

我很愉快,这两个月过得头一次有点意思。我工作得更卖力,连带着拿下一笔大订单。股东们都对我和蔼可亲,他们举办了聚会,在饭桌上关心地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为了不暴露,我只能说还在暧昧期。

这话倒也没错,或许错了一点,我和何川没有处于暧昧,而是处于炮友。他对我只有性没有爱,甚至操我嘴的时候,将我幻想成林夕亦或某个女人。我不认为这是件大事,能吃到小帅哥的JB已经很赚。

我也可以说,何川学习速度很快,也难怪他能考上华大。到了一月,他的抽动愈发熟练,不再碰到我的牙齿。他插我嘴的姿势也有些随意,一只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按着我的后脑勺,扬起下巴,闭上双眼轻轻呻吟。

我也和他在其他地方口过,比如他的房间。在那之前,我从未去过何川的出租屋,他的室友都长得一般,我对他们没什么欲望。那个地方唯一吸引我的,只有何川卧室地上的废纸。

要去他的卧室,我可做了不少心理铺垫。我第一次提出的时候,这家伙还罕见地发了脾气。“你一天就只想这些么!?”他吼了我一句。但我深知他吃软不吃硬,接下来几天我都在哄他,口交的时,也给他提供了不少情绪价值。我喜欢喊他哥,每次这么喊,他都射得特别快。有一次还罕见地失了控,JB全塞进我嘴里,毛茸茸的胯下紧挨我的鼻尖。那双大手也粗暴地抓着我的头发,用力地往他胯下挤。

那一次失控过后,何川急得满头大汗,他扯出餐巾纸,手忙脚乱地擦着我的脸。这也是我喜欢他的一点。

最终,在我的软磨硬泡下,何川勉强同意,不过只是带我去他们的客厅转转。那一次没发生什么,直到第二次我才大胆起来,在他的耳边乞求。为了让何川妥协,我下贱得毫无底线,也正是因为这份下贱,才让我一次又一次开发他。

何川没有穿拖鞋的习惯,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他修长的足弓和灰色运动裤,让我产生了强烈的性欲。我急于脱下他的袜子,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套弄。与他相比,我的尺寸显得有些滑稽,这种强烈的反差与羞耻感却让我愈发疯狂。我脱下何川的内裤,塞进嘴里,一边撸动他的肉屌,一边闻他的阴毛。

这种身份错位不仅让我愉悦,何川也是。我每叫他一次哥,他那根肉棒就会抖一下。他坐在床边,两条强壮的大腿分开,两只手撑在身后,健硕的腹肌暴露无遗。他的阴毛沾满了我的口水,因为我会时不时把头埋在那里。何川的袜子很热,臭味混合洗衣粉的味道差点让我高潮。

他的房间也理所应当成了新的口交地点,每次他的室友出去上课,我就会悄悄过去。何川有一个书桌,我会让他坐在桌子上,自己则像个读书的好学生,埋头狂吃他的肉棒。

在我家里,何川更加放松。我们关紧窗户,拉上窗帘,也只有这时,他才会大声喘叫,小男生特有的哼唧声也会出现。他坐在床上,靠着枕头,喘着粗气,粗糙的手掌抚摸我的脸,看我一次又一次吞吐他的阳具。我喜欢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眉眼十分立体。然而,我们对视不会太长,因为何川会红着脸扭过头,望向别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故意让他射在我的脸上,再顶着一脸精液为他做二次清洗。每次何川低头看我,我就有一种被征服感。给一个小我十岁、一贫如洗的帅气男大学生口交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而一切结束后,我会随便聊点什么。相较于前一个月的夺门而出,何川对我有了些耐心。我的冰箱里全是水果,我会为他随便切点什么。偶尔,我也会带他出去吃饭,较好的餐厅不在考虑范围,因为他会强硬地要求AA。我可不想让小帅哥破费。

一月是华大的考试月,也是公司的年度盘查。何川压力有些大,我很乐意成为他泄愤的飞机杯。他长高了些,现在应该有个188,那双长腿可真是性感,我总是克制不住自己,抱着他的小腿狂蹭。

十二月异常和谐,我被操了嘴,何川拿到了钱。我能看出他也有些享受,这很正常,没人会拒绝有个送钱的飞机杯,操一次给600,是我我也会。

我的所作所为,无非是让何川习惯这一切。我不指望掰弯他,只想让他知道操男人同样很爽。同样,我对他的嘘寒问暖,主动和他攀谈生活的琐事,也是为了让他能够依赖我,进而增加感情。最开始的感情虽然很美好,但那是尊敬,也只会止步于友谊。

