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烆把衣袍脱了,这还是他来离火见到的第一次。
体温好烫,胀硬的性器在软透了的穴内一下下地顶,把快滴漏出来的淫水又干回去。亓烆扯着沈湫的头发向后拽,唇齿覆上颈侧狠烙下齿痕,沈湫发着抖把低吟衔在唇缝,却无法控制生理反应。
要说少时沈湫给亓烆的印象是坚忍的侠客,镇月君给世人的印象就是笑面待人的雅士。他的双目瞳色浅,寻常时候都没太大波澜,只是唇角生来上扬,生了一副温和的样子。人们很少见到镇月君情绪变化的样子,崇尚他的清风明月之气质,几乎快要把他当成神明来称赞。
情绪不外露是他和亓烆的共通点。区别只是他以笑示人,亓烆以冰冷。逃离家时他是这副表情,亲手弑父时他也是这副表情,没什么变化,从未怒过,从未哭过,哪怕哭泣应当是所有水灵根修士最平常不过的表达方式。
他自己也没想到。但是他的泪控制不住地向下滚落,太畅快,他把最脆弱的脖颈留给亓烆,同时也把第一次落泪留在亓烆的床榻上。
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浅色的瞳被水泽刷亮,镇月君被生生干哭了。
亓烆捏住沈湫的脸,指尖揩去沈湫面上落下的泪。
"时苑。"他的手总算握上沈湫的腰,覆上身去。肌肤相贴,这是头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湫完全止不住泪,不仅是因为灵力紊乱,也实在是因为结为炉鼎的后劲太大,发情的快感正如亓烆所说那样,他快死了,他甚至快要张口去求亓烆像往常那样操他。
亓烆这些时日的调教太让他习惯,又是第一次和别人做,沈湫完全按亓烆的引导走,此时此刻已经分不清凌虐和性的快感。这一次做得反倒太温和,他受不了了,快感只差一点,却抵达不了。
意乱情迷中认知到这一点让沈湫无奈又复杂,他本心里对亓烆就是无限纵容,只是不曾想竟然会由着亓烆性癖把自己也变成了不被绑不被抽就难以高潮的婊子。可是现在不仅亓烆喜欢,他也喜欢,于是他心甘情愿。
亓烆却好像猜到了,声音就在他耳侧,低低道:"怎么不说话,嗯?"
故意要逼沈湫自己开口。
"...呃!"被亓烆重重一顶,沈湫爽得攥紧床单,一下下喘,想要去看亓烆,却又被亓烆一下掼在床上,前额贴着被褥磨,眯着眼张张口也不磨蹭,喘气间隙道:"再...再狠一点......"
"骚货。"亓烆的手掌啪啪扇过臀肉,鸡巴全根抽出又大开大合地全操进去。他成功把沈湫在床上变得下贱又放浪,动作却愈发凶狠,摁着沈湫的头一下下干,命令:"叫床。"
沈湫在被抽巴掌的就无声高潮,再次射出的精液已经稀释很多,整个人还在不应期中却又被强制吊起情欲,沙哑的声音被哭腔占据一点,听话地开始放纵呻吟,声音都发抖:"嗯...舒服......射不出来了,要...啊...后面要去...呃...!"
他双眼涣散,劲瘦腰身猛地发颤,干性高潮的快感太过猛烈,穴肉死死绞紧亓烆的阴茎,却又被亓烆残忍顶开,只给他一瞬缓神的机会,就又继续强制性箍住他腰飞快操。
"咬得真紧。"亓烆的手好像恶魔,又一次摁上沈湫被顶到撑起的小腹,一下下抚摸又下压。"打了两下就爽成这样,嗯?"他凑过去,语气急促,似乎兴奋起来,侮辱言语灌进沈湫的耳朵,"时苑,你说,是不是下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湫完全被干到酸软,这一下被摁压腹部却骤然涌上来失禁的欲望,猛地挣扎起来。
修仙人本没有这些,可自从前段时间被亓烆逼着喂药后他就时不时会产生失禁的需求。
亓烆太爱看他略微无措又羞耻至极的样子,其他手段他都可以自如接受并习以为常,但是失禁太奇怪了,对于自幼修仙之人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感觉,每到这种时候沈湫就会条件反射地想挣扎。
亓烆突然抽出性器,扳着沈湫的肩膀把人掀过来,正对着再次操进柔软外翻的逼口,一边操却又一边俯身去咬沈湫的乳尖。
太多第一次,沈湫快被折磨到疯,剧烈操弄下失禁欲望越来越明显,他快撑不住,乳头却又被含在人唇齿里细嚼。沈湫身材好,胸肌略微鼓胀,此刻却好像变成女子硬挺的乳房,送进了亓烆口里任他品尝。
寻常他的乳首没那么敏感,可此刻却因为发情而肿胀,被舔一道就已经刺激到浑身抖,何况亓烆这样刻意地咬。他被尿意惹得心慌,开口求饶:"不...不行了...让我去...呃...要出来了......"
