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醉了,洗澡的热气一熏,酒意更是上头,洗完澡摸到床便立马睡着了。
朦胧中听见有人喊她。
“吱吱。”
她皱了皱眉,像是酝酿了好久睫毛才慢慢掀了起来,又闭上,再又动两下。
她带着睡腔应了句“嗯”。
“酒醒点了吗?”
看清来人是连淮后,她又疲倦地将眼闭上,不再回答。
可能是真的醉了,但耳边还传来男人喋喋不休的声音,她觉得有点烦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连淮兀自说着:“这些话本来是想等你清醒后再讲的。”
男人吐字的气息在她耳边,属于他的那股苦松的冷冽的气息笼罩着她。她蓦地睁眼,满眼清冷。
“你要想接着说上半夜说的话那就不必了,这个话题我不会再聊。”
她的态度很坚决。
“生气了?”他问。
这次程吱没有给他眼色,连话也懒得回了。
他去被窝里牵她的手,想要把人搬正回来。
被那只突然伸进来的手一吓,程吱下意识挣脱出来。
可越是挣脱,那道炙热的掌心在她手臂上就拢的越紧。
程吱越是烦躁,动作也随之起伏得越剧烈,手指无意间寻到那两枚纽扣之间的缝隙,顺着衬衫,拼命挣扎,指尖就越往里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