若何严说得没错,何川和他爸的关系不是很好。毫无疑问,他从小缺乏年长男性的照顾,否则,也不会依赖过我一段时间。为了做爱,我不介意承担这个责任:他对职业规划有些迷茫,我便和他随便聊了聊。我也分享了一些实习岗位,带着他做了一些工作。都是些小恩小惠,何川接受我的帮助却做了不少思想。我更想直接分享我的人脉,这会比较轻松,但他太有尊严,也就作罢。

一月份唯一的麻烦,就是我爸要我过年回去一趟。我很乐意见到他,非常乐意,但这一次是鸿门宴,我已经可以想象他和他的朋友,在餐桌上对我进行催婚。对于我的父亲,我没想过坦白性取向,我不想伤害他,完全不想。

我找了L和我一起讨论。他是不婚主义者,我十分好奇他是如何说服的父母。他不以为然,告诉我,只要态度强硬,再加上经济独立即可。“或许本身他们也不那么想我结婚。”他摊了摊手。

这一点我做不到,我不想和我爸抗衡。L不建议我去骗婚,这对女方不太公平。我说,我都行,骗婚与被骗对我而言没有区别。他皱了皱眉,我察觉出他的厌恶,又急忙道歉。但是,说老实话,我的道德底线几乎没有,不去犯罪纯粹因为弊大于利。不过,这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

后半段话题又扯到了何川。我们出了酒吧,沿着南滨路走了段距离。“你和他来真的?”L发话。我说,不。为了确认我的思维,他又问了好几遍,我的回答依旧是不。我无法想象和何川谈恋爱,何况他还是个直男。“那你们目前什么关系?”他又问。我思考了下,告诉他,不知道。“他是直男,欠你几万,一开始尊敬你,现在讨厌你,不过还是让你口……咳,到现在又有点上瘾。这不他妈偏双么?”他替我分析到。

L的这番话让我来了兴趣,我问他为什么觉得何川是直男微双。他以自己为例子,说他无法接受一个男的给他口,给再多钱都不行。不得不说,他的这番话也算点醒了我。我很高兴,离别前拥抱了L,吓得他赶紧推开我。我对他笑,说,你是个天才。

这么看来,目前进展足以进行下一步计划。我钻进车里,拨通了谢菲的电话,让她调查一下何川和他父亲的矛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菲过来的时候,提了一大堆文件。我给她倒了杯水,她没客气,扭头喝了一干二净。她坐下后,丢出一大堆A4纸,我拿起一看,是何川的QQ截图。

谢菲调查了何川所有的社交媒体,这时我才发现,何严告诉我的只有冰山一角。根据何川的QQ空间,初中时期他就经常抱怨他爸,还离家出走了一周。高中则更为离谱,有段时间跑到同学家住了一个月。听她说,要调查这些不难。

剩下的,则是一些何川父亲出入麻将馆的照片,看得出牌瘾很大。他那家餐馆已经拿去抵债,可惜当不了多少钱。而且,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他爸在一家报社上班,看到这里,我突然有些理解为何他能如此自信地滔滔不绝。

何川成长期间,他的父亲没有家暴,但也没有过多关爱,无功无过。谢菲吹了个口哨,说,很经典的控制欲父亲。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既然如此,下一步计划也很明确,让何川和他的家庭脱离。太过美满的环境不会产生依赖。

我给谢菲下达了全新的任务:散播何川被包养的谣言。范围很小,只需要让何川的父母隐约察觉就行,特别是他那咋咋呼呼、自尊奇高的父亲。何川租房的担保人是他爸。她又向我展示了他的消费记录,大部分都是奇奇怪怪的私人转账。“月光的情况下,你更有机会下手。”她给出建议。

不得不承认,谢菲的效率实在恐怖,当即就提供了三种方案供我选择。目前还没到一二三全用的阶段,我只选了第三个,让何川他爸起疑就行。没过半小时,谢菲便和房东达成了协议,二月份的会找个借口通知担保人,租客资金来源不正常。

谢菲将这一大堆文件放进了茶几里。她向我保证,所有联系工作全是三手操作。“如果还是担心的话,我们也可以进行二手联络。”她冲我眨眨眼,我却认为没这必要,我不认为何川能够发现。

谢菲的专业性让我很是赞赏,我送她下了楼,离别前,以律师费的名义,将款项打进了她旗下的账户。不过,她的计划有一个漏洞,那就是何严。所以,我又以公司的名义安排了团建,决定送我部门所有的员工去日本玩一周。

支开了何严,何川就会变得孤立无援。他和家庭最大的联系就是他的哥哥,他的母亲是隐形的,他的父亲是讨厌的,倘若没了何严这个中间人,矛盾很容易爆发。

一年一次的盘查终于结束,属实让我松了口气,也让我拥有更多时间视奸何川。当他还在琢磨期末周,他的父亲却察觉了猫腻。

事情也如我所料,何川回了趟老家,侦探发来视频,他们家里传出吵闹,还有一段音频,打开一听,是各种各样的指责。何川指责父亲毫无作为,他的父亲怀疑何川在卖。听着这些话,我竟然诞生奇怪的辩护感,那一刻,我真想大笑着告诉他爸,抛弃尊严让一个男人口交,这何尝不是一种责任?

