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霓伍在阳光里苏醒,偏过头,戳了戳旁边的脸。
陈霆警觉地睁开眼,目光迅速柔和,“疼?”
“不疼。”陈霓伍看着他。
清晨的柔光很衬陈霆眼尾的纹路,这个年纪的男人,一天不刮胡子,马上要长出青茬,整张脸因为这两个特色显得成熟和蔼。
“早上想吃什么?”陈霆眯了眯眼,对抗了一会儿阳光,然后看清眼前年轻的脸庞,“吃面吧?这几天总吃粥,该腻了。”
陈霓伍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陈霆跟他对视着,脑子越来越昏,胳膊一撑坐了起来,对着腊月的冷空气清醒了几秒,“那就吃面?吃完我给你按按。”
“随便。”陈霓伍说。
陪伴是最能促进感情的方式,如果一方生病,且孤立无援,进展就更可观了。
除了对抗伤痛的时间,其余时候,他们父子俩都很和谐,维持着一种暧昧的和谐。
太阳好的时候,陈霆就不会拿毯子裹陈霓伍,直接隔一层薄棉衣,上手按陈霓伍的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层棉衣除了视线什么都阻隔不了,手掌的温度,厚茧擦过皮肤的感觉,一天一天加深陈霓伍的情欲。
陈霆总归是个有兽性的男人,会得寸进尺,会“不小心”按得他喊痛。
其实也的确不小心,他并非存心要弄疼陈霓伍,只是想更用力揉捏那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每一次力道的加深,都在无声诉说自己的渴望。
陈霓伍闭着眼睛,感受着那双手,将自己的屁股分开,拇指摁进股缝中间,悄悄划过曾为他敞开的后穴。
他不相信这个地方可以长压疮,怎么长也绝对长不到这儿,但陈霆按了七八次,仿佛要按出一个口子才甘心。
陈霆再一次压着内裤按进这里,感觉到有一个活物张开了嘴,软软吸了一下自己的拇指,手中的双臀同时绷紧。
陈霓伍抿了抿唇,没出声儿。
他看得出来陈霆很想上他,也已经给过足够多的暗示,不知道陈霆在坚守什么,他俩分明已经回不去了。
陈霆要装,他就陪着装,反正他没有被男人干的癖好,对陈霆,顶多是不抗拒。
他喜欢把恩情算作债,陈霆上次的被迫相助和这次的救命之恩,他还不起,如果向他索要身体,他会给,就这么简单。
“硬了吗?”陈霆在他身后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陈霓伍应了一声。
过了两秒,陈霆缓缓动手,“要我帮你吗?”
陈霓伍翻过来,平躺着,扯下内裤,握住自己昂扬的性器。
没说要,也没说不要。
就这么在陈霆面前套弄,有力的五指上上下下,包皮一薅下去,肉棱就欢呼着蹦了起来。
陈霆罚跪似的蹲在床边,一直盯着他的手。
陈霓伍看着天花板,阴茎在手指和视线的共同作用下越来越兴奋,鼻腔里不时发出沉闷的喘息。
“你不硬吗?”陈霓伍转过头,眼里的欲望简直要溢出来。
“硬。”陈霆无法隐瞒。
“又要藏起来解决?”陈霓伍看着他,“霆哥这么保守吗?”
陈霆滚动喉结,眼睫毛垂着,“小伍,你这样很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霓伍嗤笑,“我不做就不危险了吗?爬我的床是不是为了揩油?嗯?”
陈霆脸皮一紧,“不是。”
“还不是?”陈霓伍看着他窘迫的脸,笑得更加恶劣,“我睡着了有没有摸我?”
陈霆没说话。
“摸哪儿了?”陈霓伍问,“胸口摸了吗?”
“没有,”陈霆立马否认,“没摸过那里。”
“为什么不摸?”陈霓伍气息逐渐粗重,“觉得不如女人好摸?”
陈霆深吸一口气,分身顶在裤裆上,硬得发痛,“我确实是为了照顾你才……”
“我问的是,为什么不摸我的胸。”陈霓伍说。
“……怕惊醒你。”陈霆抬起手,撑在眉骨上,挡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陈霓伍笑了起来,手臂运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腺液流淌出来,被抹到柱身上,摩擦时发出淫靡的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嗯!”陈霓伍喘了口气,“过来,用嘴接,我不想弄脏床。”
陈霆仿佛被下了蛊,撑着床板跪了过去,垂下头颅,张嘴含住了湿淋淋的龟头。
热气一裹,陈霓伍射精的欲望瞬间到达顶峰,抱着他的头冲刺了十来下,一个深顶,捅开狭窄的喉口,就着痉挛的食道喷射出来。
“呕!”
