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渊看着不自觉愣神了,虽然面目全非可是沈羌这副样子倒真激起了他难得的保护欲,他咳了一声别开眼说:“我去生火,义父你辛苦收拾下鱼吧一会我们烤着吃。”
片刻后,二人并肩坐在熊熊燃烧的柴火旁,望着木条上的散发着香气的鱼都觉得饥肠辘辘。付渊看火候差不多了把鱼从火上移开,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动作自然地递到沈羌嘴边说:“快吃吧,小心鱼刺。”
沈羌本就没想这鱼是给自己吃的,他知道付渊嘴刁,在宫里什么吃食都是顶尖的,即使流落野外迫不得已那也是得挑最好的,自己能分点果子就够了。
可望着递到嘴边的鱼,他嘴唇动了动,看了眼继续任劳任怨烤鱼的付渊,终究是没忍心扫兴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接过来小口地吃着并不怎么美味的烤鱼。
比起他吃过的山珍海味味道差远了,鱼的边边还有点糊了,不过他一想到这是付渊亲手抓来后烤的就觉得这胜过人间至味。
付渊也快要饿死了,一边翻动着木条一边问道:“怎么样,我的手艺还不错吧?遇到新东方厨师就嫁了吧哈哈哈。”说完想到这个笑话也没人懂又叹了口气,继续烤鱼。
沈羌没听懂什么新东方,不过他捕捉到了“厨师”和“嫁”这两个字,皇上的意思是他是厨师?还要自己嫁给他?
他不太开心,冷着脸说:“皇上怎可自降身份把自己比作那低贱的厨子,更何况无论您是什么身份微臣都会伴随左右的。”说到一半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刻闭紧了嘴,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又拿出那副训人的架势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上屈尊降贵给自己烤鱼,自己还冷言冷语的顶撞皇上,真是该死。沈羌瞥了眼付渊的脸色,准备迎接付渊的怒气。
付渊果然皱着眉头,认真的看着他说:“义父,咱们都是自己人了,你不必时刻顾念着什么君臣之分,哎算了算了你们古人的思想就是这样……”后半句声音渐小更像是自己的嘟囔。
沈羌听了这话,嘴里的烤鱼也开始索然无味,诚然在经历过生死后付渊的这些话比原来显得更有说服力了,但是自己现在被困悬崖下,能不能出去还两说,时间久了没有了高高在上的身份权势,他还会喜欢自己吗?
但是与此同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暗暗鼓动着自己,他都这么说了看来是真心的自己何不抓住这次机会让皇上对他彻底死心塌地呢?即使出不去了,后半辈子他也只能依附自己,永远都不能离开自己。
光是想想这个可能,他就心痒难耐,几乎看到了与其相守一生的场景。
这时候付渊的鱼也烤好了,他狼吞虎咽着没有注意到沈羌在一边一手拿着鱼,低头沉思神色不明。
等他吃完了才想起来问问沈羌吃没吃饱,结果看到他手里还剩大半条,开口问道:“义父,你怎么没吃完啊,是不爱吃吗?我也知道味道不怎么样但是你就将就一下吧啊,等出去了再吃好的。”
沈羌回神,忙道不是,是自己走神了,然后像是解决掉什么一样两三口就把剩下的鱼吃完了。付渊:真的有那么难吃吗……
吃饱喝足了,付渊提议道:“义父,你身上衣服还湿着呢,脱下来我给你烤烤吧,你先披着我的外袍等一会,要不该着凉了。”
沈羌闻言当即如临大敌,僵硬的说:“啊,没事的,就这样烤吧一会就干了。”付渊坚持要他脱下来,说是这样用体温烘干太慢了。说完自己身先士卒的解开上衣双手举着对着火堆烘烤,露出里面精壮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跃的火光映照下蜜色的皮肤上肌肉轮廓清晰,侧脸认真的样子显得野性又迷人,眼睛扫过自己的时候沈羌简直要烧起来了。
他知道付渊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他实在不好意思在付渊面前赤身裸体。
付渊刚想继续回头劝阻这顽固的病号,却看见沈羌的脸上可疑的红了一片,他还以为是火烤的,不过转念一想他明白了,在古人面前这样实在是太奔放了,见过大风大浪的沈督主这是……害羞了。
于是他升起几分恶劣的心思,故意像一头蛆一样扭过去说:“义父,我觉得胸口这有点不舒服,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内伤啊?”