第二天,何川吃了早饭又坐火车回了主城。我只能说,有时候我琢磨半天的折磨方式,不如他爸的灵机一动。考试周强迫他回老家,还和他大吵一顿,看得出,何川的父亲并没有多关心对方的成绩。

我的一切行为和之前保持一致,发微信,骚扰,发骚,他却没有回复。我挑了个明朗的夜晚等他下课,他出了校园,看到了我,四处张望了下,便上了车。

何川进来后,抱着胳膊,问我干嘛。我说,我有点想你了,说完朝他那边蹭了蹭。也和我想的那样,他表现出抗拒,我指的是真的抗拒。他推开我,皱着眉。“哥,备考呢。”他“啧”了一声。“我……我没什么心情。”我又开始发挥我那套下贱了,伸出手,摸他的裤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川抵开了我,他大喘着气,靠在一侧,皱眉直视。我瞥了一眼他的胯下,那大家伙甚至都没勃起,看得出他爸的那番言论的确伤他。他垂眸道歉,打开车门,说。“哥,我先走了。”

之后几天,何川总是闷闷不乐。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学习,每天待在图书馆最后一刻才出来。我却食欲大开,每次早上必喝三杯咖啡。看见何川这样,我知道计划进行得不错。想必,他也知道自己在卖,他爸无非是把这件事放在台面上说罢了。

何川早出晚归,我开启了一年一度的年假;他泡在图书馆,处理苦涩难耐论文,我去了酒吧,和L聊了一整晚的天;林夕已经和另一个帅哥交往,何川看到了一切,我也看到了一切;到了晚上,我又会和往常一样,对他进行骚扰。

如果没有发生包养这事,我的这些骚扰毫无疑问会发展到口交,毕竟何川也很享受。但有了这些烂事,他抗拒和我见面,甚至连微信都极少回复。我知道他急于脱身,每天便更加缠着他。

我装作毫不知情,继续之前的模式,何川却越来越难以忍受。眼见时机成熟,我打算向他坦白。我在电梯里碰见他,出了电梯,问他,是不是想结束。何川抿着唇,没有说话。我装作焦急的样子,问他是不是价钱的问题。这句话一出口,他便来了脾气。

何川拖着我来到防火楼梯,站得远了些,说,他不干了。我问,不干了什么意思。“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关系。”何川向我坦白。“北哥,就这样吧,我……我最近很累,没什么心思,就这样吧。我不是gay,还是有点……接受不了。”我又问,之前不是好好的么。闻言,他不说话了,紧抿嘴唇,沉默地望着我。

我觉得还欠点火候,便上前骚扰。许是忍我许久,何川一下用力起来,拽着我的手臂就往外推。没太多力气,但为了挨操,我咬咬牙,朝后倒去。我的演技很拙劣,也得亏很瘦,观众还是一个十八岁男大学生。

“我操!”何川赶忙上前扶我。“没事吧?我、我没想这么用力的,靠,要去医院么?”我感觉得出他的愧疚,皱了皱眉,“嘶”了一声,捞起裤腿,露出提前包扎好的伤口,上面还沾了点“新鲜”的血液。何川吓傻了,急忙解释他不知道我受了伤,又赶忙从家里拿出绷带,想替我缠上,我说我自己来,转过身,背对着他。

我让何川开车带我去私立医院。路上,他执意带我去公立,这可把我吓得不轻,连忙告诉他我是那里的会员,有折扣,这才把他拉了回来。这家医院是我朋友开的,也给我伪造了份病历。按理说这是犯法,但我爸是医院的股东,那就无所谓了。不过,伪造的病因也没多严重,没到骨折,只是严重地皮外伤,需要多休息和少运动。

何川耷着脑袋,扶了我一路。见他这么内疚,我很高兴,又想着自己是病人的身份,瘸了瘸腿,放慢了速度。我没怎么说话,他可能以为我生气了,一路上都在道歉。他涨红的脸,和笨拙的道歉让我很有感觉。

到家后,我让何川先下,他没答应,驶进车库,停好车,打开门,扶我出来。送我到家门后,他最后郑重地说了声“对不起”。我叹了口气,说,没事。“对不起啊哥,我真的没注意。”他又挠了挠头。

我打开门,回过头,何川准备走了。我想了想,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哥?”他满脸疑惑。

