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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认为毒龙不知道我们在船上?”
“有此可能。江上来往船只甚多,他们不见得是追踪我们这艘船,但涂家兄弟被认出,
明晨就十分危险。”
永旭接口说;“毒龙已经殆在山东,消息千真万确,不要被他的船吓住了,追来的人,
如不是姬家父子,便是宁王府的高手,也可能是大魔的人,他们的寻踪术权为高明。”
他想探头外出,却被冷魅拉住了。
“不要妄想大魔的人能救你,他们无能为力。”冷魅冷冷地说,挥手令小芳退去。
船继续上航,天决黑了。
晚膳毕,熄去灯火,舱中黑暗。
永旭和衣躺下,说:“冷姑娘,你把我的百宝囊和佩剑放在何处?”
“已被涂家兄弟取走了。”对面传来冷魅的声音。
“涂家兄弟是谁?”
“他们……不要多问。
“是住在前舱的人吧?白天现身那位仁兄是涂老几?”
“不要多问好不好?”
“你们似乎相互敌视,为什么?”他继续追问。
没有回答,冷魅以沉默作为答复。
他知道问不出什么来,转变话题问:“你把我捉来,就是为了这样同舱而寝互相仇
视?”
仍然没有回答,他又说:“我已经知道你把我捉来的原因了。”
有回音了,冷魅说:“不到时候,你永远不会知道。”
“我只能糊糊涂涂地等。”
“是的,要不了几天。”
“哦!你是说,我们要在船上耽几天。”
“不错,除非有了意外。”
“意外快要发生了。”他故意干笑了两声。
“不见得,那艘船也许不是跟踪而来的。”
“如果是,你打算怎办?”
“不管是哪一方的人,对我皆不成为威胁。如果是救你的人,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如果是宁王府的人,我把你交出去了事。”
“呵呵!想不到你计算得那么精,有恃无恐呢。”
沉默片刻,冷魅问:“说真的,你怕死吗?”
“那还有第二个答复吗?”他说:“你呢?”
“我……”
“也怕,是不是?谁又不怕呢?说不怕死的人,可能就是一个怕死鬼。当然,谁又不爱
惜自己的生命呢?问题是死要死得有价值。人生自古谁无死?如果为了为非作歹而死,那就
太不值得了。”
“我……”
“你怎么啦?”
“我是一个珍惜自己生命的人。”
“一个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留在世间将是一大祸害,你没有错。”
“我请教你。”冷魅欲言又止:“如果我为了保全自己,而不得不牺牲别人,我的行为
是否正当?”
“这得看你的理由是否正当。一般说来,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合道义绝对自私的作法,
近乎禽兽的行为,失去理性的不义举动,人毕竟不是禽兽。”
“这……”
“这是你准备牺牲我的理由?”
“我已顾不了许多,请……请原谅我的自私。”冷魅的声调十分软弱。
“我不怪你。”他无可奈何地说。
他听到滚动声,温暖的躯体已到了他身旁,冷魅激情地抱住了他,汗腻腻的粉颊偎在他
耳畔。
“原……原谅我,我……我不想死,我……我要补偿你。”
他一怔,讶然问:“我不是已经原谅你了吗?你补偿什么?”
他感到冷魅身躯不住颤抖,听到衣衫磨擦的声音,接着,火热的柔软小手,摸索着捉住
了他的手,奇异的幽香更浓了。
小手引着他的手,突然接触到腻滑细嫩的肌肤。
他吃了一惊,惊问:“你……你真要……”
不需猜测,他已知道接触的地方是何处了。
“我……我把清白女儿身,给你作为补偿。”冷魅咽哽着在他耳畔说:“你……你也是
我第一次愿意交给你的人,原谅我这自私的女人。”
“你……你还是清白女儿身?”他反而不胜惊讶了。
“是……是的我……”
“而你用灵狐的淫药将我掳来……”
“请不要问吧,求你。”
他推开半裸的胴体,挺身坐起说:“让我想一想你今天的奇异举动,和疑问重重的谈
吐,我要找出其中原因来。”
“你……”冷魅像蛇一样缠住了他。
“不,快把衣裙穿好。”他厉声说:“你决不是单纯为了看上我而将我掳来,也不会是
为了情欲而做出这种事。如果你是淫贱的女人,在九华你就不至于下令杀我。告诉我,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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