亓烆抬眼,语气阴狠:"在我射出来之前憋好了,不然就把你牵到外面去操。"
痛苦的欢愉,他生疏又尽力忍着,可亓烆却好像完全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把沈湫的胸咬得完全红肿,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射出奶来。
真的不行了,沈湫咬着牙,腹肌完全紧绷,一下又一下收缩,可下一秒亓烆的掌心再次覆上来,竟直接狠狠一摁。坏透了。
"不,不,不...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始料不及,沈湫双眼彻底涣散,腰高高弓起,舌头还没来得及从唇角收回去。清澈的尿液从龟头温柔射出又浇到身上,他一下又一下地抖,后穴再次高潮了,整个人从内到外都被操熟了,淫乱得彻底。
他躺在那里无神又微弱地一下下地喘,爽到崩溃。亓烆却把鸡巴拔出来,又把沈湫拽起来,饱胀的龟头在唇缝上涂抹。
沈湫大脑空白,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张口要去含,却被亓烆错开,握着阴茎在他面上来回抽了两下,满是羞辱,却让沈湫爽得发抖。
"闭眼。"
罕见的,亓烆没有要他深喉,于是沈湫闭眼,听见亓烆微不可闻的低喘,面上蓦地一阵触感。
亓烆握着射完的阴茎往沈湫唇缝中顶,这下沈湫开口含住了,细细地吮。
从小到大沈湫这张脸都很好看。挺直的鼻,浅薄的唇,长眉舒展,万千少女见了春心荡漾。
可现在这张脸上挂满男人的精液,好看的唇在吞吐另一个男人的阴茎。
他终究是亵渎了年少时的暗恋,做了年少时梦境里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碧波渺渺,柳色尚嫩,初春还有些倒寒,却已有湖中客乘船而来。不知是赏景还是公事,晨光熹微,舫上的纱帐拉得紧,只隐隐透出一人身影。
一阵闷哼,骨节分明的手揽着后脑向下摁,下位者跪在地上被顶到快要跪不稳,又是几十下,热流总算毫不客气地纵满喉管。
沈湫的睫毛颤抖,努力咽了,良久探舌去给亓烆看查,又吻着龟头顶端用舌尖卷去余渍。
亓烆的手抚过沈的脸,动作堪称柔情,下一秒却又轻掴一掌,在男人俊秀脸颊上留下浅显红痕。
“原来先前都是在人前装的清高,你就喜欢我这样对你。”
———
应该是从沈湫进入正统武林盟以镇月君身份出现时,亓烆便像变了个人似的,虽是一如以往地沉默寡言,可每每吐字却都是刻薄之语。
游侠的身份在那时彻底结束,沈湫住在了宅邸内,亓烆却不愿,依旧逍遥江湖揭榜为生,只偶尔提一壶酒出现在沈湫的院落。
“早出晚归,堂堂镇月君果真是要入世?”
亓烆给沈湫递一壶酒,月色皎洁,他二人影相重,一人白衣如雪,一人黑袍如墨。
沈湫接了酒,没喝,唇角微翘,放回桌上:“明早有约,便不与你争酒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亓烆顿了顿,一人饮尽了,冷冷不语。
“你既不愿与我来武林盟,倒不如入籍做正经营生--一身武力纵然好,可江湖再光也不过光阴一截,若是来日伤了筋骨,岂不得不偿失。”沈湫将窗户合上,敛去一卷夜风。
自始至终他未看亓烆一眼,亓烆却紧盯着他,良久吐出一句讥讽之语:“我是帮不到你了,镇月君便急着要赶我走么?”
“你我交情如此,怎么可能?”沈湫笑着否认,却又轻声道:“亓烆,你条件好,年岁也渐长,便最好是不要与我这种人打交道,不如寻个娘子...”
“啪”的一声,亓烆将酒碗摔碎在地上。
夜来客走得毫无声息,没有一声道别。窗户被暴力破开,沈湫站在窗边看亓烆隐入夜市的背影。桌上酒温凉,是沈湫喜欢的桂花酿。
是从那个时候起吗?沈湫垂眼没有回答亓烆的话,面上被抽得有些辣,嘴里还全是对方的味道。是从那一夜起,他的亓烆被他彻底改变了吗。
自那以后还未过几天京城便大乱。许久没有见过仙火的修仙界彻底震乱,似是有高阶火属性修士出山接连屠戮了宗门,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火光冲天,血洗门第。--哪来的火属性修士?当年元家不是被屠门了么?古宗离火难道还有后人?还是当年的鬼魂回来报仇?
