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炉鼎好难当 > 正天盟 (双向成功!含剧情)

正天盟 (双向成功!含剧情)(1 / 2)

('正月的京城连夜飘雪,在晨间城门大开之时却已经满地积雪。

离火众人到的时候满城寂静—有好奇的稚儿探头,又被父母拽回去。

火属性修士的威压实在太大,印着火云纹的靴子碾过积雪的瞬间就将雪化作雪水。

“劳烦亓宗主大驾光临,我等实在不胜感激——快请入内。”

正天盟前来迎接的人几乎是离火宗所带的一倍更多,侍女谨慎地垂首挑灯,灯火里明晃晃着印出藏在灯罩内的剑柄。来迎接的正天盟使者带笑拱手,小心翼翼打量着亓烆一行人——离火的服饰考究严谨,仅靠一眼就可分辨出众人地位。

来人一共五人,两名装束轻简,高束长发的是护卫;一袭红袍的是长老;在最前端全身漆黑,仅仅是目光就满载杀气的,毫无疑问就是传说中的魔宗亓烆。

剩下一人与魔宗身高相仿,一身白袍如雪,头戴斗笠,白纱覆面,看不出容貌或年纪,同样也完全不带有灵力波动。

年轻的使者有些胆战心惊,一路到了正天府前才赔着笑道:“这位是…”

以面相“凶恶”出名的魔宗竟看起来有些好心情,唇角微扬,道:“我养的狗。”

想到离火用人当炉鼎的传闻,使者眼神微变,看向白衣男子的目光也变得微妙起来,却又很是畏惧亓烆,仅是瞥了一眼就赶快移开视线,弓腰行礼示意侍女引着亓烆等人入府。

“久仰久仰!初次见面,在下赵辰,当今正天盟盟主。敢问亓宗主喜好什么茶?在下即刻命人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天盟并不是倚靠世家势力的组织,盟主自然也不是世家的人。别说见过,赵辰也明白亓烆肯定是连听都没听过自己,从座上起身,含笑拱手请亓烆入座。

亓烆瞥了他一眼,并未拒绝,反倒好脾气地坐下来了,同时屈指敲了敲大腿,随行的白衣蒙面青年便沉默上前,面对着亓烆跨坐了上去。

饶是听说过火属修士修淫成性的传闻,赵辰也实在是没料到这一出,当即动作一僵,差点没向前栽倒。

他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能看出眼前这青年人身上毫无灵力波动,心里暗想着说不定是个无灵根的可怜凡人,被罪大恶极的魔宗抓到离火当炉鼎。

青年很懂事地没有挡住亓烆的视线,亓烆的目光也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反倒悠悠转到赵辰身上。整整五个火属性修士待在一间屋子里,再加上亓烆灼热的目光,赵辰差点又没站稳。空气简直要烧起来了。

这位举世闻名,杀人不眨眼的魔宗大人就这样看着他,问:”我是来见镇月君的。“

赵辰抹了把额角的汗,笑道:”自然自然,在下也明白只有镇月君才有和您说话的份。“

话毕他转头向身旁侍女交代了句什么,很快门帘被拉开,珠帘碰撞的声响中,一人从赵辰身后缓慢步入。

亓烆的视线微动,同时抬手覆上怀中人的脊背向前一推,目不转睛地看着来人踏入房内。

赵辰侧过身,满目敬仰,恭敬行礼道:”见过镇月君。“

踏入房间的男子似是刚从雪中来,一袭白衣上还有未化的雪,与亓烆怀中人的衣色遥相呼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眉目俊朗,腰挂佩剑与碧玉,瞳色浅淡,温和而清冷。他将赵辰扶起来,又侧身对亓烆微微笑了一下。

来人正是名满天下的镇月君沈湫。

“我来晚了,抱歉。”

他的目光在亓烆身上停顿片刻,又回到赵辰身上,似是在对赵辰说话。侍女纷纷上前小心地替他取下挂了雪水的外袍,又递来一个暖手的炉子。

亓烆冷冷看着,好心情似乎消失了,周围两名离火的侍卫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一步。

红袍长老向后退了两步。

魔宗的指腹在怀里人的背上蹭过去,视线却死死钉在镇月君脸上:“这可不像你啊,镇月君。让客人久候,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待客之道了?”

