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是一片溪流,也阻挡了两人前进的步伐。
之前听亨利说,冬天等溪水结冰也是可以跨过去的,溪流对面则是一片未被开发的林子。林子里有更多的新奇的叫不出名字的野果,以及雨季过后会出现的蘑菇。
运气好还能捡到矿石。
程吱顿住脚步,连淮就在她身后,与她贴的极近。
她一个趔趄差点跌入他的怀中。
好在连淮就在她的身后,最后在她腰上扶了一把把她固定在怀里。
“小心点。”
两人挨的极近,近到那股清冽的苦松香味直冲进她的鼻腔。明明是暧昧的关系,也做过更暧昧的事情,但是这股道不明的情绪却不能诉诸。
程吱感觉到两人的呼吸此刻都有些乱了,她率先退后一步,拉开到礼貌的距离。
故作镇定道:“以后不要靠我这么近。”
连淮懒洋洋地勾唇,莫名喜欢她这般的模样。
“小时候,我在广州的时间更多。”他说。
程吱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么说,愣了一秒疑惑地抬起头和他对视:“嗯?”
“十岁之前,我不生活在连家。我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岑淮。”
连淮盯着她看,自然没错过她微微愣住又愕然的表情。
“所以当时我确实也不算骗你。”
他自嘲地轻笑,低沉的嗓音漫过她的耳朵。
下一秒,他又换上无比认真的表情接着开口道:“岑家是我以前的家,我的以前的父亲姓岑。出生之后,爸爸生意上的竞争对手买通了医院的医生,把我和岑家的孩子调换了。”