人心惶惶,没有人不惊惧于曾经离火修士的传说。被屠戮的宗门内人死相其惨,前去探查的修士无不干呕着爬回来报告。人皮被火烤到无法辨认,折断的手脚堆满山门,灵根被挖出来与肉体堆埋着腐烂,白骨成山,江湖无不震撼,各类高手纷纷立誓要找到凶手碎尸万段。
就在一片动荡之中,亓烆一身黑袍高调出世,随行三四十余火属性的修士,自诩都是离火后人,重又开山立派,隐入大陆深处。
曾有人质疑过这群离火后代的真实性,奈何当时武林盟修为最高的修士们去离火再回来时也都不过一具发烂的白骨,自此离火再次被称之为魔教,亓烆万人之上,成为魔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彼时镇月君的名号未有那么响亮,更没有人知道沈湫。
比起镇月君,曾参与过弑神之征,离火围剿的长乾山沈家成为了修士的指望,沈家四公子分守四方,又称高阳君,枕雪君,九浒君与清云君。据说沈家原先还有位五公子,奈何年轻病逝,轻易就去了。
自此离火就没了消息。人们警惕离火的存在,却也无可奈何,毕竟离火从未有要再次入世的意思。
就这样一位心狠手辣,杀人诡谲的魔宗,却又半载过后月夜寻访,给沈湫带酒。
“我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亓烆平静地饮酒,却未敛身上火灵根的气息,霎时间连沈湫周身的温度都涨了不少,带了肃杀之意。
沈湫放下剑,这次却接了酒,眯起眼去看亓烆。
“你是如何开的灵根?”
他问的不经意,声线却有些不稳。
亓烆唇角微微上扬,眼底似有悲意,却是转成了讥讽的笑。沈湫头一次意识到亓烆的情绪自开灵根后变得都丰富凌厉许多,比起以往沉默的少年,此刻眼前的男人陌生又有威压。
他不动声色放下酒,握住剑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会伤害你,别担心你不用担心的事情。”亓烆笑出来,“是,我终究会屠尽沈家,但这么多年交情,我不会伤你。你要天下大义,你便去做。成为英雄没那么简单,我便来做你的反派。”
———
回忆被亓烆掐住下巴的动作所打断,他被强制拖到人身上跨坐,一身白袍仅在男人捻指间便化作烟尘消散,再次硬挺的性器直抵戳他的腿根肌肉,滚烫的,炙热的,如此真实且有生命力。
“时苑,在想什么?”
沈湫主动去吃亓烆翘起的鸡巴,腰线颤抖着,湿软的穴口轻易吞下,清冷的声线已然沾染情欲:“呃...没有。”
他依旧觉得羞耻,没有看亓烆的表情。亓烆的手那样有力,拢在他的脖子上收紧了掐着操他问,低低地,一句一句地问:"说啊。"
沈湫急促地喘息,根本说不出话,亓烆的阴茎顶得太深了,青年人的躯体已然被开发成淫具,穴内泥泞不已,疯狂吞吐粗壮的柱身,从最初青涩的窄缝被操成外翻的嫩肉,又疼又爽。
"你喜欢这样。"亓烆突然松手,转而卡住沈湫的下巴逼迫他抬首,又将额头贴上去。太近了,过高的体温把沈湫烫得稍微一蹭,操干的动作没有停,亓烆要把他贯穿了,第无数次。"你喜欢我这么对你。"
亓烆的声音很低,再次重复着,也近乎是呢喃。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拇指顶进沈湫的唇缝,要撬开旧友的嘴。沈湫的嘴,这张嘴,无数个夜里他恨得要发疯。没有哀愁苦乐,没有伤痛委屈,没有抱怨也没有欣喜,这张嘴好看又虚伪,沈湫太温和也太可恨,唇角永远上扬到恰到好处的漂亮弧度,却半个真字也不愿吐给他。没事的,一切都好,无数个夜晚沈湫也是这样笑着说话。他的指腹重重碾过舌面--是的,还有可恨的舌头,走火入魔那段时间他无数次想--拔掉就好了,就好像可以把沈湫的微笑给取下来一样。沈湫凭什么对他用对别人时一样的笑容?