亓烆怀中的蒙面青年稍微扬了下脖子。

沈湫在原先赵辰坐的位置上坐下,捧着暖炉慢悠悠地暖手,好看的眸子微弯,目光从亓烆抚摸青年脊背的手上扫过:“路上积雪,我便慢了些,应该也没耽误什么才是。”说罢他话锋一转,颇有些懒得寒暄的意味:”言归正传,此番正天盟请你来,是为了离火的出山。“

”避世五年,想必离火也已得到了休养生息的机会。这几年来正天盟四处奔走平乱,世家栽也都栽得差不多了,新一代武林已初成型,新的一年也是时候该迎接离火出山了。”

“我建立正天盟的初衷就是建立一个以和为道的武林,这其中自然也涵盖了你们火属性修士。与世隔绝终究不是办法,想要消除隔阂的话还是得与世俗接轨,否则被神化的离火总有一日又会被重演历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湫慢条斯理地列着,声音温柔。正天盟真正的盟主赵辰却完全没有反驳沈湫言中的“建立”之意,反倒是洗耳恭听。

“好啊。”亓烆道。

沈湫抬眼,似乎有点惊讶。

亓烆接着道:“你如果想说的是让离火开山,然后派遣离火修士加入正天盟的话,小事而已。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你跟我打一架。”

赵辰突然有点紧张起来,侧首看了沈湫一眼。沈湫轻叹,又没忍住失笑:“不公平吧,亓宗主。你我打了这么多年我也没赢过,再说你是火灵根修士,我怎么可能碰到你?”

亓烆的声线平常,语气里却带着寒意:“三招之内,只要你碰到我一次,就算你赢。”

沈湫垂眼思考了片刻,稍微侧首向赵辰交代了句什么,起身向亓烆颔首:“请吧。”

亓烆目不转睛地看着沈湫,唇凑近怀中青年的耳侧说了句什么,青年的身体顿了顿,缓慢起身站至一旁。周遭的护卫与长老不约而同地捻了个束法,一言不发地从原地化作火焰消失了。

“羡慕死了,这就是火灵根的传音入密和火隐吧…”赵辰深深叹气,转头去找沈湫:“咦,镇月君?”

旁边的侍女颤颤巍巍道:“方才…被离火宗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离火宗主怎么了?说话说完啊?”

侍女紧张地僵在原地,抖着声音小声道:“踹出去了…”

“咳咳咳,咳咳,你…”

沈湫抬袖抹去唇角一缕鲜血,支着身体从地上坐起来。

满地积雪,亓烆居高临下站在沈湫面前,重重一脚踏在胸口,又把沈湫踩了回去。

这一脚可没留劲,沈湫直接把血咳了出来。

“刚不是学挺像吗,这就起不来了?”

亓烆眼底冰冷,眼看着沈湫嘴角低落的血在雪地上洇湿积雪。

“沈湫”眯起眼,完全收起了方才温文尔雅的样子,略微讥讽地笑道:“堂堂魔宗,过招竟用踹的么?”

亓烆眉梢微挑,稍一勾指尖,地上的”沈湫”就犹如被勒住脖颈一般疯狂咳嗽起来,呼吸急促,面色苍白,瞳孔失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瞳孔里勉强汇聚出亓烆的样子—魔宗的手中缓慢凝聚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

“模样像了三分,余下的半分不如。”

骤风突起,卷起白雪茫茫,和“沈湫”的长发。

寒光烁烁,一缕青丝被斩落在雪地里,匕首划破长空,在“沈湫”面上割出一道血痕,狠狠扎落在地上。

“沈湫”似是不惊讶,但也总算喘过气来,一口血喷洒在衣袖上,狞笑:“真是,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你和姓沈的还真是手足情深。”

话毕了还又啐一记:“真恶心。”

亓烆表情未动,又隔空狠勒住“沈湫”的脖颈。“沈湫”被拖拽得在地上被一扫,脖颈上一道深深的勒痕,却又咧牙很慢地咳笑出声,忽地探出左手,在右手腕子上狠划一道,眼睛瞳色变得如墨一般深沉:“下地狱去吧。”

满地被染红的积雪猛地炸开,瞬间在空中结成猩红的冰链,血腥味散漫开来。

接着“沈湫”狠一握拳,链条层层叠加,绕着亓烆死死勒缚。

高阶水灵根本就可以滴水凝冰,加了鲜血的术法更是一下提升了不少威力,更何况“沈湫”割的不浅,血源源不断地涌出,源源不断地结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如此,仅仅是一个刹那,围绕在二人周身的红血以及亓烆周围的冰链在一眨眼间蒸发了个一干二净。