这完全是瞎说,他一直被人护在身后,也就只有手掌处有几道伤口,不过落在沈羌的耳朵里那就是头等大事。
这时候的沈羌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凑到付渊胸前认真的检查着,只是刚一靠近就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龙涎香,他忍着躁动一寸一寸的扫视着结实的胸腹,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伤口。
一抬眼撞进付渊调笑的眼眸,他正歪着头神色温柔地看着自己检查这莫须有的伤口,沈羌一下子懂了自己是被调戏了,这感觉还真是……太刺激了。
付渊却不允许他轻易逃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左胸前,故作委屈道:“义父你快看看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心跳得扑通扑通的?”
沈羌呆呆地感受着手下温软的肌肉,胸腔里传来的规律的搏动顺着皮肤传到他的手掌心里,慢慢的带动着自己也跳成这样快。
手掌一用力,触到的皮肉更加有弹力,他居然忍不住小幅度的抓握了下,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后无措的望向付渊,却见到他一脸舒服的表情,一点也没有被冒犯了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羌只觉得喉咙干渴,他咽了下口水,艰难的说:“微臣冒犯了,皇上圣体无恙。”付渊睁开眼,就着这黏黏糊糊的氛围凑到沈羌面前,低头看着他的唇瓣说:“朕允许你以下犯上。”
接着沈羌就眼睁睁的感觉微凉的唇落在了自己的嘴唇上,还要有深入的意思,他自然是顺从的向后仰任人掠夺。
付渊松开抓着沈羌的手,转而顺着脸颊到颈线在锁骨处伸进了衣襟里慢慢的像是挑逗般脱下了沈羌的外衣,盈盈火光下两人衣衫半褪肌肤相贴好似一对野鸳鸯。
但付渊吻了会后及时刹车了,虽然他很想做全套,但是在这里显然不合适,更何况自己的初衷就是想让他换下湿衣服。
于是唇舌分开后,只留下眼神迷离的沈羌,不满足般舔了下唇,似乎在控诉付渊的戛然而止。但下一秒他就被肩上披上的宽大外袍找回了理智,是啊自己怎么一个吻就不知天昏地暗了,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他低着头望着胸前正在给他系着系带的手指,忽然有种他们是夫妻的错觉,但是马上他就把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了。
想什么呢自己,即使付渊真的喜欢他,作为一国之君必不可能一辈子只钟爱他一个人,等以后自己年老色衰了,这些温柔体贴也会给别的人,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的嫉妒。
在不太熟练的动作间,他注意到付渊的手心里若隐若现的有道伤口,他顾不得什么规矩一把拉住付渊的手,急切地问道:“皇上您怎么受伤了也不处理下,还去冷水里抓鱼,要是发炎了可怎么好?”
说完才觉出这话里隐隐的质问,他抿了下嘴唇,是自己僭越了。
付渊满不在乎地抽回手继续系好了衣带,确保沈羌的身上不会漏风后,对着沈羌有些无措的眼神,眨眨眼睛说:“义父是心疼了吗?我好感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沈羌因为自己对伤口不重视的态度变得有些难看的脸色,他赶紧补救道:“我这不是一只手不方便包扎吗,你看这都快好了,而且药就那么点……要不你给我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
付渊觉得自己现在脸皮越来越厚了,这种老油腻的话也是信手拈来。
没想到沈羌居然真的沉默地捧起自己的手心,脸凑过来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温暖的气流吹在手上痒痒的,他反射性地想抽回手却发现手被攥得紧紧的,沈羌咬着牙声音和以往都不一样,说:“皇上就这么看重微臣吗?”
“那你以为呢,朕这么温柔体贴的好男人去哪儿找啊,也就是你幸运吧遇见了我,少走了几十年弯路,所以义父以后要多多亲近朕,知道了吗?”付渊发表了一通自夸言论,虽然最后一句图穷匕见了。
然后他就感到手上一凉,沈羌居然因为这些骚话落下几滴泪来,抬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低声说道:“臣记下了,日后即使皇上厌弃了微臣,我也不会离开皇上的。”
付渊感觉世界都魔幻了,这还是系统说的那个狠辣无情的西厂督主吗,怎么感觉纯情的谁都能把他骗走呢……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趁热打铁,于是他也指着自己的脸一本正经地说:“那就好,先来亲一个看看你的决心吧。”
令他意外的是,沈羌一改往日的推脱腼腆直接大胆的亲了上来,重点亲的是嘴!