可是现在的沈湫是那样不同。脊线颤抖,分明二人体格无差,他却甚至仿佛是脆弱的。他的唇舌任由亓烆把玩,双目涣散,身体被另一个男人操到要化成水,快感被他人掌控。他不回答,眉梢微皱,喉口滚出短促又好听的呻吟。
他眯起眼,突然抽出阴茎,勾出沈湫一声不满的低吟。沈湫,沈湫,沈湫,万人之上的镇月君终究伏在他身下,露出只有他能看到的淫态。他想问,一声声问,时苑,正天盟的修士看到你会怎么想?以你为榜样的无数少年看到你被操到流泪会怎么想?
他没有问,只是掐住沈湫的脖子,指节收拢,任由氧气逐渐化作稀薄。
“啊…我想起来了,时苑,你本来就是这么淫荡的婊子,根本不需要我逼你,嗯?温柔是假的,笑容是假的,弑父弑兄的杀人犯,舔挚友鸡巴的荡货,真亏你还是正派人士啊,一直以来都是在利用我,哪怕是现在,也只不过是满足你的欲望,嗯?”
沈湫呼吸变得急促无比,条件反射伸手想要去扒亓烆的手腕却又放下,唇齿张合却没有反驳,眼睛里像划过流星,面上发红,即将窒息。亓烆在失望吗?想要羞辱的正派君子实际上却是这幅模样,他是在失望吗?是的,从小到大他一直是肮脏无比的那个人,亓烆才应该是那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只是被自己带坏了。他清楚亓烆对自己的喜欢,太清楚了,却轻飘飘用挚友一词模糊了一整个少年期,利用亓烆给自己做事。所以亓烆生气是应该的,失望是应该的,他不在乎了。
他很艰难地挤出一声“嗯”,是对自己的嘲讽,也是最难堪的坦诚。
亓烆骤然放松力道,任由沈湫陷入剧烈的呛咳,又再次托住他的下巴拉到身前,探舌很轻地扫过沈湫的唇缝细吻一下。
沈湫被这种轻柔吓了一跳,抬眼去看他。暴君的眼里好像突然有了可以被称为愉悦的感情,唇角轻微上翘,在沈湫耳侧低语。
“我知道啊,时苑,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一直都喜欢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胀硬的阴茎再次抵入柔软的穴,他的掌心贴上沈湫的腹肌,忽的发烫,源源不断的灵力从丹田灌入,滚烫的,让人崩溃的,沈湫瞪大双眼还没来得及反应亓烆说的话,却被钉在那里被迫承受火灵根的灵力,浑身发抖又崩溃,张嘴也说不出话,颤抖着喘息,大脑好像被强行侵犯了一样失去理智。
“我都明白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好好做我的炉鼎。时苑很对不起我,所以我说什么时苑都会答应的,嗯?”
语气太柔软,强行灌入的灵力却让沈湫痛到冷汗直流,牙关都咬不紧,眼眶湿润,扯着亓烆袖子避不回应,因为羞耻,也因为他从此完全暴露在亓烆面前,再没有任何亓烆不知道的地方。
“我想要时苑再多长一个逼,长个女逼,做我的母狗,然后给我生孩子,挺着肚子给我操。”
他掌心下压,灵力再次增长,同时挺腰开始操干沈湫,顶到沈湫失去重心倒在他身上。
“想把时苑哭给我看,哭到再也装不出笑容来,想看时苑的逼被操到肿,两个里面都含着我的东西,然后走到哪了都得夹着腿,真漂亮。也想抽时苑的逼,把灵力从那里灌进去—”
沈湫被他从怀里捞起来,逼迫地立直身体,猛地在颊上扇一巴掌,又掐住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发问。
“我这么做都没问题的吧,时苑?”
沈湫深深看他,面上通红,却也没有说出拒绝的话,眯起眼达到剧烈的高潮,崩溃漏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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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红的门上漆色深的反常,上侧是字体规整,行文如流水的两个大字:“沈府”。
亓烆在前侧走,沈湫尾随于侧,边上跟了个提灯的小厮,偷偷打量二人的身型。
两个人完全收敛修仙者的气息,似乎完全没有灵力。但在前的男子面相不善,身型挺拔,活像来掘坟的。在后的男子蒙了一半的脸,露出来的一双眼却好像湖水,弯起来让人心生好感,却也在这诡谲场景下显得有些阴森。
“你方才说,这里多少没有人造访了?”