亓烆挑挑眉。

“还真不愧是祸星…”“沈湫”似乎被冒犯得很厉害,眼睛忽然泛红,死死盯着纹丝不动的亓烆,忽地一下抽出腰侧的剑,重重扎进自己心口的位置。

猩红的血从伤处疯狂涌出,这一次竟好像是着了火,在空中血星四溅地化作一条龙,血口大张要把亓烆吞尽。

“…怎么样,这世间有火灵根的可不止你们离火而已啊?”

疯了一般,“沈湫”弯起唇角咳着血咧笑:“亓宗主,看出来什么没有?”

亓烆周围温度降至冰点,这次没有打算再勒“沈湫”,抬手晃了一下,把扎在地上的匕首召回手中。

他开始一步步向”沈湫“身前走。

空中猩红的血龙狂奔而来,却在靠近亓烆的一瞬间化作灰烬。

“沈湫”把心口的剑猛地抽出来,面色苍白地冷笑:“本来也活不长,你就等着报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毕他把沾满血的剑往自己腹部割去,剜出一团微弱的火苗,咳着血将火种凝成冰,狠狠砸向地面。

“宗主,他一直在里屋。”

眼见亓烆踏进房内,离火长老忙起身作揖,下一秒就已经懂行地捻了个术从原地消失。

亓烆没理,沉默地推开门,拨开里屋的珠帘。

白衣的青年正坐在窗边看雪,闻声侧首去看亓烆。

亓烆就站在原处冷冷看着,下一秒却瞬身闪到青年身前,重重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起。

正是和刚才堂内“沈湫”如出一辙的脸,只是眉目更加舒展,浅色的眼瞳很温顺地任亓烆打量,并没有说话的意思。

亓烆缓慢垂首,垂落的长发扫到沈湫领口。他的指尖开始变本加厉,指尖强硬地抵进沈湫的唇缝。

沈湫探舌,含住了,用舌尖绕了个圈,细细地吮。

“腰不及你窄,头发不及你长,修为不及你半分,唯一像的只有皮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亓烆音色压得很低,没什么情绪。指腹暧昧地在沈湫舌面上磨蹭,又夹住舌尖一捻。

他话音一转,好像在叙说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于是我把他面皮仔细剥了,卷起来,送到正天盟的暗门。还真是可惜了,能易容至这个模样的水属性修士可不好找。”

沈湫被玩得漏出一声低喘,亓烆勾起他的腰带把人狠狠甩到床上,又拖行着逼迫沈湫背着身跪趴在床上,自己整个人覆身上去,抽出手指把津液一路抹至沈湫的喉结。他很粗暴地扯开沈湫的衣领,手毫不客气地向下,温热掌心重重握住半勃的阴茎,揉捏,撸动。

他从未为沈湫做过这种事。这么久以来两个人头一次贴得这样近,沈湫被亓烆玩弄,折辱,隔空扇了一次又一次,被束缚快感,头一次被亓烆握在手中抚慰。

也是头一次的,沈湫突然开始挣扎。他的耳尖通红,喘息粗重,毫无束缚的快感来得太过突然,沈湫的动作突然强硬起来,好像一下子爆发了所有的羞耻心,半崩溃地侧过身喘着气想要逃离。亓烆没用对炉鼎的命令压制他,只是单纯地握住了沈湫身为一个男人的弱点,下狠了手要把沈湫送上高潮。

沈湫疯狂挣动起来,好像有点不知所措,喘气间隙揪着床单试图往前爬。亓烆哪有给他逃离的机会,手指摁在马眼处死死地蹭。

“不...”沈湫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喉口漏出来,却没有被亓烆掐着脖子抑制,于是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大:“不要...给我放手......我不要这个...别这样...!”

亓烆却好像兴致前所未有地大。他手上动作未停:“时苑,你还真是个骗子啊。模仿你的人面容还是你五年前的模样,这么说你这五年根本就没有好好在你的正天盟主持天下大义,嗯?”

沈湫瞳孔微微缩小,一反以前的温顺,甚至有些恼火地涨红了脖子:“我...哈...我不...”

