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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的客房,也冷冷清清,他一个人面对孤灯,自斟自酌自得其乐。
邻房的白发郎君已在傍晚时分离店,奉柳思的指示去找江上的朋友联络。
左邻房灯火全无,月华仙子扮神女,当然离店讨生活啦2房门已经上了锁。
他的房门没上闩,店伙随时都可能前来听候吩咐。
天气炎热,两座明窗都是大开的,微风从一面窗户吹入,从另一窗逸出。进风的窗外框
底部,被人放置了一根四寸长拇指粗的精巧铜管。
一坛花雕已经喝了一半,五斤烈酒下肚,他仅有三分酒意,也就是最舒畅最写意的时
光,飘飘然如腾云驾雾,神智与思路却是清明锐敏的。再有两分酒意.可就要进入“忘了我
是谁”境界了。
房门悄然而开,香风扑鼻。
在这一带的客店里,房中有漂亮的女人出入,有如家常便饭,任何旅客也不以为怪。
通常,这种出入旅邸的女人,绝大多数皆浓妆艳抹,一眼便可看出是风尘中打滚的艳
姬,假珠翠满头,廉价的脂粉味甚浓。
进来的两个艳妆女人,满头珠翠可不是假的,扑鼻的幽香也不是廉价品,真是中人欲醉
的高级脂粉香,秦淮画肪上的红牌名花,也无缘施用这种脂粉。
人似乎更出色,薄薄的连身细绸织花翠色衫裙,外面没加流苏小坎肩,因此露出晶莹润
泽的粉颈,(禁止)挺秀,小腰肢盈握,绣带悬有精美的香囊,走动时香风四溢,袅袅娜娜流露
出万钟风情,款摆的乳波臀浪,足可以让男人一见即不克自持,情欲陡然高涨。
尤其是领先入室的女人,二十来岁少妇型的成熟胴体最为迷人,那双灵活的秋水明眸,
流波一转,媚态横生,真有勾魂摄魄的魔力。
“咦!”柳思抬头盯着两个美丽女人轻呼。虎目中立即涌起狂喜兴奋情欲骤开的光芒,
“这间旅店住有三四十位艳姬,我怎么没见过你们两位艳冠群芳的花魁?妙哉!姑娘们,坐
过来,有酒有菜……”
“唷!柳大爷.你只知道酒菜吗?”领先的美女大方地走近,媚笑如花.悦耳的嗓音又
嗲又媚:“我叫蕊仙,那位是我的姐妹柔仙。”
“哦!你们认识我?呵呵!”他似乎并没迷失本性.正如走狗们所说的风流淫贼,好色
风流就是他的本性,伸手一把握住了蕊仙柔若无骨的玉手,信手一拖,极为技巧地将人拉近
排排坐。“你们都是仙女,我这个俗人有福了.不过。我希望你们是狐仙……”
“哦!休看到的本来就是狐仙呀!”蕊仙一把抓住了他伸向(禁止)的大手,“我会带你到
我们的洞府……”
纤纤玉手一伸,食中二指即将接触七坎大穴。
“大姐,引他走。”柔仙及时低叫:“如果把人背出去,不但辛苦,而且怕被人看到。”
“也好,我也不想背一个沉重的大男人高来高去。”蕊仙散去指上的劲道,“他已经受
到移神香所制,但愿他没忘了轻功……哎呀……”
嗤一声裂帛响,她的衣襟被柳思撕破了,里面没穿胸围子,衣一破(禁止)脱颖而出,落在
柳思的禄山之爪内,一握之下,她惊叫出声。
一个酒意上涌,眼中暴射出情欲之火的男人,一握之下力道决不会轻,难怪她痛得脱口
惊呼,丰满高挺的(禁止)变了形,蓓蕾尖突而起。
“快引导他呀!”柔仙急叫。
没有机会用语音引导柳思行动了,柳思已经像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亟需发泄的莽夫,熟
练地把蕊仙抱放在膝上,一阵裂帛响,衣裙在他手中碎裂。
“不……不要……”蕊仙又慌又急,像蛇一样扭动、挣扎。
她说不要,其实也是用声引导的示意,情急之下,她首先希望能制止柳思索动。
她心中慌急,忘了柳思的手有甚么地方不对。柳思的十个手指头在她身上抓、揉、捏、
搓……每一个动作,皆巧妙地阻止她运劲发劲,双手始终发不出阻挡柳思蠢动的劲道,成了
惊恐绝望的挣扎。
更糟的是,柳思的嘴在她的颈、胸、腹、腋肆虐,渐渐激起她的情欲之潮,因为嘴的活
动,与双手激烈的活动相反,温柔中有别猛,火热的嘴唇有引发她本能情欲的魔力。
“制他的穴道……”柔仙看出不对了。
“喂……我……我的好人……”她已经听不到柔仙的指示,凤目中春情涌发,双手热烈
地拉扯柳思的衣衫,已赤裸的胴体像在燃烧,拼命向柳思的胸怀贴,玉腿也像蛇一样纠缠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