沈羌被调戏了这么久,难得看见皇上怔愣的神色,他勾起嘴角望着付渊笑了下,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付渊觉得自己被他这一眼看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之后两人在安静又黏糊的氛围里默默地收拾好了自己,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心跳声。
付渊在一边唾弃自己没见过世面,多大的场面都见过了,怎么就亲了一下还这么矫情。
不过只要回头和沈羌对视,他就控制不住的口干舌燥,想着等伤好了他一定要把人骗上床。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今晚如何休息,幕天席地的,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很单薄,必须得整夜燃着火堆。
付渊又去林子里捡了些软草,铺在地上想让沈羌坐着舒服点,自己的外袍就当作是被子,这么对付一晚再说。
看着付渊在自己身边忙前忙后的,沈羌想让他别弄了一起休息下吧,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身娇肉贵的。而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已经在慢慢恢复了,幸亏付渊及时给他上药包扎了。
忙活完了这些,付渊终于坐下来了,一把把人捞过来,动作强硬但是带着小心,避开了伤口,让沈羌靠在了自己的身上,总比硬硬的石头舒服。
耳边是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下的彰显着青年的生命力,沈羌只觉得这样的温暖似乎要把自己灼烧殆尽,他贪恋地蹭了蹭坚实的胸膛。
笑意透过胸膛传导进耳朵,震得一阵发痒,他后知后觉地有些不好意思。
付渊望着朗朗星空,叹息道:“哎,没想到咱们会流落到这里,也不知道现在京城里闹成什么样了。”
沈羌脸一下沉了下去,话音里带着压抑的杀意说道:“等回京后臣定要将那些乱臣贼子枭首示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渊像是撸猫一样顺毛安抚着沈督主凸起的背脊,笑着说道:“怎么你比我还生气?其实这个皇帝做的也没什么意思,没实权也没人权,齐王若是想要那就给他吧。”
沈羌彻底坐不住了,一下子从怀里坐直了身子,皱着眉不可置信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心灰意冷决定再也不问朝政了?可那也不能便宜了那个奸人,皇上若是想争臣会助您一臂之力,等回京后就是再来十个齐王臣也有本事解决掉。”
看着因为自己的随口一句话就让人反应这么大,付渊哭笑不得,重新把人揽进怀里,说:“不是,你想哪儿去了。我不是心灰意冷,其实吧我本来也对这些事没啥兴趣,我只觉得这世间纷纷扰扰权力斗争实在无趣的很。
忙碌一生等到死了连个能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想想也实在凄凉。更何况,经此一事,我更觉得和在意的人平平安安的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呢?”
沈羌心情复杂的听着身后人洒脱的话语,他身居高位这么久,对他说的这些话自然是有所触动,他也不傻听得出付渊是真心不想要那个位置,话里话外还有点隐约试探他的意思。
只是……他害怕自己若是没有了那些权力,是否还能真的得君垂爱,是否能真的护得住付渊,这名利漩涡可不是想退就能退的干净。
自己那么多的仇家,付渊这让人不安的身份都是日后生活的隐患,树欲静而风不止。
付渊表面淡定实则忐忑的等待着沈羌的回答,换在现代这可就是凤凰男让老婆舍弃体制内二把手的位置和自己回农村种地啊,搁谁谁也不乐意。
不过他深刻的知道,以沈羌的性子若真的回到京城,那齐王肯定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那个皇权系统也让他觉得是个不定时炸弹,真撕破脸了恐怕是两败俱伤。
不是他不想报仇,只是他觉得这些比起两人的安稳日子都没啥必要,他又不是真的原主,对皇位没有执念,过了把皇上瘾就够了,真的让他天天早起他可真的吃不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决定了,要是沈羌不同意,他就……就跪下来求求他。
开什么玩笑,之前表现得没自己不行,死了也要保护自己的架势,让你放弃荣华富贵你就吞吞吐吐,一看就不是真心的!
在好一阵沉默后,沈羌终于开口了,在他张嘴之前,他先坐起来看着付渊的眼睛,才开口说道:“皇上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您真的想好了吗?以后可就再也没有什么天家富贵,这辈子只能隐姓埋名做个普通人。微臣斗胆,敢问皇上之后可否愿意让微臣侍奉左右?”
说完还没等回答,他又补充道:“皇上放心,若您不想再让臣继续做这个督主,臣会安排好后续,不过……为保皇上安全还是需要西厂势力,这些都在暗处不会让人知道。”
沈羌这辈子没这么忐忑过,他也曾一万次的想过若付渊不是皇上,那么自己还有勇气争个名分,如今愿望快要成真他只觉得如此的不真实。
付渊面露喜色,果然组织没有看错你,沈同志!