漫画是医生给他带的,厚厚的一摞,一本带黄色的都找不到,全是热血漫,说是让他转移注意力。
陈霓伍已经过了看热血漫的年纪,转移不了多少,只能勉强打发时间。
陈霆有给他新手机,但他没有想联系的人,包括那些兄弟。
他现在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过着没有焦虑和争斗的神仙日子,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闲下来才发现,其实那些怎么做都做不完的事儿,放一放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但陈霆放不了,他时刻挂心着陈霓伍的腿,迫切的想给陈霓伍一个良好的医疗条件。
邓捷十一点发来的消息,说是抓到了曹骁,他轻轻抬起搭在陈霓伍腰上的胳膊,将被子拉过来盖好,趁夜动身去边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曹骁被关在别墅后院一间仓库里,邓捷已经审过一轮了,但没什么成效。
陈霆进去一看,就打了几鞭子,地上一滩辣椒水,没成效是应该的。
不是邓捷心软,只是上次在游轮上没能趁乱杀掉曹骁,现在再动手就不理智了。
俗话说得好,祸不及家人,曹炳再混蛋,也不关曹骁的事儿,况且曹骁又是集团老人看着长大的,多少有点儿情分,下手狠了,底下的人会怕,这一怕就容易反。
陈霆不打算顾虑这些了,毕竟他已经亲眼看见自己的儿子疼得满床打滚,他不准备让曹骁活着出去。
“名单在哪里?”陈霆在椅子上坐下来,开门见山。
“不知道。”曹骁蜷在地上,双手绑在身后,上身不知道是冻的,还是辣椒水染的,红得像下过沸水的新鲜猪皮。
“还记得那个死在水月湾的孩子吗?”陈霆往后一靠。
“你杀的?”曹骁缓慢抬头,瞪起眼,“竟然是你杀的!?”
陈霆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冷寂的仓库里,“你今天会体验他临死前经历的一切。”
曹骁脸皮一抽,愤怒地大吼:“陈霆!我爸好歹养了你儿子这么多年,你敢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养我儿子是应该的,”陈霆平静地说,“我要是没替他坐牢,我自己也养得起。”
“我爸是因为你才杀的人!”曹骁瞪着他。
“你爸是为了钱才杀的人,”陈霆垂眸看着他,一改往日温和的形象,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去,先把他手指割了,割慢点儿,免得不够疼。”
曹骁看着两个马仔拿着刀朝自己走过来,眼里流露出惊恐的情绪,猛地挣扎起来,“别过来,别过来!”
“什么时候告诉我名单的下落,什么时候结束痛苦,我等你,”陈霆撑起胳膊,眼底泛着刀锋一般的冷光,“我要看看我好大哥的儿子,到底有多能扛。”
曹骁呼吸急促,被松开手腕之后,竭力想撑胳膊起来,但显然没能成功。
行刑的马仔坐在他后腰上,死死按着他的手腕,刀刃压在他的小拇指上,开始来回切割。
“啊啊啊啊!”
缓慢切割手指的疼痛绝对比一刀下去更加折磨,曹骁蹬着腿,拼命抽动胳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名单在哪儿?”陈霆问。
“我死都不会告诉你!”曹骁凄厉地流着眼泪,“做梦去吧!你也配做龙头!?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切到骨头的时候,一时半会儿下不去,只能反复割断裂的指肉,曹骁整条胳膊都在抽搐,青筋几乎要从皮下爆裂,简直痛不欲生。
意识到自己再也不可能出去,为求一个痛快,他故意激怒陈霆:“我说我说!”
马仔看向陈霆。
陈霆摆了摆手。
曹骁颤抖着手,蜷在地上呻吟半晌,忽然吃吃笑了起来,“陈霆,你不知道吧!你儿子十五岁就在给我爸当情人了!”
陈霆脑袋里轰的一声,“你说什么?”
“哈哈哈哈哈!”曹骁眼睛通红,仿佛下一颗落下的泪就会混着鲜血,“陈霓伍,十五岁就勾引我爸!我还有他脱衣服跳舞的录像带,你要不要欣赏一下?”
陈霆如同一只潜伏在黑暗里的野兽,死死盯着他的脸,几乎控制不了想要撕碎他的表情。
“他!”曹骁牙龈咬出了血,粗喘着说,“晃着屁股,跪在地上,主动求我爸操他,他一直叫一直叫,有多淫荡,你知不知道!”
“说不定他已经伺候过不少人了,说不定你身边那些人,都上过陈霓伍!毕竟他和他那个婊子妈一样,就是个大!骚!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仓库里几个马仔一脸惊悚,大气儿不敢出。
陈霆霍然起身,迈着长腿大步上前,一把拽起头发,居高临下睨着他,“你再说一遍?”
“陈霓伍勾引我爸!陈霓伍是婊子!”曹骁仰长脖子呸了一口,“陈霓伍是婊子是骚逼!陈霓伍万人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