沈湫声音朗朗,尾音温和,似乎完全不觉得眼前情景有多不对劲,只是温和平淡的开口。
似乎很感激有人打破沉默,小厮抹了把脸上冷汗,忙点头哈腰地回应:“二位是官府来的差使吧?哎呀,说来话长啊,修仙界的规矩我也不大懂,不过就在几年前那魔宗屠了沈府以后这儿应该就一直荒着,连尸骨都没有人敢来捡,听说是因为沈家人都死光光了,一个没剩。”
“咔嚓”,亓烆踩过腐烂的骨骼,头也没低一下,小厮倒是被吓了一跳,忙往沈湫那儿躲躲。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天下太平,天下太平...嗨!要不是您给的太多了,奴才下辈子也不想再回这个鬼地方。哎,哎,官人们留步,这儿是要拜一拜的。”
他扯着沈湫的袖子,亓烆便驻足,皱眉盯着他,满目寒霜,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也埋在这儿化作尸骨。小厮甚至不用他警告就开始不自觉发抖,也不知道这人是哪儿来的威压,后怕地再次躲到沈湫身后,结结巴巴指着眼前的神像。
“您听我说...这儿是那魔宗的像...如若不拜就进内堂的话,会被诅咒上,会来世被离火抽筋扒皮,永世不得超生!”
亓烆垂眼,入目是一个头如犀牛身似虎的鬼怪,做工粗糙,张牙舞爪,有些诡异,但像前却歪歪扭扭刻了“亓烆”二字,有些滑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双双陷入沉默,只有小厮一个人满头大汗地拜来拜去。
“你可以滚了。”
亓烆开口,下一秒小厮惊诧抬头,却惨叫一声,被无形的劲风卷起,在黑夜里凭空砸了出去。
沈湫靠得离雕像近了些,眼尾没忍住弯起一点弧度。
亓烆抬手无声发力把沈湫凭空勾拽几步到身边,手指勾过他的面纱拉下,露出一张俊朗的,含笑的脸。
“你考虑得倒是很全,抽了筋扒了皮挫了骨不够,还立了这种东西。”他扬眉依旧目不转睛看着雕塑,唇却靠过去,在沈湫耳垂边上贴着低语。“他看起来好像很信你啊,镇月君,怎么不跟他细细讲讲,你是怎么顶着这张脸亲手屠了自家门的?”
沈湫没有回应,只是仰首用耳垂蹭了蹭亓烆的唇瓣,低声道:“这不是我立的,应该是附近的村民。”
他顿了顿,接着道:“那易容我之人能有高阶水性灵根便必然是沈家人,说明我当年屠的不够彻底,因此还不值得在魔宗面前挂齿,真是见笑了。”
他这副不再装正人君子的样子倒是让亓烆目光多在他云淡风轻的面上停留了片刻,稍许抬手一弹指将雕塑点燃,也不再回头,跨进内堂:“所以你认为他来过这里?”
沈湫看着亓烆的背影,停顿须臾便抬步跟上,却是答非所问:“在船上你说一直喜欢我,也知道我是什么人,是什么意思?”
亓烆眉梢微蹙,站在堂内掉了一半的牌匾下停住脚,转头:“镇月君,你好像忘了你的身份。”
沈湫脖子上一阵发紧,是代表炉鼎身份的银链再次显现出来勒住了他的话语。他也没有拒绝,只是上前几步,与亓烆面对面站着,浅色的双眸望进亓烆漆黑如墨的瞳子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亓烆指尖微动,荒废多年的内堂突然灯火满堂。
牌匾上依旧是与府外一模一样的字体,写道:“明镜高悬”。
沈湫垂眼,侧首很轻地吻上亓烆发凉的唇,舌尖顶进紧咬多年的齿关,去小心翼翼舔他的舌,好像道歉,又好像给受伤的兽舔舐伤口。银链勒得越来越紧,他呼吸越来越艰难,却不愿放开,专注去吻亓烆。
两个十恶不赦之人,他们在满府亡魂枯骨见证下亲吻。
亓烆自始至终没有给反应,却也没有拒绝,直到沈湫退开良久,才缓缓扬手,给了沈湫一巴掌。
沈湫被打到偏过头却又转回来,神色看不出表情,只专注拉过亓烆的手腕,掰开他紧握的拳,伸展手指,引领掌心贴上自己被打到发烫的侧颊,放低姿态与施暴者认真对视,好像示意他想再打几下都没关系。
“我没忘,主人,我只是很高兴。”
亓烆的眼睛里好像有无数情绪,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是把手收了回去。
“闭嘴,带路。”
他没再回应,又变回冰封的利刃,好像如果沈湫再惹他一下,就要被他化作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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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云君小心些,这疯女人脾性极大,前两天我们威胁要断她小孩一条手,才重把镣铐加上去。”
男子闻言轻微蹙眉,面上蒙的纱显然抵不住满地道的血腥气,目光直直透过栏杆往里看。
女人缓慢抬眼厌恶地望向他,面相姣好,哪怕发丝凌乱、双目充血、浑身青紫累累,却也能看出是曾是个明艳动人的美人。
“真可怜。听说她有两个孩子?”
