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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只有你这么一位能帮忙的朋友,可以说非找你不可。”
“咦!你的看法和论调有了不同的改变。”周凌云颇感意外:“用刀与否权在我手,你
舍得?我这个刀客的刀虽利,却无法斩情灭性。说说看,怎么一回事?”
“你说过,你的刀无法斩情灭性。”季夫子毕竟是个读书人,说话慢条斯理,神色悠
闲。
“对,我说过。”
“你能对安仁候挥刀?”
“能向金牡丹挥刀?”
“不能。”周凌云肯定地答复,但心中一跳。
“所以,是否用刀,决定权在你。”季夭子摇摇头苦笑着说:“看来,我找你也是白
找。”
“怎么一回事?”周凌云急问。
“文心兰昨晚返回都城,半途被金牡丹用暗器偷袭掳走了。”江湖浪子抢着说:“我俩
救应不及,跟踪追入都城。金牡丹与她的两名同伴,将人悄悄带入西便门内的一座大宅子
里。”
“结果,我和家兄一夜中,三次冒险接近,三次皆在进入的后一刹那,被一些刀法神奥
的刀客杀得亡命而逃,难越雷池一步。须以,决定来找你碰碰运气。”
周凌云像是挨了当头一棒,愣住了。
金牡丹计算文心兰,是意料中事;同样地,文心兰也会计算金牡丹。
不管谁成功,都不是他所愿见的事,这两个女人的死活,都关系全局,不论谁落在谁的
手中,都会引起无穷风波。
在他的心目中,早已认定金牡丹是安仁俊的人;而文心主,却是神龙的玄武小组负责
人。
文心兰落在金牡丹手中,固然非常理想,但如果文心兰遭了不幸,那么,季小龙一家团
聚的事,永远没有成功的希望了。
而他,已答应了季小龙的请求;而且他并不认为欠季小龙的人情债已经还清了,岂能撒
手不管?
“除了刀法和你一样可怕之外。”季夫子加以补充:“高手之多,完全出乎我们意料之
外,有体型巨大的人,有身材如株儒的矮子,似乎都是些刀枪不入的内家高手,所以我打算
借你们的彩虹、破天两把宝剑,再前往赌一赌运气。”
“运气是不能赔的,老哥。”周凌云呼出一口长气:“你们一定要救她?”
“我还有选择吗?”江湖浪子懊丧地说。
“大概没有了。说说看,那间大宅的形势如何?”
“很大,层房叠院,花木扶疏,院墙高有丈二。今早才打听出来,当地的人称之为吕家
大院,好像是部城的世家,三十余年前,出了一位……”
“一位兵部武选司郎中,叫吕政和吕郎中。在即将升迁侍郎时,突然无疾而终。”周凌
云脸色一变。
“咦!你知道吕家大院?”江湖浪子大感意外。
“知道。”周凌云脸色不正常,眼神不住变幻。
“武选…”
“选官的主管,军中铁叙皆经由武选司负责。合政和的儿子目宗方,是西郊西林小苑的
主人郭智先的连襟。郭智先不但是城西郊的仕纳,早些年曾与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跟在一些
喇嘛与宦官勇士后面鬼混,出入皇宫禁苑,在豹房训练斗兽师。他,也是我霸州的故邻乡
里,喜欢趋炎附势,我不喜欢这个人。仅使吕家的人与金牡丹有关,那……那也可能牵涉到
郭智先……晤!记得那天安仁侯去找我,郭智先恰好也赶来凑热闹,怎么会这样巧?”
“郭智先……郭智先……”江湖浪子前哺哺自语,双眉紧锁似在思索。
“他不是江湖人,武功也不怎么样……”周凌云继续说。
“哦记起来了!”江湖浪子脱口叫:“上一次你至槐国约斗,那个叫郭智先的人就站在
这座亭子里。对,是他,他告诉我,你就是将无愧刀改为百了刀的人。”
“咦!那天你也在场?”周凌云大感惊讶。
“我是偶然经过的,那时文家的人还没与神龙秘谍的主力到达京师。”江湖浪子若有所
思:“据我冷眼旁观,你那天除杀渔阳三煞,所有的经过他都躲在一旁目击。事不关己不劳
心,我本来不该管闲事,但忍不住好奇,所以才在这座亭子后面现身质问,问不出所以然,
便一走了之。看来,这人一定与你有关。”
“那是一定的。”俞柔柔接口,将那天与东方纤纤冲突,郭智先出面干预的经过说了出
来。
“柔柔,发信号召集我们的人。”周凌云跳起来:“我先走一步,你要所有的人,赶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