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牛排。
一刀,嗯?切不动?
再一刀,嗯?还是切不动?
咬咬牙使出吃奶的劲,终于切开。
塞进嘴里使劲嚼嚼嚼,有种在吃牛皮的感觉。
好吃吗?
好吃,安曜含泪咽下:叔叔辛苦了。
宁明炔很高兴,夹了一大勺番茄炒蛋,安曜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着他往嘴里送。
然后宁总疯了,差点成为南嘉传媒第一位被自己毒死的总裁。
这也叫好吃?男人吐出嘴里的生化武器:宝贝,你要公平公正。
已经很好了,安曜摸摸头:我第一次做饭还把手切了
叔叔吹吹,宁明炔捂宝贝似的攥着他的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亲个遍:以后再不会让安安受伤了。
怕安曜饿着,还是叫司机送的餐让他先吃。
宁明炔夹起一块咕咾肉喂他,安曜嘴巴鼓鼓像只小仓鼠:宝贝你看,这里厨房太小了,你还有个室友,我过来会打扰他。
那放下筷子看着男人,欲言又止:叔叔
所以啊,宁总腹黑狡猾,,又是一块糖醋排骨让他乖乖张嘴:搬出来,和叔叔一起住;
我在你学校附近看上一套公寓,买下来重新装修,可以一直用到你研究生毕业;
两室一厅,还有一个大书房,门口是小花园;
搬出来,和叔叔同居,早上送你去上学,下课了去接你;
起床有早饭,回家有晚饭,洗碗我也包了;
周末带你去看英国的老建筑,宁大灰狼不动声色抛出鲜美的胡萝卜,诱拐单纯的安小白兔:庄园城堡音乐厅老街区;
晚上抱着你睡,给你盖被子捂手暖脚,看他面有动摇,宁总趁机致命一击,揽过人一个窒息深吻,分开时气喘吁吁,音色欲哑:安安宝宝乖;
叔叔想一起床就能看见你。
小白兔晕头转向,稀里糊涂点了头,让大灰狼把自己叼进窝里。
傍晚室友回到公寓,早已人去楼空,唯有桌子上堆着一堆新碗,和一张肆意嚣张的字迹纸条:
我带我媳妇儿先走了,房租已经付过,桌上的碗是赔给你的。
小孩躺在沙发上悠闲地甩着腿,投影布上是永远抓不到杰瑞的汤姆,桌上是他爱吃的零食和奶糖。和宁明炔同居半个月了,每天摔盘子碎碗的次数在缓慢下降,做出来的饭菜也终于能入口,虽然还算不上好吃,但已经有很大进步,起码不会把人毒死。
三年,安曜终于有了一点,他在拥有宁明炔的感觉。
男人说了要追他,就真的在认真学习这件事。
抄了一份课程表,上课时间背得比当事人还熟练,安曜还在睡梦男人就已经爬起来做早饭,然后捏着鼻子亲亲他把人叫醒:安安,再不起要迟到了。
甚至很俗气的抱着一大束玫瑰等在教学楼下,衣冠楚楚的贵气公子对着他微笑,身后是遍山遍野的红烧云,把一大捧玫瑰花递给他后接过书包,周围传来同学的起哄与尖叫,全是善意的哄笑。
夜晚两个人一起在浴室泡澡,宁明炔把光溜溜的小孩抱在怀里,拿着毛巾一边给他擦背一边和他聊天,聊自己的父母,聊在俄罗斯的冬天有多冷,聊他爸买了头小熊来养喂大,现在是个胖乎乎的大块头。
放假了带你回家看,安德鲁很听话,到时候你可以喂他吃苹果,还可以摸它。
带我回家?
嗯,带你回家。男人给他吹头发:上次回俄罗斯我父母就让下次带着你一起;
揪了揪小孩的脸蛋:但是有些小坏蛋悄悄把我丢下一个人跑了。
不许他翻旧帐,安曜用一个充满情欲的吻岔开话题。
摸着男人臂膀,热情沉醉。
我想,他可能是真的,要和我过一辈子。
第12章 爱与诚
当一个男人崇拜另一个男人,那就不单是喜欢这样肤浅的简单,而是信仰的热忱。
正文
埃利奥终于在一楼的楼梯口堵住了安曜。
从那个男人出现开始,男性生物的直觉就让他感受到了危机感,不止一次的在不同时间见过两个人一起出现,安曜看他的眼神,不止有浓墨赤诚的爱意,还有满心欢喜的崇拜。
当一个男人崇拜另一个男人,那就不单是喜欢这样肤浅的简单,而是信仰的热忱。
An, are you avoiding me?(安安,你在躲着我吗?)
Of course not.然而男孩却不敢看他:We are friends,I am just a little busy.(当然没有,我们是朋友,我只是有点忙。)
I have to go.(我先走了。)
埃利奥话还没说完,安曜已经飞快溜了。
事实上,他就是故意在躲着埃利奥。
因为不久前某个阴雨绵绵的下午,打着伞来接人的宁叔叔撞见了满腔热情的埃利奥同学邀请安曜同行并提出要送他回家。
老男人醋了。
皮笑肉不笑地抢过人,当晚秋后算账。
安曜小朋友叫哑了一把好嗓子,手脚并用崩溃往床前爬,又被抓过脚腕子扯回来,屁股高高翘起布满咬痕,穴口嫣红泥泞,男人满膛凶器像一把弯刀,剖开高热紧致的肠道直抵最深处,胸前的乳肉上全是星星点点已经干涸的精液,像冬日红梅上的白雪。
呜呜呜叔,叔叔,安安哭的抽噎,夹紧后穴试图讨好男人:叔叔轻一点
轻点怎么把你操爽,上了床的宁明炔就是个老变态:安安是不是很舒服,把叔叔夹得好紧。
舒,舒服满脸潮红,小孩已经习惯在床上对男人予取予求:叔叔插得安安好爽。
男人血气上涌,轻轻抽出肉具又重重顶入,将身下人撞的溃散,揉着两瓣臀肉不肯撒手:小骚货,早晚被你榨干。
俯下身和宝贝接吻,每个气息都在泛酸:那个黄毛小子不安好心,宝贝不可以理他。
呜呜呜好宁明炔不怀好意地顶撞,安曜小腹发酸:太,太深了想,想上厕所
宁大变态腾出手揉他小腹,压着气声蛊惑他:宝贝乖,就这样尿出来。
不要!安曜试图逃跑却被抓回来,男人每一次顶弄都将好研磨擦过前列腺,酸胀酥麻,尿意几乎止不住。
这他妈的,男人越老越变态。
叔叔呜呜呜呜,放,放开我
最后还是尖叫失控着尿了出来,宁明炔也就着这股高潮带来的紧致射在他体内最深处。
不哭不哭,浴室里小孩恨恨打开他的手,鼻尖红肿:宝贝乖。
老变态!
是是是,宁总拿着帕子给他洗澡,浴室雾气缭绕:叔叔是变态。
床都脏了!
一会我去换。
床单也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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