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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点事,雪之姐。你忙吧,我俩自己回去就行。”
听了阮篱秋的话,季雪之安心了,多嘱咐了几句便回去工作了。
等季雪之走远后,郗言死盯着阮篱秋,问道:“真没事?那我松手了。”
“别别!那是安慰雪之姐的,你要是松手了,那我就只能躺地上了,你忍心吗?”阮篱秋顺势靠在郗言身上,装起可怜来了。
“好啦,让我看看崴成什麽样了。”
郗言把人扶到公交站牌下的座椅上,蹲下,卷起裤腿便要查看阮篱秋脚踝的情况。
手指轻轻按压,右脚踝处明显浮肿,一看就知道崴得不轻。
饶是郗言,一看到这个状态,忍不住带着怒气吼道:“就不能小心点!等着,我去买雪糕。”
刚离开公交站牌,郗言就后悔自己吼阮篱秋了。明明是对自己没保护好对方而生气,却下意识地指责对方。
郗言反省自己,明白刚刚的行为是不对的,他得向阮篱秋道歉。
付完款,他还在思考怎麽道歉呢。万一阮篱秋因为这个就分手怎麽办啊?
郗言不敢想,总觉得阮篱秋可以随时抛弃自己。
等郗言回到公交站牌时,觉得自己脑子里的想法有点可笑,那个人就那样乖巧地等着自己呢。
郗言坐在阮篱秋旁边,擡起他的右脚放在自己腿上,拿着雪糕进行冰敷。
他低着头,对阮篱秋说:“对不起,我刚刚不该吼你的。”
沿着阮篱秋的目光,将郗言担心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他抿着嘴,既担心自己的伤势,又懊悔嘴快。
之前的郗言把自己藏得太好了,一点一点地把小心思统统埋起来,对谁都不展现。
也就现在,亲密的关系确定后,最真实的样子展露出来了。
阮篱秋就这麽盯着郗言,轻声回道:“没事,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他很喜欢现在的郗言,有喜有悲。反正都纵容过一次了,也不差今天这一回。
自己喜欢的人,就是要惯着。
回到家里时,阮篱秋的脚踝已经好多了。起码能一瘸一拐的自己走路了,虽然还是肿着。
郗言跟着阮篱秋再次踏进对方家门。
他把人扶上床,按照阮篱秋的说法翻找出被褥和枕头,垫在右脚踝下。还顺便去厨房给阮篱秋倒了杯热水。
他坐在床边,跟阮篱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忽然,阮篱秋不安分起来,顺着郗言的手就往上摸。这一摸不要紧,正好摸到了一块伤疤。
伤疤的位置很不好,在手腕处。结合郗言的病症,阮篱秋瞬间担心起来。
“怎麽回事?为什麽会有疤?”
面对阮篱秋的质问,郗言显然慌了神,犹豫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向阮篱秋解释。
类似的伤疤其实不止一处,像上臂大腿这种,自己看得见又很隐蔽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是有的。
大概是从分化之后吧,环境始终压抑着郗言,终于在被逼无奈时,他进行了尝试。
这一试就持续了很久,直到后来某一天,刀具不好找了,也没时间进行消毒了。郗言只能强迫自己放弃,但还是会在压力大的时候重操旧业。
郗言不知道阮篱秋会怎麽想,但他想试试,想把压在心里的所有话都告诉阮篱秋。
芳草清香般的信息素包裹住郗言,强烈的安抚信息素让他心里逐渐平静下来。
阮篱秋就这麽抱着郗言,紧紧地。他没法替郗言承受痛苦,但他会陪着,一直陪着。
耳边,郗言的呼吸变得越发沉重,那人就趴在自己的脖子旁边,蹭来蹭去。一度都要蹭到自己的腺体了!
阮篱秋瞬间警觉起来,松开手準备躺回被窝。却被郗言一把拽住,吻就这麽落了下来。
这次的吻显然是带着性.欲的,激烈又不讲章法。深吻让阮篱秋慌了神,差点呼吸不上来。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这是怎麽一回事,他就释放了一点安抚信息素而已啊。
猛烈的攻势让阮篱秋彻底败下阵,等郗言吻够了,阮篱秋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我还受着伤呢!”阮篱秋试图阻止郗言,以受伤为由拒绝。
“那正好,你不动我动。”郗言语出惊人。
嗯?三好学生都是无师自通的?这合理吗?这不合理啊!
阮篱秋欲哭无泪,他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是Alpha吧?郗言是Omega吧?
所以自己为什麽会被Omega推倒啊?!
看着郗言强势的样子,阮篱秋思量再三,心道:算了,摆烂吧,就这吧。
心累.jpg
Chapter40
郗言没有回自己家,而是留在阮篱秋家里过夜。在阮篱秋睡着后,他不是在给阮篱秋擡腿就是在擡腿的路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