“是,大些的那个已经混在其他小孩一起送去指月软禁,小些的那个还不知道如何安置,已经哭了好些时辰…我们寻遍离火也没有找到路椿。”
清云君浅浅瞳色一阵变幻,良久叹了口气,语气充满愧疚:“元夫人,沈家手下人不懂事,实在是很抱歉。在下沈御风,很早便听闻过您夫妇二人盛名,本想以礼相待,奈何此情此景,实在身不由己。”
女人眼里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冷冷听他继续说话。
“在下是有要事与您商谈。离火确实太会藏秘密,前几日我们才发现炉鼎的死亡会导致其主人的仙逝,而外界现在众家围捕离火遗孤,炉鼎纷纷被捕杀,许多您的同族便在狱中如此无奈身亡,着实可惜。”
他轻描淡写,之口不提炉鼎与主人的配偶关系,只像是真为女人的性命担心。
“我们沈家一向以礼待人,不想要您的命,只想要您与我们配合。可如果您因为炉鼎的死亡如此就去了,也实在不值。因此在下斗胆请您想办法将您的炉鼎召来,沈家承诺保护他,绝不迫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双目真诚,声音温软,好像在恳求她的原谅。
女人的舌尖扫过干裂的唇,好像从喉口咳出一声冷笑,目光讥讽:“骗小孩的话术便不用拿给我听。你想要路椿的理由我比你更清楚,你放心,你下辈子也别想见到他。”
沈御风的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定住了,稍许缓缓道:“那便是太可惜了。”
他不再停留,转身瞬间那一点温柔也彻底褪去,侧首低声吩咐:“把那个新生儿杀了,再把尸体送给她。”
身旁的侍者都忍不住浑身一个冷颤,忙点头应是。
“哪怕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路椿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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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一个个小孩双目惊恐又迷茫,跌跌撞撞地被解开眼前的布,踹下装着囚笼的马车,被一个个身着白衣,面色不善的修士摁着拜倒在云烟缭绕的山门前。
一阵朗笑比身先到,两个男子缓慢踏云而下,元烆抬眼,瞳孔快被耀眼的光刺瞎,看不清来人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身型挺拔缓步走来,离得较远,只能听到为首的男子声音和善:“倒都是些小孩子,真是于心不忍。”
“逸之,可还记得幼时父亲的教诲么?驯化公兽取其尊严,驯化母兽取其幼子,驯化幼兽断其尾。”
步伐稍慢一些的沈逸之闻言莞尔,摇头:”父亲实在太高,这种方法的前提必定是夫妻相爱,幼子无忧,未曾想到离火竟犯下这般大的差错,真相信这种人世情愫。“
二人止步在山门前,一众修士整齐作揖:“见过枕雪君与高阳君。“
元烆这才能看清二人面容:两人身高相仿,不过其实长得不大像,走在前面、被称为枕雪君的男人面相成熟,稍有威严,眉梢舒展,而后侧的高阳君沈逸之却看起来年少许多,笑起来颇有阳光的少年气。
二人看起来都是一板一的正派公子,一瞬间离火的孩子们都乱了头脑。是好人?坏人?没有人说话,无数双眼睛紧盯着两个看似身份尊贵的沈家人,等待他们开口。
”诸位不必多礼。“枕雪君仰首,于是所有沈家修士这才起身,却也似乎不敢抬眼去看二人。
”是我们的疏忽,让各位离火公子小姐们受苦了。”沈逸之带着歉意笑着开口:“在下沈逸之,这位是我二哥,沈青芜。我们请诸位来并不是要迫害诸位,而是为了真正保护大家。”
“我背后这座山是长乾仙山,是全修仙大陆名门诸家公子小姐修习的地方,我与我兄弟三个皆出师于此,绝非什么囚笼,而是人间仙境。”
他说话时尾音翘起,十分讨喜,好像是个大哥哥,在耐心给弟弟妹妹们讲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今日起你们便会入门,从此作为沈家来的修士修行。”
元烆的手攥起,他敏锐意识到二人之口不提离火修士人在何处,又是什么情况。好在离火长大的孩子并不是什么好骗的,一位少女猛地挣脱身后压制的手,双目充血,咬牙切齿大骂:“我死也不会做沈家人!你们这群刽子手,我们的父母何在?”
