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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录到最后,已经完全失控,再没有谁强迫谁,床上的人仿佛不是人,只是两头发了情的牲畜。

不过曹炳应该还是能满意,他并不在乎他们做成什么样子,只要别太欣然。

不得不说,曹炳非常了解陈霆,知道他有多爱自己的老婆,知道他会痛不欲生,无颜面对。

最后一个画面,陈霆面朝下趴在床上,药效还没过去,脸深深埋进枕头里,陈霓伍撑着床起来,大腿根淌下白浊,沉默的走到梳妆台前,拿起自己想要的东西。

事实上录像关掉之后,陈霆还问了他一句话:“所以你觉得,你可以给你妈妈报仇是吗?”

“我没想报仇,我只想过得好一点儿。”陈霓伍是这么回答的。

陈霓伍连三花街都不去了。

以前他被折辱过后,喜欢去女人身上找回做男人的雄风,现在他连人都不是了,还找什么雄风。

陈霓伍一个人靠在包厢沙发里,一坐坐一天,手机时不时会振,再崩溃,都得处理这些处理不完的事儿。

这段时间陈霆温柔的笑,那晚野兽一般发狂的样子,穿插着在眼前浮现。

包厢装了隔音,很安静,不时响起高高低低的喘息,陈霓伍感觉自己快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昨晚没钥匙,只能撬锁了,新的,你拿着吧。”

“我去给你煮点儿醒酒汤。”

“很喜欢?”

“你可以带朋友来打球。”

“啊……”

“嗬……”

“小伍!快停下!你疯了吗!”

“我是你爸,我一定不会害你,我会用命保护你!”

“哪怕是毒药我也会喝的!”

“嗬……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霓伍一脚蹬在大理石茶几上,用力抠着自己的脑袋,仿佛想把幻觉抠出去。

“啊啊啊啊啊!”

他有枪,好多枪,各式各样的枪,他只要找个地方,蹲在那里,一梭子打下去,曹炳就死了。

他也会死。

他不想死,他不是没有机会杀曹炳,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恶人是曹炳,他凭什么要给曹炳陪葬?

“对不起……”陈霓伍蜷缩起来,脚后跟踩着沙发,双手抱住膝盖,“对不起……”

刘绚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好大哥缩在沙发里发疯。

两百斤重的大理石茶几已经被踹歪了,因为门开得猝不及防,一下子没能收住咆哮。

“滚!”陈霓伍抱着自己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绚退了出去,从口袋摸出烟,掏了一根塞进嘴里,偏头点上。

这帮兄弟里,最愿意为陈霓伍拼命的就是刘绚,因为他除了陈霓伍什么都没有了。

他俩小学就混在一块儿,小时候的陈霓伍和现在截然相反,成绩好,阳光开朗,甚至还十分正义,因为有个道上人人敬佩的爸。

陈霓伍每次提起他爸都仰首挺胸与有荣焉。

兴许是受集团老人的影响,他觉得他爸不是杀人犯,是个大侠。

他是大侠的儿子,边港小侠。

边港小侠胸腔里有一股熊熊的道义之火,温暖着一帮豆丁大的同学,在一位沉默寡言的同学被亲爸打到奄奄一息的时候,果断挺身而出。

然后抱一块儿让家暴男揍了个爽。

他知道陈霓伍已经变了,母亲去世之后,那股熊熊烈火就熄灭了。

现在的陈霓伍,再看到街上有小孩儿挨揍,一个眼神都不会给,因为不觉得这些人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陈霓伍不说,刘绚也不难想象,在外嚣张猖狂的集团少爷,背地里一定经历过什么惨绝人寰的折磨,因为他有妈妈的时候,也是个挺开朗的小孩儿。

初一初二,陈霓伍还会搂着他跟他哭一哭妈妈,大概上了初三之后,再也没见陈霓伍掉过眼泪。

今天是怎么了呢?

刘绚叼着烟,慢慢靠到了墙上。

被他温暖过的小同学,没有能力温暖他,只能守在他身后,尽自己所能,奉陪到底。

抽掉两根烟,刘绚再次推门进去,“曹骁带人过来了,在会议室等你。”

陈霓伍已经理好表情,咬着烟,仰靠在沙发上,除了眼底的红,丝毫看不出哭过,“嗯。”

“不冷吗?”刘绚看着他,“穿这点儿?”

“有点儿,”陈霓伍摘下烟,伸长胳膊,倾身碾进烟灰缸里,“晚点儿去给我买两件衣服吧。”

“你就住办公室了?”刘绚脱下自己的薄外套,“拿着,我正好挺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陈霓伍站了起来,接过外套往身上一套,暖和多了。

“给我也弄个办公室呗。”刘绚说。

“你知道这儿的地多少钱吗?”陈霓伍看了看他,“学校对面租的那套不是有你房间吗?”