“你只是来找我袒护你的,不是因为我们的约定。时苑,是你杀父杀兄,沈家的换血是你主使的。但是这个罪名安在我头上这么多年,原来如此,是你做的吧?你来找我,是因为我可以顶替你的罪名,因为我本就想灭你家的门。沈湫,你好算计,但是没有算计到我会这么对你,是不是,嗯?你以为我会像往日那样跟着你,对你言听计从,是不是?怎么样,时苑,这么多天来做炉鼎的感受如何,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兴奋,甚至没有被利用过后愤怒的意思,低沉的声线微微颤抖。沈湫没有回话,却被亓烆的手弄到无措不已,喘息随着亓烆声声质问变得更加粗重,咬起牙关用前额抵着床单隐去表情,被快感逼到浑身肌肉紧绷,就是不愿意回话。

“我很高兴,时苑。为什么不直说呢?刚刚我在堂上看着那张易容出来的脸,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硬得都快炸了。从十六岁初识起我就想操你,我昼思夜想,梦里都是把你摁在床上干的场景。但是你从来不挽留我,也不需要我,你知道那次你在我面前脱衣服劝我走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气疯了,想着我肯定要把你关在离火最深的地牢里,我要把你的手脚都这都折断了,操到除了我的名字再也说不出其他话。但是我忍住了,这么多年我都忍住了,我甚至没指望过你履行约定,也没想过要对你做什么。”

他的掌心温度太高,折磨得沈湫痛苦呻吟,一声又一声断断续续地穿插在亓烆病态的告白中。沈湫整个人都因为久违的羞耻感而发抖,但是亓烆却不愿意停:“但是你自己来了,时苑,你自己来找我的。你带着一张十六岁的脸来见我,我差点疯了。你成功了,你贿赂我了,以后就一直跟我在一起,嗯?你答应做我的狗了,记得吗?我们一起双修,时苑,你知道你被寒亘抽的时候表情有多漂亮吗?”

沈湫高潮将近,受不住了,喘息飞快而粗重,耳朵被亓烆的各种荤话刺激到通红。亓烆以往对沈湫的行为和言行有极强的控制欲,可此番他却好像故意没施加任何压力,甚至让沈湫脖颈上限制炉鼎行动的银链现形,而后一把扯断。

他好像自虐一般兴致勃勃地在等待沈湫的答案,同时却又很恶意地不肯松手,解除所有他所强压的束缚,非要让沈湫在让人崩溃的快感中找回自我。

沈湫快把牙咬碎了,颠弄间隙艰难侧身抬眼去看亓烆,眼角通红,一反平常听话的样子,似乎总算被亓烆这番乱七八糟的话逼出了点以往的模样。

两人视线相交,亓烆目光火热,沈湫眼底情绪晦涩不明。

接着他咬咬牙,声音沙哑:“我都知道,但是我不想要这个了,我想要你操我。”

“亓烆,”沈湫声音有点发抖,“我是自投罗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亓烆手一松,沈湫倒吸一口气,耳根绯红地在亓烆手心射出来,翻身仰面躺倒,身体颤抖,一下下喘着,整个人都处在长久又恍神的快感中。

亓烆却没有给他休息的意思,整个人缓慢欺身而上,还沾着沈湫精液的虎口缓慢卡住沈湫的唇缝。沈湫双目慢慢聚焦,正看到亓烆漆黑如一潭死水的眼神。那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亓烆褪去了魔宗的身份,不再是翻手千条人命的恶人,只是当年沉闷地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少年。

“当年沈府上下被血洗,连侍童都无一幸免,是你干的?”

沈湫很轻地“嗯”了一声。

“清云枕雪,高阳九浒,也是你杀的?”

沈湫看着亓烆,脸上仍有一点高潮的红晕,胸膛起伏,依旧没有否认。

“弑父弑兄,却把罪名全倒离火头上,你真是好本事啊。”

亓烆声音冰冷:“你说你自投罗网,什么意思,沈时苑,是这么多年来一直耍我很有意思,还是良心发现了来跟我坦诚罪行?”

沈湫深深看着亓烆,唇角终于翘了翘,探舌在他手上舔了一下,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你对我最大的误会...就是觉得我是个好人,亓烆。”他很慢地喘息,眼睛里闪过了点什么:“沈家出来的都不是好东西,我手上的人命比你的多得多。”

他稍微使了点力气,扬了扬脖子,似乎在坦白的过程中把最后一点羞耻心也抛弃了:“十六岁就应该对我下手的,对你我有什么不答应的?”