沈逸之神色冷了些,唇角笑意一僵,正复要重新开口,沈青芜抬手打断了他。
他却没什么笑意,眼底似有一层薄冰,声音冰凉,开口像是冰铸的利刃:“离火宗罔顾人伦,歪门邪道,千百年来用活人修士做炉鼎以提升修为,也因此历年来绑架各派修士无数,属实已算魔宗邪教。今,百家讨之,开灵根入魔者赐死,未入魔者归顺沈家,救出的炉鼎下放归原本宗派。”
少女跌坐在地,元烆的血变得冰凉。
不是这样的,我们不是这样的,骗子,骗子。他仿佛甚至可以听到脑海里周围同族人的崩溃嘶吼,但没有人说话。
“沈家心善,与百家力争,认为孩童无辜,特此收离火遗孤入沈家外门修行,改姓为亓。”
好像是怕这些孩子不懂,沈逸之配合着兄长用指尖凭空凝出墨来缓慢勾勒出一个元字来,又指腹一抹,“元”字的尾巴便彻底被划去,好像断尾的兽,直挺挺立于空中。
自此,元氏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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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怪,虽然沈湫与开灵根后的亓烆相处时间并未太长,他却已可以清楚分辨何时的亓烆是疯癫的,何时的亓烆是清醒的。
民间传言魔宗亓宗主就是个疯子,以杀人折辱其他修士为乐。那会还在正道主持正天盟的沈湫听到时只是一笑,可后来事迹听多了,再加上与亓烆一战,确切明白了他确实是与以往不同,似乎真是有些疯癫。
自从访过正天盟回来结为炉鼎之后,他发现实际上亓烆在双修欢好过后会短暂地清醒许多,甚至偶尔让他寻得一丝少年亓烆的痕迹。清醒的亓烆话要少些,眼睛没那么冰冷,身上的威压也没那么刻意。
可昨日亓烆白日处理了一天宗门琐事,夜里回来时一阵疯劲,在殿里愣是折磨了他半夜,饶是日夜承受也有吃不消的日子,后来沈湫被弄得受不了,咬牙红着耳朵主动换了称呼,一口一个主人哄好了,才应得亓烆同意让他用嘴来。结果才刚张嘴他就已经后悔。亓烆本来就喜欢深喉,硬是插到他跪都跪不稳了还要摁着他过来,弄得津液精水黏糊地涂满唇面下巴,还要射到最深处。射完了却还要来,沈湫都已经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下巴麻了,满腹满腔都是亓烆的味道。
一觉醒来沈湫第一反应就是无奈。指尖轻抚上喉咙,他清楚意识到他今日是别想说话了。
喉咙好像在冒烟,他略微皱眉,转头想去寻水喝。偌大的床榻上只有他一人,亓烆不在身边。
亓烆的寝殿名为淬火殿,与离火其他大殿不同,很是冷清,甚至在一座孤山上,需要人引路才能寻得。平日里他也不大走动,只偶尔出去看看,殿内除了几个侍女就是带他上山来的男子,说是亓烆为数不多的手下。
他正掀开被子要坐起来,床侧却一阵灵力波动,炸开几个火星。亓烆凭空走了出来,端着一杯水,就在沈湫身侧坐下。
“喝”。
他话语简短,目光也没有昨晚凶狠,只是淡淡看着沈湫。
沈湫与他短暂对视,却也没有回应的意思,接过杯子便要一饮而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亓烆的术法亦或是体温,水竟是烫的。麻意与刺痛从舌尖传来,沈湫略微挑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亓烆弄断他的银链后就没有对他的灵力进行压制,不如说交合过后他周身的火灵力甚至变得温和起来。他抬眼看了眼亓烆,后者也只是淡淡地看他。
于是沈湫右手二指很迅速地捻了个决,一股水像有了意识一般漂浮到空中迅速地凝固成冰块,又落入杯中,在滚烫的水中轻柔地融化。
亓烆突然握住他的腕子,夺过水杯放到床边的柜子上,低声道:“这个术法,再多做几次,给我看看。”
他的力道出奇倔强,沈湫挣不开也不知道为何,只是打量了他须臾,听话地远距离捻决,一时间叮叮当当,一整杯水都变成了冰块。
“这招叫滴水凝冰,是高阶水灵根的基础术法,如若你日后要与水灵根修士交手,此术一出,你便应明白这人修为不浅了。”
酷暑难耐,亓烆便给沈湫买了解暑的青梅汁,奈何回到客栈时都温热了。
沈湫笑得有一丝狡黠,指尖上的水刚凝成冰块,此刻叮叮当当地落入杯盏中。
“如何,帅不帅?”
