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沉默片刻,说:他们都是烈士。上校,请您保护好幸存者,感谢您的付出。
青年挂断通讯,蹲在门口抽烟。
那是年长者还清醒的时候,在搜集食物的路上搬回来的一大箱,没人在末日里还有抽烟的心情,所以还剩下一包,被青年翻出来,点燃。
他没和总部说年长者的情况,他家族的地位,让他多少能窥到些机密,现在A人种的疫苗,都是在B人种身上试验过千百次才做出来的。
虽然那些都是志愿者,但是把抗体和病毒放在体内厮杀的痛不啻于把人每个细胞都撕成两瓣。
但这只是预防,而不是痊愈,如果年长者知道自己身上变异的病毒能都给全人类带来新的方向,恐怕也是愿意贡献自己的生命去做小白鼠的。
去他妈的狗屁奉献精神。
青年恶狠狠的用脚跟碾灭烟头,转身打算回屋,扭头就看见年长者扒在窗户边上,衣服都来不及穿,裤子上泅湿一大块,是穴里漏出来的精液。
正准备逃。
青年脸色一沉,还没说话,年长者慌不迭的掉下来,发着抖膝行到他面前,微微仰着头张开嘴,做出吮吸的动作,哑声说:我喝,喝水。
他手腕上的伤还没处理,青年低头看着他,突兀的跪了下来,抱住年长者伤痕累累的身体,咬牙忍着泪,但滚烫的泪珠还是一滴一滴砸到年长者的脊背上。
他先是一惊,下意识推开青年反手去摸背上的水渍,蹙眉凑到鼻尖轻嗅,又用舌尖品尝,然后抬头看着坐在地上流泪的青年,露出茫然的表情。
像猛兽能嗅到草叶分泌的汁水,他也闻到悲伤的气息,纵然不太明白,还是本能的靠过去,年长者笨拙又熟练的替他擦拭着眼泪,他经常这样做,每次有新人来的时候,他们大多会先大哭一场,那是劫后重生的喜悦,不像青年这样忍耐。
年长者的语言能力退化的厉害,但这眼泪触到他某根神经,让他也跟着难过起来,像误食了有毒的植物一样疼,他反复念叨着刚学会的两个字,直到青年不再悲泣。
青年是被他逗乐的,从前年长者可不会这么温柔,在军营里,他遇到哭鼻子的小孩,都是连嘲带笑的把人拉到训练场重复练习犯错的地方。
他一手勾着年长者的脖子拉下来,贴上柔软滚烫的唇,年长者有些发烧,但青年不介意,他勾着他的舌头,用牙齿磨着舌尖,扫荡过口腔内每一处软肉,亲的水声不断,才气喘吁吁的分开,他拇指搓揉着年长者湿润的下唇,用手背蹭掉腮边的泪,说:接吻。
年长者胸膛剧烈的起伏,他还不会在接吻里换气,憋的满脸通红,愣愣的说:喝水。
青年又狠狠的吻上去,咬破他的嘴唇,在血腥味里疯狂吮吸舔舐,舌尖卷着血珠刺到脆弱的喉咙,顶的年长者躬身作呕,青年舌尖抵了抵上颚,说:接吻。
年长者抿着唇,在疼痛里学会了一个新词:接吻。
他是强撑着清醒过来的,被青年逮着之后反倒睡的更沉,青年坐在床边给他上药包扎,蹲着看了他半晌,在昏暗的暮光里虔诚的低头吻了吻年长者的前额。
你做的已经够多的,剩下的半条命奉献给我,我把我的命替你奉献给人类。
青年站起身,面无表情的给冲锋枪换上子弹,他像是从年长者手里接过王冠,担负起保护者的头衔。
青年用两天时间清理了附近残留的丧尸,在救援飞机抵达前锁好门窗,把年长者藏了起来。
所有的幸存者在青年耳提面命下半句没有提B人种支援队,只说是自发组建的避难所,组织知道事实绝非如此,但历经苦难后艰难存活已是不易,没有国家法律的地方发生了多少骇人听闻的事也没必要再提,随行医生们沉默且有序的做完病毒检测后,幸存者们分批登上飞机,去往没有威胁的安全净土。
那个圆脸的姑娘眼中含泪,临走前对着青年大喊:请您,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她口袋里藏着B人种支援队的队徽,是年长者被感染后转交给她保管的,这枚队徽,将代替年长者和他们一起离开满目苍夷的大地。
青年两指并在眉角朝她挥了一下,俊朗的脸上带着笑,晨曦里第一缕日光挥洒下来,在愈来愈高的视野里,青年的手一直没有放下去,他像一座崭新的碑,或者是塔,代替曾经破旧的,风化的塔,顽强的扎根在大地上。
青年要了很多补给药物,带着年长者踏上路途,他们白天行走在旷野里搜寻幸存者,夜晚伴着虫鸣鸟叫,把越野车停在安全的地方,拼命的做爱。
年长者的身体状况很不好,青年为了他的安全,基本上都在田野间耗费时间,他扮起教官的角色,教导年长者吃熟食,清洗身体,说话以及如何睡眠。
有些事他要教很多遍,伴随着疼痛和粗暴的性爱,年长者有时候更像是个野生动物,只有感觉到疼,才长记性。
到后来,青年不会再用消耗体力的方式让年长者入睡,他改用更温柔的方式,温柔的吻,温柔的抚摸,温柔的嗓音,在无数个夜里,像溪流一样汇聚,没顶,年长者在他怀里慢慢沉睡。
这一次他们在某个荒废的警局里遇到了十来个幸存者,青年重火压制着丧尸群,年长者则负责带着幸存者逃离,其中一个小姑娘在奔跑的时候扭伤了脚腕,摔倒在地上,面对即将靠近的丧尸群崩溃大哭,年长者身子一顿,青年立马回枪,愤怒的大吼:不行!