“别断联好么?”我发出请求,低下头,尽可能做得卑微一点。何川紧抿嘴唇,张了张嘴,又看了眼我脚上的绷带,紧蹙浓眉,勉强答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C听我说这些,大笑了起来,觉得我的办法实在太逗了,也就对18岁小男生有用。我不以为然,告诉他,如果不行还有其他办法,只不过卖惨和痴情更为轻松一些。他听得更乐了。

C难得来一次重庆,我领着他去南山一棵树看夜景,又去北滨路逛了逛。那一整天,我们吃得很多,喝得很多,笑得很多,何川倒垮着个脸。我翻开侦探发来的照片,见他这副惨样,起了反应。

自上次那一出后,我开始挽回我的形象。我不再对何川动手动脚,转而又玩起了老大哥那一套。关于这点,我无比庆幸我做了不少好事,加上“受伤”,有段时间和他亲近了不少。对于伪装,我向来熟练,而且忍得也不是很辛苦,光是何川的小视频,我就有四五十个。对着镜头里,那张又红又俊的帅脸自慰,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何川有些糊涂,我看得出来。毕竟,我对他不再骚扰,转而又变成了彬彬有礼的模样。他也急于抽身,不过碍于我帮他的那些忙,又不太敢彻底断联。碰上个这么单纯的男大,一切都进行得如此顺利,甚至让我产生了恋爱的想法。

临近过年,我爸打来电话。我们很少通话,大多都是微信交流。他暗示我回一趟上海,有点想我。“小然,你舅妈可天天念着你呢。”他笑着说。听他这么讲,我很开心,当即答应下来。催婚固然折磨,但能看到我爸,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没收拾什么东西,又想起空手回去难免有些失礼,便让助理选了点护肤品和土特产。我提着它们下了楼,看到晨跑的何川,故意瘸了瘸腿,坐在椅子上。他看到了,跑了过来,一身的汗水涩味。他挑了挑眉,问我,是回老家么。我说是。

“那啥,我帮你提吧。”他看了眼,捞起东西就往我车位赶。放完东西后,我和何川又闲聊了会儿,自从我变回以前那样,他对我的态度客气了不少。我问他,过年打算怎么过。他说不知道。“不是很想回老家。”他擦了擦汗。

我装作苦口婆心的样子,劝他回家看看,父母可能念着他,一天天的在主城。我说得太真诚,以至于他真的在思考。

告别了何川,我又等了一会助理。她到了后,开车送我去机场。飞机上的时间可真叫人难受。幸运的是,一下飞机我就看到徐叔站在接机口,我讨厌在机场里转来转去。老宅还是没变,连带着整个徐家汇都没变。我谈不上喜欢这里,只是熟悉让我安心。我很久没见到我爸了,他看上还是老样子,笑呵呵地搂着我。很可惜我没能继承他的身高和体格。

面对我爸,我总是很紧张,但这是一种愉悦的紧张,我很享受。餐桌上都是家常菜,没什么好说的,倒是他时不时提起结婚生子的话题,让我有些难堪。“隔壁森洋的老婆都要生一胎了…”他若有所思地提到。“你最近和他联系没,然然?”

坦白说,我和他没有一点联系,小时候关系好不代表长大就好。我帮过他打过飞机,还在学校厕所第一次给他口交。然而上了高中,因为这些经历他就开始冷淡我,实在是一个无趣的人。但我不想实话实说,这会让爸爸伤心,便撒了个谎。

这顿饭吃得可谓舒服。我爸挺喜欢聊天,餐桌上就没冷场过。还有几天就过大年,家里除了陈娘,其他两个阿姨都回了老家。我受不了到处都是人,这种环境反而感到安心。

我的房间依旧没变,很干净,很熟悉。我脱下衣服,走向窗台。以前在院子里,森洋就喜欢站在那里,大声喊我出去玩。现在想想他都要生子了,我还在给男人口交和撸管,颇有一丝荒诞。

我躺在床上,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就是在这软塌塌的床上,森洋那根稚嫩的肉棒硬得跟块铁似的。他那张小帅脸红彤彤,一边往鸡巴上摸沐浴露,一边怼进我后穴。他问我疼不疼,动作轻柔,看起来很紧张,操熟后,又激动地骚叫。那会,我的后穴好像全是白沫,他说的,还有些溅到了床单上。我们都是第一次,没啥姿势,一直笨拙地保持着面对面。森洋的腰部疯狂挺动,就差把两颗卵蛋塞了进来。他伸出舌头舔舐我的嘴唇,和我十指紧扣。当时家里没人,他大喘着气,紧闭双眼,诉说着对我的热爱,两只手生疏地把玩我的乳尖,还把头埋进我的颈窝,大声叫道:“唔,好紧,小然,你的小穴真的好紧呀!”他真的这么喊过么?我记不太清,盖上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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