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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座门都是两寸厚的坚木所制,格局相反,全部以宅中心为基点,全部是从中心长外向
开阔的。
即使没有经验的人,也可以看出是囚禁人的怪宅。
这就是后园的贵宾室,入室的贵宾成了笼中鸟。
中心点是一处交谊厅,三丈长两丈宽,活动的空间不大,设有桌椅茶几供贵宾使用。
约有七八间卧室,空间窄小形如囚房。
“自己找卧室歇息。”两大汉之一在厅中止步说:“食物茶水会有人按期送来,诸位必
须耐心等待,有事长上会派人通告,在这里诸位是自由的。”
不等他俩有所表示,两大汉匆匆转身走了。
厅内,已经有五个人先到,赫然是花花双太岁,东方纤纤、乾坤一爪勾与随从人熊沈
忠。
狂风剑客双额红肿,左脚有点不便,显然吃了不少苦头,威风尽失像头病猫。
“你两个混蛋跑得真快。”唯我公子突然破口大骂:“如果你们不怕死先溜走,五个人
联手一拚,说不定可以把姓部的杂碎擒住作人质,你们……”
“你这狗蛋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周凌云也大声发威:“仅凭霍夫子和大总管两个,也
可以挡住咱们五个人抢攻。等弩手涌入,咱们五个人注定了要下地狱见阎王,居然妄想擒郭
园主作人质,你未免太瞧得起你自己了。那位郑老兄,想必被霍夫子整惨了吧?”
“那狗东西的大袖有鬼。”狂风剑客坐在椅中像是死肉山,说话有气无力:“里面的袖
桩有九合金丝网织结的护套,可以硬裹住刀剑。我上了大当,一剑攻出便被抽缠住了,挨了
几记狠的。”
所有的人,身上除了随身所携的兵刃,暗器之外,一无所有。
至少,有兵刃可作最后一排,至于对方为何不缴掉兵刃,谁也清不透此中立机。
“无常老兄,你想,他们会怎样摆布我们?”乾坤一爪勾不安地问。
“你去问问郭园主呀!”周凌云脸上有笑意,调侃的神情明显。
说完,他开始巡视室内各处。
“你找什么?”金牡丹跟在他身后,对他的轻松神情大惑不解,忍不住低声问。
“天机不可泄漏。”他不假思索信口答。
“无常见,别卖关子好不好?”金牡丹仍在心情不安中,但显然感到他的轻松神情,语
气中不再带有紧张成分。
“找出路。”他开始进人最左首的一座卧室。
这哪能算是贵宾室?除了一张床、一床又硬又旧的棉被之外,别无长物,宽仅丈余,门
也是从外面上闩或加锁的,与囚牢相去不远。
“会有出路可找?别笑话了。”金牡丹苦笑:“就算能破壁而出,外面的警卫必
定……”
“不可能破壁而出。”他伸手轻敲墙壁:“两尺以上的大方砖厚墙,要有千斤大锤才能
砸开,大象犀牛也冲不出去。”
他重行退出,向另一间卧房走。
脚步声传到,另三名大汉,正好领了三位贵宾进入厅堂,将人推入转身走了。
众人不敢妄动,本来应该合七人之力乘机击杀三大汉冲出的。
三位被推入的贵宾,显然都吃过苦头,神情委顿,穿的皮袄有被利器割破或刺击的裂
缝,脚下有点不稳,很可能受了些内伤。
众人皆认识其中的两个,另一个是随从身分。
擎天手卢江,与白羽追魂箭候正,都是白道朋友中名号响亮的高手,一以手上硬功名震
江湖,一以号称箭出追魂的暗器白羽箭威震天下。
擎天手的随从叫卢勇,手上的功夫自然也不含糊。
乾坤一爪勾也是以手上功夫享誉江湖,惺惺相惜,好意地上前搀扶擎天手。
“你不要紧吧?卢兄?”乾坤一爪勾夫切地问。
“我还撑得住。”擎天手不住揉动右胳:“天杀的!他们派个双手已练成浑铁的人来对
付我,三招便几乎拍散了我的腰胯,栽得好惨。”
“你老兄的追魂箭,难道也碰上敌手了?”唯我公子向白羽追魂箭询问。
“三具匣弩对准了我,我能有机会发箭吗?”白羽追魂箭颓丧地说:“也许我能杀死他
们一个,或者两个,陪上一条命,划得来吗?”
“说的也是。”唯我公子叹口气:“原来他们把请来的所谓贵宾,分别安顿在各处,一
旦有事,分别搏杀或逼迫皆方便容易,咱们上了大当。”
“这叫请君人瓮,请蛇入笼。咱们这些君和蛇一个个自愿入瓮人笼,这时才想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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