亓烆的动作完全僵住,沈湫却很温柔地反握住亓烆的腕子,声音清朗:“还不清楚么?我是自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我的手脚都折断也可以,都如你愿也可以,我本非善类,而是从最开始就对你宵想纷纷。我从前不知你对我的诸多念想,如今知道了也并不讨厌,而是甘之如饴。说我是下贱也没错,对我再狠一点好了,亓烆,事到如今,难道你反倒下不去手?”

他一番发言听着温和,却字字掷地有声,好似经历万般犹豫,总算无奈把真心捧到亓烆面前。

“这话我对你说过很多次,时苑,这是最后一次。”亓烆突然松开手,掌心贴着沈湫从衣衫中暴露的乳首向下,一点点划过紧实的腹肌,转至漂亮的臀线,又将指尖骤然顶进湿透的穴口。

“你不要后悔。”

说罢他突然垂首咬住沈湫的唇,舌头强硬扫进沈湫的嘴中,顺着齿列细细舔过,卷着津液渡换过去,又叼住沈湫的舌头吃,顶弄着好像在用舌头操沈湫的嘴。

他分开沈湫的腿,将阴茎挤进湿润的窄穴就往里插,动作粗暴得好像强奸。

沈湫被捣得喘息出声,唇瓣被啃咬得润红,腿根还因为高潮软着,就被顶到了敏感处,身体一下下地抖。这么久以来这是他和亓烆头一回接吻,亓烆的舌头却有力地向喉管深处顶,好像深喉一般,沈湫瞪大双目整个人开始轻微挣扎起来,低咽着却被亓烆摁住了狠狠往里面操。

他疯狂咳嗽,抬眼去看亓烆,又被噬骨的快感支配,体温上升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亓烆不知什么时候也把外袍脱了,内袍在抽送间隙扯得很松,结实的肉体贴上沈湫,一下下磨蹭,火灵根的温度好像要把他骨血熬干。

亓烆总算放过他的嘴,舔着唇眯起眼打量沈湫咳嗽的样子,抽插的动作停了一瞬,似乎想等待沈湫的反应。

“咳咳…咳咳咳…”沈湫眼底都被呛出水雾,整个人倒在床榻上,喘息不定,突然微微扬眉:“从前看不出来你是这般性子,这么些天来我也算见识了。你就这么喜欢折磨我么?”

亓烆没有回应,深深看着沈湫。他于沈湫之情意从最初就掺杂了欲望,凌虐与施暴原本就是他的本性。从前他敬沈湫,爱惜沈湫,打算一辈子把情欲压在心底,连带所有龌龊的思想。火属性和水属性有天生的互相吸引,从见到沈湫的第一眼他就硬得不可思议。他向沈湫所倾诉的所有念想都是真实的:他想把沈湫捆起来,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想要亲吻沈湫被剑划破落血的指尖,想看沈湫被弄哭,想看沈湫在羞耻的颤抖中臣服,想看沈湫一切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带着那么一点侥幸心理的,他还想要沈湫的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了半辈子,却终究被磨去了。

亓烆自认是个自私又无耻的人。他没法原谅沈湫那夜脱衣寻求和解,一下子践踏了他多年忍让的尊严。他发誓再见面时不会手软,也无所谓沈湫对他有什么情感,他只是想要沈湫这个人。单方面也可以,怎么样也可以,他急切地宣泄,急切地把最糟的本性全部暴露在沈湫面前。

没了银链的束缚,沈湫伸手轻轻捧上亓烆的脸,然后把他拉下来,垂眼轻轻去吻亓烆的唇。

“怎么办?我好像也很喜欢被你折磨。”

没有往常亓烆对水灵根的刻意压制,水灵根的灵力在沈湫体内很缓慢地复苏,一点点顺着结合的部位又和火灵力交融,柔和且温柔,毫无抗拒性,一如沈湫的邀请。

亓烆好像又找回了刻薄劲,收起了方才有些疯癫的样子,偏首避开沈湫的吻,再次居高临下看他。

"我要你当狗,你也答应了。"

他很慢地开口,像拷问,也是赤裸裸的折辱。

"这样吧,时苑。"他的声音好像淬了毒,冰冷且满是胁迫力,斩钉截铁,又像在循循善诱。

"你学一声狗叫,"他捏住沈湫的下巴,"我就再信你一次,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同属性的灵根天生有赋予的能力。火灵根生来为尊,水灵根善道,金灵根是皇家传承,木灵根善医,土灵根善耕。一如五行相辅相成,灵根也相成相克。

