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反手握住狙击枪,慢慢的往外拔。那狙击枪捅开了他在很多场性爱里已经变得柔软多汁的生殖腔,拔出来的时候,穴里挤出一大股黏糊糊的水液。
年长者扔开那把湿漉漉的枪,仰头看着青年。
青年没动,他就讨好的把脸颊贴上青年火热笔直的性器上,说:别生气,我下次不再这么冲动了
青年这才掐灭烟头,提着衣领让他起来,背过身岔开腿,就这么站着插了进去,他进入的很用力,还是那样要把人捅穿的力度,年长者根本站不稳,青年也不换位置,年长者不得不弯下腰,四肢撑着地面,撅高了屁股被Alpha操进生殖腔。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宿舍楼响的厉害,小希满脸通红的跑了。
她支吾着和大妈说年长者还在休息,坐在那儿漫不经心的扒拉着饭菜,有些出神。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青年才和年长者来到饭堂,两人换了衣服,青年脸色没那么差了,和年长者在队伍最末排队。
小希恍惚的抬头,看着青年。
她是打了抑制剂伪装成BETA的OMEGA,因为OMEGA是柔弱而无用的,遇到危险就会第一时间被抛下,她的母亲把最后一支抑制剂给了她,自己被人扔下了不堪负重的货车,在女儿面前被咬的面目全非。
她长的不够好看,还入不了大部分成为小国王的Alpha的眼,但青年不一样啊,他救助这么多人,一定是个心地善良的Alpha,那个年长者没有味道,肯定是个Beta,如果,如果告诉青年她的性别,是不是青年就会保护她,再也不会被抛弃了呢?
小姑娘,你盯着谁呢?年长者的笑脸突然在她面前放大,一把匕首咚的插进小希的饭碗,直接钉死在桌子上。
年长者脸上虽然在笑,眼底却像狼瞳一样微微紧缩,他像是被冒犯领地,正呲牙发出第一次警告。
小希猛然清醒过来,她对着救命恩人没出息的又哭了起来,羞愧的埋下头呜呜咽咽。
年长者满意的收回刀,刚刚一进来他就看见这姑娘一直盯着青年看,那种火热的视线让他非常不爽。
青年看着年长者高领毛衣露出一点斑红狼藉的后颈,嘴角含着不太明显的笑意,搂住了他的腰,在耳边轻声问:还冲出去救人?
年长者抬眼看着他,提起酸软的腿一脚狠狠碾上青年脚背:嗯哼。
未完待续
本篇与双子篇《王与王》皆为藏獒和狼的互动视频所产。
第3章 狼与狼
第二年开春,他们已经陆陆续续送走了上百名幸存者,青年有遇到过自己的同伴,也遇到过同伴的尸体。
有时候在荒无人烟的公路上走,几个星期都只能看到半腐烂的,摇摇晃晃的丧尸。
好似天底下就只剩他们两个活人。
但这种颓废没持续很长时间,春天下过几场温和的雨,万物生长,茂盛的杂草和野花治愈了裂痕,在城市的废墟上,郁郁青青,生机勃勃。
幸存者们采了一捧花送给年长者,小孩在他发间插了几朵,年长者微笑着低头让他们摆弄,青年坐在石头上,闲适的擦拭着他的枪。
这是末世后难得的宁静。
这次跟着救援直升飞机来的,还有一个OMEGA。
那是一个白色军装的挺拔青年,年长者蹲在稻谷群后头抽烟,眯着眼睛朝他们看。
OMEGA和青年站在一起,军装皮带勾勒着劲瘦腰身,他看着直升机前的长队,神色冷淡:还没玩够?
青年说:你想联姻,找谁不行?
OMEGA有些烦躁的压了下枪柄,说:但凡你的家族有其他任何一位ALPHA,我都不会来找你。如果没有你家族的支持,科学院和所有志愿者做出的牺牲就会全部白费,你知道那些强硬派的态度有多危险!
青年不屑一顾,说:治愈血清还没做出来吗?
OMEGA说:还没有任何一个ALPHA愿意主动做试验体恕我冒犯,你们这些该死的,自大的A人种,永远只顾自己的利益。
青年顿了一下,说:谁都在意自己的利益。
再给我半年时间,我会找出解决的办法。
OMEGA只好说:好吧,要么联姻,要么找出一个愿意做实验的ALPHA。就这样,我走了。
所有人走之后,年长者蹬了两下蹲麻的腿,呼出一口烟雾,说:好看啊,从前我就想,我要是官做大了,是不是就能娶个漂亮OMEGA回去。
他话说完,两个人齐齐愣了一下。
青年手都在抖:你想起来了?
年长者皱着眉:想起来什么我以前这么想过吗?你以前认识我?
青年暗道糟,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道:没有,我以前不认识你。
年长者看着他,笃定的说:你在撒谎。
但凡他起了疑心,就要追问到底,青年支吾着,年长者打断他,说:你别想着怎么圆,我有权利知道我的过去吧?
青年偏过头,咬咬牙,到底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
年长者听着那些辉煌的过去,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他实在难以想象那样的生活,毕竟在感染后第一次开始记忆,都是无尽的战斗和奔波。
他听着那些家国大义,目色平静,听过就听过了。
从始至终年长者只问过一个问题:你说我以前那么厉害,一手就能撂倒你,现在怎么就不行呢?
青年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你感染了病毒,但不知道什么原因,除了体质变差,没有其他异变。
年长者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拍拍裤腿去做晚饭。
青年吃的少,他还是有些不安,连着救人都有些魂不守舍,总要朝年长者看几眼才行。
这回在地下车库,遮蔽物少,子弹射近了容易弹到人,青年回头时碎石划破了幸存者的小腿,血腥味引来一大批疯狂的丧尸,伴随着恶臭的腐烂气息和怪物般嘶吼扑来,众人狼狈逃窜,不得已在通气管上匍匐前进,甚至有少数人抱怨如果不是青年的援救,他们根本不用冒这种险。
青年沉默的听着,用伤痕累累的手扫开蛛网碎灰,催促众人加快速度。
年长者小腿一勾,像是不经意把声音最大的男人踢的歪滑,在男人差点就掉下去的时候一把把人拉回来。
他在高强度的奔走救援中练出了一身薄薄肌肉,小臂绷紧时有漂亮的起伏,他朝惊魂未定的男人笑了一下,扭头接着朝前去。
队伍里再也没人敢说话。
逃出来的时候已近夜半,他们不得已在封闭的修车厂落脚,疲惫的幸存者生起火,草草的吃了些东西便上车,相互依偎着入睡。
青年守在火堆旁边,背倚着掉漆的墙,年长者低头替他包扎手上的伤口,这里没有水,各自身上都带着渗血伤痕,是路上刮蹭出来的,不算严重,挂在青年日渐成熟的侧脸上,倒更添男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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