他二人刚搬至京城,住的是客栈,付的是亓烆揭榜赚来的钱。沈湫的目的直接便是打入武林,因此平日潜心修行,灵力越来越高,各种高阶术法早已轻车熟路,却也不外露给外人看,只在家里给亓烆展示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
“嗯。”
亓烆安静应声,抬手,将青梅汁倒入满是冰块的杯子。
“真是木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湫摇头:“这术法多少人一辈子求着才能看一眼,如今我好不容易练成,你竟连夸我都不夸。”
亓烆板正的唇角似是有些要上翘的意思,却终究还是克制住了,只是沉默地听沈湫给他讲近日里他的修行成果。
他是明白的。像沈湫这样的高阶修士极少,通常都很自恃清高,更不要提与人展示自己的术法,亦或是用在给果汁加冰块这种小事上了。
但是时苑就是时苑。
“唔!做什么?”
被子被猛地掀开,本就遮不了什么东西的白袍被亓烆粗暴扯散。他招手,杯子里的冰块叮叮当当碰撞着飞至他手中,又下坠,砸落在沈湫裸露在外的腹部上。
沈湫的身材太好,宽肩窄腰,小腹肌肉紧实而线条流畅,此刻被散落的冰块刺激到微微颤抖。他下意识收紧腹部想要蜷缩起来,却又被亓烆蛮横招来的绸布捆紧了手脚,腿也再一次被亓烆温热掌心打开。
又要来做吗?
他闭眼正给自己做思想准备,亓烆的指尖忽地摁上一块冰块缓慢顺着腹部线条下滑。
触及到性器的瞬间沈湫猛地睁眼,被冰得一哆嗦却又无处可逃,也知道反抗无用,只刺激得一身肌肤泛红,咬紧后槽牙紧张地任亓烆玩弄。
冰块一路融化,顺着柱身缓慢下行,下一秒竟被亓烆摁着研磨上了马眼的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
唇角漏出一声沙哑的惊呼,他腿根发抖,有点不敢置信地去看亓烆,急促喘息着张口却说不出话,被刺激得崩溃。亓烆指尖的温度好高,推着冰块在敏感的龟头画圈,很快就彻底将其融化,冰水被灌入小小的孔隙。
这么多次欢爱以来他都极少玩弄沈湫的前端,这一下实在太让人难耐,再加上腹部冰块依旧凉的不行,沈湫停不下来地发抖,低声求饶:“别…这个…不…”
亓烆好像没了兴致,淡淡总结后忽地覆身上去,手掌捂在沈湫的小腹,指尖一捻又是一块冰。
他确实没再玩沈湫的前头,却用膝盖强硬顶开沈湫双腿,手熟门熟路寻至昨夜被干得酥软的小穴,竟将融至圆球的冰块一点点塞了进去!
“哈…啊!”沈湫皱眉,下意识紧闭双眼,长睫发颤。温暖的穴肉贪婪吮吸着冰凉的小球,奇怪的感受传遍全身。
亓烆的手不停,又是一枚冰球在穴口磨蹭片刻,缓慢地一点点被吞入窄穴。
一枚,两枚,三枚,亓烆的左手掐着沈湫腰身逼迫他不能动弹地承受,右手不停歇地向穴内送客,很快折腾得沈湫没了力气,只能喘息着承受。
“时苑,你到底是怕冰还是怕烫?”
沈湫根本听不清他的低喃,只有些惊惧地感受到一个熟悉的物件抵上自己的腿根。这人,这人怎么能这样?分明现在是清醒的,清醒之时也如此么?
“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没有给他开口拒绝的机会,亓烆长驱直入,滚烫性器顶着化了一半的冰水直接贯穿沈湫最柔软的地方,狠狠操干。
他口干舌燥,张嘴要呻吟出声,唇舌却被冰得吓了一跳,而后又挤进来温热霸道的舌头。
上下两张嘴都冰火交织,水到最后也没喝进多少到嘴里,津液全被亓烆啜走。
一个,两个,三个,有多少剩余的冰块他们就接了多久的吻。
“怎么不说话?”
沈湫根本无力回应,只能低低呻吟着任亓烆折腾,舌头被水浸得湿润,被亓烆吮了又顶回去。如此纵欲,也不知是水火灵根的互相吸引,还是原来亓烆便是一个欲望大过天的人——真无法想象以前那个亓烆是如何忍过来的。
冰块用完了,结果亓烆偏还要捏着他下巴追上去吻,恍惚之间沈湫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
“...不要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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