比如火灵根修士如若没有炉鼎双修就一辈子修为无成,比如水灵根修士体内水泽多,生来容易垂泪。

火与水之间更有过甚的吸引力,在看到水灵根修士的瞬间火灵根修士就会产生想要结成炉鼎以双修的欲望。

沈湫深深看着亓烆的双眼,男人十年如一日的没太多面上表情,从少年时还是兄弟就是这样,现在说出如此折辱的话,竟也没有变化。

他想,的确。终究是他亏欠了亓烆太多。他原先少年时不知道火灵根修士的修炼途径,也不知道自己对火灵根修士是怎样的诱惑。他那时以为亓烆呆愣,实则是因为亓烆感恩他不愿开启火灵根修行暴露二人行踪,因此一路只用一身武力追随在他左右,从未提起半字。

岁月蹉跎,他记得醉里看亓烆,记得少年心里没有名分的旖旎,记得莫名情动,记得自己把一切斩断埋在心底。

因为他俩本该是世仇。

沈家心黑,肮脏至极,用阴的屠戮了离火宗上下。明面上坐了大陆第一的位置,背地里却又偷偷窝藏了离火宗的孩童未杀,养在长乾山脚,要驯化成拔了牙的,会放火的狗。

亓烆就是其中一个,不过机缘巧合下和沈湫一起叛逃沈家,一路不提过往,就这样暗地守护沈湫,哪怕知道沈湫是沈家人。

思绪中断,沈湫被灵力的交融干扰,耳根泛起红晕,一时有点喘不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可以了,他想,他本就想着,等天下安定,沈家的罪由他之手偿还完之后,他就要回到亓烆这里。他想过亓烆或许会冷漠,或许会疏离,却没想过亓烆会这般索取,好像要把过往所有时光全部攥在手心,变成勒住沈湫的锁链,占有欲全部爆发,要将他淹没。

或许本就该这样。

喉结滚动,沈湫觉得口干舌燥,抬起手去握住亓烆掐住他下巴的手腕。

年少丰神俊朗的世家少爷,骑马过街的白衣少侠,温润如玉的镇月君,本该是尊贵的,本该是上位的。浅色的瞳里氲起薄雾,他有些耻地张了张口,缓缓给予回应:

"汪。"

最终尘埃落定,眼里从始至终只有一人。

他是阶下囚,他任君处置。

亓烆没回应,粗暴地咬住他舌头接吻,阴茎扩开穴道一次次重重操进去。沈湫的身体早被调教到淫水不断,想要大口喘气却又被狠狠吻住了吮吻,津液从嘴角溢出,偶尔流露出抑制不住的短促呻吟,隐忍又放荡,显露出声音主人隐晦的狂欢。他爽到腿根都在发抖,想要合拢却又被亓烆强制摁开,滚烫的掌心在腿根掌掴着烙下红印,结合处水沫被挤出来,声音太响了,沈湫闭起眼睛,被不断逼近的快感折磨到不敢看也不敢听。

"睁眼,看着我。"

亓烆的声音突然离得远了,沈湫微微睁开眼,看见亓烆稍微直起身子拉开他腿操干,同时掌心覆上他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下干得更深,从敏感点狠狠刮过,他颤了一下,忽地感受到亓烆的掌心发烫,好像要把他融化。

"什...呃......"

好烫。太烫了,穴肉被操到红肿外翻,粗大的肉茎顶进去,完全把穴道扩成适合形状的模样,隐约顶起一点腹部,把沈湫的腹肌略微撑平。他被突如其来的热潮捂到有些难耐,眯起眼睛生理性想要避开,可亓烆手上却还在施力,于是他强制着身体停留在亓烆掌控之下。

滚烫的热流从腹部灌入,火灵根汹涌的灵力霸道地在水灵根里肆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突破口就开始源源不断地强势顶入,让沈湫痛苦到极致,咬着牙忍不住弓起身体,却又被亓烆狠狠摁下,毫不留情地继续操干。

"呃...不......太多了......呃啊!!"

