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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和哈哈狂笑,揉搓着她的玉乳,说:“他们快要与龙王爷攀亲了,你叫吧,叫破喉
咙了没有人理睬你的。”
“你……你为何要杀见证人?你……”
“哈哈!是乘风破浪要杀的,他不过假手于我而已。小娘子,你仍在梦中。”
“你……你胡说什么?乘风破浪大仁大义……”
“哈哈哈哈……好一个大仁大义?……”
“……你要将我……”
“我把你带到武昌,陪我一段时日,如果你乖些,太爷会好好待你,不然哼!”
左婷动弹不得,被剥得成了一条白羊,凄厉地叫:“你……你给我一剑吧……”
公孙和咭咭笑,一双手不停,淫笑道:“我为何要杀你?我……”
“父仇不共戴天你必须杀我……”
“哈哈哈哈……等太爷玩腻了之后,再杀你并未为晚。目下你受了伤又中了太爷的毒暗
器,一两天才能复原。太爷脱光了你,免得你打主意逃走。这艘船要十天半月才能到武昌,
也就是你我的洞房。现在我替体吸出毒外,明日你我再……哈哈哈……也许今晚你就有精神
了,晚上没有女人陪伴作乐,委实难捱,哈哈……”
“你这畜生!”她尖声叫骂。
公孙和取出一块磁石,不住在她的右胸探索,一面说:“在下所用的针甚长,但射入经
脉仍可随血脉行走,只是走不了多远,决不会行抵心脉。唔,在此地了。”
针距创口仅三寸左右,公孙和毫无怜香惜玉之念,取出小刀,逐自割开肌肤取针,得意
地笑道:“我只替你除去毒药,针仍然留在你的体内,只要你敢运功挣扎,针便更为深入经
脉,保证你力道全失,任我摆布。”
“终有一天,我会杀你。”左婷哭泣着说。
“哈哈哈!那是以后的事了。”公孙和一面说,一面将一些药物撒在切开的小针口上,
鲜血立即变色。
收好药瓶又抚弄着她羊脂白玉似的胴体,淫笑道:“羊脂白玉,动人心弦;乳结如小
珠,坚挺不坠;脖不润眉不散;好个未经雨露的处子。要不是大白天船上不便,太爷……卿
卿!真令人心荡神摇……”
左婷羞怒攻心,在他的手向下一探时,大叫一声,蓦尔昏厥,叫声凄厉尖锐,惊心动
魄。
后船正在呼卢喝雉的水夫中,突然有人叫:“咦,那小浪子死了吗?”
隔了一层舱板,叫声清晰可闻。
公孙和怒叫道:“闭上你们的臭嘴!船转头了么?”
一名水夫拉开舱门,大叫道:“老大,船怎么还不掉头?你真想开到荆州?咱们的去向
是武昌,你可别昏了头。”
印珮已换了水夫装,低着头侧身操舟,风帆一转,船舵徐推,船徐徐转向,不久向下急
驶。
船平稳地下放,速度渐增。
舵楼最高,没有矮门,平时不许闲杂人接近。是舵工的势力范围,除了船主,其他的水
夫不许擅入。
加以水夫们事先已得到指示,不许在外走动,如无必要,尽可能留在舱内。因此,舵工
两伙伴换了人,舱内赌兴正浓的其他水夫,竟然毫无所觉。
船越过二圣洲,不久江流向东折。
公孙和出现在前舱面,召来一名水夫,面向前方问:“船能走多快?”
水夫欠身恭敬地答:“以目下的风势,一个时辰可行驶二十里左右。”
“夜航么?”
“看爷台的意思。”
“这一程准备在何处泊宿?”
往下四十里人石首县,再一百九十里抵监利县的塔市口,再一百三十里是荆河口会洞庭
湖水。
如不夜航,今晚可在万石停泊舟。
“好,不必夜航,在下并不急于赶路。”
“是。”
“往来的船只,可遇上熟人么?”
水夫拍拍胸膛,说:“不是小的夸口,上下往来的船,谁不认识我翻江鲤,他就不必在
江上混了。”
公孙和瞪了他一眼,冷冷地说:“因此,你们这些人都给我藏稳些。”
“爷台……”
“在下不希望有人认出你们。”
“是,小的命弟兄们无事不可出船。”
“最好别出舱。”
“是。”
“艄公靠得住么?”
“爷台请放心,他两人即使睡大头觉,也可把船平安地驶抵武昌。”
“那我就放心了。来两个人,先把那两个老匹夫捆好,晚上再把他们丢下江去喂王
八。”
“是,小的这就吩咐下去。”
舵楼内的印珮,把两人的话听了个字字入耳,心中不住念道:“老兄,你们最好不要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