“愿意愿意,我不懂那些反正你安排好了就行,对了还有一条,别动齐王好吗?你说我妇人之仁也罢圣母也行,反正别动他,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付渊心想反正这个世界除了沈羌其他人他也根本不在乎。
虽然不知道为何付渊执意要自己放过齐王,但沈羌沉浸在愿望成真的梦幻中一口答应了,只是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不动齐王可以,给他找点麻烦还是很乐意的。
解决了最担心的问题,付渊觉得这个世界的任务已经完成一大半了,后面只需要躺平等包养就好了。
几天后,恢复了七八分的沈羌带着付渊回到了据点,手下纷纷前来请罪,沈羌大手一挥,当时人都忙着对付叛军算他们功过相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捷风汇报说齐王得知消息后震怒,联合朝中老臣要治沈羌的罪。沈羌回来的时候避人耳目,把付渊秘密的送往一处自己的私宅,只派了几个心腹保护,对外说是皇上坠崖不幸遇难,沈督主护驾不力与江湖歹徒缠斗后重伤独自归来。
现如今外面都在纷传是沈羌意图谋反,杀了杨震和皇上,联合江湖杀手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沈羌对此喜闻乐见,传的越真越好。
当晚,西厂据点就传出沈羌伤重难治,不幸身亡的消息。随消息一起传到京城的是捷风自动继任西厂督主,并表示愿意拥护齐王登基。
白捡了个大便宜的齐王觉得事情顺利的简直离谱,没想到西南一行有这么大的收获,那伙杀手是他派给杨震的,调查的结果也确实是在山崖上看见了他们缠斗的痕迹以及众人的尸首。他这才稍微放下心,转念一想只要抓紧时间登基即使日后有什么变故自己已经是皇上,对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在双方的共同促进下,登基大典飞速完成,任务成功后皇权系统也随之解绑。只是登基后的齐王发现,这朝廷简直是一堆烂摊子。
国库虚空,朝中大臣们大都草包一个,民间还总有起义军三天两头的造反,每日有数不清的事要做,逼得他头发都快秃了。琐事缠身下他也就无暇顾及寻找付渊的尸体了。
而此刻西南郊外一处人迹罕至的庄园里,窗外夜色朦胧,室内却灯火通明,偌大的宅子里侍女们端着衣物鱼贯而出。
重重纱帐后方一处室内温泉汩汩地泛着热气,今日是他们成婚的日子。付渊住着老婆的房子,画着老婆的钱,给自己娶了老婆。
大红嫁衣被层层褪下,两人泡在温泉里享受着千金一刻的春宵。事到如今,沈羌总算心安的接受着来自皇上的爱意,只是到了最后关头他还是不愿意褪下里衣,攥着自己的衣服抬起头坚持道:“皇上别看,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想扫了您的兴致。就让我用嘴服侍您吧。”
付渊背靠在池壁上,用手捏住沈羌想要往下埋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那怎么好意思呢,还是沈督主先看看我是怎么做的好学个样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抱着人游到另一边的台阶处,把人放在贴近水面的台阶上,自己趁机用力扯下最后那一层布料,都怪沈羌,好好的两情相悦让他整成了强取豪夺。
付渊胡乱想着,看着身下的人刚才还在极力挣扎的身体随着下半身的裸露而僵直不动了,像是一条装死的鱼。
付渊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摸了摸看上去就滑溜溜的大腿,他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眼神里迸发出变态的光芒,他连摸带亲的玩了半天腿,终于来到了那处,沈羌心里最自卑最不愿让别人触及的地方。
付渊动作轻柔的分开大腿,暴露在视线下的是一处整齐丑陋的伤疤,看着就觉得当年的那份伤痛和屈辱仿佛又重现在眼前。
沈羌哑着嗓子说:“皇上看够了吗?”心里一片冰凉,瞒了这么久偏偏还是在今天被发现了。
付渊心疼地摸了摸,随后在沈羌瞳孔放大的同时伏身珍惜地亲了亲,说道:“你又在这自己瞎想了,看不够。你夹着藏着这么多天今天我可是要看个够,不让也不行。晚了,你还当自己是那个呼风唤雨的沈督主吗?”
随后在沈羌还没来得及喊出口的惊呼声中用早就涨大的阴茎抵住了后穴直接肏了进去,久违的舒爽让付渊直接叹息道:“就是死在沈督主身上也是心甘情愿呐。”
沈羌看着付渊不似作伪的舒爽神情,懵懵地想着原来付渊也是愿意和自己欢爱的吗?想明白了这点后,沈羌的表情逐渐变换,最后定格在了明明害羞但还是极力配合,该叫就叫让亲就亲。
付渊看着眉目风光霁月如同君子的沈羌沉浸在情欲里的脸觉得今夜铁定是不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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