痛苦和欢愉像两重地狱把沈湫夹在中间,亓烆灵力的入侵根本不是平常修士可以承受的,饶是最高阶水灵根如沈湫也痛苦得面色略微变化,忍不住产生想要逃跑的心思。他的体温变得极高,浑身敏感到不行,快感也在加倍,剧烈颤抖着微微摇头,支起上半身试图避开一点。

但是亓烆就连这一点也不让,紧逼着去磨着他的敏感点撞,还要低低问:"要逃去哪?"

逃不掉,他融化在亓烆手中,整个人被操透了,亓烆的灵力一如亓烆的意识一样扫荡进他的灵根,不仅是肉体,这回连修士最宝贵私密的地方都被亓烆侵占。他要崩溃了,呻吟着高潮,精液溅上亓烆的手背,可下一波快感又马上袭来。

亓烆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还在注入灵力,手掌用力下压,阴茎被越来越温暖的肉道缠着吮,这一次彻底将沈湫变成了他的东西,连体温都要一致。沈湫快窒息了,急促呼吸着漏出一点求饶:"不,好烫,一下太多了,求...求你..."

"拒绝和求饶对我没有用,时苑。"亓烆的声音带了戏谑,"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取悦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亓..."沈湫额角出汗,目光被干到有些涣散,有点艰难地改口,"主人,太多了,呃...谢谢...主人...好烫,太烫了..."

亓烆却好像很容易被沈湫这副样子刺激到,视线微不可见的满意之余手上骤然再次升温,沈湫痛苦地咬牙撑着,灵力传输戛然而止的瞬间一个烙印浮现在沈湫小腹上。

他射在沈湫体内的最深处,沈湫却好像都没发现,完全靠刺激和后穴的欢愉直接进入了长时间的高潮,被欺负得眼角甚至有一点水痕。

"这是正式结为炉鼎的印记。"亓烆的指尖抚摸过刚烙上的纹,沈湫身体剧烈地一抖,明显是还没从刚刚缓过来。可下一秒亓烆就拖着他翻了个身,逼迫沈湫跪趴着。

"你会习惯的。结为炉鼎以后你就是我的狗,靠我的灵力喂养,每次传完灵力你就会发情。"

他的手指从穴内抵进去,明明沈湫还在回神中,下身的嘴却已经如饥似渴地咬着手指吮,恨不能被立马再次粗暴插入。亓烆勾勾手退出来,刚射进去的精液淫乱地从臀缝滴落。

沈湫前额抵着床榻,心跳从未有过地快。余热确实带给他情动的悸乱,热潮让他浑身酸软又空虚,好像真如下贱的狗,渴望被人进入。原来真正结成炉鼎是这样的过程,太痛苦又太快活,他快呼吸不过来了。

他听见亓烆慢条斯理解衣袍的声音。

"别让我失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情潮可以将人吞噬,再硬的骨头都要酥软在床上。

比任何春药都要可怕,沈湫全身灵力被肆无忌惮勾出来,极高阶的水灵力运转周身,他湿透了。

亓烆把衣袍脱了,这还是他来离火见到的第一次。

体温好烫,胀硬的性器在软透了的穴内一下下地顶,把快滴漏出来的淫水又干回去。亓烆扯着沈湫的头发向后拽,唇齿覆上颈侧狠烙下齿痕,沈湫发着抖把低吟衔在唇缝,却无法控制生理反应。

要说少时沈湫给亓烆的印象是坚忍的侠客,镇月君给世人的印象就是笑面待人的雅士。他的双目瞳色浅,寻常时候都没太大波澜,只是唇角生来上扬,生了一副温和的样子。人们很少见到镇月君情绪变化的样子,崇尚他的清风明月之气质,几乎快要把他当成神明来称赞。

情绪不外露是他和亓烆的共通点。区别只是他以笑示人,亓烆以冰冷。逃离家时他是这副表情,亲手弑父时他也是这副表情,没什么变化,从未怒过,从未哭过,哪怕哭泣应当是所有水灵根修士最平常不过的表达方式。

他自己也没想到。但是他的泪控制不住地向下滚落,太畅快,他把最脆弱的脖颈留给亓烆,同时也把第一次落泪留在亓烆的床榻上。

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浅色的瞳被水泽刷亮,镇月君被生生干哭了。

亓烆捏住沈湫的脸,指尖揩去沈湫面上落下的泪。

"时苑。"他的手总算握上沈湫的腰,覆上身去。肌肤相贴,这是头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湫完全止不住泪,不仅是因为灵力紊乱,也实在是因为结为炉鼎的后劲太大,发情的快感正如亓烆所说那样,他快死了,他甚至快要张口去求亓烆像往常那样操他。