年长者充耳不闻,折身往回跑,一把拽起瘫软的姑娘,几乎是被丧尸揪着头发丝跑出建筑废墟。
众人被赶上一辆大巴,青年用开着越野车的速度在街上拐了几个S,撞飞一群丧尸,一路冲出市区。
他脸色委实臭的厉害,身边还堆着枪支,没人敢吭声,姑娘小声啜泣着,年长者担忧的坐在副驾驶座上,不停用眼神示意青年别那么凶,青年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临时居住的地方是乡下的一个小学,到了地方,青年碰的踹开门,阴冷的视线扫过众人,指着干净整洁的教室,说:饭堂有吃的,自己做。
说完扭头看着年长者,补了句:你,过来喝水。
就扛着枪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小警察鼓起勇气,跑过来问年长者:他,他是恶霸吗?
年长者哭笑不得,催他们进去:不是,他只是生气而已。这里还有其他的幸存者,一会儿他们会帮你们安顿下来,不要乱跑,我去看看他。
小警察这才放心,说:我会给你们留一份饭的,谢谢你救小希,非常感谢!
他深深的给年长者鞠了一躬,说实话,今天年长者去救叫小希的姑娘,是真的在冒险,如果青年火力来的迟一秒,他们两个人都可能已经被撕碎了。
年长者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说:知道了,去吧。
小警察一走,年长者搓了搓脸,呼出一口气,去宿舍楼找青年。
幸存者们互相见过面,食物的香气慢慢弥散开来,众人都放松不少,聊起天来,一个大妈熟练的翻炒着一大锅土豆,一边和鼻头红红的小希聊天:害,小姑娘别怕,那个年轻人啊就是紧吧着年纪大的,狗护食都没他凶呢!其实他们两个人可好了,你别怕哈!今天人家好歹是豁出命救你,一会儿端饭过去给人家道个谢就是了!
小希靠着男友小警察,抽抽鼻子,小声说是。
等饭好了,她自己顾不得吃,拎着大妈给的保温桶,一个人去宿舍楼找年长者。
她刚走到宿舍楼门口,就听见微弱的男性声音,吓的她立马躲起来,悄悄往里头看。
是年长者和青年在宿舍门口。
他们甚至还没进屋,枪支乱七八糟扔在地上,一把狙击枪竖在地上,乌黑的枪身水线蜿蜒,在地上汇成湿漉漉的一滩。
空气中漂浮着ALPHA浓烈的信息素。
狙击枪插在年长者屁股里,支撑着他半跪的姿势,青年攥着他的刘海,正一下一下把硕大性器往年长者口中捅弄。
小希惊讶的捂住嘴,一时不敢动了。
青年脖子上全是汗,他迷彩服解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和结实的胸膛,叼着烟,挺动时小腹肌肉在扣缝里若隐若现,性感的要命。
年长者相较而言就逊色很多,没有肌肉,但还是肩宽腿长,他鼻音黏腻,像是痛苦又像沉迷,被顶的耸动不止,下巴滴滴答答流着口水。
青年用食指抵着他额头推开,年长者抓着他的大腿,凑上去把龟头上的津液舔干净。
青年极快的瞥了眼小希藏身的位置,吐出一口烟雾,说:捅开了吗?
年长者屁股微微颤抖着,他说:捅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