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已经来不及了。”周凌云摇头苦笑,重新开始察着各间卧房。
“你说,他们让咱们携带兵刃,有何用意?”狂风剑客抚摸着佩剑问:“难道说,郭园
主大方,让咱们保持武朋友的骨气,在搏斗中死去?”
“你真笨。”周凌云说。
“我笨?你是说……”
“你们绝大多数知道一些风声,知道郭园主需要武功出类拔苹的人。”
“是呀,这不是秘密。”
“武功稍次的,留来何用?”
“这……”
“所以让咱们每个人都有兵刃。”
“你是说……”
“用来自相残杀。”周凌云一字一吐。
“这……”唯我公子脸色大变。
其他的人,同样失惊,你看我我看你,眼中有强烈的警戒神色。
也许,他们在想,谁可能是杀我的对手?
“乌鸦嘴!东方纤纤白了他一眼。
“是吗?”他笑笑:“郭园主要最高明的人才,咱们自相残杀,剩下来的自然是高手中
的高手,也就是他需要的人才。我希望我的想法是错误的,可惜事实恐怕正是如此,不信的
话,不久自有分晓,但愿我真的想错了。”
“你不要危言耸听。”
“你为何要听?”他脸色一冷:“你的同伴花花双太岁问我的想法,我当然据实相告,
我可没要你听,你最好躲得远远地免讨人嫌。”
“你……”东方纤纤下不了台,要冒火了。
“我又怎么啦?”他虎目怒睁:“别以为那天晚上一剑换一刀,你就以为足以对付得了
我。哼!自相残杀是免不了的,届时,你将看到百了刀绝不是浪得虚名,绝不是你足以对付
得了的,即使你有一百支雷电神枪,我百了刀同样没放在心上,你最好心理上早作准备。”
他早就发现东方纤纤是雄风堡的人,这才发现那晚自己所犯的错误。
看到这女人与花花双太岁走在一起,恍然明白不是凌云金燕东方堡主夫人,年岁上有明
显的差异,已猜出必定是东方堡主的女儿。
那晚一刀换一剑,他根本就没用上杀着绝招。
他却不知道,东方纤纤已从他向郭园主说及与四海盟结怨经过时,发现错怪了他,已不
将他看成敌人,甚至对他发生无比的好感。
姑娘们脸皮薄,不可能向他道歉,而对发生好感的异性,在行动上为了保持自尊,难免
装腔作势,下意识地藉故引起对方的注意。
自视甚高骄傲自负的女强人,吸引对方注意的态度和方法,与那些含蓄柔顺的姑娘们必
定相反。如碰上个性刚强的男人,常会得到相后的故果。周凌云就是一个刚强的男人,毫不
留情地给她难堪。
曾经是刀来剑刻往的仇敌,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旁观者清,金牡丹已看出某些敏感性的征兆。
“你和她是仇敌?”金牡丹好奇地问。
她曾经亲见东方纤纤与俞柔柔打交道,曾经发现花花双太岁躲在一旁伺机猎色,不想介
入,一走了之,却不知道东方纤纤与周凌云之间的过节,因此颇感意外。
“不错,仇敌。”周凌云冷冷地说:“一个莫名其妙的仇敌。花花双太岁之所以找我撒
野,原因在此;唯我公子之所以能指证我不是无常公子,原因也在此。我的百了刀身分暴
露,就出于她的指证。
只有这位以雷电神枪向我示威,很可能是四海盟帮凶的姑娘,才知道我的百了刀身分,
她是为了追杀我而进入黛园的。”
“怎么一回事?”
“说来无趣之至。”周凌云掉头离去:“处境凶险,犯不着为了这件事费神,先找地方
歇息,留些精力应付即将到来的危难,才是当务之急。”
“可惜啊!可惜。”金牡丹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两个渔人果然得利。”
“你少给我多嘴!东方纤纤爆发似的尖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好,不说。”金牡丹向后退走:“上次我也是多管闲事,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你不
但不提防好色如命的花花双大岁,反而和他们走在一起。日后这件事让你老爹娘知道,天知
道会发生什么风暴灾祸?”
转身急走几步,追上周凌云,再倏然止步转身。
“你如果想有所举动,我必定杀你。”她民目带煞,语气凌厉凶狠。
跟来的东方纤纤银牙一咬,铁青着脸拔剑。
“小心她的暗器!”唯我公子急叫,并肩一站作势好上,应付暗器袭击。
“留些后劲吧!诸位。”周凌云在一间卧室门口扭头说:“还没到时候,别让主人提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