亓烆这些时日的调教太让他习惯,又是第一次和别人做,沈湫完全按亓烆的引导走,此时此刻已经分不清凌虐和性的快感。这一次做得反倒太温和,他受不了了,快感只差一点,却抵达不了。

意乱情迷中认知到这一点让沈湫无奈又复杂,他本心里对亓烆就是无限纵容,只是不曾想竟然会由着亓烆性癖把自己也变成了不被绑不被抽就难以高潮的婊子。可是现在不仅亓烆喜欢,他也喜欢,于是他心甘情愿。

亓烆却好像猜到了,声音就在他耳侧,低低道:"怎么不说话,嗯?"

故意要逼沈湫自己开口。

"...呃!"被亓烆重重一顶,沈湫爽得攥紧床单,一下下喘,想要去看亓烆,却又被亓烆一下掼在床上,前额贴着被褥磨,眯着眼张张口也不磨蹭,喘气间隙道:"再...再狠一点......"

"骚货。"亓烆的手掌啪啪扇过臀肉,鸡巴全根抽出又大开大合地全操进去。他成功把沈湫在床上变得下贱又放浪,动作却愈发凶狠,摁着沈湫的头一下下干,命令:"叫床。"

沈湫在被抽巴掌的就无声高潮,再次射出的精液已经稀释很多,整个人还在不应期中却又被强制吊起情欲,沙哑的声音被哭腔占据一点,听话地开始放纵呻吟,声音都发抖:"嗯...舒服......射不出来了,要...啊...后面要去...呃...!"

他双眼涣散,劲瘦腰身猛地发颤,干性高潮的快感太过猛烈,穴肉死死绞紧亓烆的阴茎,却又被亓烆残忍顶开,只给他一瞬缓神的机会,就又继续强制性箍住他腰飞快操。

"咬得真紧。"亓烆的手好像恶魔,又一次摁上沈湫被顶到撑起的小腹,一下下抚摸又下压。"打了两下就爽成这样,嗯?"他凑过去,语气急促,似乎兴奋起来,侮辱言语灌进沈湫的耳朵,"时苑,你说,是不是下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湫完全被干到酸软,这一下被摁压腹部却骤然涌上来失禁的欲望,猛地挣扎起来。

修仙人本没有这些,可自从前段时间被亓烆逼着喂药后他就时不时会产生失禁的需求。

亓烆太爱看他略微无措又羞耻至极的样子,其他手段他都可以自如接受并习以为常,但是失禁太奇怪了,对于自幼修仙之人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感觉,每到这种时候沈湫就会条件反射地想挣扎。

亓烆突然抽出性器,扳着沈湫的肩膀把人掀过来,正对着再次操进柔软外翻的逼口,一边操却又一边俯身去咬沈湫的乳尖。

太多第一次,沈湫快被折磨到疯,剧烈操弄下失禁欲望越来越明显,他快撑不住,乳头却又被含在人唇齿里细嚼。沈湫身材好,胸肌略微鼓胀,此刻却好像变成女子硬挺的乳房,送进了亓烆口里任他品尝。

寻常他的乳首没那么敏感,可此刻却因为发情而肿胀,被舔一道就已经刺激到浑身抖,何况亓烆这样刻意地咬。他被尿意惹得心慌,开口求饶:"不...不行了...让我去...呃...要出来了......"

亓烆抬眼,语气阴狠:"在我射出来之前憋好了,不然就把你牵到外面去操。"

痛苦的欢愉,他生疏又尽力忍着,可亓烆却好像完全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把沈湫的胸咬得完全红肿,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射出奶来。

真的不行了,沈湫咬着牙,腹肌完全紧绷,一下又一下收缩,可下一秒亓烆的掌心再次覆上来,竟直接狠狠一摁。坏透了。

"不,不,不...呃...啊!..."

最新小说: 报复老公出轨后,被真爱炒饭 长大后被哥哥揍,爽了 意淫—每日睡前一读【超黄,超暴力,变态,】 她在男频坐拥美男与江山(NP高h) 当色批成为女勇者(np,bg) 爱与恨 喜欢玩囚禁是吧 程随的SP馆 当Omega未婚妻被人撬了后 捕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