“现在这么忙,哪儿有时间在学校耗,来回麻烦啊。”刘绚双手抱胸,耍无赖一样往门框上一靠,仿佛不给就不干活儿了。

“下个月我给你在旁边小区买一套,”陈霓伍说,“当送你的生日礼物了。”

刘绚扬起了眉,看着他泛红的眼睛。

“嘴巴严实点儿,”陈霓伍指了指他,“等下他们全找我要,我可送不起。”

“啊啊啊,”刘绚往他肩膀上一勾,笑容灿烂,“伍哥居然记得我生日,真是太感人了,小弟一定为你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闭嘴吧。”陈霓伍勾了勾唇。

粉是军火以外最暴利的生意,集团不会放过任何一块适合出货的地盘,这里现在成了夜店,曹骁会过来不算稀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议室门口站了七八个马仔,没一个打招呼的,整个集团,就曹骁身边的人不会给他好脸。

刘绚推开门,侧身站到一旁,陈霓伍阔步走了进去。

“小伍哥,”曹骁坐在沙发上没起来,茶几上摆着一杯茶,“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明天才开业,你来的有点儿早了吧。”陈霓伍略过寒暄,坐到沙发上,抬了抬手。

刘绚往他掌心里放了包烟,他派了一根给曹骁。

曹骁接过烟别到耳朵后面,显然不打算抽,“我来是跟你谈正事儿的。”

陈霓伍点了烟没说话。

“这要是别人开店,不用说我就直接让人过来卖了,但你开,我就还是亲自来一趟,别说我不把你这个干哥哥放在眼里。”曹骁大发慈悲地说。

陈霓伍笑了下。

“都自己人,我也不绕弯子,”曹骁没在意,“保护费就算了,腾个地儿卖货不过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爹说了,不让我碰这些,”陈霓伍往后一靠,翘起腿,懒散地靠在沙发里,“以前就没让碰,现在做生意也是正儿八经做生意,你来卖货,岂不是把我搅合到集团那些事儿里去了。”

曹骁看着他发笑,“你还不叫混?三花街一半都在你手上,道上谁不知道,今年边港最出名的老大就是你小伍哥。”

“哪儿来的一半?”陈霓伍抽了口烟,“三花街我就两家店,另外那几家是王覃的,王覃把我兄弟砍这么严重,我去要点儿医药费不是应该的?他们老板说拿不出来,才分期付给我。”

“你的意思,那几家店你不管?”曹骁盯着他。

“医药费结清了就不管了呗,没结清我就看着,省得有人影响他们做生意,搞得我也拿不到钱。”陈霓伍煞有其事。

曹骁眯起眼睛,“你别跟我扯,什么狗屁医药费,谁他妈信呢?”

“我说的都是事实啊,”陈霓伍一摊手,“干爹让我别混的,我向来听干爹的话,干爹不让我碰的,我坚决不碰,要不这会儿不该帮集团做事儿吗?”

“陈霓伍,”曹骁脸色铁青,“你确定不配合我?”

“我配合干爹。”陈霓伍无辜地眨眨眼。

曹炳要是让他帮集团卖货,不就默认他是集团的一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儿子当年开香堂,全部大佬都到齐了,干儿子要正式入会,怎么不得摆个二十桌的,以显示自己一视同仁的形象?

再安排点儿地盘小弟,否则多对不起这么多年的倾情演出。

“我看你能狂多久!”相较于失去夜店这块肉,曹骁当然更不愿意他加入集团,话不投机半句多,一拍桌,头也不回地走了。

“真他妈装。”刘绚骂了一句。

“边港太子么,金贵。”陈霓伍靠在沙发上说。

“吃饭不?”刘绚问。

陈霓伍摆摆手,脑袋往后仰,脸上露出疲惫的神态,“你去吧,我就想安静待着,明天还得开业。”

“东北虎那边,你什么打算?”刘绚还问了一嘴。

“月底就干,”陈霓伍声音沙哑冷漠,“干他妈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鞭炮屑从行车道一直铺到堆满花篮的正门,烟花放了整整一个小时,六个风情万种的美人站在红毯两侧,用甜美的嗓音欢迎来宾。

顺着红毯走进大厅,音乐悠扬,觥筹交错,璀璨的光华落在各式西服上,乍一看还以为是上流社会,仔细看脸,才知道全是边港黑社会。

陈霓伍也穿了套西装,显得正式一些,手上拿着一杯酒,和邓捷站在大厅角落四下环顾。

“哦,你爸来不了,”邓捷说,“今儿陪曹老大去看游轮了,曹老大打算买个游轮。”

陈霓伍看了看他,“我没找他。”

“跟我还装,”邓捷挤了挤眼,“是不是又和你爸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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